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士 散文詩詞 完美贅婿 第24回曇花一現

祝福大家聖誕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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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武拍了拍大虎的腦袋,往前麵走了幾步又停了下來,對同路的鄰居招手:“小哥,這錢給你,要是有人欺負俺爺娘,你就進縣城裏告訴俺,次次都有回報。”

他把剛才老葁頭扔回來的一串錢給了這個鄰居,“啊?俊秀才這怎麽好意思呢,好,有事俺一定馬上去通知!”

因為他要出村子,所以還是同路,他很熱情地說著兩家關係有多好有多好,相互照顧還是要的。

出了三裏屯,回到縣城敖武說不想這麽快回家裏,讓大虎帶著他滿城地瞎逛。這是為了熟悉這個環境,到了中午,在一家麵片兒店停下來,吃了幾碗麵片兒。

錢都給了鄰居,大虎身上的錢也不夠還兩個人的份,特別是大虎這個飯桶吃貨吃了五六碗的麵片兒,“你不夠還自己的份,扯上俺很大方啊?”敖武很鄙視這個老實人。

“俺知道你是鍾家姑爺,大家都知道的俊秀才,錢不打緊,等身上有錢了再來還!”說話的是個清秀的姑娘,端碗的服務員,是店主大媽的女兒。

“多謝娘子。”敖武彬彬有禮地說道,把這個小姑娘給迷得星眼迷離。

名人出門不用帶錢包啊,這是秀才的身份帶給自己的第一件好處。當然,長得太帥看美女不會被罵流氓,反而還會讓美女秋波暗送。

離開了麵片兒店,繼續逛梁父縣,逛到了傍晚了總算對梁父縣的情況有了個大概的了解,富二代的家也踩了點,兩人才悠悠地回了鍾家。

“你知道嗎,走路比停下來休息要輕鬆得多,休息的時候這百十斤的肉就靠這兩條腿支撐著,兩條腿都沒有休息,而走路時一條腿抬起來休息,才一條腿支撐,這樣反而得到休息了。嗯嗯,當然,現在有肉吃,倒不用急著回家裏吃晚飯,坐下來吃完再走也行。”敖武嘴裏吃著路邊買來的肉,一邊說道。

大虎兩手空空的,指頭滿是油,說道:“姑爺,俺吃完了。”

果然是吃貨。

“那不休息了,回家吃晚飯。”

回到了鍾家大廳,看到了鍾晴身邊的丫頭綠豆眼,想到之前在三裏屯誤會了她,覺得她對秀才的父母照顧得如此周全,還是默默無聞的,他應該去給她道個歉,問道:“綠豆,晴娘呢?”

綠豆眼小身體一頓,慢慢轉過身來,用牙齒發酸的聲音問:“姑爺叫俺?”

不就是叫你嗎,難道叫錯了?這本來就是綠豆眼,被你這樣一眯,都快看不見了。

“綠綠,羊肉燉好了,哎呀姑爺回來了,這羊肉是專門燉給你吃的,好好補補身子。對了姑爺脖子怎麽沒包藥?”管家指著敖武的脖子,臉上有著長輩的責怪。

原來是叫錯名字了,“哦脖子晚上再包。”誰出門會包著個大草藥包啊。

那誰,不就是叫錯名字嗎,用得著看這麽久嗎?敖武可不會認錯,說,“綠綠,問你話呢。”

“綠豆?”丫頭懷疑自己的耳朵。

“晚上有綠豆?”敖武看向管家,見管家搖頭,他笑話丫頭,“你耳朵咋了?”

丫頭臉sè一苦,壞了,耳朵真的壞了,她傷心地說:“娘子在房間裏。”

敖武揮揮手,向房間裏走去,心裏組織了一下語言,不向她弱勢了,又要把謝意表達出來了。輕輕敲了一下房門,裏麵傳來她清伶的聲音:“進來……”

門扉輕輕一推就開了,敖武邁步進去。

“俺的上衣拿來了麽……”清清的聲音問道。

“向你道個歉……”兩人的聲音,幾乎是同時響起。

然後就安靜了,兩人呆呆地看著對方。

鍾晴整個雪白的後背都**在空氣之中,緊實光滑的皮膚讓曲線優美的後背像一條絲綢,讓人看到忍不住想伸手摸一把,感覺上麵滑滑的手感。她似乎剛剛洗好澡起來,頭發濕潤,烏黑的秀發撇在右肩上,露出天鵝一般的白頸,上麵係著一條紅sè的繩子,那是前麵的肚兜的係繩。

在她前麵,有一塊迷霧一樣的銅鏡,照著一個模糊的俏影。不知道是少女的好奇,還是成熟的苦惱,在敖武初進來時,看到她把肚兜給拉開一邊,一隻玉手握在胸前的玉兔上,那隻玉兔很肥,一隻手都握不住,好多嫩肉都溢了出來。

在手的頂端,有一顆粉紅之物,在sāo包的紅sè肚兜映襯下,不知道是錯覺了還是看到露點了。

她的眉毛微皺,專注地看著銅鏡,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兩人同時出聲,敖武看到這樣的美景呆住了,鍾晴是沒想到進來的人是他,驚住了。

一男一女瞪大了眼睛,看著對方,都忘了下一步怎麽反應。

她的手還是握在玉兔上麵,但是轉了半個身過來,上麵不管是不是露點的粉紅之物都被肚兜給檔住了。略為遺憾,不過呢,曇花一現,這麽寶貴的東西看一眼死了也值。

時間仿佛靜止了一般,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麵響起了腳步聲,才提醒這兩位,不是時間靜止了而是他們被點了穴了。

那細碎的腳步聲,極有可能是綠豆眼丫頭的。

鍾晴醒了過來,俏眸裏露出憤怒之sè,這個無恥的郎君,竟然敢在她換衣服時闖進來,還看了她這麽久。外麵是綠綠回來了,要是讓她看到兩人這副樣子,那還不羞死了?她眼睛裏微微露出驚慌之sè。

我向你解釋是你邀請我進來看的,你會信麽?不信你往上麵看看,進來兩個字是你親口說的!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釋,哥的人生不管彪不彪悍,看到她眉目間的驚慌,知道現有不是解釋的時候。

他行雲流水地往外麵退了一步,手把兩扇門扉給帶上,仿佛就是他剛才動作的倒放一般。

門關上了,閨房又回到了封閉的個人空間,但是鍾晴卻沒辦法把這當成沒發生過一般,心裏又羞又惱,又在擔心著綠綠這是進了院子了,她一定知道了敖武進房間了。

“晴娘,怎麽不讓俺進來?”門外響起了那個可惡的人的聲音,他竟然還不走,還站在門外,完了,綠綠一定知道了。卻聽敖武接著說道:“晴娘,俺在三裏屯誤會了你,特來向你道歉,俺沒有了解情況就下判斷了,萬分內疚,希望能原諒俺!”

這話說得晴娘一愣,原來他是為這事來的。

“啊,綠綠來了啊,娘子怎麽不開門呢?”外麵又傳來了聲音。

綠綠慌張的聲音響了起來:“姑爺,你沒進去?太好了!”

“好?”無恥的聲音竟然敢理直氣壯地反問。

“啊,沒有沒有,俺是說管家叫姑爺過去。”綠豆眼丫頭連忙支開敖武。

“哦好,你說娘子在房間裏,剛才要不是她有應了一聲,俺都要以為你騙俺了!”把丫頭給出賣掉後,敖武連忙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看著敖武的背影轉出了院子,綠綠才籲了一口氣,敲了敲門,輕聲問道:“娘子,俺能進來嗎?”

“進來。”鍾晴的聲音還是平時的冷清,但是此時卻讓綠綠感覺到一股殺氣。

難道是娘子怪罪自己忘了給她拿上衣回來?

綠綠進去後,訕笑地解釋:“娘子,俺是被管家叫去做活了,俺一時忙不過來,這才給你把衣服給帶了過來。咦,娘子的臉怎麽這麽紅?”

鍾晴上半個身子都被看光了,臉不紅才怪。奇怪最近一段時間,胸前的玉兔越長越大,成了她不小的煩惱,又沒有親娘可訴說,在無人時才對著鏡子看一看,卻沒想到被那個混蛋給看到了。一念及此,她的臉滾滾發燙。

但是這樣的虧,卻是對誰也說不出來。名義上兩人是夫妻,就如混蛋所說,耍流氓也是合法合理,這被看也在此列。就算不甘心說出去,丟的也是女人家的名節,老天不公啊!

混蛋是可恥了,但也是綠綠糊塗,把敖武引到這裏來了,她怎麽這麽迷糊,不但忘了給自己拿上衣來,還給敖武說自己在房間裏,都怪她。

於是接下來,綠綠感覺鍾晴對她說話,都是yinyin地帶著殺氣,但是她又不明白殺氣是什麽,隻是感覺好可怕,炎炎六月天,手臂上起雞皮疙瘩。

敖武來到了大廳,看著下人把飯菜都端上來了,危襟正坐,腦海裏卻在想著剛才看到的美景。

那指間溢出來的雪白,實在是誘人。

要是能讓自己的手代替那隻玉手,該多好……

但是當鍾晴出現在大廳裏,冷眼喵了他一眼,他身體打了個顫,他就告訴自己,算了,要是代替了那隻玉手,隻怕沒地方活路了。

一頓晚飯在沉默與冰霜交加的氣氛中吃完,管家端著一碗遼參煎成的參水來給敖武喝。

他一邊報怨管家也真是的,這藥要在飯後半小時吃才科學,一邊快速地把苦藥水給喝完,然後溜回自己的房間裏。

但是房門剛關,一把發著寒光的劍已經落在了門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