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元帥的婚禮消息一出,瞬間在網上一石激起千層浪。
星際網友們盼星星盼月亮終於盼到了這麽一天。
楚淵對於這個時代來說代表著和平,而楚淵的omega代表的則是維持和平的重要因素。
大部分人們都十分讚同這樁婚事兒,結婚當天來的新聞媒體和賓客著也不少。
魚龍混雜的,竟然沒有一件亂子發生,這全部倚仗於在一旁守著的元帥府近衛隊隊員。
一旦有人鬧事兒,就全部丟出去。
而溫硯的身份是鮫人族後裔一出,熱度瞬間再度成倍暴漲。
格瑞斯與赫裏斯也同在討論之列,隻是他們和溫硯不同,他們厭惡絕大部分人類,也不屑於和他們交流。
直到這一天結束,網友們都不知道究竟是楚元帥與omega信息素契合度高達百分之百更震驚一些。
還是原本已經滅族的鮫人一族居然又現世,其中一隻還是楚元帥的omega更震驚了。
身為現在討論度最高的當事人溫硯,癱在**,連動動手指頭都沒力氣了。
結個婚對於鹹魚來說,實在是太艱難了。
隻是身上的西裝實在是太緊太礙事,溫硯現在隻想閉上眼睛然後睡到天荒地老。
溫硯把身體變成鮫人,一直抑製住的尖刺放出來,身上的西裝便瞬間成了破布條條。
終於解放。
溫硯把自己和被子卷在一起,不管不顧地閉上眼睛。
他太累了,誰也別想打擾他睡覺。
原本楚淵還打算在今天晚上與溫硯來一次難忘的**的,隻是現在看來,像是不可能了。
溫硯壓根兒都沒注意**鋪著的荊棘之花的花瓣。
荊棘之花的花瓣比玫瑰花的花瓣要嬌嫩多汁許多。
前者夾在手指之間稍微一用力碾壓,指尖上就能沾染上汁液。
溫硯整個人躺上去,自然渾身都沾染上了。
無奈的楚淵艱難地把裹著被子團成球球的溫硯剝離出來。
這時,楚淵的安撫信息素就派上用場了。
楚淵的吸引力自然要比這一張被子強得多啊。
把人帶去浴室洗刷幹淨,在此期間由於溫硯的不配合,無意之間對楚淵造成的撩撥,後果暫時隻能楚淵一個人擔著。
等明天溫硯睡醒之後,再加倍償還。
溫硯壓根不知道,自己在無意識之間給自己欠下了巨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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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到自然醒的溫硯舒服的在楚淵懷裏直哼哼。
一夜未睡,眼底都冒起紅血絲的楚淵低聲詢問道:“睡飽了?”
“嗯。”溫硯抻了個懶腰,腳下意識搭在楚淵腰上。
這樣就更舒服了。
但隻要溫硯腳再往下一點點,大概就能感知到某樣東西在蠢蠢欲動了。
楚淵依舊耐心十足:“餓不餓?”
“還好。”溫硯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昨晚吃的有一點點多。
吃自己的席,自然要多吃一點啊。
“還是再吃一點吧。”楚淵盯著溫硯的眼眸幽深。
溫硯終於感受到了不對勁兒的地方。
他扭頭看向楚淵,楚淵渾身上下好像每一次都寫著危險二字。
溫硯咽了咽唾液,有些害怕:“我、我覺得應該不用吧?”
早已有預謀的楚淵微微一笑,將一支荔枝味的營養劑塞在溫硯口中。
“你很需要。”
一隻營養劑不過五六口的量,就算溫硯想再怎麽磨蹭,也拖延不了多長時間。
楚淵將空管的營養劑拿下來,嘴角的笑容越來越大。
下意識,溫硯就想開溜。
還真讓溫硯得逞了。
溫硯一溜煙跑進浴室,打開浴缸水閥,一臉心虛:“尾巴幹了,我要泡尾巴。”
今天他一定要一直堅持己見,絕對不能再被楚淵哄得變回人類。
隻要他一直保持鮫人的模樣,楚淵一定就奈何不了他的。
楚淵眼神直勾勾盯著溫硯,眼底燃起一絲興奮。
把溫硯從浴缸中撈起來,強迫溫硯坐在洗手盆上。
“楚淵,你想幹什麽?”溫硯幹巴巴的問道。
“當然是幹夫妻之間能做得事情。”
溫硯剛想說他是鮫人,楚淵不能……
下一秒,溫硯整個人便僵住了。
他不敢置信的低頭往下看去,楚淵正用拇指用力地按著鮫尾上的一塊鱗片。
“看來我找正確了。”楚淵興奮的聲音在浴室中響起。
溫硯欲哭無淚,他不是一直都沒有告訴楚淵關於鮫人生理結構方麵的事兒嗎?
很快,楚淵便解了溫硯的疑惑。
“我和赫裏斯做了交易。”
怪不得。
可惡的赫裏斯,你害慘我了。
……
浴缸中的水已經蔓延出來,而開關依舊沒關。
浴室地麵上的水已經蔓延到腳脖子。
一隻指尖微紅的手陡然出現,扒拉住地板,似乎是想往前麵爬去。
可下一秒,一隻更大的手掌覆蓋在原來手掌之上,強硬地將它握在手中,快速收了回去。
“楚淵,輕...........唔...........”
...........
“你叫我什麽?”
............
“老、老公、老公.........”
——
溫硯沒見過結婚後三天的太陽,渾渾噩噩的過了三天。
半開著的門口。
隻穿著下褲的楚淵接過秦弋遞來的一排各種水果味道的營養劑。
關上門後,撕開一支,叼在嘴裏,三兩秒就見空。
楚淵朝**睡得十分不安穩的溫硯走去,露出來的上半身盡是抓痕、咬痕。
特別是左邊胸口上,一個深深見血的牙痕如今已經結痂。
楚淵本想把溫硯扶起來,再喂一支營養劑下去的,但一觸碰到溫硯,他的反應便異常得大。
“乖,不弄你了。”
溫硯虛弱地張開一絲眼皮,眼底的神色明顯是不相信的。
“就喝一口。”
楚淵說了許多哄人的話,溫硯才終於放鬆一絲警惕,讓楚淵扶他起來。
蓋在身上的被子滑落下去,露出遍布青紫痕跡的上半身。
特別是胸前兩點處,左邊和右邊都一樣,皆破皮充、血了。
而在上麵,兩邊都還存在著兩顆矯正器。
矯正器的作用為得是防止好不容易弄出來的紅果又縮回去。
“我給你取下來好不好?”楚淵在喂著溫硯營養劑的同時,還低聲和溫硯商量著。
溫硯連忙拒絕,看向楚淵的眼神滿是警惕:“不好。”
不是這麽兩個小玩意兒戴在身上舒服,而是能保證楚淵不會嘴癢去咬它。
楚淵有些不舍地收回視線,心中起了逗弄的意思:“若是以後都縮不回去了怎麽辦?”
“夏天的時候,隻要上衣一單薄,小鮫人你的這裏就會把胸前的布料頂起來。”
“還有在水中,被水打濕後,就會..........”
“你別說了。”溫硯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冒煙了。
趁著溫硯沒注意防範,壞心眼的楚淵飛快地用指甲去蹭了蹭,在溫硯身上看到了自己滿意的反應。
叼著溫硯的耳朵尖尖,楚淵慢悠悠的繼續說道:“誰叫小鮫人隱藏在下麵的紅果那麽大呢?”
“以後冬天的時候也不好過吧?”
“身上衣服穿得厚,壓住的時候不小心一蹭...........”
根據楚淵的指引,溫硯腦海中浮現那樣畫麵,身體就止不住的一顫,眼底霧氣繚繞。
“那讓我我給你取下來好不好?”楚淵又重複了一遍。
溫硯終於肯鬆口,把頭扭向楚淵懷中,卻別扭地把上半身漏了出來。
得償所願的楚淵依然不滿足與此。
故意笨拙又毛手毛腳地磨蹭著,直到在溫硯能忍受的邊緣才放過他。
取下來之後,楚淵還刻意的用手去幫助它們回縮。
隻有一直保持內陷的狀態,每次被強製性擠出來時,才會達到刺激最大化。
溫硯總是不長記性。
很快又不設防地在楚淵懷中睡過去。
折騰了幾天的楚淵終於良心發現,趁著外麵陽光正好,慢慢地給溫硯穿好衣服,將熟睡的溫硯抱出房間。
和溫硯在房間度過的這三天,外麵發生了異常大的變化。
以前溫硯居住的房間已經被拆掉,挖出了一個泳池,而岸邊種滿了荊棘之花。
移栽的荊棘之花漲勢喜人,荊棘之花獨特的香味異常特別。
而在荊棘之花的花叢中,楚淵特意讓人安裝上了秋千。
這是小時候溫硯的最愛。
後來溫硯為了溫家的家業被迫成長起來,就再也沒有坐過了。
楚淵把人抱在懷中,坐在秋千上輕輕晃**起來,散發出的alpha安撫信息素不斷安撫著溫硯。
低頭望著,這是他的omega,也是他的小鮫人,至始至終,都會是他一個人的。
楚淵撫摸上溫硯的腰間,再一次確定,這裏真的沒有傷痕。
這一世的他總算是護住了他的omega,沒有和前世一樣,到臨死的時候都還留著遺憾。
而楚淵也永遠都不會告訴溫硯,他這輩子也重生了的。
楚淵俯身吻了吻溫硯的唇瓣。
再也不會有人能把我們分開了。
陽光正好,微風帶著荊棘之花的花香味兒襲來,高大的alpha緊緊抱著自己的omega,唯美的場景定格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