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楚楚番外 (10)
“你等不等下去,那是你自己的事,跟我沒有關係,但你若是想破壞我和裴言嶠的婚姻和感情,或是視裴言嶠為仇敵,暗算他、對他做出什麽來,那麽楚辭…………”我的語氣淡淡的波瀾不驚,對於一般無關緊要的人,我向來是這種態度。
看著楚辭的手不斷地攥緊鬆開,眸色裏一片痛苦,我無動於衷道:“到時候我們就真的是敵人了。”
楚辭聞言肩膀微微一震,瞳孔顫動著,他不可置信地盯著我,“楚楚你…………”
“不要跟我說什麽我們之間二十多年的情義。”我打斷楚辭,勾著唇譏誚地說:“你還是覺得在我心中你比裴言嶠重要,我不會因為他而跟你反目成仇是嗎?我早就說過,也用實際行動告訴你了,為了裴言嶠我可以背叛自己的整個家族,從此跟他們斷絕來往,全世界我都可以放棄,何況是你楚辭這個普通朋友?”
楚辭無言以對,隻是喃喃地重複著,“普通朋友…………”
“對。”在沒有喜歡上裴言嶠之前,我把楚辭當成我的親生大哥,除了爺爺外,他是我在這世上最重要的人,後來喜歡上裴言嶠,我還是可以和楚辭保持著兄妹關係。
畢竟我也有自己的朋友圈子,隻要沒有做對不起裴言嶠的事,我不至於跟楚辭決裂,但在我和裴言嶠訂婚前,楚辭竟然對我…………我的手猛地攥緊,微微顫抖著,心中憤怒而又充滿屈辱,差點一下子拍在餐桌上。
楚辭垂下眼眸,低沉地跟我道歉,“對不起。”,半晌後他才點點頭,語聲艱澀地說:“我既然愛你,就不會傷害你在乎的人。”
我沒有再說什麽,楚辭拿過菜單問我要吃什麽,他幫我點,我回答他不用,現在我的口味變了,愛屋及烏,我喜歡裴言嶠所喜歡的。
楚辭聽後動作頓在那裏,薄唇抿成了一條僵硬的線。
其實我跟楚辭之間沒有什麽正事要談,更不是想跟他一起吃飯,我來赴約隻是要說剛剛那一番警告的話,也讓他認清自己的立場,以後不要再糾纏我,對於我來說,他已經是陌生人了,我不會再跟他有任何往來。
我拿出錢包,叫來侍者把酒水錢付了,侍者稱呼我裴夫人,讓我原本壓抑的心情忽然變得愉悅起來,頗有些任性地多給了侍者一些小費。
隨後我站起身跟楚辭告別,我想他必定已經明白了,今晚是我最後一次單獨見他。
楚辭坐在那裏沒有動,柔和的燈光下他一如往常定定地凝視著我,漆黑的眼睛裏漸漸紅了。
但不能怪我無情,今天這種局麵是他自己造成的,他毀了曾經的一切,我不恨他,卻也不會原諒他。
我沒有再理會楚辭,轉過身正要離開,卻見戚善美走了過來,到我跟前後她笑著跟我打招呼,“晚飯還沒有吃,怎麽三姐就要急著走呢?若不然豈不是浪費了楚辭哥哥提前訂好的餐?”
這話說得好像我這個女人花了她楚辭哥哥多少錢似的,我笑看著戚善美,“剛剛我已經買過單了。你和男朋友約會,這是身為姐姐的我應該做的,去吃吧。”
“你…………”戚善美也不笨,聽出來我是在施舍她,就像是她把喜歡我的楚辭,變成她的男朋友一樣,她所得到的,都是我不要的,這讓戚善美很不甘心又屈辱,她也不再對我嬌笑了,臉色驟然間沉下來。
戚善美用冰涼而又譏誚的語氣說:“既然三姐知道楚辭哥哥是我的男朋友,三姐你也是有夫之婦了,卻還單獨跟楚辭哥哥約會吃飯,這樣不太好吧?若不是我及時趕過來了,我真不敢想象你是否會做出對不起我和姐夫的事情來。”
聞言我沒有立即接話,因為我看見裴言嶠也來了,他果然不能老實地待在車子裏等我,而且他應該看到了戚善美,我含笑凝視著裴言嶠,目光由剛剛的冷漠變得柔和。
裴言嶠兩步上前,伸出手臂一把挽住了我纖細的腰肢,他居高臨下地站在戚善美麵前時,驚得戚善美不由得往後退去,站在了楚辭的身邊。
戚善美用手抓住楚辭的胳膊,控訴地對裴言嶠說:“你的老婆明目張膽地勾引我的男朋友,難道你不應該管教管教嗎?”
“我的老婆勾引你的男朋友?”裴言嶠勾著唇,似笑非笑地反問,他用憐憫的目光睨著戚善美,“不知道楚辭說了多少甜言蜜語,還是你本來就太蠢,我挺同情你的,被自己的男人耍得團團轉,還好意思反咬別人一口?欠管教的那個是你的男朋友。”
“當然,你也沒有那個本事,更沒有魅力讓楚辭聽你的,把所有的心思放在你的身上,但給我記住了…………”裴言嶠說著把目光轉向楚辭,唇邊的弧度沉了下去,他銜著幾分的銳利,“楚楚是我裴言嶠的妻子,裴家財閥的長夫人這點永遠不會變,若是你再接連不斷地騷擾她,占用哪怕半個小時我和她在一起的時間,那麽你就不要怪我會對你們楚家做出什麽來了。”
戚善美嚇得麵色都白了,而楚辭的臉色緊繃著,薄唇顫動泛著蒼白色,他沉默著沒有說話,或許楚家有實力和裴家財閥抗衡一段時間,但如果裴言嶠用非常手段,那麽楚辭和整個楚家就不是對手了,畢竟裴言嶠有強大的黑道背景。
裴言嶠摟著我轉過身,走出兩步又頓住,他背對著楚辭和戚善美,意味深長地說出這樣一句話,“希望今晚你們能好好把握機會。妹夫,對待女人記得要溫柔一點,你媽肯定教過你,她們的第一次很疼。”
“你…………什麽意思?”楚辭警惕地問裴言嶠,而我也疑惑地看著裴言嶠。
他卻隻是勾唇一笑,順勢在我的額頭上親了一下,收緊手臂摟著我的腰走了出去。
坐進車子後,我握住裴言嶠的胳膊問剛剛是怎麽回事?
裴言嶠正俯身為我係著安全帶,聞言從我胸前抬起頭,他在下方仰望著我,一張俊美的臉對著我,裴言嶠邪魅地笑著說:“你真想知道?親我一下就告訴你。”
“小孩子。”我無奈卻又寵溺地笑了一下,兩手捧住裴言嶠的臉,湊過去親吻他。
結果不出所料,他猛然將我反壓在座位上,擒獲我的唇就是一番摧殘掠奪,直到彼此都受不住了,裴言嶠才意猶未盡地離開我的唇,彎起手臂一把將我裹進他的胸膛。
裴言嶠的臉則埋在我肩膀的頭發裏,微微喘息著,他像是惡作劇得逞的小孩子,話語裏帶笑掩飾不住的愉悅,“我給他們兩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下了藥,是那種藥,幹柴遇烈火,保證他們能度過有史以來最美好的一個夜晚。”
我:“…………”
他是什麽時候下的手?如此神不知鬼不覺,連我都沒有察覺到?回憶一下也就剛進去時他離戚善美比較近,難道是那個時候?
我伸手把裴言嶠拉出來,我問他是早有預謀,還是他一直把這種藥帶在身上?
“我沒事帶這種藥做什麽?”裴言嶠貼過來與我的額頭相抵,親昵地蹭著我,“就算戚善美沒有來,我還是會進去帶你離開,借此機會給楚辭下藥。楚辭和我的年齡差不多,但據我猜測他直到現在還沒有女人吧?”
我的身子一顫,抿著唇沒有接話。
“我做好事讓他沾沾葷,隻要碰上女人,體會了這其中的美妙,他就戒不掉了。”裴言嶠的一手放在我的後頸上,摸著我的耳朵,他呼吸炙熱沙啞地說:“就像我,這麽多年沒有女人,我也過來了,不覺得有什麽,但自從嚐過一次楚楚你的滋味後,我每分每秒都想跟你在一起,待在你的身體裏麵不出來。”
這時裴言嶠覺察到我的異常,他的動作一頓,隨後用修長的手指捏住我的下巴,裴言嶠抬起臉,眯起細長的眼睛逼視著我,“怎麽了?你是不是真的對楚辭有幾分那方麵的感覺,才不想讓他跟別的女人在一起?”
“而且你們女人在感情上都有一種虛榮心,若是喜歡你的男人,突然有一天屬於別人了,你心裏會失落、不舒坦吧?”他說著自嘲地笑了一下,很不以為然的樣子,“如果真是這樣,我也能夠理解。”
聞言我“噗”地笑了,所有心思轉瞬不見,追問著裴言嶠真的嗎?他這麽霸道而且占有欲強的男人,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善解人意了?
聽後裴言嶠把臉別開了,看起來傲嬌又無所謂的,我這才發現他性格別扭的一麵,其實他就是吃醋了,隻是表麵裝作不在乎、不承認罷了。
我抱住裴言嶠的腰,依偎在他的胸膛,誠懇地告訴他如果楚辭真的有女人了,我反倒輕鬆了。
但裴言嶠隻是給裴善美一個人下了藥,我擔心楚辭不會做戚善美的解藥,而是把戚善美交給另外一個男人,這樣一來,戚善美就吃虧了。
平日裏她的性格雖然刁蠻任性、張揚跋扈,但在楚辭麵前很乖巧,對楚辭也特別癡心,二十五六歲了都沒有交往過一個男朋友,若是在並非自願的情況下被別的男人奪去了清白,她精神上肯定受不了打擊,若是到時候想不開怎麽辦?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更何況這些年戚善美沒有從我這裏撈到多少便宜,在不觸及我底線的前提下,我不想對她下狠手。
裴言嶠說他真是好心沒好報,借此幫我懲罰懲罰欺負我的人,我反而不高興了,他歎過一口氣,再次把我抱入懷裏,親了我一下,裴言嶠低沉地說:“你放心,那種藥是我自己在十六歲時研製的,經過了多次成功的實驗,有一定的傳染性。”
“也就是說如果楚辭跟戚善美待在一起的時間超過半個小時,那麽他也會欲火焚身,而且你比我清楚戚善美並非表麵那麽單純,既然有機會了,她使勁渾身解數也不會放過楚辭吧?”
我敗給裴言嶠了,但願這二貨能靠譜點,不要出現什麽意外才好。
後來我和裴言嶠在另外一家餐廳裏吃晚飯,低沉的鋼琴音傳來,頭頂的燈光柔和地灑下,餐桌上擺放著一束百合花,對麵的裴言嶠白衣墨發,溫柔而又俊逸,這樣的氛圍很好。
裴言嶠在電話裏訂了一束玫瑰花,讓人送來給我,我捧著一大束紅玫瑰感動得無以複加,淚眼朦朧地凝視著裴言嶠。
他長身而起,走過來坐在我的身側,用手撫著我的臉問至於嗎?他帶著醋意說我這麽漂亮,而且氣質和家世也好,從小到大追求我的人肯定不少,收到的情書和玫瑰花更是多不勝數吧?
“我都拒絕了。”我把臉貼著裴言嶠厚實的掌心,清透的瞳孔凝視著他,我認真地說:“而你是我愛的男人,你送給我的玫瑰花,肯定跟其他任何人送的都不一樣。我會認為這是你對我表白的一種方式,所以才會感動到想掉淚。”
裴言嶠笑著用手攬住我的脖頸,他湊過來在我的唇上啄了一下,低沉而又溫柔地說:“對,我是在向你表白。楚楚,我喜歡你對待前任的態度,幹脆利落一點也不拖泥帶水,讓我抓不到絲毫的把柄,想跟你吵一架都不行。”
“你就喜歡欺負我是不是?”我淺笑著說,用手推了一下裴言嶠的肩膀,“我跟楚辭從來沒有開始過,所以不要拿前任這種話來刺我。”
我的眼角餘光瞥到餐桌上嬌豔欲滴的玫瑰,饒有興趣地問裴言嶠在無間島上是不是也有很多女孩子追求他?
裴言嶠很遺憾而惋惜地回答沒有,十七歲之前他待在無間島那樣與世隔絕的地方,身邊唯一的異性隻有裴姝怡這個母親,一般人沒有機會靠近他。
當時他和段敘初的感情特別好,吃飯洗澡都是一起,晚上睡同一張床,他還抱著段敘初,再加上他小時候性格還沒有現在這麽別扭,喜歡什麽都會說出來,於是他時常告訴教官叔叔和段敘初,他愛他們…………於是裴廷清擔心他的性取向有問題,為此給他和段敘初開設了人體解剖課程。
聽著這一番話,我早就笑得沒有了力氣,全身發軟倒在了裴言嶠的胸膛,手拍在他的背上說這都是什麽跟什麽,他小時候怎麽能如此可愛傻萌?
另一方麵我長鬆了一口氣,覺得裴廷清實在是太睿智了,不然若是照著裴言嶠和段敘初那樣繼續發展下去,哪裏還輪得到我和蔚惟一?
裴言嶠臉色一沉問說什麽呢?他的性取向一直很正常,當時隻是特別依賴段敘初,喜歡跟段敘初一起玩耍,對於教官叔叔是一種崇拜,覺得教官叔叔是神…………裴言嶠沒完沒了地碎碎念很久,緊接著舒展眉宇,敞開胸膛抱著我,他跟我一起笑,聲線低沉而富有磁性。
餐廳裏的其他人時不時對我們投來怪異的目光,估計他們覺得我和裴言嶠有病,而我還是第一次在大庭廣眾之下如此不顧及自己名媛閨秀的形象,但跟裴言嶠待在一起,他總能讓我很快樂,是一種發自內心、沒有任何束縛的輕鬆感,對比之下越發覺得過去那些年我活得真是太累、太壓抑、太艱辛了。
我忍住笑,兩條細長的胳膊抱住裴言嶠的腰,依偎在他的胸膛,而他的一隻大手撫在我背部的頭發上,下巴在我的頭頂摩挲著,充滿了疼愛和憐惜。
燈光下俊男美女,我想此刻我和裴言嶠寂靜相擁的畫麵肯定很唯美。
當然,裴言嶠破壞了這種氛圍,他的下身迅速蘇醒變得堅挺,就那樣抵在我的大腿根部,過了很久才慢慢平息下來。
我和裴言嶠很快地吃過晚飯,回到酒店的房間各自洗過澡,裴言嶠從浴室出來時,胸膛上還掛著水珠子,卻是迫不及待地關掉燈,返身將我壓在了他厚實的胸膛下。
他還是舍不得弄痛我,寧願自己克製著,也不急於進入我,而是很有耐心地做著漫長的前戲,從我的額頭一直往下吻,在我全身每個地方都留下他濕熱的痕跡,最後他的唇落在我的腳踝上。
在我沒有反應過來之前,裴言嶠的兩隻大手緊緊地抓著我纖細的腳踝,沙啞地呢喃著,“不要踹我楚楚,我喜歡你的腳,真的很好看。乖,讓我親親…………”
我:“…………”
這貨什麽癖好?我其實想說自己受不住了,裴言嶠卻好像有意折磨我,光是一個前奏就做了將近二十分鍾,直到他伸出修長的手指試探後,才俯身貼向我。
裴言嶠用炙熱的唇吻著我的,沙啞而邪魅地說:“楚楚你好多,把床單都弄濕了,我喜歡你這樣。”
裴言嶠習慣了我扶著他的,似乎我不幫他,他就真的進不去一樣,我忍不住嘲笑像他這種每次連地方都找不到的技術,在外麵怎麽養女人?也就隻有我不會嫌棄他了。
下一秒鍾他猛地一個挺腰的動作就把我填滿了,我的話卡在了一聲呻吟中。
這天晚上我和裴言嶠做了兩次,在此期間我好幾次達到巔峰,還沒有緩過來,緊接著就被裴言嶠拉入下一輪,第二次他下床站在了地上,拉著我的兩條腿貼向他的胸膛,腳踝則搭在他的肩膀上。
我就那樣仰躺在**,他的腰置入我的兩腿中,一下一下撞擊著我,寂靜的房間裏發出曖昧的響動,我偶爾抬頭望他一眼,月光中隻有一個隱約的輪廓,靈魂都快要被他頂得飛出去,我下意識地伸出手去抓他的胳膊。
下一秒鍾裴言嶠一把將我攥住,十指相扣,無名指上的戒指在白月光下熠熠生輝,我隻覺得前所未有的滿足和幸福,淚水控製不住地洶湧而出。
在共同到達最快樂的那一刻,裴言嶠上床緊緊抱住我,我們相貼沒有絲毫縫隙,我的臉埋在裴言嶠**而汗水淋漓的胸膛,“裴言嶠我愛你,我愛你…………”
裴言嶠渾身一震,臂彎裏用力,越發抱緊我,他含糊地應著我,“嗯楚楚…………”
第二天早上我在裴言嶠的懷抱裏醒來,他的一條手臂墊在我的脖子下,我剛動了一下,他箍得我更緊了。
我從裴言嶠的胸膛裏仰起臉,他深褐色的眸子裏清明,應該是早就醒了,也不知道在我睡著時,他看了我多久,裴言嶠神采奕奕地問候了一聲楚楚早安,湊過來就在我的唇上啄了一下。
我抿著唇笑,滿心甜蜜地抱住裴言嶠的腰,再一次把腦袋埋在他的胸口,裴言嶠的手撫在我的頭發上,用低沉慵懶的聲音對我說著話,提到昨晚送給我的玫瑰花,他告訴我無間島那裏有一片很漂亮的罌粟花海,回去t市後,他就帶我去看。
雪白的大**,陽光透過玻璃窗灑進來,裴言嶠從背後抱著我,他還是穿著白色的襯衣,墨色的頭發垂下來,眉眼俊逸如畫漾著溫柔,三十六歲的男人看上去卻仍舊像是一個少年一樣,散漫而清貴。
我們之間似乎有說不完的話,溫存在一起的時光顯得很短暫,不知不覺間到了中午,我卻還是不願動,想一直窩在裴言嶠的懷裏,我貪戀他身上的熱度和氣息。
對此裴言嶠很滿意,說從小到大一直都是他依賴別人,被裴廷清他們寵著,而如今他也覺得自己突然成長了,有了一份責任心,他開始保護我、寵愛我,為我遮風擋雨。
我笑著回答他是啊,在跟我結婚前的三十多年裏,他根本就是五六歲孩子的智商好吧?
裴言橋在我的脖子上惡狠狠地咬了一口,低沉地笑著,隨後含著我的耳朵問餓不餓?他用手撫上我的小腹,按在某一點,裴言嶠邪魅地說:“不過我想你應該不餓,這裏都被我裝滿了。”
我轉身摟住裴言嶠的脖子,唇親著他的下巴,輕笑著說:“但你的那些東西隻能捱過一個早上,現在我又餓了。”
“妖精。”裴言嶠用手握住我的臉,深深地回吻我。
下午時裴言嶠開車帶我去了這裏的海邊,我穿著雪白的裙子,赤著腳在沙灘上跑著,偶爾回頭看過一眼身後的裴言嶠,我栗色的卷發隨之在空中劃過一條優美的弧度,輕輕發出笑聲讓裴言嶠追我。
他幾步上前,從後麵一把將我抱住,俯身將下巴搭在我的肩上。
我麵朝大海,乖順地依偎在裴言嶠的胸膛,想起那時在海邊拍婚紗照時,裴言嶠第一次親吻我,於是我側過臉問他,“言嶠,那種情況下你吻我,隻是因為要完成規定的姿勢嗎?”
題外話:寵吧甜吧,你們喜歡這個調調嗎?反正我是寫的心情很好,話說二貨自己研製的chun藥,當年把自己都坑了,這次會不會出現意外?二貨也太任性了,o(n_n)o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