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下眼眸:“皇上你真愛開玩笑,拿什麽聞拿什麽問,鼻子聞嗎?”這裏的妃嬪可不少,他少在那裏裝什麽堅貞君子。

似乎還帶著一些一些抱怨的想法一樣,不覺得可笑嗎?

天啊,我果然壓製不住,自己心裏想的是什麽。無垠都知道,九哥也知道,胤灝不會看不出來的。

幸好又有人走上前,是王秀雅,托著一隻盤,上麵就烤著一隻魚。

笑盈盈地道:“皇上,臣妾烤的如何?”

“不錯。”他淡淡地說,依舊是笑容滿麵。誰知道他的笑容底下,是什麽樣的神色在看著今晚的一切。看我,亦看九哥。如果我和九哥不理不管,他對我哪會如此的客氣。早就讓我回去早點睡了。我有心湊合九哥和易兒,他看起來心情很不錯。

“皇上,你試一下嘛,臣妾烤的好辛苦的。”皇上有時好說話,她們拿捏好了尺寸,撒撒嬌,使使潑,也是萬種風情。

陳公公一看皇上有些意思,就用刀割了些肉下來,放在盤中。

他夾起,卻是送到我唇邊,帶著寵愛地說:“薔薔,來,吃些。”

王秀雅含怨帶恨的眼神看著我,我別開頭笑道:“謝皇上的好意,臣妾不喜歡吃這烤魚肉,吃過以後,往往會肚子不舒服。”

他不勉強,而是自己嚐了嚐,讚道:“不錯。”

真懷疑他的用意啊,是懲罰我,還是想怎麽著,我怎麽猜,極是猜不出來一樣。

吃這些東西,我是不敢吃多了,隨意用了些。

夜風掠起,微微的冷意,之桃把衣服給我披上。

看著眼前融洽的氣氛,這樣的日子,不知幾時再有了。

胤灝和我先走的,坐在車輦上,他看我精神特好,摸摸我的發道:“今兒個,怎麽不困了。”

“下午睡了會,現在倒也不困。”

依在他的身邊,輕說:“胤灝,九哥在太後壽宴之後,就會離開。”

“有空,還是可以進宮看看你的。朕看你對那易兒,有些不同是吧,不如朕給青錦臣指婚。”他撫弄著我的發,放在鼻尖輕聞。

我笑笑:“還是順其自然啊,現在哪裏說得準這些。奇特的女子,不是盡入了皇上的後宮名冊嗎?”

捏下我的臉:“吃醋了。”

“吃什麽醋啊,不吃。”那不酸死我,後宮那麽多的人。

他冷哼,有些不悅地說:“一點也不緊張朕,瞧你的樣子,似乎坐著,冷淡地看著朕怎麽馴服一個美人一樣。”

“我能攔住你嗎?”自嘲,亦是自問。

“別想這麽多,朕永遠寵你一個。”摟緊了我的腰,要我相信他。

我笑得越發的開心,有時我很怕他的諾言,我怕我相信了,他的永遠,有多遠,要是他說愛我到我發白齒搖,真會嚇到我,他對我這般說,在別人受寵的時候,說得大略也是如此了。

以前我就總是說,不要跟我說承諾,如今,就聽聽吧,別放在心裏就是了。

“我要跟九哥做一件大事,把盜畫賊給抓了,我們猜,太後壽宴那一天,必會再來。皇上,我和九哥想在那南邊的林子裏,把他給擒了。”

“不許。”他霸道地拒絕:“那人深不可測,傷了一次,倒也不怕痛了。”

我氣憤地說:“就是傷了我一次,我才懷恨在心,要一雪恥辱。”

“不行就是不行,你再說,朕禁了你的足,讓你連門都出不了。什麽懷恨在心,那些草莽之人的話,你倒也掛在口上,朕會讓人抓他的,定不會姑息養奸。”

他一說到這個,就霸道得不得了。

我抬起眼哀求他,他還是堅決地說:“不行便是不行,說什麽,也不行。腰不痛了嗎?朕捏捏。”還真用力一捏,記憶中的痛,讓我輕叫,拍開他的手。

笑著看他,撒撒嬌:“好嘛,九哥抓,不是我抓,你又沒有功夫。”

“不好。”

知道他是擔心我,上一次的事,讓他心有餘悸。“我保證不參與,我隻是擺擺五行之術,你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把那賊給抓了,九哥也放得下心啊。畢竟上次因為我,沒有盜到他喜歡的畫。他可還怕人家記恨著,再傷我。”

他捏著我的臉頰:“少這般糊弄朕,倒是以為朕不知道,人家是賊,這裏是深宮後院的,盜畫就是盜畫。誰會認真去看你,而且就讓他盜了也是假的。”

我在他的臉頰親親:“好不好?”

“不好。”還是堅決地拒絕,“朕非得禁你的足不可。五行之術,朕怎麽說,宮中可不許擺弄這些,免得讓人說閑話。”

“可是,為了抓賊嘛。而且,抓到之後,九哥會馬上就把五行給毀了。

而且,我們可以順利的抓到,不用費什麽功夫,這挺好啊,你就讓我去擺弄嘛,在宮裏你什麽都不讓我做,你很無聊,很悶的啊。”每每這一招,總是讓他會答應。

他卻是將我抱的緊些:“朕說不好,你就偏要,這麽無聊,到朕的書房裏去打掃去,而且而且,這麽多的理由。”

他不說,我還真忘了。

拉著他的手,與他五指相合,淡淡地說:“皇上,雜書架之上的五行,你好像寫錯了那麽一點。”

“你這人精。”他無奈地歎氣,在我的臉上用力地親吻,輕聲地道:“你今晚好好伺候朕,枕邊風,朕是會聽得一二的。”

“我的身體。”我有些顧慮。

“禦醫說了,早就沒事了。”熱吻印在我的耳垂:“我們可以做喜歡的事了。”

打量了他一會,然後一手肘拐在他的腹部:“沒事淨問些不入流的。”

臉羞紅極了,他故作哀叫一聲,不客氣地在我的臉上狠狠地吻。

薔薇宮裏,輕紗飛揚,彼此的氣息與身體想糾纏著。

粗喘著氣壓在我的身側,我有些抱歉地埋頭在他的懷裏。

他需求過多,我這身子,難以和他糾纏得過多。

或許在床榻之間,聽聞的,大多是男子無能。卻不知,有時往往女人也承受不了這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