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這是一個顛撲不破的真理,無論在哪個地方。有江湖就有利益衝突,有了利益衝突就會產生鬥爭。這也是一個顛撲不破的真理,無論在哪也是一樣。即便是在碩士生滿街走,博士生多如狗專家教授方可抖一抖這樣一個華國乃至國際上都是一流的科學殿堂中這種現象也免不了存在。

想想也是,在華國這種處處講究排資論輩的國度和用人體製下,隻有當你的資曆到了才會把你放到一個更加重要的的位置上去,才能輪得到你去主持一個科研項目,才能去追尋自己的夢想,要不然即便是你的本事再大你也得給我在乖乖的熬資曆,根據以往的經驗不熬個二三十年你是休想出頭。

當然了也有個別現象,這放在古代叫做不拘一格降人材,放在當今社會就叫做破格提拔。本來這倒是選賢用能的一段佳話,但是放眼那些破個提拔哪一個沒有深厚的關係的,這樣的事情近些年被曝光的還少嗎?因此,現在一提到這個破個提拔人們的第一反應就是各種定有貓膩。這幾乎成了國人的一個思維定律了。

所以當顧嵐在進入到中科院的第一天起就被任命為,中科學新材料研究所副所長並兼任某重點課題課題組組長那一天起,她就成了中科院尤其是新材料研究所的風雲人物,隻不過這個風雨人物是要打引號的。

這也難怪,中科院那是一個什麽樣的地方啊,那可是一個大神雲集,精英薈萃的地方,裏麵隨便拿出一個人來,都可能是他的那個領域的權威人士。

即便是想他們這樣的精英,在中科院要想獨立承擔一個課題的研究那也是要排隊等候很久,求爺爺告奶奶,費上老大的勁,才能夠成功,這其中不乏一些在裏麵苦苦煎熬了十幾年的主依舊沒能熬出頭,還是一個小媳婦。

但是一個三十出頭,剛畢業的小丫頭片子,一到這裏,這屁股還沒有坐熱就被委以如此重任,這叫那些在這裏苦苦煎熬了十幾年甚至幾十年的那些人情何以堪,叫他們如何能夠接受的了。

因此這羨慕嫉妒恨難事難免的了。當然了他們有這種心理倒不是因為這個小丫頭片子以上來就成為了他們的領導,對於這些科學家們來說這個官不官的他們倒是不在乎,他們當中的絕大多數人是沒有這個官癮的,要是他們真的想當官的話,他們也不會到這裏來了,他們眼紅的最主要的原因就是那個國家重點課題組負責人的位置,那可是一個能夠給他們施展拳腳的一個位置啊。

羨慕嫉妒恨的直接後果就是各種的關於顧嵐的流言蜚語漫天飛揚。他們開始紛紛猜測顧嵐的背景,這到底是哪家的公主,還是哪位大佬的小三,要不然憑什麽這好事都落在她的頭上。

對於這些流言蜚語,顧嵐一點都不苦惱,也沒有什麽義憤填膺的表現,畢竟這都在她的預料之中,畢竟這樣的事情她也是見得多了。而且她也清楚,一旦她做出了成績這些流言蜚語就會隨風飄散了,誰叫此時的她還沒有做出任何的成績呢?空口無憑誰又能相信呢?既然不信那就不予理會,自己隻需埋頭苦幹進行。

她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的。

就這樣她差不多用了不到半個月的時間裏就征服了她這個課題組的所有成員,無論是那些白發蒼蒼的專家教授,還是新分配的那些各個學校的學霸們。

其實這個科學家們的脾氣秉性和武者比較相似,開始的時候誰也不服誰,但是比劃兩下,高下立見之後,他們的就會對你佩服的五體投地,即便是水平相當那也會是英雄惜英雄,惺惺相惜,畢竟無論是這科學研究是可以用科學實驗加以證明的,就好像和武者比一場就能分出勝負了,孰優孰劣,顯而易見。

可是這文人就不一樣了,他們弄出來的那些東西主觀性太強了,而且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誰也不服誰,總以為自己天下第一,在加上這文人素來清高,因此就有了自古文人相輕的說法。當然並不是所有的文人都是這樣的,希望那些文人盆友們不要拍我,我這小身板可是承受不起啊。

嗬嗬,扯遠,書歸正傳。

顧嵐就是憑借著走自己出色的理論水平、隻是儲備,還有那天馬行空的想法,以及提出的一個又一個行之有效的解決方案,征服了課題組的所有的人,凡是和她合作過的人莫不對這個年輕的令人羨慕嫉妒恨的組長佩服的五體投地,都不由的為之前自己內心裏的那些齷蹉的想法感到羞愧。

不過這些改變隻是僅僅局限於在他們的課題組的內部,其他的人因為沒有合作過,依舊還是老樣子,吃醋的吃醋,嫉妒的嫉妒,不滿的不滿,當然了還有想今天的這些人一樣撒潑的。

本來今天顧嵐是不想和那些人一般見識的,畢竟他們也沒有指名道姓的說她,她犯不著與他們置氣,而且她甚至都不想去管,但是那些替她說話年輕人是她的組員,而且還是新進來的,雖然他們不是理虧的一方,但是真要鬧起來,到時候上麵難免要各打五十大板,這對於那些一心想混混的老油條來說不算什麽,但是對於她那些年輕的組員們來說那可就是一個不小的打擊,甚至還會影響到以後的升遷的,於是她就站出來製止了。

開始的時候,她以為自己出來製止,事情就會結束了,但是誰想到,那些對他風言冷語的人見她出來製止非但沒有停下來,反而當著她的麵對話說了一些非常難聽的話,就差**裸的說出她是一個人盡可夫,靠出賣身體才換來如今這個位置的話。

聽到這些人這許多侮辱性的話,顧嵐的手下們再也按捺不住了,想衝過去狠狠的教訓他們一頓。

不過被顧嵐給製止了。

雖然那些人在顧嵐手下隻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但是對於年紀和自己相仿,但是需要自己仰視的組長的脾氣秉性卻也有了大體上的了解。

別看現在的顧嵐依舊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但是她那不經意的皺眉顯然告訴人們此刻的顧組長是非常的生氣,而且他們也在工作見識過了生氣的顧組長的威力,那可是相當的霸氣,相當的有殺傷力。

“都說完了嗎?”顧嵐冷若冰霜的看著那些人問道。

“嘶!”

在顧嵐的那冷冰冰的眼神的注視下,那些人突然有了一種被毒蛇盯上了感覺,非常的不舒服,渾身不自在,一時間都不由的唯唯諾諾,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好,既然不說,那就我說幾句。”顧嵐看著幾個人平靜的說道:“至於我是怎麽當上這個副所長,怎麽當上這個課題組長那是我的事情不管你們的事,再說就憑你們的這個德行也不配知道。現在你們隻需要記住一件事情,從現在開始你們幾個身份不再是中科院的研究員,而是保潔員。”

“保潔員,哈哈哈,你以為你是誰,國家主席啊。”

“我是誰不注重要,重要的是希望你們自己以後能夠認清自己是誰。”顧嵐淡淡的說了一句,然後帶著自己課題組的一眾人離開餐廳,獨留下一群怒發衝冠的研究員,哦,不是保潔員們。

“神經,還真以為自己是誰呢?”

看著顧嵐他們離開的背影,裏麵的一個人不屑的說了一句。不過這話音剛落,他們每一個人身上的手機就響了,接起來一聽,然後整個餐廳中就想起了眾人的咆哮聲:“為什麽會這樣?憑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