連綁匪強搶都知道贖金不能要離譜，可眼前這貨，就他麽是個異想天開的大傻比！
再繼續跟這種人說話。
杜衡怕降低智商！
“陳破！把他給我扔出去！”
陳破一點不帶遲疑的，上來就單手提起已然發福啤酒肚的霍景福，同時冷眼看向霍景福的漂亮女秘書：“你自己下去！”
女秘書被他這煞氣十足的冰冷眼神嚇到，急忙往樓梯口走。
而霍景福被拎著走了好幾步，才終於從這風雲突變情況回過神：“杜衡，你他麽的想幹嘛？”
“不幹嘛，我媽不讓我跟傻子說話！”
“杜衡你他麽的……”
“啪！”
陳破直接一個響亮大耳光上去：“再罵老板，還打！”
杜衡滿意點頭。
霍景福被大耳刮子打得腦瓜嗡嗡的，還真就不敢說話了。
但剛被扔出門口。
他就破口大罵：“小兔崽子，你等著！這是我們霍家集體的意誌，敢不給我們賠償，我霍家一定整死你！”
杜衡站在二樓辦公室窗邊陰陰看著。
霍家是吧？
出於對霍老爺子的尊敬，我希望你隻是放狠話。不然的話，我不介意一場局多坑你們一個霍家！
“老牛，幾點了？”
“八點四十。”
“那現在就去茶樓，李之瑤跟楚寒應該已經到了。”
內有密室的大包廂中。
三人再聚首。
自然是繼續商議曲市五十三個民生基建項目的分配招標規則。
但在進入正題前。
三人難免聊了點有關昨晚的話題。
主要是楚寒在說：“昨晚楚渝懷算是被坑慘了，沒用我轉述，張宏回去就私底下狠狠告了他一狀，重點描述了他對裴教授的冒犯。”
“當晚我爺爺就罰楚渝懷跪祠堂，一直跪到今天早上，我剛起床又聽見爺爺對他怒罵。”
“而我昨晚那番代表楚家的善後說辭，被張宏傳播開，在楚家內部狠狠拉了撥印象分。我在來這的路上，就有個之前兩邊搖擺的楚家實權人物，投靠到我這邊。”
楚寒特別開心。
說著還特地對杜衡表示感謝：“我知道你贏楚渝懷是單純因為他挑釁你，但沒你激楚渝懷失態我就沒法借此做戲。這是確鑿事實，必須對你說聲謝謝！”
杜衡坦然接受，這種口頭道謝的小事就沒必要還假裝客氣來客氣去了。
“有個問題，昨晚你給我那兩億，楚家補償你沒？”
說到錢楚寒更加笑得歡：“不僅強製楚渝懷如數轉給我，爺爺還獎勵了我一個小項目，預計盈利能有一億左右。”
“那就好。”
“接下來咱就進入正題，如何？”
李之瑤跟楚寒便立刻都做洗耳恭聽狀。
“我從昨晚古玩拍賣會，基於我自身鑒定能力，偶然想到了一個製定項目分配規則的靈感。連夜想了個大概框架，你們倆聽聽看是否可行？”
“請講。”
“我這麽想的，也是組織一場古董拍賣會，邀請曲市本地所有的有能力有資質承包項目的勢力參與。先明說了分為真品和贗品，真品就對應真項目，贗品就是假項目。一場拍賣會下來，誰拍下真品，誰就拿到對應的項目。”
“這是總體框架，肯定要往下繼續詳細定規則。現在你倆琢磨琢磨，這總框架可能實現？”
“我昨晚問過裴教授，拍賣會外在形式是可行的。”
既然裴教授同意那這總框架就可以了呀！
雖然楚寒跟李之瑤都這麽想的，但既然杜衡讓他們琢磨，他們也就認真琢磨，最後還是都同樣覺得可行。
“我認為可以！”
“這麽辦當然可以！杜衡，你是想用你從不失手的鑒定能力，在規則公平的前提下，幫我倆拿項目？”李之瑤已經想通這麽做的關竅。
杜衡肯定道：“沒錯！”
“你們倆要是信我，可以聘請我為你們的鑒定顧問。到時候我保證你們拿下的都是真品，也就是真項目！”
楚寒不解隨後發問：“為何還要多此一舉聘請您為鑒定顧問？我們學楚渝懷提前知道哪些古玩是真品不就……啊，不對，如果提前知道拍賣會真品是哪些，這在規則層麵就不公平了。拍品應該是裴教授那邊安排，他不會讓我們知道，對吧？”
自己給自己解答。
杜衡朝他豎起大拇指。
楚寒不好意思的讓杜衡趕快收回：“杜總這可別誇，這種淺顯問題李小姐肯定早想通了，我就不該問出來才對。”
“兩位看來都是同意我這個方案嘍？”
“當然，杜衡你的鑒定能力我是信的，我們讓規則公平，但你這個人就是最大的不公平！”
聽李之瑤誇讚，楚寒也跟著點頭。
杜衡抱拳：“多謝誇獎。”
在朋友麵前，杜衡懶得表現太過謙虛。
“既然總框架確定，那剩下就細則。如何我們拿到真項目也就是拍下真品的同時，還能順帶坑人？”一箭雙雕是之前早定好的基礎目標，這李之瑤兩人都沒異議。
“還是杜衡你說吧，你肯定有想法的吧？”
杜衡當仁不讓繼續：“首先是這拍賣會是不能獲利的，一旦獲利那就類似暗標，上麵不允許。這是硬規矩，裴教授肯定會這麽要求。”這同樣是出於防因“孽財”而招禍的緣故。
“以此基調，拍賣會最終所得，肯定必須扣除成本後全數回饋社會。”
“但怎麽回饋？這裏麵可以做坑人的文章。”
“我目前想的是，真品拍賣所得錢款如數奉還原主。這樣保證獲得項目者可以盡可能讓利，更盡心建設民生項目。真品古玩因此肯定也收回，誰要真心想買，可以找真品古玩的主人私下去買。這樣裴教授組織拍品，就因此不用花費太多，隻需靠人脈借古玩一用就行。”
“但是贗品拍賣所得，並不奉還原主，全部慈善捐贈。”
“這樣能保證拍賣過程，一定程度上扼製因真品如數奉還而產生的惡意抬價。而如果我們能坑人高價買下贗品，那就能讓我們對頭賠上一大筆錢還拿不到項目！賠了夫人又折兵！”
李之瑤跟楚寒聽完。
又隻剩點頭。
你這不是全想明白了嘛，哪用找我們商量，非常具有可行性啊！
“你們好歹挑點毛病，我一個人想的怕出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