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默有男朋友了？！
對兩個熱情的小粉絲來說，這個消息無疑是震撼的。她們不由得將目光投向照舊是美國隊長打扮的褚謀。看不出這個人有什麽特別之處。
他究竟有什麽魔力，能讓粉絲多得能夠站滿長城的顧默，為他傾心？
顧默微笑著給她們兩個簽了名字。兩個小粉絲興奮不已。甚至無視站在一旁，拚命衝她們打眼色的張紅。
偶像在麵前。誰還管什麽輔導員。
“你們出來兩個人。有點事情要告訴你們。”一個護士敲開門。
褚謀和顧默出去。張紅也跟出去。三人圍在小護士身邊。
小護士引著他們來到醫生辦公室。褚謀毫不客氣地搶先坐在醫生對麵凳子上：“醫生。您找我們來有什麽事？”
“剛才我看到了，還沒跟你們說。我懷疑，病人葉曦，可能有神經方麵的疾病。建議做個腦電波。”醫生道。
“神經方麵的疾病？您是指？”
“我是說癲癇。當然，現在還隻是懷疑。理論上說，攝入致幻劑可能誘發隱性的神經性疾病發生。她剛才的症狀，有點像出現幻覺，又有點像癲癇病發。”
褚謀點了點頭：“好。那我們現在就帶她去做了。”
“越快越好。去吧。”
事情的複雜程度超乎褚謀的預料。他去找來一輛輪椅。看看葉曦的這一瓶藥液基本滴注完畢，拔了針，他和其它幾人一起，把葉曦抬上輪椅。他和顧默一起，推著葉曦離開病房。
“張老師就不用去了吧。”顧默說。
聞言，張紅剛剛邁出病房的腳又收回到屋裏。她訕訕退回。病房門被關上。
“默默。搞不好還是真的。她小時候，有一次發燒。你記得嗎？那次昏迷了好幾天。當時就做了腦電圖檢查，但是什麽都沒查出來。”
褚謀有點後悔：“早知道剛才就不讓張紅跟著了。萬一葉曦真的有這個病，被張紅知道，不好說會有什麽結果。特別是……”
兩人陪著葉曦做了檢查。天色早已經黑透。檢查結果沒有讓他們等太久。
“無法完全確定。在攝入致幻劑的情況下，腦電波會有異常。隻有一半的可能性。”
當初陪著葉曦做腦電圖檢查，就是這個結果。當時褚謀專門查過。腦電圖是唯一能夠大致判斷患者癲癇病可能性的檢查儀器。但要確診，需要患者發病幾次之後才能判斷得出。
對於沒有父母監護的葉曦來說，她之前有沒有發作，隻能問她自己。
“那麻煩您先開點藥吧。”
再將葉曦推回病房。病房裏空無一人。褚謀打開手機。唐淩霜用微信給他發了一條留言：“我們先去吃點東西。你們要吃什麽，我們給帶回來。”
“不用了。你們吃完就回去吧。我們會照顧好葉曦的。”
說來奇怪。褚謀這個看似有點荒唐的要求，竟得到了葉曦的答應：“那我們一會兒就回去了。張老師說，她會給葉曦請幾天假。如果你們有什麽需要，再跟她聯係。”
“真走了？！”顧默咋舌。
好歹是輔導員。褚謀不置可否：“大概是聽說葉曦可能有癲癇吧。說不定，學校那邊知道了，還要對她有什麽特殊待遇。”
人們對很多事情有自然而然的誤解。尤其是對病症。就拿癲癇來說。如果不是因為照顧過小葉曦，褚謀也會一直覺得，癲癇發作的病人非常恐怖。這種病症和精神病一樣可怕。但實際上，這屬於神經性的病症。而且是可以治療痊愈的。
他望著躺在**的葉曦。按照之前醫生的囑咐，現在大概是到了幻覺發作的時間。不過，葉曦卻是平靜地昏睡著。呼吸均勻，麵色微微有點發白，但還算紅潤。
“她怎麽辦？”顧默問。
“還能怎麽辦。病好了把她領回家吧。”褚謀說。
果然是這樣。顧默扁著嘴，像是有點不高興。褚謀摸摸她的腦袋：“沒事。咱們一起照顧她。小姑娘挺可憐的。”
“她現在可是很漂亮哦。”顧默伸出手指，在褚謀胸口畫圈圈。
“哪有你漂亮。”褚謀笑笑。
“她現在可是很年輕哦。”顧默的手指繼續在褚謀胸口環繞。
“哪有你漂亮。”褚謀低下頭，在顧默額頭上親了一下。
“她…她可是夏都大學的學生哦。”顧默的手指有點轉不下去了。
“你還是我的學妹呢。”褚謀咬著她頭發。
顧默突然從褚謀懷裏起來，吱吱笑著把他推開：“你討厭！癢死了。這一招是跟誰學的？！以前你可不會這種…褚謀！老實交代！”
褚謀又重新把她摟住：“跟你學的。小壞蛋。”他湊上去，把顧默吻住。
一吻老了日月天光。
直到兩個人喘不過氣來，才依依不舍地分開。
“你怎麽突然變壞了。你。咦。你舌頭怎麽變紅了？哎呀。我的唇彩都被你舔掉了！”
她從包裏掏出小鏡子。比著嘴唇瞧了半天。又從包裏將唇彩拿出來，重新塗了一遍。
“你就不怕再被我舔掉嗎？”褚謀笑道。
“想得美。還舔。趕緊去漱口啊。唇彩不能吃的。笨蛋。”
沒有礦泉水。褚謀坐在**沒有動彈：“你是不是忘了什麽事？”
“……行我同意了。我同意她去咱們家住。”顧默嗔道。
她一根手指點住褚謀的額頭：“我警告你哦。你，你可不要趁我不在家的時候幹壞事。我，我最多再過一年搬回家常住了。你，你。”
“我是什麽樣的人你還不清楚嗎。”
顧默伸手捏他的臉：“那可說不好。哼。人家都說，好男人之所以是好男人，隻是因為還沒到時機給他變壞而已。這麽年輕漂亮的一個小姑娘擺在眼前……”
躺在**的葉曦突然咳嗽了幾聲。兩人之間的甜言蜜語頓時打住。他們圍上前去。葉曦悠悠醒轉。然而，醒來的她，又是一把抓住褚謀的手：“爸爸！我想你！我好想你！”
又是幻覺嗎？
別說，一個是爸爸，另一個是媽媽。她這個幻覺出得還挺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