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青海看著紅毛手中刀結合其嚇人笑容,直接想歪想到了最壞結果。

著急忙慌地大聲道:“大哥,不要殺我!”

“雖然我們是廢物,但我覺得,還是可以拯救一下的,比如廢物利用!”

紅毛眉毛一挑。

“你還挺有自知之明。不過,誰說我要殺你了?要不是你們一開始不配合,我用得到把刀拿出來?”

杜青海小雞啄米點頭:“是是是,都是我們不懂事,大哥您從來沒想殺人!”

“好了,都安靜,別廢話。”

紅毛覺得還是繼續威脅的好,他的笑容似乎並不具備親和力。

“這次找到你們,要錢其實隻是我私人的事,主要還是我背後大佬安排我來找你們。剛才聽你說起杜衡,都是咬牙切齒的,那你們父子倆,應該是想報複他的吧?”

杜青海與兒子對視一眼。

然後齊齊點頭:“當然想報複杜衡這王八蛋!但他也不知道踩的什麽狗屎運,日子越過越好,我們就算想報複,也沒轍啊!”

“那如果我大佬願意幫你們呢?”

杜青海雖然非常想,但卻沒有第一時間答應.

轉而他猶豫問。

“大哥,你大佬也跟杜衡有仇?他厲害嗎?能幫到我嗎?杜衡現在非常厲害的,聽說隻要他跺跺腳,整個江寧省都要抖三抖!”

紅毛自信笑容:“這你就不用擔心了,我大佬針對杜衡的報複手段,不是你想象的常規手段。”

“這麽說吧,隻要你們肯配合,坐在家裏都能報複到杜衡。”

“若一切順利,甚至還可以讓杜衡,死!”

死?

看見紅毛突然露出噬血眼神,杜青海有點被嚇到。

但驚嚇過後就是驚喜。

“大哥你的意思是,能把杜衡這小王八羔子搞死?”

紅毛探究打量著:“看你這興奮表情,還真想讓杜衡死?他可是你親侄子!血親!”

杜青海滿不在乎大手一揮。

“他都不認我這大伯甚至視為仇寇了,那我還認他親侄子幹嘛?”

紅毛豎起大拇指:“杜老板,有見地!”

“既然你願意配合,那敢不敢跟我走一趟?放心,我大佬這人豪爽,差人辦事從不虧待自己人。你要是能答應我大佬這事,錢不缺你!”

看杜青海一直猶豫,紅毛肉疼遲疑片刻後,讓杜青海報了個銀行賬號。

手機劃款過去:“你看看,這是事成前的定金。”

杜青海沒想到居然能壞事變好事。

本以為道上大哥來勒索的,可現在卻變成了送財童子。

急忙打開自己手機銀行看數字:“個十百千萬……嘶!五千萬!!”

杜青海驚呆了!

旁邊杜征也驚呆了!

定金就五千萬!那要是真弄死了杜衡,就算一半尾款也有一個億!直接財富自由了!

紅毛看見父子倆這反應小小鬆了口氣。

反正這一大筆錢他也想不到法子不被大佬發覺的撈到自己口袋裏,不如索性全給出來,先幫大佬把事情辦妥。

“錢收到了,那接下來該辦事了,你倆跟我走一趟?”

杜青海與杜征齊齊忙不迭點頭。

“大哥您說去哪,我們開車送您。”

紅毛看兩人這般配合的,這會倒反而有點感覺不踏實。

這麽好糊弄好騙的?

說走就走?

杜青海和杜征若知道他這問題,肯定會非常不解。

大哥,你可是給的五千萬真金白銀的現款,不是畫餅充饑。你隨便把這錢給別人,別人也會跟你走的!

紅毛對此隻是一時間沒能轉過彎。

可上車後沒多久,他就也反應過來了這道理。換位思考,他也能被五千萬給糊弄住!

這樣就好。

如此見錢眼開的性格,讓父子倆配合起來肯定非常容易。

前往曲市郊區一秘密地點的路上。

杜青海忍不住好奇問:“大哥,為什麽害杜衡需要我們父子倆,我們啥也不會呀。”

“具體我不懂,但我大佬要求,必須找來杜衡至少一個血親,越親越好!”

“如果你不配合,我就拿著錢去找杜衡其他親戚。你是杜衡大伯,我自然按照資料第一個找上的你。你要是想反悔,可以把錢還回來。”

杜青海急忙道:“不反悔,絕對不反悔!”

如果說好奇前杜青海還有些忐忑覺得錢燙手,這會知道有競爭對手後,反而不再東想西想的安心了。

杜衡啊杜衡。

你六親不認不想讓我占你便宜。

但現在呢,我還是憑著作為你大伯的身份,占到了天大便宜,哈哈!

到達地點後。

杜青海卻隻看見一棟普通的小二層民房,父子倆進去也都隻看見普通擺設。

“不用找了,沒別人。”紅毛說著從客廳香案抽屜翻出一個小藥瓶,扔給杜青海父子倆,“這就是個中轉臨時駐點,桌上有水,這藥瓶裏小藥片你們一人一片。吃完睡一覺,睡醒就到地方了。”

“不吃藥就把錢還我,更別想拿到後續更多錢。”

“吃!我們吃!”

在金錢的**下,父子倆完全忽視了背後可能存在的危險。

吃下後沒多久父子倆就兩眼一閉趴到了桌上。

等再次醒來。

兩人發現自己在一狹窄的昏暗空間中,看著好像是新挖出來的地窖啥的。

紅毛就坐在他倆床的旁邊。

無聊轉著刀子。

“醒了?那就起來吧,早做事早拿錢。什麽都別問,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

“謝謝大哥提點,我們絕對不問!”

紅毛領著兩人往裏走,走到了一間更狹窄的陰暗密室中。

有一名灰袍人早早就盤腿枯坐等在裏麵。

在灰袍人麵前,是一個泛著驚悚血光的複雜玄奧法陣。光是看一眼,杜青海父子就都覺得頭暈目眩。

兩人都猜測這不是唬人的把式,怕是真的玄學詭異。

“一左一右,盤腿坐下。脫去上衣,背脊朝我。”

灰袍人的聲音如同鋸子拉過枯木一般,聽著沙啞卻刺耳,讓人非常不適。

“先試驗可能性,我要通過你們看看,杜衡這人是不是真的六親不認。若不是,其實仍舊可以讓你們闖杜衡婚禮靠近他試試。”

杜青海與杜征都聽話照做。

坐下光著背脊朝向身後的灰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