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走出房間,便碰到了迎麵而來的蔣天畫。

看到白蛟他們走出來,蔣天畫連忙露出笑容,道:“郝少主,不知你的朋友怎麽樣了?”

看了一眼蔣天畫,郝狀淡淡地道:“我兄弟已經醒了,這些天勞煩蔣城主費心了,不過柳盛現在還很虛弱,我不希望有人打擾他,蔣城主可明白?”

說著,郝狀目光緊盯著蔣天畫,目光中如炬,逼視著蔣天畫。

看到郝狀的目光,蔣天畫心頭一顫,連忙訕笑道:“是是是,我一定不會讓人打擾到您的朋友,您盡管放心!”

說完,蔣天畫灰溜溜的離開這裏,樣子別提多難看了。

在自己家居然被人趕走,讓蔣天畫相當的憋屈。

但憋屈也無濟於事,誰讓對方開頭太大,身旁還有著聖者做為護道者呢。

就是帝都中的大家族見到,恐怕也得對白蛟畢恭畢敬的,更不用說他隻是一個小小的城主了。

看著蔣天畫離開,郝狀頓時鬆了一口氣,拍了拍胸脯,顯得心有餘悸。

在一名八星化氣境強者裝逼,這需要不小膽量。

這對於膽子本來就小的郝狀而言,本身是不小的考驗。

雖說有些白蛟撐腰,但他每次在蔣天畫麵前,都會不自覺的緊張起來,生怕自己演技出了紕漏。

好在蔣天畫不敢在白蛟麵前耍什麽心機,要是蔣天畫稍微下點功夫,他肯定得暴露。

雖然暴露蔣天畫也不敢做出什麽出格的舉動,但是他肯定是沒好果子吃,說不定以後天天做噩夢!

想想他都渾身雞皮疙瘩。

看了一眼柳盛的房間,三人離開這裏,讓柳盛好好療傷。

……

半月後,柳盛的傷勢好的差不多了,這完全歸功於神印決和紫雷紋的緣故。

說不是這兩者,讓柳盛擁有了常人的體質,和相當恐怖的恢複能力。

這樣的傷勢,足夠柳盛躺上兩三個月了。

傷勢恢複得差不多後,柳盛找到了蔣天畫,白蛟等人也在這裏。

對於柳盛把所有人都聚集在一起,眾人都是有些疑惑,而白蛟大概能夠猜到柳盛的目的,眉頭緊皺。

“蔣城主,這段時間多謝你的幫助,感激不盡。若我的朋友有得罪之處,還請多多擔待!”看著蔣天畫,柳盛拱手道。

雖說知道他們會在這裏的緣由,但他畢竟是在人家的幫助下,才能夠恢複得這麽快。

“不不不,柳兄弟言重了,白聖和郝少主降臨月牙城,是我的榮幸!”蔣天畫連忙擺手,有些慌張地道。

瞟了一眼白蛟,發現白蛟並沒有什麽表情後,這才鬆了一口氣。

這幾位都是大爺,他可惹不起。

“這次請蔣城主聚在一起,是想請蔣城主同另外兩位城主,一同探尋月牙湖!”柳盛鄭重地道。

月牙湖太危險,憑他和白蛟是沒有辦法的,若是借助三大城池的力量,或許還能有機會。

三大城池在月牙島上,肯定有著一定的底蘊。

關於月牙湖的傳說,他不相信三大城主沒有心動過,更何況,這次他可以確定,下麵絕對有著東方月牙留下的東西。

聽到柳盛的話,蔣天畫眉頭一皺沉默下來。

看著沉默的蔣天畫,柳盛將畫卷拿出來,鋪開在桌子上。

看著畫上的女子,蔣天畫眉頭一皺,而後疑惑的看向柳盛。

“這畫上的女子,你們或許沒有見過,但是她的名號,幾乎所有人都聽過。”

“她便是水月劍聖,東方月牙!”

“什麽!”

蔣天畫不可思議的看著畫上那麵態嬌羞的女子,實在難以想象,這女子居然是水月劍聖。

不僅是蔣天畫,白蛟他們也是不可思議的看著畫上的女子。

在他們的想象中,水月劍聖應該是崇高,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超凡脫俗的存在。

哪裏會想到,這小女兒姿態的,少女模樣的女子,居然會是水月劍聖。

看著他們驚訝的模樣,柳盛也沒說什麽,畢竟在史冊中,對東方月牙的描述,隻有文字和事跡。

根本沒有任何圖畫,眾人隻能憑借想象,來構思傳說中的水月劍聖。

畫上的人,的確是東方月牙,柳盛不會認錯。

更何況,這副畫是他親自畫的,難道他連自己的畫,都認不出來嗎?

況且,他和東方月牙相處了很長的時間,他絕對不可能認錯東方月牙的模樣。

“蔣城主,不管你信不信,她就是東方月牙!”

“湖底怎麽會有東方月牙的畫像,這代表著什麽,我想你應該很清楚。”

柳盛也不逼迫蔣天畫做出決定,畢竟這種事,的確深思熟慮。

因為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沒有說呢。

良久,蔣天畫也沒有說話,仿佛在思考卻有不像,反倒是像在權衡利弊一般。

看著蔣天畫,柳盛再次開口道:“若是發現寶物,我隻取一成就可以,剩下的,全歸你們三位城主,如何?”

蔣天畫眉頭一跳,看到柳盛認真的麵容,呼吸一窒。

“柳兄弟說真的?”蔣天畫目光凝視這柳盛,緩緩開口道。

柳盛點了點頭,道:“這事還需要另外兩位城主的參與,能否麻煩蔣城主,將另外兩位城主也給請過來?”

“我明白了,我立馬派人去叫另外兩位城主過來!”

蔣天畫點了點頭,而後一臉凝重的離開房間,準備好自己的親筆信,讓人飛速去通知白名譽和葉憐天去了。

看著蔣天畫的身影,白蛟看著柳盛道:“你還準備下去?你不要命了!那下麵的東西你也說了,連我都不是對手,你覺得憑城池的能力,能和那玩意兒對抗嗎?!”

白蛟有一種快瘋感覺,柳盛怎麽就不能安分一點?

一個月前差點死在裏麵,現在又準備下去,這不是找死嗎!

怎麽看,柳盛也不想那種不要命的人,怎麽會說出這樣的話?

要是他,絕對不會下去!

“機關術並非人力能夠抗衡的,但是機關術卻是能與機關術抗衡,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柳盛笑道。

白蛟和商角都是一愣,而後沉默下來,唯有郝狀,一臉不明所以的看著三人。

機關獸怎麽了?機關術又是怎麽了?

機關術對抗機關術,又是怎麽一回事?

盡管他多次詢問,三人都沒有回答他,這讓郝狀氣的牙癢癢,最後也懶得去詢問了。

反正他早晚都會知道的,到時候就知道了。

沒過一會兒,白名譽和葉憐天就急匆匆的,來到月牙城城主府。

“媽的,蔣天畫你今天要不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你今天就別想好過!”

兩人直接從門外衝進來,氣喘籲籲的,頭也不太的怒道。

收到蔣天畫的親筆信,上麵說有非常嚴重的大事,讓他們十萬火急的趕過來。

但來到月牙城,也沒發現有什麽大事,讓他們有些惱怒。

莫不是蔣天畫在耍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