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那刑部司的府庫,一般人在沒有楚仕途的應允下是不可能進去的,而那盜走庫銀的盜賊不但進去了府庫,而且竟還能當著刑部司之中數百的侍衛的麵將數百萬的庫銀悄無聲息地運走,當真是有著通天徹地的本領的,堪稱詭異的一場盜竊。
“你接著說···”任傑坐在神捕門正堂的上位,對著堂中的蒼疾道。
“當時,我與二弟將那府庫外麵的侍衛放倒後,便打開庫門潛進府庫之中了,進到府庫之中後,按照大人當時在天牢之中所關照的,我二人仔細探查了府庫大門的內外側,府庫的頂梁,還有府庫的地麵之上,幾乎將整個府庫都查探了一遍,不過,就我二人來說,當真是不知道該去如何探查庫銀失蹤之事,司部大人讓我們在此靜等小親王回來,然後協助你。”
聽完那鷹捕蒼翼的話後,任傑心中略以思索,接著便對著堂中的應不和狼捕道:“那好,現在哦問一些關於你們當時在府庫之中所看到的情況,你們如實準確地回答我,如何?”
“是,小親王請問,我二人一定細細作答。”聽到任傑的話,那蒼疾和蒼翼不禁同聲答道。
“嗯!當時,你們看到那府庫的大門是完好無損的,對嗎?”語罷,任傑便對著二人問道。
“沒錯,根據當時大人交代的探查的環節,我們仔細檢查了府庫的大門,府庫的大門的確是沒有什麽異常之處。”
“恩,我想也應該是這樣的,如果盜賊真的是從府庫的大門進入府庫之中的話,那也是無濟於事的,因為他們是不可能將府庫之中數百萬的金銀運出而不被從外公和司中的侍衛們發現的,況且還極容易暴露。”
“那,府庫之中有沒有什麽異常的情況?”任傑接著問道。
聽到任傑的問話,堂中的藏集合蒼翼二人不禁對視了幾眼,片刻之後,便望著任傑臉上略顯尷尬地回道:“小親王,關於府庫之中的一場的情況,我二人當時的確是有仔細探查過,但對於府庫之中的情況我們之前並不是很了解,庫銀被盜之後,府庫之中除了滿是空空如也的儲存金銀的箱子,其他的,當時我們的形色有些匆忙而且還是趁著夜色,看的並不是十分的清楚,我二人也不知道到底府庫之中怎樣的情況才算是不正常的···”
聽到眼前的蒼翼這番話後,任傑的心中不由得一窘,愣愣的望著二人臉上那略顯無奈的神色,就眼前的二人,若是給他們一個明確的目標讓他們去逮人的話,怕是大陸上沒有什麽人能夠逃得出他們的
手掌心,但對於那找尋線索確定盜賊身份的差事,他們就完全地一籌莫展了。
“這···了解!沒事,你們當時在案發後看過府庫的案發現場,現在又把裏麵的情況大致地說了出來,等我到時親自去府庫的時候,你們去看府庫之中有沒有被人蓄意破壞的線索就行了,也算是完成了當時我外公交代的事情了。”
聽完任傑的話後,堂中的兩位神捕不禁望著上座的任傑,隻見那蒼翼麵帶愧色地道:“小親王,是我二人無用,沒能幫上司部大人。說實話,我二人的心中現在都不知道那盜賊究竟是如何竟庫銀運出府庫的,數天來,我讓雕兒每日地在帝都上空巡視,一旦發現那些大宗的車馬都要下去細細探視,到現在也沒有發現什麽線索,當真是不知該如何幫上司部大人。”
聽到那蒼疾的話後,任傑不禁望著場中的二人笑著寬慰道:“兩位師父,你們是帝都的神捕,查出那盜賊的身份之事當然是由小王親自來了,你們的任務就是在我找出那盜賊和背後陷害我外公之人後,將他們完整地抓到小王的麵前來就可以了,明白?”
“是!”聽完,蒼翼和蒼疾二人不禁隨即便站起身來,對著任傑重重的說道,從三年前任傑破獲君信侯遇刺一案之後,蒼疾和蒼翼二人便對著這個平日間隻顧嬉鬧的小親王刮目相看了,在二人心中深處,把任傑看作是如楚仕途那般的半個上司也不為過。
聽到堂中二人的話後,任傑點了點頭,站起身來,望著身前的葉楓,道:“叔父,今天天色已經不早了,我看,我們還是不去刑部府庫去探查了,先回去向我母親說清楚外公的情況,明日再去那府庫之中探查。”
“那好,今日就先回親王府中,明日再來。”對於任傑的話,葉楓心中自是持讚成之態,其實他心中對楚仕途平白無故入獄一案也是毫無頭緒,現在也隻能隨楚仕途一起相信眼前的這個“帝都神童”了!
接下來,任傑和葉楓二人便告別了神捕司中的兩位神捕,背著天空上那西斜的赤日一路趕回親王府中去。
親王府中,王妃楚月兒正坐在王府後園的亭中,輕輕低撫著身前的那副雅琴,抑揚頓挫的絲竹之聲縈繞著半個王府,琴聲之中流淌著的是一片哀怨淒婉之意,從楚月兒的臉上那一副滿是心事的愁容便可看出,此間她心中裝著的滿是對楚仕途入獄之事一籌莫展的擔憂。
“母親···”看到亭中的楚月兒,任傑不禁走上前去輕喚道。
聽到任傑的那一聲輕喚後,楚
月兒立時便停下了手中輕撫的雅琴,剛欲起身,便見到不遠處的任傑一個加速便來到了自己的身前。
“怎麽樣?你外公說什麽了沒有?”看到身前的任傑,楚月兒不免急急地問道。
看到母親楚月兒臉上的那一副焦急的神色,任傑不禁蹲下身來,拉著她的玉手,嘴角之上一個輕笑,緩緩地道:“放心,外公沒事的,我保證,三天之內一定會把外公從天牢之中給救出來的。”為了不讓眼前的楚月兒過於擔心,任傑便在她的麵前說出了這番肯定的話語,當然,為了不讓楚仕途那把老骨頭在牢中受苦,任傑也是必然要將他盡快的救出來的。
聽到任傑的話後,楚月兒的俏顏之上不禁絲絲狐疑的望著他,從任傑的臉上透露出的那坦然自若之色,讓楚月兒的心中不由得去相信他口中所說的話,仿佛從他的身上也散發出了當年睿親王那引以為傲的自信之色,隻是任傑的氣場看上去更讓人心中踏實。
“那,你外公有沒有說到他到底為什麽突然之間就被關進天牢了?”
“這個···是因為外公刑部府庫被盜了數百萬的庫銀,聖上怪罪於他才將他關進天牢的。”
“什麽?真的是庫銀被盜了···”聽到任傑的話後,楚月兒的心中不禁一震,她充分地知道楚仕途的府庫是多麽的嚴密,而庫銀將會是多麽大的罪,“那,究竟會是什麽人去盜走你外公的庫銀?”
看到楚月兒的臉上那慌張無章的神色,任傑的心中不禁一陣刺痛,便對著她輕聲道:“現在還不知道,不過,我會盡快的查出是誰盜走外公的庫銀的,這也是外公和我見麵交代我的事情。”
聽到任傑的話後,楚月兒那憔悴的容顏瞬時略顯驚色,靜靜地凝望著身前的任傑,片刻之後,口中緩緩地說道:“你外公,讓你去找出那盜取庫銀的盜賊,你準備怎麽辦?”
亭中的煜兒在聽到任傑的話後,心中也不免一驚,不明白楚仕途怎麽會單單讓任傑去查探庫銀被盜之事,因為她和楚月兒二人都不知道三年前那破解帝都君信侯遇刺一案之人就是任傑,她們也不知道任傑現在在楚仕途的心中扮演著怎樣的角色。
“母親,你就不要擔心了,外公既然讓我去抓那些盜庫銀的盜賊,我說了能在三天之內破案救出外公就一定能夠做得到!”
聽完任傑的話,望著任傑臉上那堅毅的神情,亭中的楚月兒和煜兒不禁都沉吟了起來,此刻,她們除了去完全相信眼前的任傑外,恐怕再也別無他法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