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佑兒這會在屋子裏睡覺,她看了眼屋子裏,說:“葉海秋,你做的夢該醒了,是時候將所有的所有結束。”
“我隻想要你,我們一家三口在一起。”
“你錯了,我和你永遠都不可能成為一家三口。”
“從一開始我就讓你考慮,你現在都沒有一點點改變嗎?”
“我答案永遠都是一樣的。”
她轉身就走,回屋子裏看看小佑兒,葉海秋追上她,將她抱進懷裏,“慕彤,我們就在這處島上相守一輩子,好不好?”
“不好,我的家不在這裏。”
“但可以把這裏變成我們的家。”
“葉海秋,你就是在白日做夢。”
她發現葉海秋變了,葉海秋以前隻求一時,現在葉海秋想要長長久久。
她一時都不會答應,長長久久更不可能!
“我該回去了。”
她掙脫開,多看葉海秋一眼都不願意。
葉海秋加陰覺了瞳色,“我要娶你。”
“你的妻是冉晴紫。”
“我現在就去和晴紫和離。”
“晴紫等你著你做天下之主,她好坐整個天下的皇後,讓我跪拜在她的腳邊,晴紫就絕對不會答應同你和離,正好我絕對不會答應嫁給你,我也不可能再嫁,因為我是榮華的妻。”
“這不重要,在這裏你就是我的妻,沒有榮華的存在。”
葉海秋留下話就走了,她追出去,又被葉海秋控製住,讓她在屋子裏等著。
整整一天過去,第二天下午的傍晚,葉海秋才回來,快步走來抱住她說:“我與晴紫和離了,慕彤,我可以娶你為妻了。”
葉海秋拿和離書給她,她認得冉晴紫的字跡,和離書的最下角,的確是冉晴紫自己簽上的名字,冉晴紫要是不願意和離,肯定會來找她鬧。
葉海秋說:“我準備了一下,三天後我們就完婚。”
“我不會嫁給你!!”
“慕彤,榮華永遠也找不到這裏來,你忘了他,我們重新開始,我守著和佑兒,再也不會發起戰火。你哪怕是為了整個天下,嫁給我也不會虧。”
“你的話我信不過,我真要是嫁給你,你仍然想要做天下之主,我也拿你沒有辦法。”
“我答應,你嫁給我後,我解了對你控製。”
“真的嗎?”
“真的,真的!”
“但是我不信,我也不敢賭,不能賭,我是榮華妻,這一生這一世都是。”
“忘了榮華。”
“不可能。”
“有什麽不可能的!?我都可以讓你做到,隻是我不想強迫你到這一步,我一直都希望你是心甘情願跟著我的。”
“我已經嫁給了榮華,就不會再嫁給別人。”
“我們認識那麽久了,不是陌生,對你來說不過就是換了換睡在你枕邊的人而已。”
“哪有這麽簡單?”
“你如果想要做皇後,我可為你成為天下之主,將整個天下獻給你。”
“葉海秋!!”
她該怎樣說才能說服葉海秋?
這麽久了,她要是能說服,怕是早就說服了。
葉海秋認為不過就是她換一換睡在身邊人,但是對她來說這是天翻地複的一件事。
她說什麽都不可能答應。
無奈葉海秋對她就像著了魔一樣,不得到不罷休。
更無奈的是葉海秋可以控製她。
能不能騙葉海秋解了對她的控製??
她在心中生出這麽個想法,想要試一試,又顧忌頗多,萬一被葉海秋識破,葉海秋惱羞成怒,事情會比現在更糟糕。
葉海秋見她好大一會兒沒說話,以為她在猶豫,他對她說:“隻要你嫁給我,你要我做什麽我都願意。”
“你先解了對我的控製,我或許會考慮一下。”
“不行,到時候你若反悔,我拿你一點辦法也沒有。”
“同樣的道理,我嫁給你之後你再解對我的控製,到時候如果你也反悔,我也拿你沒辦法。”
“慕彤,你可以相信我的。”
“我怎麽可能相信你。”
問題繞了一圈後繞回原點,葉海秋有些沮喪,“都是我做的不夠好,讓你無法信任我。”
她沒有一點點心動,從開始到現在,她對葉海秋的的態度都是堅決的,從來沒有變過,“就算沒有榮華,我也不會選擇你,因為你的所作所為太過血腥,我不地愛上你這種嗜血如魔的人。”
“慕彤,我是真的很愛你。”
“但你用錯了方式。”
“那你告訴我,現在我該怎麽做你才會選擇我?”
“早就已經晚了,無論你做什麽我都不會選擇你。我也不想騙你,說有的話我都與你說在明麵上,我愛榮華,再也愛不了別人,加上蕭羽的死,簡家的家破人亡,葉海秋,你又讓我如何愛得上你?”
“你是在恨我出現晚了嗎?我若出現在榮華前麵……”
她打斷葉海秋的話,“不要再說了,葉海秋,說來說去全都是廢話,你不肯放過我,事到如今我也不會放過你,那我們就決一死戰。”
不知道是第次幾試著擺脫葉海秋的控製,她隻知道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用力。
血的心情湧進咽喉,她也不肯停下來,就連眼裏在滲著血,與她的淚混在一起滲出眼角,淌成兩行血淚,她也不肯停下。
葉海就跑上來抱住她,她用力推開,強行控製樹葉淩亂朝葉海秋身上刺。
下人們嚇壞了,都不敢進來。
小佑兒聞到血的味道,大聲哭了起來,他不喜歡這個味道。
聽見小佑兒的哭聲,她以為誤傷到小佑兒,她才停了下來,抱起小佑兒哄。
葉海秋被她傷得有些重,身上好幾處地方在流血。
他說:“你想要擺脫我的控製,除非我死。慕彤,不管你怎麽做,我都不會給你解開,這是我唯一能夠掌握你的辦法。如果我連這個辦法都沒有了,我更加得不到你。”
“同樣的,無論你做什麽,到最後你也不會成功。”
葉海秋傷重,沒有和她再說下去,毀了隔壁的屋子裏包紮傷口。
但葉海秋執意要與她成親,不管她願不願意,葉海秋吩咐下人準備成親需要用到的東西,特意給她準備了一套嫁衣。
她有些不支,沒能擺脫葉海秋的控製,反而似傷了自己的筋脈,她略略使用天賦,身上就很疼。
她也無力抱起小佑兒,手總是發抖。
在榻上躺了兩天,她都沒能緩過來,葉海秋仍然將她控製得死死的。
下人們忙進忙出,院裏院裏掛上紅綢,貼著大紅的喜字,葉海秋好些了就來讓她試一試嫁衣合不合身。
她側開臉,一眼沒看葉海秋,“你這是在逼我,也是在逼你自己,葉海秋,強扭的瓜不會甜,你也會自食其果,終有一天會後悔。”
“我們就要成親,這些不高興的話就不在再說。”
葉海秋的臉色還有些發白,與嫁衣的紅形成明顯的對比。
他將嫁衣放在她手邊,說:“不是也無所謂,我抱過你,大概知道你穿多大的衣服,這身嫁衣不敢說完全合身,也不會穿不了,我很看見你為我穿上嫁衣的樣子。”
她沒話好跟葉海秋說,說了也沒有用。
夜色暗下來,下人們送來幾套首飾讓她挑,明天中午便要和葉海秋拜天地。
她一套都沒有挑,直接打發下人退下,她反鎖上門,等小佑兒睡覺了,她再次償試擺脫葉海秋的控製。
身上疼得厲害,尤其是胸口,似有巨大的鐵榔頭在她的胸口砸,血的腥甜一次次湧進咽喉,她一聲不吭地忍著,不能讓葉海秋發現。
她也沒有時間了,今晚不能擺脫控製,明天她就隻有被迫嫁給葉海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