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第28錄 見不得人的事

震驚歸震驚,不過沈酒白還是對這樣狠毒的“詛咒”很滿意,“一言為定!”

看著那隻探過來的手,秦東沉勾唇,抬手合上去握住,“一言為定。”

手突然被抓住,沈酒白麵色一黑,用力抽了回來,“我是要擊掌為誓,不是要跟你握手。”

“哦。”秦東沉恍然,真的拿起沈酒白的手在上麵拍了三下。

這下換沈酒白哭笑不得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等等。”秦東沉開口叫住了沈酒白。

沈酒白轉身,“還有什麽事嗎?”

秦東沉沒有說話,捏起上衣口袋裏的筆筆尖朝著自己遞了過去。

沈酒白愕然的眨了眨眼,卻反射性的伸手接了過來,“這是……”

“將你的號碼寫在我的手上。”說著,秦東沉將手伸過去,給出了手腕內側的位置。

看著那一截修長健美的手臂,沈酒白甩出一抹笑,咬開筆蓋就低頭寫了上去,掩飾不住的興奮。

筆尖一落到皮膚上,秦東沉肌肉一緊,視線落在那張含笑的眉眼上,無聲失笑。

小丫頭的這毛病還真是跟沈禦白如出一轍呢。

寫完了號碼還不能盡興,沈酒白又借機畫了好幾個框框,美其名曰,“標注重點突出一下、突出一下。”

秦東沉沒有說什麽,全程配合,雖然幾度癢的想要收回去卻還是忍住了。

寫完了號碼,沈酒白揮著手將秦大仙送走了,電梯門關上的瞬間,沈酒白朝天重重的吐了口氣,這一吐才發現筆帽還咬在嘴裏,叮的一聲摔在地上掉了老遠。

看了看地上的筆帽,再看看右手的筆,沈酒白的臉頓時黑了,“靠……”

嘴裏咬著筆帽一臉扭曲的笑,再加上拿著筆揮動怪異的手……她剛剛居然用那麽一副傻蛋的樣子跟秦大仙送別,真是丟死人了!

總共就那麽一個秘密,這下好了,依她看,暴露的那一天也不遠了。

不行!找一天回去她得跟沈方白商量商量能不能換回來,他愛上了美食總不能剝奪她換回女人的權利吧,難道真打算讀完三年不成?她才不要!就這兩天她就快瘋了。

打定了主意,沈酒白彎腰撿起地上的筆帽套上,甩著瀟灑的步伐回了寢室。

用腳帶上門,沈酒白轉著筆越過玄關朝屋裏走去,剛一進去就冷不丁的對上一雙幽沉的眼睛,那眼神看的沈酒白特別的不舒服,身上的刺兒不覺就豎了起來,“幹嘛?”

江十漠聞言揚眉,伸手拍了拍身旁的位置,“我有話問你,過來坐。”

沈酒白舉步走過去,直接坐到了對麵**,二郎腿一翹,“說!”

視線掠過沈酒白手中轉動的黑色圓珠筆上,江十漠微微眯了眯眸子,“你跟沉哥什麽時候認識的。”

不是疑問,不是詢問,甚至超越了肯定,直接問什麽時候認識的。

犀利的可怕。

沈酒白想反駁,可是被那雙眼盯的竟然開不了口,直起脖子道,“認不認識跟你有什麽關係?你管的太多了,還是先整好你自己的傷吧。”

這流氓的眼睛可真毒!

“阿白為什麽不告訴我,難道是跟沉哥有什麽見不得人的事瞞著我嗎?”江十漠勾唇,半眯的眸中卻沒有絲毫笑意,像一汪深潭,幽暗生魅。

他居然跟沉哥認識,而且還不是一般的關係,聽著前麵的寒暄還以為在醫院見過,結果顯然不是,否則那根一直跟了沉哥十來年的筆就不會出現在他手裏。

見不得人?沈酒白全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話到嘴邊又調了回去,“想用激將法刺激我啊?可惜我是不會上當的。你想知道就直接去問秦東沉,當然他願意告訴你的話。”

秦大仙已經答應了她應該不會……出爾反爾吧?

看他的樣子應該不會,至少目前不會,畢竟她還沒做完事呢,就算一腳踢開也不是這個時候。

果然得盡快回家調換回來了,不管跟這流氓再相處下午肯定很快就會穿幫!

見沈酒白油鹽不進,江十漠沒有再追問,眸中的暗色卻更深了幾分,長睫扇動了幾下之後安然的闔上了眼睛。

半晌沒聽到動靜,沈酒白抬頭一看那人竟然睡著了,疑惑的同時又莫名的鬆了口氣。

咕——

肚子裏突然傳出一陣震天撼地的聲響,沈酒白頓時滿頭黑線,伸手捂住了翻攪的肚子,“快餓死了……”

在寢室裏搜刮了一圈吃完了早上端回來的甜點,沈酒白還是覺得餓。

天大地大,肚子最大,何況沈酒白從來不會虧待自己的肚子,風卷殘雲的出了門直往樓下的餐廳奔去。

沈酒白剛下去沒兩分鍾,擔心出事的秦東涼申以商借口上廁所跑了過來,進門一看卻隻有江十漠一個人,長睫安靜的覆蓋在眼瞼上,臉色蒼白,雖然身上蓋了半邊的被子卻還是露出了沾著血跡的白襯衫。

兩人相視一眼,心中明白必定是傷口裂開了。

“怎麽搞得?傷口怎麽就裂開了?還有怎麽就你一個人,沈方白呢?你不是說他在照顧你嗎?”秦東涼開口就是一連串的問題,問的人沒法招架。

從“戰場”溜走的申以商就明白多了,問的問題直搗黃龍一針見血,“你跟沈方白後來怎麽了?他是不是揍你了?”

江十漠受不了的睜開眼,“閉上你們倆的腦洞,他還不能對我怎麽樣。你們來的正好,沈方白認識沉哥,關係還很不一般,你們兩個知道是怎麽回事嗎?”

“啊?”秦東涼瞪大了眼。

“誒?”申以商張大了嘴。

看到兩人的反應,江十漠無力的捏了捏眉心,“果然指望不上你倆。阿涼,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務必問出沉哥前因後果來。”

秦東涼聞言愕然,“不用吧?他就算認識我哥也很正常啊,他上次不是被揍了嗎?肯定是住在我哥的醫院裏。”

申以商也接口,“是啊,你也太草木皆兵了。而且,你對沈方白的上心程度已經有點超過了對一個獵物的正常關注了。”

江十漠麵無表情的開口,“可是沉哥帶在身上十來年的那根筆出現在了沈方白手上。”

兩人頓時變了臉色。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