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氣一點一點的噴在尉遲小安的臉上,等尉遲小安從迷幻中清醒過來時,翟澤毅的唇已經咬上了尉遲小安的嘴唇,反複的啃食著那兩片殷紅,翟澤毅那雙手也不安分,在尉遲小安的腰肢上細細摸索著,起伏的胸脯擠壓著尉遲小安,尉遲小安的心裏突然冒出了一種奇異的感覺。
尉遲小安湊到翟澤毅耳邊低聲的說道:“晨晨還在這了。”濕熱的呼吸在翟澤毅耳邊暈開,讓本來就意亂情迷的翟澤毅更加無法自拔,這個女人總是在無意中吸引著他,明明她什麽都沒有做,但是她所有的動作都像是在跟自己說要她。
翟澤毅抱著尉遲小安,唇角勾起一抹笑容,看了看早已熟睡的晨晨,悄聲說:“去我房間。”尉遲小安臉上浮出一陣潮紅,害羞的把頭蒙在了翟澤毅的懷裏了,仍由翟澤毅將自己抱出房間,都是四歲孩子的媽了,怎麽還是這麽害羞!
第二日尉遲小安醒來的時候翟澤毅早已不在自己身邊了,但是**還留有昨日兩人歡愛的痕跡,尉遲小安將頭埋在了被子裏,一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不知道怎麽的尉遲小安就會臉紅,又不是第一次做了,怎麽還像個小少女一樣。
悶了許久,尉遲小安還是把被子掀開了,一轉頭尉遲小安就看見了床頭櫃上放著的牛奶和麵包,尉遲小安心滿意足的笑了笑,然後就起床洗漱去了,正刷牙著突然發現自己的大腿被人抱住了,一低頭發現晨晨正緊貼著自己噘著嘴抱著自己的大腿,一臉可人模樣,仿佛誰讓他受了很大的委屈似得。
“媽媽,你昨天晚上都不陪我睡。”委屈的話語糯糯的讓人聽了就覺得十分可憐。
尉遲小安這才意識到自己和翟澤毅溫存了一夜卻忽視了自己的孩子,讓他一個人睡了一晚上,尉遲小安急忙吐掉口中的泡沫蹲在晨晨身邊,一手摸著他的頭一手拉著他說道:“媽媽錯了,媽媽對不起你,以後一定不這樣的好嗎?”
晨晨撅起小嘴,把頭一撇,吃醋的說道:“你有了爸爸就不愛我了,你陪他睡不陪我。”尉遲小安聽了晨晨的話臉上又是一紅,支支吾吾的說:“沒有,晨晨說什麽了,以後媽媽陪你睡。”晨晨順勢倒在尉遲小安的懷裏麵,昂起頭親了一下尉遲小安的臉,然後吧唧著小嘴窩在尉遲小安懷裏說:“媽媽開心就好,媽媽喜歡爸爸,我就喜歡爸爸。”尉遲小安一愣,然後就將晨晨抱在懷裏,有個懂事聽話的孩子真好,尉遲小安也在晨晨臉上親了一口,開心的抱著他吃早餐去了,有這樣一個聽話的兒子和這樣一個老公讓尉遲小安覺得自己人生都圓滿了。
“安小姐,這是少爺送來的,他要你晚上陪她一起去參加一場酒會。”尉遲小安放下手中的筷子從小保姆手中接過一個盒子,點點頭表示知道了,然後捧著那個盒子回到了房間裏。
尉遲小安打開盒子一看,發現是一張請柬和一件蘭花白的禮服,尉遲小安打開請柬一看發現今天是翟氏在清苑酒店的聚會,請柬裏還夾雜了一張翟澤毅的留言,尉遲小安打開一看,紙條上寫著“必須來,衣服是我挑的,很好看。”仍然是幾行小字不容拒絕和辯駁,尉遲小安笑著搖搖頭,這個翟澤毅啊,這麽多年還是這樣喜歡掌握主導權安排一切,真不知道這種固執的性格就不能改改嗎?
尉遲小安把請柬放在一邊,從盒子裏拿出那件禮服,禮服素白,但是秀有雲紋,袖口和裙擺處還有蕾絲,一摸就知道是價格不菲的東西,尉遲小安拿著禮服照著鏡子在身前比了比,模樣是很襯自己,那種不張揚素淨的風格和尉遲小安的氣質很是搭配,尉遲小安望著鏡子裏的自己笑了笑,果然隻有這樣才能站在他身邊吧。
一天很快就過去了,尉遲小安將晨晨交給小保姆代管,晨晨吵著說要跟媽媽一起去,尉遲小安沒有辦法隻能給晨晨承諾說過幾天一定帶他去遊樂場這才安撫住這個樂於搗亂的小屁孩,翟澤毅的車早早的就停在了門外麵,尉遲小安提著裙子匆匆的往門外跑。
翟澤毅看著眼前變裝後的尉遲小安,眼底的驚豔藏都藏不住,他攬過尉遲小安的肩頭柔聲說道:“今天晚上很美。”尉遲小安牽著裙角屈膝對一身正裝的翟澤毅回了一個禮,臉上的笑容讓人看了就覺得很舒心,“謝謝。”翟澤毅寵溺的對尉遲小安刮了一下鼻子,拉開車門讓尉遲小安進去,還細心的幫她把禮服的裙擺弄好,一路上尉遲小安都極少說話,她害怕等會會給翟澤毅丟人,畢竟這是上流社會的酒會,而自己隻是個誤打誤撞獲得王子芳心的灰姑娘罷了,這種情緒一直在尉遲小安的心頭揮之不去,一直到下車的時候尉遲小安還是憂心忡忡的。
翟澤毅好像是發現了尉遲小安的不對勁,他將尉遲小安的手挽在自己的手臂上輕輕拍了兩下,對著尉遲小安說道:“你是我的女人,他們不敢說什麽,別怕。”翟澤毅眼中的堅定比以前他給尉遲小安承諾的時候要更多一點,他發誓要保護這個女人他就一定要做到,而且他也從不是那種會食言的人。
今天這個酒會也是他向眾人宣告她主權的一個酒會,他要讓眾人知道,尉遲小安,是他的女人,也將是他唯一一個認可的可以嫁入翟家的女人,別人都不能用任何手段來傷害她。
翟澤毅帶著尉遲小安進入大廳的時候自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成功的男人們看到翟澤毅身邊的尉遲小安隻會想翟少為什麽換了這樣一個清湯寡水的姑娘,但是那些他曾經的女伴們卻不這麽想,比如喬子伊。
喬子伊作為翟澤毅眾多女伴之一自然是不會為翟澤毅帶個其他女人而吃醋的,她在意的是為什麽這個叫尉遲小安的女人又回來了,要知道她可是陪伴在翟澤毅身邊最久的人,當然指的是翟澤毅失去尉遲小安的那段時間裏。若是其他的世家門第的小姐喬子伊比不上忍忍也就是了,可是這尉遲小安是個什麽東西?居然能讓翟澤毅一直念念不忘。
翟澤毅牽著尉遲小安的手走入中央。
“親愛的小姐,我能邀請你陪我跳一支舞嗎?”翟澤毅伸著手笑著像尉遲小安請求著。
尉遲小安將手搭在翟澤毅的手上,湊到翟澤毅的耳邊說道:“我不會跳舞啊!”
翟澤毅拉著尉遲小安的手低聲說道:“沒關係,我也不怎麽會。”尉遲小安一臉不可思議的望著翟澤毅,她才不信翟澤毅不會跳舞了,翟澤毅的目光也不閃躲,直接直直的望著尉遲小安,而且將額頭抵近,二人額頭抵著額頭,樣子格外親昵,惹來一群人羨慕的陽光。
而看到這一幕的喬子伊不由自主的就把手裏的香檳杯捏緊了,一隻修長的芊芊玉手硬是被她逼的骨節分明,鮮紅色的蔻丹現在看起來格外的滲人。
這個翟澤毅,居然不顧昔日情分,從進門就一直沒有抬眼看過自己,注意力居然全在那個女人身上,喬子伊美目一瞪,她就不信她的魅力居然這麽低。
喬子伊換了一杯新的香檳走到翟澤毅麵前,等翟澤毅看清來人後眼神突然暗了下來,旁邊的尉遲小安似乎也察覺到這個女人來意不善,下意識的握緊了緊翟澤毅的手臂。
一曲舞必之後,喬子伊一手托著酒杯一手一手托著自己的手肘,一臉笑意的看了翟澤毅:“喲!翟少,又換了新歡了?”
一聽到這句話,尉遲小安眼底的神色暗淡了許多,難道自己在別人眼裏麵就隻是翟大少爺的一個新歡而已嗎?
翟澤毅看著喬子伊冷哼了一聲,將失落的尉遲小安攬到自己身前,衝著喬子伊說道:“你給我看清楚了,這個女人不是什麽新歡,她是我的未婚妻!”
喬子伊一愣,她沒有聽錯吧,這個消失了四五年把翟澤毅折磨成那個樣子讓翟澤毅恨之入骨的人現在居然是翟澤毅自己口中說出來的未婚妻!然後不止喬子伊,翟澤毅的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能夠讓周圍的人聽見,這下可在人群之中炸開了鍋,翟家少爺的未婚妻!自從以前翟家少爺出了那檔子事之後就再也沒聽見過翟澤毅這個人對哪個女人上心的事了,如今聽到他有未婚妻的消息真是一個重大的新聞。
一瞬間,所來的媒體,和周圍商界眾人全部圍到了翟澤毅和尉遲小安的身邊,硬生生的是將喬子伊從暴風中心的圈子裏擠了出去,晃晃悠悠的喬子伊扶住椅子才穩住了身形,以至於不讓自己倒下去,喬子伊看著那個有點膽怯有點羞澀的尉遲小安咬牙切齒,這種女人怎麽配!怎麽配站在那麽優秀的翟澤毅身邊。喬子伊一揮手抓起桌上的包包怒氣衝衝的走了出去。
而這邊絲毫沒有應為喬子伊的離開而有任何的**,焦點還是在這一群新人身上,翟氏集團大少爺和一個平民女子,媒體們似乎都不約而同的嗅到了關於八卦和頭條的味道。
翟澤毅一把摟著尉遲小安一邊應對著周圍媒體的采訪,尉遲小安小心翼翼的扯著他的袖子,翟澤毅低頭一看,這個小女人不知道在害怕些什麽,他以前見她可沒有這樣的時候,翟澤毅衝尉遲小安露出一個安心的笑容,讓尉遲小安放心,手上的力道更重,將尉遲小安摟在懷裏麵,尉遲小安之好尷尬的衝朝她伸過來的鏡頭和話筒尷尬的笑著。
“翟少,請問您身邊的這位小姐真的是您所說的您的未婚妻嗎?”
“是的。”翟澤毅雖然恢複了麵無表情的對答模式,冷靜不為所動的望著鏡頭,但是嘴角那一絲笑意卻怎麽都藏不住。
“那麽請問這也是翟老先生的遺願嗎?”
問道翟澤毅的父親翟澤毅頓了頓,然後堅定的回答道:“是,她是我父親生前欽點的兒媳婦。”翟澤毅覺得自己最對不起的兩個人莫不過就是尉遲小安和自己的父親,對尉遲小安是愛和愧疚,那麽對自己的父親是還沒有來得及愛他就已經先離開了,到他離開後翟澤毅才明白自己的父親雖然對自己嚴厲了,但是是一個很好的人,他對他曾經對尉遲小安父母所做的事情一直心懷愧疚,甚至於病逝時還一直要求翟澤毅將尉遲小安追回來,並且要求他親口對尉遲小安說聲對不起。
翟澤毅覺得自己對不起父親,但好在完成了他的遺願,將尉遲小安追了回來,而且,還有……還有一個兒子,雖然不知道兒子是不是真的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