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國主處理政務的地方就看到國主坐在上方位那裏處理政務。

這個世界戰爭頻繁,所以大多的政務都是關於戰爭,要不然就是糧食之類的東西,治安一向都很好。

畢竟所有人都是要依附於國家而生活的,所以隻要國家越強大,那麽民眾就更安分。

好在香華國是第一大國,所以民眾們也相對的十分安分。

“不知國主找我們來有何貴幹?”

路晨和驢子都恭敬地行了一個禮,畢竟對方也是國主,該給麵子的就給麵子。

驢子也是知道這一點的,再者,他對女人向來都很寬容,不過就是行個禮罷了。

國主欣慰的點了點頭,然後揮手讓兩人都站起來坐在一旁的凳子上。

“聽聞你你受了傷,不知道現在可否還好,如果有什麽需要的盡管吩咐。”

聽了國主的話,路晨和驢子紛紛僵硬起來。

驢子僵硬的勾了勾嘴角,想給對方一個笑臉,但是卻意外的詭異。

“不知國主是如何知道這件事的呢?”

路晨受傷是卓一的事情,而國主今天就知道了,如果說其中沒有什麽聯係,打死他也不信。

“你說這個呀,今天誅青來找我的時候給我說的,怎麽?有問題嗎?”

驢子眼裏帶著回憶的說道,說起來,今天誅青來得意外的早,還在她沒有去商量事務的時候就來找她了。

而對方來也隻是告訴了她路晨出了事。

其實說起來,一開始路晨他們並沒有告訴她他們的名字,還是在他們互相叫名字的時候,她才慢慢得知的。

但是她也能理解對方,畢竟傳說中的高人都是不報名的。而且她有預感他們以後將不會有太多的牽扯。

路晨驢子默契的看向了對方,而且都看到了對方眼裏的驚訝。

他們一直都猜測是濕婆神搞的鬼,但是現在厄運神(誅青)也插了一腳進來。

路晨這樣想著皺起了眉頭,他知道驢子並不知道誅青就是厄運神。所以他內心比驢子更加複雜。

“不知道他還給國主說了些什麽?”

路晨並沒有正麵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轉移了話題,問出了自己想要問的問題。

而驢子也把探究的目光投向了國主,國主被看得一時間有些的不好意思。

“其實他也沒有和我說太多,畢竟我和他並不是很熟。隻不過是他以前救了我一次之後便消失不見了,這次邀請他來也不過是他提出來的,而我也本著報恩的想法就答應了。。”

國主無奈的搖了搖頭,一臉惋惜地說道,但她說的的確是實話,她和誅青並沒有太多的糾纏。

聽完了國主的話,路晨的眼裏閃過了一絲悔暗不明的光。看來這個厄運神並沒有告訴國主真相。

當然,他心裏還有一個更可怕的猜測,那就是早在那幾年前厄運神辮就已經猜到他們會來這一切,隻不過是厄運神布的局而已!

但是很快,路晨就搖了搖頭,打消了這個念頭,並且在心裏嘲笑自己,怎麽現在越來越多慮了。

而一旁的驢子卻驚訝地叫了一聲。

“可是之前那個誅青跟我們說的是你和他關係很好啊!”

聽到這句話,就連國主都驚訝的抬起了頭。

路晨看到這個場景,心裏有也有了決定,他並不想戳破這個事實,便連忙拉著驢子行了一個禮。

“是我的人多嘴了,我的身體很好,勞煩國主關心的,國主繼續忙吧。”

路晨話剛說完便拉著驢子離開了,也不等國主說些什麽。

隻留國主微張著嘴,一臉欲言又止的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

“路晨,我覺得這個誅青有問題。”

等倆人停下來之後,驢子摩挲了一下下巴說出了他的結論。

而路晨也放開了驢子的手,一臉無奈地看著對方。

“不是覺得,而是他本來就有問題,他是厄運神。”

路晨說的話成功的讓驢子驚訝地張開了嘴巴。

驢子的眼裏充滿了不可相信,雖然他的確沒有見過厄運神的真實麵目,但是他也不覺得厄運神會以這副麵貌出現在他們的麵前。

“不可能吧,路晨,你怎麽知道他就是厄運神了?”

“就是昨天你來告訴我饕餮失蹤的前一段時間,他來找我了。”

接下來路晨長話短說的說完了當天的事。

而整個過程,驢子都保持著吃驚的狀態,眼裏的驚訝一點都沒有減下去。

“那綁架饕餮的是他咯?”

這句話很明顯沒有一點底氣,但是這一切的巧合太多太多了。

正當路晨要開口的時候,一隻紙鶴飛了過來。

這個紙鶴是三人聯係的特殊方式,在這個世界也隻有他們三人知道怎麽使用。

紙鶴是由一張黃紙折成的,整隻紙鶴身上泛著銀白色的光,看起來十分的溫柔。

看到這隻紙鶴,路晨忍不住伸出了手指,迎接這隻紙鶴。

而紙鶴十分乖巧地飛到了路晨的手上,最後撲騰了兩下翅膀就停下了,成為了一隻真正的紙鶴。

路晨拆開之後便看著上麵有兩行俊秀的字體。

路晨啟:

我現在安好,不用擔心。倒是你們要多加小心濕婆神。因為那天來抓我的人就是濕婆神的人,不過我被提前就走了。——饕餮

路晨看完整個信之後皺起了眉頭,果然整件事和他所想的沒有出現太大的偏離。

路晨剛看完信,手裏猛得冒起了一團火,而之後也化為了灰。

一旁的驢子因為慢了一步,所以並沒有看到紙鶴上麵寫的字,所以皺了皺眉頭,一臉埋怨的看著路晨。

路晨自然收到了驢子埋怨的目光,隻好耐心地給對方解釋。

“目前可以肯定的是,饕餮十分的安全,而昨天來殺他和傷了我的人都是濕婆神派來的。並且我感覺這次就饕餮的是厄運神。”

聽完路晨的話,驢子一隻手抵著下巴陷入了沉思,此時饕餮消失,她也不能再像以前一樣沒心沒肺的了。

順著這條思路一想,果然整個過程都通暢多了。

“那現在我們該怎麽辦?”

驢子自認為自己想不到那麽多完美的辦法,所以此時也隻能看路晨的決定。

“這個濕婆神這麽急切的想要我手裏的東西,也就是說明他十分的需要,而既然他需要,那麽他肯定還會再來一次。不過恐怕他已經知曉,我已經痊愈了。”

說到最後,路晨抿了抿唇,眼裏閃過一絲苦惱。

他怎麽就來到這個世界?早知道這個世界這麽麻煩,他就不來了,可是現在要走也走不了。

但是他想弄明白的是,厄運神到底想幹什麽?一會兒幫助他們一會兒又和他們打架的。難道就真的如他所說的那樣?隻是想看一場好戲嗎?

還有那個戰爭神到底去了哪裏?既然他沒有消失,那他為什麽不出現呢?

“為你在想些什麽呢?”

看著路晨出神的樣子,驢子忍不住推了一下路晨。

路晨也因為在想事情,所以被推的一個踉蹌,所幸在最後的時候站穩了。

“怎麽了?”

雖然心裏有些生氣,但是一想到昨天對方那樣照顧自己也勉強把心裏的怒火給壓了下去。

而麵對路晨這副樣子,驢子也是有些吃驚,如果按照以往的話,路晨說不定不是讓他不能說話,就是不能動,今天怎麽一點脾氣都沒有,難不成是因為昨天晚上的事情?

可即使是如此,他還是不敢把對方惹太生氣了,畢竟路晨這個人有時候可是陰晴不定的。

“沒沒事。”驢子擺了擺手,“回去吧。”然後等也不等路晨的直接離開了。

他還是多多遠離對方吧。

但這下搞得路晨卻是一頭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