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薄繭的滾燙手指在觸及到皮膚的那一刻,溫硯身體便被弄的抖了抖,甚至雙腿酸軟,如果不是此時靠著楚淵,溫硯應該是站不住的。
“唔,好燙。”
楚淵體溫高,溫硯本性又怕熱,而楚淵用手掌捂著的地方又是一個omega最脆弱的腺體。
玫瑰味信息素瞬間噴湧而出。
聽到小鮫人難受地驚呼,楚淵立即便移開了手掌。
溫硯連忙從楚淵懷中退了出來,踉蹌幾步,整個人渾身都泛著紅意。
魚魚要被燙熟了。
特別是腺體,就算楚淵手移開了,現在那處感覺似乎有些不靈敏的,楚淵的溫度似乎還停留在上麵。
“對不起。”楚淵無措的道歉,卻不知道該怎麽安慰。
空氣中很快籠罩著濃烈的玫瑰味信息素。
這樣高濃度的信息素很容易挑起楚淵對腺體與精神體都還未發育成熟的小鮫人的渴望
身體中流動著的血液仿佛都在叫囂著。
標記他。
標記麵前這個鮫人omega。
用專門標記omega的尖牙去guan穿、咬爛他的腺體。
作為與楚淵信息素契合度百分之百的溫硯,很容易就感受到了楚淵如今隱藏在那張麵無表情表情下的躁動與渴望。
危險感讓溫硯警惕起來,鼻翼間嗅到獨屬於楚淵特別的信息素。
溫硯死死盯著楚淵的動作,但凡楚淵有一點點想要撲過來的舉動,他就會拔腿拚命往外麵跑去。
不是溫硯不願意給楚淵標記。
相反,這是溫硯很願意的事情,隻是現在自己腺體與精神體皆未發育成熟,強行標記可能會激發應激症狀,甚至可能還會有生命危險。
在危機關頭。
楚淵連續後退,直到來到房間門口,狼狽地扶住牆壁,極力克製自己內心的渴望與貪婪。
“我先離開,你好好休息。”
楚淵呼吸注重,臉色極其難看,這也是第一次沒有等到溫硯回答便離開了。
溫硯看著楚淵腳步匆忙的離去背影,心中升起一股子難受。
如果他現在是一個正常的omega就好了。
而在今天剩下的時間裏,溫硯難得過上了一個人的世界。
往常,一下午的時間白白都會陪在他身邊的。待到晚上,楚淵也會來陪著他一起去看花園中被他打上標記的那幾株荊棘之花。
而此刻,溫硯正一個人站在花園邊上,蹲下身對這幾株荊棘之花進行每日巡查。
溫硯這段時間的細心照料也是很有效果的,植株更加粗壯,葉子更加厚實,隻是依舊沒有花苞的存在。
“你是不是壓根就不會開花啊?”溫硯戳了戳離他最近的一株荊棘之花的枝幹,悶聲悶氣的問道。
他無法讓楚淵標記他,但這時候若是有一朵荊棘之花,楚淵應該會好受很多吧。
一想起楚淵,溫硯就感覺自己後頸處的腺體開始發燙起來。
這段時間經過赫裏斯的幫助精神體雖一直在發育,但速度極慢。
照這個速度,他的精神體要發育成熟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去了。
不行!
他要問問赫裏斯,有沒有加速發育的辦法。
讓楚淵總這麽憋著也不好!
回去的路上溫硯一直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壓根沒注意在他與楚淵房間隔著那堵牆壁的縫隙中,一株矮小瘦弱、葉子也略顯得有些枯黃的荊棘之花已經起了指甲蓋那麽點大的花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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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硯的身體有著嚴格的生物鍾,隻要到了睡覺的點,躺下去沾著枕頭不一會兒便睡著了。
房間溫度正適宜,暈暗的光線也很適合睡覺。
不知過了多久,房間門突然從外麵打開,而靜悄悄關上。
一雙水色獸瞳在黑暗中發著光。
黑暗空間中,水色獸瞳浮現在空中,悄無聲息地朝**正處於熟睡中的小鮫人靠近。
柔軟的床邊緣處狠狠凹下去一大塊,下一秒,略有些讓人毛骨悚然的舔毛聲便響起。
刺啦——
刺啦——
如果溫硯這時候醒來,便會看到自己被白虎圈在了懷中。
由於體位的原因,在溫硯睜眼的瞬間便能看到白虎帶著恐怖倒刺的殷紅厚舌正舔舐著自己的大爪子。
爪子已經舔完,白虎仍意猶未盡,垂下毛茸茸的腦袋,水色獸瞳直勾勾地盯著小鮫人白嫩的臉龐。
正當它有所行動之時。
內心一道帶著冷意的聲音阻止了白虎的行動:“不準亂來。”
白虎猶豫幾秒,但小鮫人的**實在太大,舌尖快要觸碰到時,心中那道聲音再次響起。
“亂來就回去了。”
小鮫人的皮膚本來就嫩,又何況實在臉上,白虎那麽硬的倒刺,就算全部收斂起來,小鮫人也承受不住啊。
白虎有些生氣,鬱悶地將腦袋換一個方向趴在自己爪子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睡得很香的溫硯。
主體是可以用特殊手段將意識轉入精神體之中的,但這需要很強大的精神力,隻有2S以上才有辦法做到。
主體可以取代精神體的意識並操控其身體,這個時候精神體的意識便會沉睡。
當然,也有著共存的可能性。
現如今,楚淵與白白之間便是如此。
漫漫長夜,總有人和虎會覺得短暫。
由於要訓練,溫硯已經習慣早起,意識醒了但是身體沒有完全醒來。
在被子裏,溫硯照例想要伸個懶腰。
隻是……
不對勁。
他怎麽伸不動啊!
溫硯睜開眼睛,就看見一張毛絨絨的俊俏虎臉。
“白白?”
溫硯懷疑是自己還沒有睡醒,便搓了搓眼睛,再睜開白白依舊在。
溫硯爬起來,一下子猛地趴在白白宛若小山一樣的身體上,雙手摟住白白的腦袋。
魚魚吸貓!
好幸福。
“今天的白白依舊是世界上最乖最可愛最漂亮最勇猛的胖虎虎呢。”
隻是沉迷吸虎的溫硯壓根沒注意到今天的白虎好像與往常的不同。
若是放在以前,白虎被溫硯這麽抱住,肯定不會坐以待斃,它會把小鮫人壓在身下。
絕對不會像如今這樣沉穩。
原因隻有一個,白虎的芯子被某元帥頂了。
從原本的共存變成了取代,真正白虎的意識在溫硯醒來那一刻已就經被迫沉睡。
終於鬧夠,溫硯從白虎身上下來,拿著今天換的衣服朝浴室走去。
沒過多久,洗漱完溫硯便回來了,見白虎還趴在**很是詫異。
今天白虎怎麽不黏他了?
不過,溫硯也來不及去深思,因為他今天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做。
“白白,你說我回一趟溫家,楚淵會不會同意啊?”
不是去見溫雲辭,而是回一趟溫家。
這兩者有很大的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