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楚楚番外 (15)
我和裴言嶠在國外待了大半個月,期間裴姝怡打來電話讓我們好好玩,不用著急回去,反正公司那邊有言瑾和言瀟,人生就這一次新婚,要多留些美好回憶才是。
而對於我來說,這些年我去過世界各地很多地方,也看過不少良辰美景,所不同的是陪我看風景的人。
從訂婚到結婚,再到如今的蜜月之行,裴言嶠都給了我最好、最完美的,沒有讓我覺得有絲毫的遺憾,我曾經以為在他還沒有愛上我之前的一段時間,我們這對夫妻應該是相敬如賓、貌合神離,如今的甜蜜和幸福出乎了我的預料,但我喜歡這樣的意外。
這天晚飯後,我穿著紅色v領拖地長裙坐在躺椅上,兩條修長的腿交疊在一起,露出纖細雪白的腳踝,栗色的卷發如往常一樣散落下來,我手中拿著一本書,正對著一片蔚藍的汪洋大海。
此時夕陽漫天,晚霞如火將海麵映照得紅彤彤的,波光粼粼,這裏像是一幅畫,安靜、柔和而又美麗,在這樣的背景襯托下,垂眸讀詞集的我顯得越發優雅高貴。
“還好這裏沒有別人,若不然讓其他男人看到楚楚你這個樣子,我非要挖掉他們的眼睛不可。”裴言嶠洗過澡後從我背後的房間裏走出來,他穿著白色的襯衣,身形頎長、墨色的頭發,看上去散漫而慵懶的,整個人被夕陽鍍上一層光暈,越發溫柔俊逸。
裴言嶠蹲身在躺椅左邊,一手握住我的胳膊,眸子裏漾著笑意,他低沉地說:“楚楚你好美。”
我低頭湊過去在裴言嶠的唇上吻了一下,輕笑著說我隻穿給他看。
裴言嶠啄著我脖子上的肌膚,在我耳邊邪魅沙啞地說:“但我更喜歡楚楚你什麽都不穿的樣子。”
我抬腿去踹裴言嶠,玩味地回答我也喜歡看他的**,反正這裏也沒有其他人,幹脆在我麵前他就不用穿衣服了。
裴言嶠的大手一把握住我的腳踝,另一條長臂挽住我纖細的腰肢,猛地將我抱起來,隨後他坐在了躺椅上,把我置放在他的腿上,臂彎裏抱著我。
我們兩人緊密相貼,裴言嶠的下巴放在我的肩上,散漫地瞥過一眼我手中的書,問我在看什麽?
“納蘭詞。”我依偎在裴言嶠的胸膛,覺得他這個文盲肯定不懂這些,就用手指著其中一句念出來,“‘人生若隻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
裴言嶠收緊手臂,用毛茸茸的腦袋蹭著我,不以為然地說:“我跟你的初見一點也不美好,倒是曾經和段敘初情同兄弟,如今卻是互不打擾,做了點頭之交的普通朋友。”
聞言我唇邊的弧度一僵,曾經裴言嶠和段敘初都可以為了彼此不顧生死,恐怕兩人都不想走到今天這一地步,而身為旁觀者的我,隻覺得心酸又悲涼。
“言嶠。”我轉過頭看著裴言嶠,夕陽下他臉上的線條柔和,“回去t市後,我們約段敘初和惟一吃一頓飯吧?”
裴言嶠的肩膀微微一震,抿著薄唇,半晌後把腦袋埋在我的脖子裏,他語聲艱澀地應著我,“好,全都聽老婆的。”
說著把書放到一邊,裴言嶠摟著我的腰躺下去,他的手握住我的半張臉,修長的手指穿過我耳邊的頭發,隔著幾厘米的位置凝視我很久,裴言嶠湊過來吻上我的唇。
我和裴言嶠看了一場夕陽,天色漸漸黑下來後,裴言嶠原形畢露,沒有進屋兩人還在躺椅上,他就開始脫我身上的裙子,沙啞地說剛剛一直忍著沒有破壞氣氛,現在是他享受的時候了。
我感覺到裴言嶠下身某物的勃發,一邊回應著他,我伸出手指去解裴言嶠襯衣的扣子。
而他一隻寬厚的手掌在我的大腿上撫摸,炙熱的唇從我的鎖骨處往下親吻,印下一片濕熱的痕跡,輕啄吮吸下發出曖昧的聲響。
裴言嶠的襯衣被我脫下來後丟在了地上,暗淡的天光下我看到他六塊腹肌和緊實的肌肉,性感中蘊藏著無窮的力量,蜜色的皮膚散發著如玉的光澤。
我眼中浮起迷戀,動作一頓,也湊過去親吻他。
兩人漸漸動情,但躺椅的位置太小,並且堅硬硌人,裴言嶠隻好抱著我到了那邊的圓形沙發上,他坐下來後,把我放在了他的膝蓋上,讓我的兩條長腿纏在他精壯的腰身上。
我身上的紅色裙子隻褪到腰間,堆疊在一起遮掩住我和裴言嶠貼合的下身,以麵對麵的姿勢,裴言嶠親吻著我的唇,在漫長的前戲之後,他的雄壯之物就順利地進來了。
我止不住地呻吟著,兩手扣在一起抱住裴言嶠的脖子,他則用強而有力的手臂托著我的腰身,一上一下地聳動著。
我把臉埋在裴言嶠寬厚的肩膀上,在他越發凶猛的撞擊下,我受不住地張口咬住他的脖子,雪白無暇的身體晃動著,冒出濕熱的汗水來。
灰蒙蒙的蒼穹下,一剛一柔的兩副身體交纏在一起,裴言嶠的動作不停,腦袋埋在我的胸前,輪流親吻著我的兩團綿軟…………後來我們換了一種姿勢,裴言嶠撈住我的腰,讓我跪趴在那裏,他站在地上從背後進入我。
很長時間後我達到巔峰,支撐不住一下子趴在了沙發上,裴言嶠一把攥住我的手腕,他修長的身軀從背後貼上來,將我整個人包裹在他厚實的胸膛下。
在連續幾百下的撞擊和衝刺中,裴言嶠猛地釘在我的最深處,隨著他暢快淋漓的一聲低吼,一股滾燙的精華灑在我的裏麵。
我隻感覺到整個人飄在了半空中,虛浮無力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直到十幾秒鍾後裴言嶠癱在我的背後,手臂裏死死抱住我,他喘息著在我耳邊發出一聲好幸福的歎息,我這才從剛剛欲仙欲死的快樂中抽離出來。
**過後,裴言嶠翻身把我裹在懷裏,兩人的某處依舊結合在一起,我一米七的身高,但在一米九以上的裴言嶠胸膛,我則顯得嬌小了,他兩條手臂將我整個人籠罩住,仿佛我也隻是那麽一小團。
“楚楚。”饜足後裴言嶠的聲線慵懶性感,叫著我的名字,他修長的手指把沾在我臉頰上汗濕的頭發撥開。
借著房間裏照過來的燈光,裴言嶠垂眸凝視著我,唇邊勾著笑意說:“早知道這種事那麽舒服,過去幾年我清心寡欲、不近女色,實在是太浪費資源了,你說是不是?”
我:“…………”
真是那樣的話,他的第一次就不是我了,他要經曆多少女人?
裴言嶠手指裏把玩著我的卷發,湊過來在我的額頭上親了一下,頗有些遺憾而惋惜地說:“既然你暗戀了我那麽久,那個時候我就應該把你發展成pao友或是情人什麽的,現在真覺得之前都是白活了。”
“食髓知味,你也隻能厲害這一段時間。”我的腦袋埋在裴言嶠的胸口,他像是一堵牆一樣,厚實溫暖,給我一種很大的安全感。
我嘲笑著,不以為然地說:“現在抱我或是親我一下,你就能獸性大發了,但再過幾年,失去了最初的興趣,再加上年齡大了,你想硬起來都難吧?”
大概男女在熱戀期都是這樣,尤其是剛開葷的男人,每天恨不得二十四小時膩歪在一起,每分每秒都想在**溫存耳鬢廝磨,等過去這段時間,恐怕感覺就不大了。
裴言嶠聽後擰起修長的眉宇,不高興地說楚楚你懂好多,隨後他把我的臉拉出來,與我額頭相抵,濕熱柔軟的唇摩挲著我的。
裴言嶠的語氣溫柔透著深情,“楚楚你這麽好,讓人欲罷不能,我對你永遠不會失去興趣。而且你不要看不起我,以後我七老八十,就算我不行了,我還可以吃自己研製的藥,依舊能…………”
兩人濕熱的呼吸交纏在一起,勾出甜膩和曖昧,裴言嶠咬著我的耳朵,邪魅地補充道:“我依舊能弄死你。”
我:“…………”
我心想著八十歲離現在還有五十年,算起來是一段很漫長的時光,往後我能和裴言嶠相守在一起的日子也不短,這讓我心裏很幸福甜蜜,在裴言嶠的臉上啄了一下,輕輕地笑出聲。
他寵溺地捏著我的臉,問我一個人又在傻笑什麽,是不是在鄙視他?
我忍俊不禁地點點頭,在他一臉不高興要吻住我時,我把臉深深埋在他的懷抱,讓他撲了空。
裴言嶠歎息一聲,卻是笑著說:“磨人的小妖精,真拿你沒辦法。”,隨後他收緊雙臂,再次把我揉入他滾燙的胸膛,裴言嶠的唇一下一下吻在我的頭發上。
剛剛經過一場大戰,身上還是熱的,此刻**著上身在外麵待久了,海麵上的風吹過來,就有些涼了,裴言嶠覺察到我越發緊密地貼著他,動作一頓,心疼地說了一句我們回房間,裴言嶠便起身抱著我往浴室裏走。
洗澡時不可避免再次擦槍走火,裴言嶠把我按在牆壁上,站在我身後又做了一次,直到我兩腿酸軟渾身一點力氣也沒有了,他才意猶未盡地結束了。
我們正經地洗過澡後,裴言嶠用浴巾包著我,走出去放在**後,他也掀開被子躺下來,如每個夜晚一樣從背後抱著我,腦袋埋在我的脖子上。
外麵海水的聲音被窗戶隔離,床頭柔和的台燈灑下一小片光芒,深夜裏整個房間顯得靜謐而溫馨,裴言嶠在我耳朵邊呼出灼熱的氣息,溫柔低沉地跟我說著話。
我抱著裴言嶠橫放在我胸前的一條胳膊,在這時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來,晃了一下裴言嶠,等到他慵懶地應我後,我側過頭輕聲問他:“從一開始我們就沒有做過避孕措施,你是不是想要孩子?”
“嗯?”裴言嶠撫在我半邊臉上的手頓住,他擰著眉頭很困惑地反問我:“要孩子做什麽?孩子都是魔鬼,太折騰人、太讓人操心了。你看我從小長到現在就知道了,你不是時常說我爸媽在我剛生下來時,就應該掐死我嗎?”
聞言我“噗”地笑了,“原來你還有自知之明。”
裴言嶠在我臉上親了一下,笑著說:“而且我自己還是一個小孩子呢,如何做好一個父親,去照顧另一個小孩子?”,他語氣裏帶著醋意,委屈地說:“更重要的是到時候有了孩子,楚楚你原本對我一個人的愛,就要分給ta一大部分。”
“我才不要這樣…………”裴言嶠說著用毛茸茸的腦袋蹭著我的脖子,就開始跟我撒嬌了,“楚楚你是我一個人的,其他任何人都不能霸占。”
我:“…………”
“而且十月懷胎多辛苦,你自己辛苦,還要我忍十個月不碰你,那我還活不活?”說到這裏,裴言嶠停頓了一下,他斂起笑意,嗓音忽然變得低沉艱澀,“你可能不知道,我媽當時生下我時,差點因為血崩而死了。”
“言瀟也是早產,幾次從鬼門關裏走過。即便我們再有錢,也還是不得不把言瀟送去國外治療,我爸媽心裏一直覺得很愧對言瀟,所以這些年都在試圖做出彌補。”
聽到這裏,我的心髒驟然抽搐了一下,沒有想到裴言嶠在這方麵也有陰影,我從裴言嶠的懷抱裏轉過去,握住他的手,我低聲說:“言嶠,那隻是意外…………”
“不是意外。”裴言嶠打斷我,深眸裏浮動著痛楚之色,他抿了一下唇,沙啞地說:“你忘了我爸和我媽是有血緣關係的堂兄妹了嗎?當時我媽對外界稱她並不是自己父母親生的,隻是為了平息一時的風波。所以如果我們有了孩子,誰能保證不會出現問題?”
我無言以對,一動不動地凝視著裴言嶠,隻覺得眼中一片潮熱,咬咬唇沒有讓熱淚滾出來,半晌後我開口問道:“但言瑾和言瀟打算要孩子了不是嗎?他們都不怕,為什麽我們不敢嚐試?”
裴言嶠悲涼地搖搖頭,一手撫上我的臉,“他們早在兩年前就打算要孩子了,但直到現在言瀟還沒有懷孕。楚楚你這麽聰明,難道想不明白其中的原因嗎?”
我驚訝地睜大眼睛,我以為言瀟沒有懷孕是因為還沒有跟言瑾舉辦婚禮,從來沒有想過竟然是因為遺傳原因致使言瀟不能生育。
而我當然想為裴言嶠生下一兒半女。
雖然我並不是慈愛溫柔的女人,但對方是裴言嶠,孩子是我們愛情的結晶,同樣的,若是沒有孩子,我和裴言嶠這個家和婚姻就不算完整,我也以為裴言嶠沒有避孕,是要順其自然,根本沒有預料到其實他不想要孩子。
這讓我心裏很難受,很久沒有跟裴言嶠發生過爭執,他一直以來都順從著我,但很顯然在孩子這麽重要的事情上,他並不打算退讓。
我埋下腦袋,沉默著沒有說話。
“楚楚。”裴言嶠見我不理他了,他有些慌張地叫我的名字,伸出手指撚起我的下巴,裴言嶠貼過來親著我的臉,用溫柔的話語哄著我,“先不要說孩子的事了,我們兩人不是剛結婚嗎?”
“二人世界還沒有過夠呢,就考慮孩子,是不是有點太早了?你真的喜歡孩子,想為我生的話,那就再過兩年好不好?”
我其實並不是一定現在要生孩子,隻不過是想問問裴言嶠的打算,既然他都這樣說了,我也不想在最濃情蜜意的情況下跟他鬧矛盾,我望著裴言嶠溫柔似水的眼睛,點點頭答應了。
裴言嶠重又把我裹入他的懷裏,下巴重重地在我頭頂摩挲,我能感覺到他內心的疼痛和掙紮。
第二天傍晚我和裴言嶠出去買**,各種型號、各種厚度、各種外觀…………在此之前我真沒有研究過這東西,不知道還有這麽多種選擇。
原本打算半分鍾買好後,就可以走了,但當年輕的外國男店員各種征求意見時,我生平第一次有落荒而逃的衝動。
裴言嶠卻有意逗我玩,一隻大手挽住我細軟的腰肢,輕易掌控著我,讓我陪他一起挑選。
對方問我們要什麽型號的時,大概是因為年輕的店員太熱情了,裴言嶠的醋勁上來了,俯身就在我額頭上吻了一下,隨後用英文對男店員說我老婆最清楚,你問她。
我:“…………”
這根本就是趕鴨子上架,我長這麽大以來,當真是第一次這麽窘迫,卻還是在腦海裏認真地想了一下裴言嶠的尺寸,他這種不同於一般人吧?
過了一會,我強作鎮定地告訴店員我們要大號的,最好是超大、加大號的。
那店員卻有些詫異了,目光上下掃過裴言嶠一眼,最後停留在裴言嶠的下身,隔了幾秒鍾店員轉過頭看著我,委婉地建議我要不要換小一點的型號?
他覺得裴言嶠十七八歲的,看上去清貴散漫、養尊處優的,某方麵哪有多強?小號的對裴言嶠就可以了。
裴言嶠:“…………”
裴言嶠一張俊臉黑的跟什麽似的,拳頭捏得“咯吱”作響,他差點沒有衝上前把對方揍一頓了。
而我若不是顧及他男人的尊嚴,我必定會讓店員拿特小號的給裴言嶠。
裴言嶠忍了忍,隨後從錢包裏拿出身份證,他唇邊噙著冷笑告訴男店員他不是十七八歲未成年,他快三十七歲了。
那年輕的男店員則是一副就算年齡大,也不代表某處就大的表情,我眼瞧著裴言嶠就要跟對方掐起來了,連忙伸手握住裴言嶠的胳膊
我告訴店員裴言嶠不是我的老公,而是我的兒子,剛剛的身份證是他爸爸的,這孩子不懂事,不要跟他一般見識,我讓店員給我拿大號的,說我孩子的爸爸很高大、強壯。
裴言嶠:“…………”
題外話:笑瘋,楚楚你攤上大事了,我保證二貨會報複你。關於教官和姝怡的問題,在前麵,他們並沒有告訴三少這幾個孩子,也可能是二貨不想要孩子,而欺騙楚楚的,自行猜測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