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接連幾日的訓練,溫硯的捕獵技巧進步飛快,若真有一日回到深海中,也不至於餓死。

每天照例三小時的課程,下課後溫硯經常連走路回去的力氣都沒有,全是靠著楚淵把他抱回房間。

海水粘膩在身上的感覺並不好受,跟楚淵做完告別後,溫硯便鑽進浴室,泡了個舒舒服服的澡。

自己那雙腿,依舊嬌貴的讓溫硯感到頭疼,特別是這幾天,每到半夜的時候從骨子裏傳來的那種疲軟酸疼的感覺總是讓溫硯難受的睡不著覺。

每次泡澡的時候多泡泡雙腿,能稍微緩解一些。

覺得時間差不多了,溫硯從浴缸中站起身來,差點沒站穩,連忙扶住牆壁。穿好衣又服緩了好一會兒,溫硯才慢慢朝外麵走去。

打開浴室門,溫硯卻不曾想到今天的楚淵並未離去。

溫硯唇瓣囁喏幾下,卡在喉嚨的話語還未開口,就看到楚淵高大的身影向他走來。

“能走嗎?”楚淵低聲問道。

其實溫硯還能咬牙堅持走的,但此刻有著楚淵可以依賴,他就不想故作堅強了。

小鮫人癟了癟嘴,可憐兮兮道:“腿疼。”

楚淵清冷的眸底泛起心疼,二話不說把溫硯打橫抱起。

洗完澡的溫硯依舊穿得是他那件到大腿根的短睡褲。

楚淵並不是第一次抱作為人形的溫硯,隻是像現在一般,右手掌心沒隔著布料,觸感是極其溫潤滑膩的,還是第一次。

好軟……

不過幾步路,楚淵為避免自己繼續心猿意馬下去,三步並做兩步,把溫硯放置在**,並拿出了準備已久的藥油。

藥油很涼,楚淵弄了很大一塊在手心捂熱後,眸色微暗,“可能會有點疼。”

溫硯應了一聲:“好。”

捂熱的藥油抹在腿上後,楚淵便一刻不停地小心按摩起來。

“唔……”一種羞恥難言的脹疼感讓溫硯忍不住低低哼出聲。

還是很難受。

但是要比之前純粹的疲軟酸疼感要好受的多。

常年在戰場上手握各種武器的楚淵兩隻手上都是有著繭的。

與指腹處的薄繭不同,掌根處的繭更厚,本來溫硯的雙腿就嬌氣的很,若不是有藥油的存在,指不定勾的多疼呢。

楚淵卻感覺異常口幹舌燥,他垂眸望著眼前的白嫩的腿肉眸色湧上濃鬱的黑色。

而隱藏在這濃鬱黑色之下的,是純粹的貪婪與瘋狂。

溫硯這雙腿就跟那一尾銀色鮫尾一樣極具美感,讓人著迷。

兩者也有不同。

作為人類雙腿時,皮膚白皙中透著一點點粉意,走線流暢又勻稱,特別是腳踝處,精致小巧,肉眼可見淡青色的血管。

仿佛每一處都透露著一種脆弱的美感。

終於結束。

楚淵起身才發覺自己背部的衣服已經被汗水浸濕。

燥熱感至小腹傳來,傳遍楚淵的四肢百骸,空氣中漂浮著的玫瑰味信息素更像是是助燃劑。

楚淵用嘶啞的嗓音緩緩道:“我去洗手。”

快步走到浴室中,楚淵一邊用冷水衝幹淨手上的藥油後,一邊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眸底的紅血絲。

掌心似乎還停留著溫潤細膩的感覺,楚淵呼吸變得粗重起來。

第一次,楚淵發現自己的定力居然如此之差。

楚淵懷著忐忑的心情走出浴室,本來還在糾結用什麽樣的借口離開之時,卻發現溫硯已經蜷縮成一團睡著了。

這無疑讓楚淵大鬆一口氣。

替小鮫人把被子蓋上,楚淵放出白虎,讓它代替自己守護在小鮫人身邊後,匆忙逃離。

————

最近,溫硯發現楚淵似乎是有點問題。動不動就盯著他走神。

這還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溫硯覺得楚淵在似有若無的避免和他接觸。

這讓溫硯很納悶,若不是白白依舊是一如既往的黏著自己,溫硯都要懷疑楚淵是不是不喜歡自己了。

主體抗拒他的接近,精神體卻依舊和他黏黏糊糊。

這難道是……害羞了?

溫硯覺得試探一下楚淵,是不是如自己所想。

自從被楚淵發現自己的雙腿在每次訓練過後都異常難受後,每一日楚淵都堅持給溫硯按摩,這無疑對楚淵來說既是甜蜜又是折磨。

今天自然也是如此,楚淵剛拿出藥油後,正欲探向溫硯的雙腿,溫硯卻突然出聲。

“今天怎麽這麽冷?”

楚淵:“冷嗎?”

“很冷。”溫硯一本正經的演起戲來。

壓根沒看出溫硯是在騙他的楚淵立即查看臥室內的溫度。

和平時的溫度一致啊。

“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楚淵皺眉問道。

溫硯搖搖頭,眨巴眨巴眼睛,出聲道:“你坐下來好不好,你站著我很有壓迫感。”

楚淵果真在床邊坐了下來,溫硯立即趁機靠了過去,得逞地眯起眼睛:“你身上好暖和啊。”

坐在床邊的高大身影僵住,麵對溫硯的突然親密靠近,驚的楚淵手上的藥油都流光了都不知道。

看得溫硯心中發笑,心中起了逗弄的心思:“楚淵,你再抱抱我好不好?”

不等楚淵拒絕,溫硯就從楚淵的臂彎下竄進楚淵的懷裏,坐在楚淵的腿上,身後就是楚淵寬厚的胸膛。

小鮫人接二連三的主動動作讓楚淵久久未曾回神。

溫硯仰起頭,眼神純淨地歪歪頭問道:“怎麽不擦藥了?”

楚淵心頭一顫,喉頭幹澀:“好。”

溫硯就坐在懷中,楚淵也不用彎腰了,可他喘氣的聲音卻越來越粗。

這是來自小鮫人**裸的報複,讓楚淵抗拒他的靠近。

仇也報了,逗也逗過了,溫硯正準備讓楚淵把他放下之時。突然,不知為何楚淵擦藥的動作越發快速起來。

等下……

他屁股下麵……

好燙!

溫硯微微睜大眼睛,身體一顫,臉頰連帶耳尖瞬間爆紅起來,香甜的玫瑰味信息素不受控製的報複出來。

隨著後頸處的腺體發育逐漸成熟,玫瑰味兒信息素已經褪去原有的一點點青澀,隻剩下香甜。

“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楚淵就連手上的藥油都沒洗幹淨,留下這句話就急促慌忙離開,就連精神體白虎都沒有留下。

被放回**的溫硯忍不住用枕頭捂住腦袋,他撩撥過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