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鴻銘雖然被洪台吉給打得鼻青臉腫,但氣勢上一點也不落下風。...
他一雙眼睛如同鷹隼般淩厲打量著眼前的端木。
在他眼裏,端木就是一個吃軟飯的廢物,就算是當上了秋氏集團的總裁,那也就是掛名而已,根本不掌握半點兒實權!
在家裏,說不定還要給老婆端洗腳水呢!
前不久在滿庭芳被洪台吉帶人給打了一頓。
這次,他長記性了。
來一趟天星閣,他就足足帶了二十多個保鏢。
心裏憋著一股邪火正愁沒地方撒呢,正巧就遇到了端木,那肯定要找一找理由,好好整治一下這個目中無人的家夥了。
一定要多帶幾個保鏢,否則再挨一頓打,
白鴻銘繞著端木轉了幾圈,最後站到他的麵前,冷笑幾聲,指著他的鼻子罵道:“呦,這不是秋家的贅婿嘛?讓我從小欺負到大的廢物,天星閣怎麽會邀請你這種垃圾?難道,你是來收廢品的?”
哈哈!
少爺,跟這種下等人說話,這太有失身份了吧?
“喂,廢物,我們家少爺跟你說話呢,你裝什麽啞巴!”
聽見白鴻銘這話,周圍的保鏢立馬附和起來。
端木也不生氣,他還犯不上跟這幫狗腿子置氣。
他遲早會讓對方,為自己今天的言行,付出慘重代價!
“這位先生,東西給您包起來嗎?”
閆行高作為一個商人,私人恩怨他才懶得去管。
隻是好不容易碰到一個冤大頭,願意花兩萬塊錢買下,這二十枚仿造的清朝樣幣,他生怕被人攪亂了生意。
他一邊問,一邊把木盒遞了過去。
端木正打算交付貨款。
白鴻銘故意擋在他的麵前,眼神挑釁,從懷裏拿出一張通體漆黑的卡片,不屑地說道:“這個廢物給你多少錢,我付你雙倍,把東西賣給我。”
他對文玩古董並不感興趣。
尤其是古錢幣,他壓根就不了解,隻是今天遇到了端木,他偏要出這個風頭,殺殺秋家的威風。
“喂,小兔崽子,剛挨完打,現在就皮癢了是吧?”
洪台吉他立馬走上前來,伸手就想推白鴻銘。
這時候,一名保鏢卻突然動手了。
對方鉗住了洪台吉的右臂,隨即猛然發力,瞬間將洪台吉給撞飛了出去!
“哎呦!”
洪台吉摔倒在地上,疼得呲牙咧嘴。
誰敢傷害少爺!
其餘幾名保鏢見狀,紛紛衝上前來!
這些保鏢是白鴻銘親自挑選出來的精英,算是他的心腹。
端木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捂著胸口的洪台吉,淡淡的問了一句:“沒事吧?”
洪台吉搖了搖頭:“秋總,我沒事,幾個小兔崽子,要不是沒有趁手的家夥,早就把他們胳膊給卸下來了!”
【宿主遭受反派白鴻銘的挑釁,氣運值+10】
端木怒了,雖說對方這樣挑釁,可以讓自己不斷掠奪氣運值,但也經不住,對方如此挑釁。
泥人尚有三分火氣,更何況是端木這個大活人呢。
端木眼中凶光畢露,一字一頓,冷冽的喝道:你找死!
他向前邁出一步,剛想要動手,係統卻彈出了警告。
【警告!警告!白鴻銘的氣運值在99.99%以上,無法對其造成傷害,請宿主謹慎行事!】
端木眼中的殺意,逐漸消散。
這也令原本有些囂張跋扈的白鴻銘,不禁打了一個哆嗦。
他清晰的從端木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絲殺意。
但端木停留在原地,似乎並沒有出手的打算,這也讓白鴻銘發出了一聲嘲笑,罵道:“廢物就是廢物啊,別忘了你以前像一條狗一樣,跟在我身邊,就算你傍上了秋家這條大船,就可以跟主人叫板!”
【宿主遭受反派白鴻銘的挑釁,侮辱,謾罵,氣運值+30】
端木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了一下內心的憤怒,隨後又緩緩閉上雙眼。
“叔公,要不要我趕走他?”
一直沉默不語的秋盛也有些忍耐不住了。
這已經不是白鴻銘與端木之間的私人恩怨了,這簡直就是不把秋家放在眼裏。
端木擺了擺手:不急。
既然現在沒辦法動手,以後總會找到機會,好好收拾這個口無遮攔,靠著家族撐腰的富二代。
秋盛雖然不懂端木的用意,卻也知道端木既然說了不急
白鴻銘越加囂張,一臉鄙夷地盯著端木:端木,你不會是害怕了吧?
你不是要打我嗎,來來來,你打我啊!
【宿主遭受反派白鴻銘的挑釁,氣運值+10】
端木忍得住,秋盛也忍不住了:“這位小兄弟,說話多留神,小心風大閃了舌頭。”
白鴻銘聞言,轉頭看向秋盛,下意識想要破口大罵,但當看清楚秋盛的樣貌時,卻愣住了,眼珠子瞪的比銅鈴還大:秋……秋盛!不不不,秋總,您不會要幫端木這個廢物吧?
白鴻銘一臉驚疑不定,心裏不由嘀咕起來:秋盛怎麽也摻合進來了?端木這小子不會跟秋盛很熟吧?
他怎麽都想不到,一向不喜歡拋頭露麵的秋盛,竟然出席參加天星閣的拍賣大會。
端木皺起眉頭,走到秋盛的身邊,小聲吩咐道:“罵我,說你不認識我,更不承認我是秋家的人,不要猶豫,快!罵我!撇清關係!”
白家的許多產業,還要依靠強盛集團支撐,所以,即使他再怎麽猖狂,也不敢輕易得罪秋盛。
可是,一旦身份暴露,白鴻銘就不會再挑釁自己,這樣還怎麽打臉,怎麽奪取氣運值?
秋盛聞言,愣在了原地,但既然是端木的吩咐,他也不敢違背,於是便硬著頭皮,罵道:“端木?我們秋家的一個贅婿,就連看門的一條狗都不如,我幫他?嗬,你繼續,就當我不在這好了。”
秋盛越說越起勁,演技直逼奧斯卡影帝。
就連端木都懷疑,這小子是不是在說心裏話了。
白鴻銘得到了肯定的答複,暗自鬆了一口氣,他還真擔心端木跟秋盛扯上關係。
這樣的話,那就麻煩大了。
白鴻銘放肆大笑:“端木,你看看你,就連秋家人都不為你說話,你連一條看門的狗都不如啊!”
【宿主遭受反派白鴻銘的侮辱,謾罵,嘲諷,揶揄,氣運值+40】
端木冷笑道:“白鴻銘,你說得對啊,我端木在秋家確實不如一條看門狗,而你白家在秋家的麵前,充其量也就算作是一條看門狗吧,咱們倆也算是不相上下了!”
端木這番話,不留絲毫情麵,說得白鴻銘啞口無言,氣得差點吐血。
秋盛見狀,暗自佩服端木的機智應變能力。
你......你這個廢物贅婿,一個下等人,憑什麽看不起我們白家?
白鴻銘被氣得滿臉通紅。
端木懶得理會他,直接轉頭看向了閆行高,問道:“這錢我付了,貨應該給我了吧?”
秋盛點了點頭道:“嗯,陪著我叔……陪著我一個朋友來看看而已。”
閆行高一看這張黑卡就知道這是銀行的SVIP客戶,存款要達到五千萬,才能資格申領。
對方自報家門,是白家的大少爺。
而那個這端木雖然穿著寒酸,但是跟強盛集團的董事長秋盛又是親戚。
雖然不知道為什麽剛才還有說有笑的,現在又忽然吵了起來。
但總歸兩麵都不好得罪。
這件事,他也不好做主。
白鴻銘見閆行高這副慫樣,知道他是懼怕白家的勢力,心裏更加得意了。
這種沒見識的人,隨便嚇唬兩句就能嚇破膽了!
“老板,我說了,這個廢物花多少錢,我就給你雙倍,買給我,就算你和我白家交個朋友,賣給這個廢物,那就是與我白家為敵!”
白鴻銘趾高氣昂,一臉傲慢,根本不把端木和閆行高看在眼裏。
秋盛眉毛一皺,眼底浮現出一抹寒霜。
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目空一切,囂張至極的家夥。
如果不是端木一再阻攔,他真想代替秋家,好好教訓教訓這個紈絝子弟!
經過了再三思考後,閆行高終於開口了:秋先生,白少爺我得罪不起,您也盡量不要與他發生衝突,免得惹出大麻煩來,為表歉意,等一會,我再給您挑兩件好東西,作為賠償。
他的言外之意就是,這二十枚古錢幣,要轉賣給白鴻銘了。
端木嘴角微微揚起,他壓根就不稀罕閆行高的賠償。
這個老板也不像是個反派,剛才他所說的話,係統並沒有彈出相應的提示,看樣子應該是真心話。
端木沒有為難老板,隻是微微一笑:“你也不要為難了,這份古錢幣就賣給他吧。”
閆行高聽罷,感激地看了眼端木,隨後轉身走向白鴻銘,恭敬道:白少爺,請上手。
白鴻銘見端木有所退讓,冷笑一聲,心中暗爽不已。
他手捧木盒,轉手便恭敬地遞給了秋盛:“秋總,咱們初次見麵,這是我代表白家,送給您的一點小禮物,還請笑納。”
秋盛接過木盒,一轉頭,朝著端木鞠了一躬,雙手奉上:“叔公,這是孫兒送給您的禮物!”
端木就在白鴻銘驚訝的目光中,伸手接過了木盒,轉頭看向白鴻銘,嘲諷道:“你說這叫什麽?這應該叫物歸原主吧?一分錢沒花,東西還在我的手裏,哦,對了,我是應該謝謝我的孫子,還是應該謝謝白大少爺啊?”
秋盛按照輩分,本來就是端木的孫子,所以被稱呼端木一聲孫子,那也是無可厚非。
隻不過,端木故意將孫子這兩個字咬得特別重,明顯在刺激白鴻銘。
白鴻銘臉色漲成豬肝色,眼睛死死盯著端木。
“好!好!好!”白鴻銘怒極反笑,指著端木,端木,你們一家人合夥算計我是吧?好!咱們走著瞧!
白鴻銘狠狠甩了甩袖子,轉身離去。
他一走,整個拍賣場頓時安靜下來,隻剩下他們三人。
端木也沒想到,這秋盛看起來儒雅隨和,這嘲諷起人來卻比誰都狠!
閆行高擦了擦額頭上冒出的冷汗,看來自己還是低估這個端木了,這一次自己算是看走了眼了。
【宿主間接打臉成功,掠奪白鴻銘氣運500點,當前氣運值為2750點。】
端木沒有想到,這樣間接打臉了“反派”,竟然也能夠掠奪氣運!
秋總,剛才是我做得不對,我在這裏向您賠禮了。
閆行高走到端木身邊,一臉尷尬地道歉道。
白家他得罪不起,這秋家他就更得罪不起了!
雖然兩家都沒辦法和四大家族,還存在著不小的差距。
但是跟他一個小小的文玩店老板比起來,那無異於螞蟻和大象的區別。
端木擺了擺手,淡淡說道:這件事本來就跟你沒什麽關係。
閆行高鬆了口氣,秋家並沒有因此而記恨自己,那就最好不過了。
對了,秋總,您很喜歡古錢幣嘛?閆行高忽然想起這個問題,忍不住詢問道。
端木聳了聳肩,不置可否,隨便找了個借口搪塞:我更喜歡玉,尤其是玉佩。
拍賣大會快要開始了,他可不能把時間,浪費在閆行高這裏,更何況他也沒必要跟對方解釋那麽多。
閆行高點了點頭,隨即笑著說道:那秋總,為表歉意,我有一個賠罪,想要請您收下。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更何況,這件事也的確是對方理虧。
端木笑道:“那既然是閆老板的一片心意,我就不得不收下了。”
閆行高轉身從櫃台後拿出了一個精致的檀木盒子,恭敬地雙手奉上。
端木接過盒子,隻看包裝就比那一盒古錢幣要高檔的多了。
他隨手拆開錦盒上的綢布,露出裏麵包裹著的東西。
隻見盒子裏躺著一塊拳頭大的紫色翡翠,散發著柔潤的光澤,晶瑩剔透,靈氣十足,這一塊料子,雕刻了龍鳳兩種紋飾。
工藝精良,栩栩如生,一看就非常貴重。
【探測到大氣運物品。】
【物品名稱:龍鳳紫檀玉。】
【物品介紹:古董,價值極高,存在時間為400年。】
【鑒定條件:氣運值達到2000點以上。】
端木看著龍鳳紫檀玉,不禁眼前一亮。
沒想到,提高氣運值,竟然還可以探測古董的真假?
他心中升起了一股強烈的好奇心,倒不是好奇,這龍鳳紫檀玉是否真的具有如此高的價值。...
任憑在古董行業鑽研了多少年的大師,都比不上係統這一句【檢測到某某某物品】來得真實。
大師偶爾會看走眼,而係統從來都不會看走眼!
他輕輕捧起玉塊,感受著它散發出的溫潤氣息,這必然是一塊“寶玉”沒錯了。
閆行高見狀,還以為端木喜歡玉器,添油加醋,介紹道:“這塊龍鳳紫檀玉是我從一個老朋友那裏得到的,聽說是他為某個世家大族看管的珍貴寶物,中國有句古話,叫做美玉贈君子,這塊玉換做別人,我是斷然不會輕易拿出來的。
”我能看得出來這是一塊好玉,不過我有一個疑問。一般來說,常見的工藝有金鑲玉,貼玉,這一塊紫檀木上鑲著一塊玉,這是為什麽?”
端木點了點頭,他對於古董玉器的了解並不多,但他知道龍鳳是中國傳統文化中的吉祥象征,而紫檀木則是非常珍貴的材料。
對於他來說,這就是一個意外的收獲而已。
可對於那些喜歡收藏文玩玉器的老板們,價值可就不一樣了。
閆行高聞言,微笑道:“秋總,這就有所不知了。
除了您所說的那兩種工藝以外,市麵上應用最廣泛的還有描金、填金、錯金等工藝,而這木嵌玉,則是所有工藝價值裏最高的一種。
木嵌玉與傳統的玉器製作工藝不同,就在於木頭需要經過烤製,而烤製的木頭非常脆,而玉石的質地堅硬,一不留神,木頭就會斷裂,用力過猛,甚至還有可能劃傷玉石的表麵。
這種工藝價值很高,就算隻是一塊最普通的木料,一塊最普通的石料,也能賣出上萬元的價格。”
這塊龍鳳紫檀玉是非常獨特,它的製作工藝確實與傳統的玉器不同。這塊紫檀木上鑲嵌的玉是通過一種特殊的工藝將兩者結合在一起的,這樣的工藝非常罕見。
端木聽完了閆行高的解釋之後,他對這塊龍鳳紫檀玉的價值更加確定了。
他知道,這塊玉器不僅僅是一件普通的古董,它蘊含著深厚的文化內涵和曆史價值。
更關鍵的是,這塊玉還是白家的鎮族之寶,今天落在了自己的手上,以後白家少不了要找自己的麻煩。
隻要拿住了這塊玉,白家的氣運,端木勢在必得!
“謝謝閆老板的好意,我非常喜歡這塊龍鳳紫檀玉,我會好好珍藏它的。”端木禮貌的笑了笑。
閆行高滿意地點了點頭,隻要能傍上秋家的這棵大樹,從今往後,他在古玩界的名聲,勢必會水漲船高。
要知道,那些世家大族,哪個不會專門養一兩個專家,為自己的家族,多收一些蘊含著底蘊文化的古董字畫。
他如果能進入秋家,從今往後,也就犯不上再到外麵風吹日曬了。
說不定,連小洋樓都能住上了。
可沒等他高興多一會兒,端木又變了一副表情,手捧著那盒古錢幣,笑問道:“閆老板,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這二十枚樣幣,恐怕都是您仿造的吧?”
閆行高慌了。
他本以為端木隻是一個附庸風雅之輩,沒想到他竟然對古錢幣這方麵,如此有造詣。
閆行高有些尷尬地笑了笑,事到如今,他也沒打算藏著掖著:“秋總真是眼力過人,這些的確是我仿製的古錢幣。這筆錢我給您退回去,這錢幣就算是我送給您的。”
【反派角色閆行高對宿主刮目相看,氣運值+3】
端木笑了笑,將閆行高遞過來的鈔票又推了回去。
“您這是什麽意思?”
“哎,閆老板,我端木沒那麽小氣,這古玩行有一個規矩,錢貨兩清,沒有事後找麻煩的理,今天是我端木打眼了,我認栽。更何況,這錢又不是我付的,您要退錢可找不上我。”
端木雖然擁有係統,對於這種小角色,應當是不放在心上。
可轉念一想,多一個朋友就多一條路。
沒必要把事情做絕。
再說了,這樣幣是自己要買的,又不是老板強買強賣。
“哎呦,秋總,您真是太有格局了!不虧是秋家的贅婿,秋家好眼光啊!”
閆行高感激地看著端木。
他沒想到對方竟然會如此明事理。
看來,這家族之間也是有不小的差距啊。
閆行高想起了剛才的白鴻銘。
這可真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啊!
白家數代積累,終於在京城站穩了腳跟,雖然是個不入流的小家族,但比起平民百姓那可強得不是一星半點。
可養出來的公子,囂張跋扈,滿口髒話,真叫人看不起!
再看看秋家招得贅婿,知書達理,有禮有節,這才是真正的大家族!
白家養出這種繼承人,那可真是恥辱啊!
“閆老板,這拍賣會快要開始了,我也不叨擾您做買賣了,告辭。”
端木說完,端木轉身向著會場走去。
閆行高看著端木的背影,心中充滿了感慨。
這個世界上,有些人注定會走上巔峰,而有些人則注定會被淘汰。
他可以預見,端木將來必然會成為一個叱吒風雲的人物。
而他自己呢,或許隻能在古玩界默默無聞。
可今天能遇到秋家的贅婿,這就是一個機遇啊!
他怎麽能容許這種機會,在自己的眼前溜走呢?
“慢!”
閆行高喊了一嗓子,迅速追上了端木。
端木停下腳步,轉過身來,微笑道:“怎麽了,閆老板?”
閆行高本身就胖,平時又不運動,這剛跑了沒兩句,就開始喘起了粗氣。
但麵對端木的問話,他一刻也不敢歇著,一邊兒喘,一邊笑著說道:“秋總,這天星閣有不少規矩,而且很多拍品溢價奇高,我雖然隻是個小攤主,但是在古玩界也算略懂一二,我跟著您,能幫著您省不少錢呢。”
端木聽了閆行高的話,不禁笑了起來。
他知道閆行高的意思,他是想以自己的經驗幫助自己在拍賣會上選到更劃算的物品,這樣就可以博得自己的好感。
從而進入秋氏集團工作。
閆行高的這點小心思,端木一眼就看穿了。
端木的確對古董不太了解。
現在雖說有係統,可以幫助自己鑒定,但是如果某一樣拍品,超過了鑒定所需的氣運值,那可就要眼睜睜的看著,那些古董流到別人手裏了。
來一趟拍賣會,沒撿漏,那就算丟錢!
所以雙方也算是各取所需,端木自然也就是看破不說破了。
“好啊,那閆老板就跟我一起進場吧。”
“好好好,來,秋總,我給您拿箱子!”
端木接過木箱,微笑道:“多謝閆老板了。”
兩人一前一後走進了拍賣會場,裏麵人頭攢動,熱鬧非凡。
端木環顧四周,看到了許多珍貴的古董和藝術品,心中不禁生出一絲期待。
閆行高則一邊引導著端木,一邊低聲解釋道:“秋總,這裏是天星閣的內場,拍賣會上的拍品都是經過精挑細選的,很多都是極具價值和質量的古董。我們可以先觀摩一下,然後再決定要參與哪些拍賣。”...
端木點了點頭,心中暗自慶幸,有了閆行高的幫助,自己能夠更加得心應手地參與這場拍賣會。
他跟隨閆行高剛要進入會場。
就見會場內不遠處,白鴻銘正與一名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交談著,麵容陰沉。
端木瞥了一眼,心中一動,他認出了那名中年男子,正是白家的家主,白世昌。
白世昌是白家的權威人物,聲望極高,掌握著白家的大權。他一直對秋家抱有敵意,視秋盛等年輕一輩為眼中釘,肉中刺,想方設法阻撓秋家與張家的合作。
可終究是胳膊擰不過大腿。
白家是求著與張氏集團合作,對方勉強答應。
而張氏卻要主動尋找秋氏集團合作,雙方互利互惠。
這一對比,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白世昌揮手叫來一名經理,低聲吩咐了幾句,又指了指站在門外的端木,看樣子是讓經理盯著端木。
那名穿著西裝,麵帶職業性微笑的經理,快步走到端木身前,輕聲說道:“您好,請出示邀請函。”
對方雖然語態溫和,挑不出什麽毛病。
但眼裏盡是挑釁之色,顯然是受到了白世昌的指示。
“邀請函?”
端木一臉疑惑。
“秋總,這天星閣拍賣會,從古至今都是邀請製,沒有邀請函是不允許入內的,不過沒關係,我作為會場外的攤主,交了租金,可以帶一位客人入內。”
閆行高笑著解釋道。
端木這可犯難了。
如果對方是以“衣衫不整”等理由拒絕入內,他還可以“胡攪蠻纏”,吸引在在場其他人的圍觀。
可這沒有攜帶邀請函,而被拒絕入內,合情合理,他還真找不到借口反駁。
“秋總?您是說這位……先生嘛?”
經理的嘴角掛著一絲諷笑。
在場的嘉賓,哪一位身價低於千萬?
這個衣衫不整,邋裏邋遢的乞丐,還什麽秋總?
要不是白家家主,事先吩咐過自己,這次會場可能會有人想要蒙混過關來偷東西,他還真讓這幾個人給合夥騙了!
“怎麽了?你知道這位是誰嗎?他可是秋……”
閆行高一聽這話,就氣不打一處來,剛要表明端木的身份,便被對方立即打斷。
“噓,別暴露我的身份。”
端木捂住了閆行高的嘴。
這要是被他給說出來了,那自己還怎麽裝逼,還怎麽打臉?
明明一句話,就可以解決的事情。
端木偏不解釋。
相反,他臉色一沉,反問道:“這邀請函,你想查就查,如果我不想給你,是不是還進不去天星閣的大門了?”
話音剛落,隻見白鴻銘一臉鄙夷的走了過來,還在遠處時,他就喊了起來:“對!這天星閣幾百年立下的規矩,非持有邀請函不得入內,你憑什麽打破人家的規矩,你算個什麽東西?!查!王經理,給我查,拿不出邀請函,決不許他進門!”
端木冷笑一聲,他知道白鴻銘是故意刁難自己,想要讓自己無法進入天星閣。
可白鴻銘哪裏知道,他的目標壓根就不是天星閣,而是他們這些反派角色身上的氣運!
“聽見了嗎,秋先生,咱們天星閣的規矩就是這樣,你拿得出邀請函,我就放你進去,你拿不出邀請函,就乖乖滾出去!”
王經理有白家撐腰,他也懶得再裝出那副彬彬有禮的樣子了。
直接開始趕人。
內場的嘉賓紛紛走到門口進行圍觀,時不時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這天星閣的經理,怎麽和一個乞丐吵起來了?未免太有失身份了吧?”
“好像是受人指使,你看那個經理旁邊站著的是誰?”
“我的天啊,白家大少爺,白鴻銘?”
“那個二世祖?行,這下有好戲看了,那個乞丐恐怕要慘了!”
【遭到富豪們的圍觀,議論,指指點點,氣運值+75】
端木也不說話,也不反駁,就眼看這對方發揮。
白鴻銘見對方不說話,還以為是端木理虧不敢反駁,於是更加囂張起來:“我說端木,你不會是想蒙混過關,到天星閣偷東西吧?喜歡什麽跟我說啊,你乖乖給爺爺我磕三個響頭,說不定,我還能幫你買上兩件心儀的拍品呢!”
【遭受白鴻銘的侮辱,嘲諷等語言攻擊,氣運值+175】
端木瞪大雙眼,一臉的不敢置信。
這種反應,在其他人眼裏,這是又怒不敢言。
可隻有端木自己清楚,這哪兒是屈辱啊,這分明是對方送人頭啊!
白鴻銘的嘴也不停,就站在端木的身邊,像是一隻蒼蠅似的,嗡嗡亂叫。
一直持續了十幾分鍾。
秋盛幾次想要替端木教訓教訓這個目中無人的小子。
可都被端木給攔了下來。
秋盛心裏直納悶。
難道自己的這位叔公有受虐癖,就喜歡別人罵他?
哪不對啊,就算是有受虐癖,那也是喜歡被女人罵。
難道……叔公是……同性戀?
那自己的叔婆,豈不是……同妻?!
一想到這裏,秋盛都感覺自己的三觀崩塌了。
【秋盛因為宿主的緣故,三觀略微崩塌,氣運值+125】
端木一愣,眼神不由自主地看向了秋盛。
心想,這小子又在胡思亂想什麽?竟然給自己加了這麽多氣運值!
看熱鬧的群眾,忙於為端木送氣運值的白鴻銘,胡思亂想的秋盛。
所有人各懷心思。
直到是一道倩影從會場外圍走了過來,頓時引起了眾人的注意。
眾人看清楚那個人的身影後,不由自主地倒吸了一口冷氣。
那是一個身穿白衣的女子,她麵容美麗,眉目如畫,宛如仙子下凡。
她走到端木的身旁,輕輕一笑,說道:“老公,這裏鬧得這麽熱鬧,是不是有什麽好玩的事情?”
眾人愣住了,他們沒想到會這樣一位美麗的女人,竟然會是一個乞丐的老公?。
白鴻銘看到她,不禁一愣,他認出了這個女子,正是秋家的掌上明珠,秋殤。
端木微微一笑,他知道現在是時候展示自己的真正實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