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龍翔這才看清那個男子的臉,長著黑色的胡子,閉著眼睛把嘴湊到女子的胸前,那女子痛的一聲尖叫,明顯的王天明顯的更加興奮,雙手將這個女子長發用力一抓將她的頭按下,緊接著一陣白光閃過,那個女子,突然身上被燒焦而頭發也成了爆炸似的樣子,雙目一瞪,王天明用手一推那個女子光著身體四腳朝天的倒在地上。

而她光著的身子上麵,飽滿的*,大腿之間開始快速的變成深黑色,緊接著發出一陣難聞的腐臭味,那個女子不到一間她身體裏所有的精華已被王天明全部的吸收。

王天明站起身子用腳將她踢開,剛倒在地麵,上身的肉體已經變成窟窿的支架,而且隻在瞬間,王天明丹田處能量上躥,他冷冷的笑了兩聲,幸好宇文龍翔早就消失在掌門院內。正欲返回的宇文龍翔才感覺到王天明人麵獸心的可怕,這種天陽神功又如何能破解呢?那種傷人的殘暴半年來又有多少女子能難逃他的掌心呢?

五個月來,其它的九名弟子對宇文龍翔都顯的非常有禮貌,自從上次救了胖子這後,他們之間的矛盾早就解決了,宇文龍翔一回到房間全都圍了上來,有幾個人就叫著天哥或者宇文兄弟的,宇文龍翔始終臉上沒有一點表情,他什以也沒有說便坐在**靜思,他在想辦法如何將王天明的事件公布於天邪門,讓全天下人都鄙視他的行為和不恥的作風。

宇文龍翔突然想到一個好的辦法,第二日一早他便潛伏在山下,的確到下午三時左右,山腰上出現了五位女子,五位女子麵前有兩位天邪門的弟子,他們將五位女子的雙手都綁在一起,幾個女子邊走邊抱怨,看上去也在二十出頭,但是比昨晚的那位女子更顯的出水芙蓉,楚楚動人。

其中一個女子麵如桃花身上還穿著紅色的嫁衣,哭哭啼啼的擦著眼淚說:“求你放了我,我不去,我死也不去。”

這時五個女子都停了下來,其中一個天邪門的弟子手中拿著長鞭邪邪的笑道:“喲,你還叫板,不是剛給你那還沒入洞房的丈夫錢了嗎?隻要聽話明天你便可以回去。

“呸,誰要你的臭錢,我要夫君。”麵若桃花的女子哭的梨花帶雨,她一口口水呸在那個弟子的臉上,隻見那個弟子怒目圓睜如同張飛的大眼。

“啪,不要臉。”那個年青的弟子一巴掌打在那女子的臉上,三兩下就扒光了那女子紅色衣裙,那女子露出了誘人的胸前風光,衣服裏麵是紅色的兜肚,另一個弟子走上前怒道:“你在幹嘛?這是給掌門練功用的,小心你是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那個年青的弟子氣極敗壞的將那女子的衣服給合上,另外幾個女子嚇的沒敢吱聲,七人繼續正想往上行走,突然看見山石之上宇文龍翔高大而且瀟灑的身影,肩膀上駕著一把逆天劍,夏天的風吹過他身下長長的紫色衣衫,一種英姿風發之氣,五名年青貌美的女子一見,仿如看見活神仙,眼裏放著*:“救命啊,少俠求你救救我。”

紅衣女子的臉上還殘留著剛才被抽的手印,其中一個顯瘦的弟子他認識宇文龍翔,手指著宇文龍翔怒道:“小子快讓開,否則我不客氣了。”

“哦,你們抓這些少女做什麽?”宇文龍翔看著兩個天邪門弟子,這兩人相互看了兩眼,一時不知道說什麽好。

“少廢話,給我殺了他,死人才不會多管閑事。”兩人快速的彈出一陣青光,宇文龍翔的劍術橫劈兩個弟子縱身一躍,劍光擊打在五位女子的手腕上,一些繩索快速的解開,幾個女子跑上前看著宇文龍翔與兩個弟子惡戰。

宇文龍翔心知這兩個小菜根本就是自尋死路,宇文龍翔絕對不會留給他們活口,否則若是傳到王天明那裏那麽對自己就大大不利。

“逆天劍四式。”兩名弟子的身體從腰際開始裂開,緊接著隨著一陣暴炸兩名弟子已經被炸成灰燼。等一陣塵哀落定後,宇文龍翔看了五位女子一眼什麽也沒有說,便轉身離開。

突然五位女子一同跪下,其中那位穿著新婚的女子說:“多謝少俠救命之恩。

其他的幾位女子也說了一些感激的話,宇文龍翔讓她們都各自回去,除了那個新婚女子離開,其它的四名女子都跪地不起,宇文龍翔也感覺奇怪,經過詢問得知他的父母為了保護已被這兩名天邪門弟子殺掉,現在是無家可歸,而宇文龍翔又不能將她們帶到天邪門,這可如何是好?

於是宇文龍翔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一些銀兩分給四名女子,有三名女子接過後十分感動的下了山,而有一名女子她沒有接受宇文龍翔的錢財,她執意要跟隨宇文龍翔並願意為宇文龍翔做牛做馬,以報答救命之恩,宇文龍翔見這個女子長的沉魚落雁,嬌小可人,也不忍心讓她一個人獨自流浪,於是決定帶著她回到天邪門。

眼見就到了晚上六七時,王天明還未見到有人給他送來少女,他在房間內十分惱火,身上的濁氣一時能不到排泄,精華又得不到吸收,而現在的他十分難受,他實在無法忍受,便穿上自己的黑衣破房頂而出。

天邪門並不是沒有女子,而在天邪門的天女閣這裏有著十八位聖潔之女,年紀更是沒話說全在二十一歲,高挑,胸圍腰圍臀圍全都是萬裏挑一,形象更是無人能及。關鍵是這十八位聖潔處女任何人都不敢褻瀆,也正是由於她們的存在,天邪門才會吸引更多的各門各派,一直傳名曆代佳話,這些女子基本上都是每五年選一次,一次選十八人,年紀一過二十八歲便會被取消聖潔的資格。

此刻,十八名女子都圍著天邪門曆代的聖母像盤腿而坐,圍成一個巨大的圓圈,周圍都點著一個多高的蠟燭,形狀十分壯觀,這也便是日複一日年複一年的結果。

“忽”的一聲,所有的蠟燭嗡的一聲熄滅,所有聖女本是閉著的雙眸突然睜開,此刻隱約的看見就是聖母像的慈光,其它的都是一片渾暗,宇文龍翔此刻也正倚在聖女閣的大樹之上,聖女閣門窗破開四個聖女已被黑衣人快速的摟著腰肢向天邪門的掌門院內飛去,宇文龍翔嘴角微微一笑,他感覺他的機會來了,便快速的飛奔到聖女閣內。

其他十四位美麗的聖女正在慌亂時分,宇文龍翔一陣勁風吹過,所有的蠟燭全都快速的點上,燭光亮後十四位女子見到宇文龍翔便十分生氣尋問其他的四位姐妹到了何處,宇文龍翔便告訴她們其他四位女子已經在掌門房內,這其中的女子更加的不信,有幾人差點對宇文龍翔下手,這些女子修為很高,但是還是有幾個聖女決定去往掌門俯中看過究竟。

這些女子十分好奇,一個掌門會對四個女子做什麽呢?明明是一個黑衣人嘛?其他十四位女子已經快速飛到掌門府外,而宇文龍翔便去通知了其他的十位師叔,其中孫立冰第一時間將所有的人都組織起來。

十四位聖女在門外聽見掌門房間內女子的*呻吟之聲,個個臉色羞紅,這可是天邪門的恥辱不幸,孫立冰第一個伸頭看向房間,隻見王天明已將其中兩名聖女的衣服撕成碎片,她們的臉色顯的十分暗黑,而且從嘴裏噴出一陣黑色,已經在放縱中倒地而亡,孫立冰師叔隨著幾個師叔一同踹開房門,剛好十四位聖女全都看見掌門的大胡子正在聖女的胸部輕撫,而所有師叔臉色十分難看。

難看歸難看,王天明這次也算是走火上身,他根本沒將這些人放在眼裏,此時他的頭發全部的豎起變成褐色,宇文龍翔第一個躍到王天明的身後,那個掌門王天明根本為屑一顧,仍然快速的吸取聖女的精華,身上的道道藍光十分攝人。

“大膽王天明,身為掌門將其天邪門聖女與其做這種見不得人的事,真是有辱師門,幾位師兄莫對此人手下留情。”孫立冰拿著手中的一把巨斧就像掌門光著的身體劈去,誰知斧頭剛接近王天明已經化成粉沫,他的天陽神功已經登風造極,無與倫比了。

隻見王天明嗬嗬冷笑了兩聲,伸手披上掌門的大衣,將懷中兩名聖女一腳踢出,在十四位少女麵前快速的爆炸開來,其中有幾位少女變哭哭啼啼為姐妹痛心擔憂。

宇文龍翔負責將十四位聖女送到聖女閣再次返回的時候,隻見地麵上倒著九位師叔,而唯有孫立冰嘴角上流著血漬在巨力反抗。王天明瘋了,他終於暴發了他的殺氣,宇文龍翔的天魔步以飆風的速度閃到王天明麵前,逆天劍已經刺向他的脖脛,隻可惜王天明已經有了金剛不壞之身。

“你們師徒倆也去給他們陪葬吧。”王天明正想快速解決這兩人,然後在將十四位聖女精華采盡,自己便可一統天邪門,他也太狂傲了,根本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

“逆天劍四式。”宇文龍翔渾身渡上一層光環,而王天明的天陽神功根本還沒有使用,足讓宇文龍翔感覺到周圍積壓著一股沉重的煞氣。而陰冷之風加上高溫已讓這塊天邪門府受到極大的阻礙。

一道巨大的刀影帶著極限向王天明的頭頂劈去,隻可惜王天明五指一揮,一道光束已向宇文龍翔振出數米遠,宇文龍翔此時才達到聚元境界的元嬰期,而且對這個達到神門級別的王天明也束手無策。

神門級別,不可思議的等級,在破界之上,而這之間要經過多少年的修煉,隻要到達神門,一切都不在眼裏也不在話下,神門共分為三級,一級為不死,二級為神則,三級為神靈。隻要達到神門的初級便可達到不死,而王天明此時也即將達到神門初級,現在正於破界的巔峰期。

對於宇文龍翔來說,他才達到聚元的元嬰期,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上,一個是大象一個是螞蟻,這之間的比例更是一目了然。

孫立冰師叔剛緩過一口氣,宇文龍翔也從地麵上爬了起來,王天明冷笑了兩聲,忽然嗓子一卡,嘴裏噴出一絲黑血,孫立冰眼睛一亮說:“宇文龍翔,他體內已被聖女的精血也破壞,我們快借此機會幹掉他。”

王天明倒是反映極快,隻是一揮手,麵前的整個房間已經塌陷,而且地板快速的掀起,所有的木板石塊向兩人頭頂砸去,王天明手捂著胸口向天空中的飛去。

宇文龍翔從地麵上爬起來,師叔孫立冰走到他麵前說:“龍翔,他現在身體已受重傷,我想他逃不了多遠,但是若想他恢複除非他將其他的聖女的精血全部吸收,否則隻要一發功他整個體內的髒腑就會受到破碎與幹擾。

十四位聖女親眼目睹了自己姐妹死在掌門王天明的奸殺之下,人人都恨之入骨,在天子殿內十四位聖女站在最前麵,大會由孫立冰主持,經過孫立冰義正嚴辭的批評指責了王天明的罪行,所有的弟子才翻然醒悟,在十四位聖女的口述中確定了王天明的人麵獸心,而且宇文龍翔當著所人的麵說出了王天明冒充掌門之事前因後果。

這駭人聽聞的背後罪惡,讓很多之前反對王天明的人更加的千夫所指,一時間大殿內怨聲四起,反抗之聲不絕於耳,宇文龍翔看著在場的九十九名優秀的弟子,並且告訴他們隻有將王天明斬殺,讓其灰飛煙滅才可以平民心,而且王天明根本壓根就沒有想過讓弟子進入天人界,弟子聽後個個長籲短歎,全都被蒙在鼓裏。

這麽大的事件,加上其它九十九名弟子的師父全都死於非命,如此之事都轟動了整個天邪門,幾千弟子都人心拂動。仍有五分之二的弟子不相信此事,畢竟沒有親眼見過,隻不過死了幾個人而已,最大的原因就是因為王天明這個人太會偽裝,太會在眾人麵前裝成善良厚德,所以仍然有很多人不太相信此事是真。

正在這個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間從大殿外麵傳了進來。

“我可以證明!”所有的人都把目光轉向大殿門口。

這個女子一身美麗的青衣長裙,頭上的長發已經向後挽起,成熟而又美麗的容顏像是仙女一般,美麗的青衣將她的臉襯的絕美無邊,所有的弟子再一次張大了嘴巴,全部都忘記了潛在的危險。

宇文龍翔將目光看向那個少女,她的發髻上麵紮著兩朵美麗的花朵,臉上再也沒有那種小孩子的童顏氣息,給人一種清新脫俗的感覺,在這熱熱的夏天也讓人都感覺到幾分清涼。宇文龍翔情不自禁的站起身子向她走去。

宇文龍翔的嘴巴動了動一字一句的說:“張,舒,雅!”

此刻宇文龍翔的眼睛裏閃動著一種感動的淚花,他忘記了這是什麽場合,他根本就不用去想這是什麽場合,因為這對他已經不重要了,時間過去了半年,宇文龍翔總感覺有個人卡在自己的心裏,怎麽也咳不出來,當再一次見到她的時刻,心裏暢快了很多,這個名字當從他嘴裏叫出來的時候,他才感覺到真的是那麽舒服優雅。

兩人默默的對視了良久,宇文龍翔的眼睛裏麵濕潤了,而張舒雅更是難以自控雙手緊緊的抱著宇文龍翔,宇文龍翔隻記得那天夜裏分開時自己所說的那句話,如在耳畔。張舒雅什麽也沒有說,因為兩人的心無須多言,更不需要別人的眼神。有人說,一個人最怕的不是生活的如此痛苦,而是別人背後看來的目光。

此刻別人的目光也變的那麽多餘,良久,張舒雅擦了擦眼淚走上天子殿前看了看十四位聖女才看向所有的弟子說:“我是上任掌門的女兒,我可以證明現在的掌門將我父親打入天邪門涯而冒充頂替之罪孽。我若有半句慌話將不得好死,五雷轟頂。”

張舒雅這過此話,在場所有天邪門弟子都安靜的鴉雀無聲,這次所有的人都信了,所有的人都開始同情起來,接著是憤怒。張舒雅臉上表現的很堅決,她比之前堅強了很多,不光自己的外在變的堅強,而內心也顯得勇敢。

宇文龍翔終於微笑了,緊接著宇文龍翔也告訴了所有的弟子必須齊心協力手刃王天明,而宇文龍翔在九十九弟子中通過比賽選出了十四名非常優秀的弟子。

“宇文大哥今天好像特別開心?”張舒雅臉上卻沒有了之前羞澀顯得特別的自信,一直抬著頭仰視著比自己高一點兒的宇文龍翔。

“舒雅你這次回到天邪門我當然很開心,你的氣色也比以前好很多了。”宇文龍翔和張舒雅兩個聊了一會兒,兩人一同走在天邪門廣場上。

宇文龍翔走在後麵,張舒雅走在前麵,兩人走在一起心平氣和一時什麽話也沒有說,最終還是宇文龍翔問了張舒雅這次為何回到天邪門,張舒雅說她在仙宗已經拜了一個女師父,而這個仙宗的師父會算天象,所以感覺到天邪門有難於是才讓自己回來。

張舒雅告訴宇文龍翔說自己過幾日再次回到仙宗,隻要天邪門的事情處理完畢。宇文龍翔看著嬌小的張舒雅,也不知為何就是好想抱著她,兩人心裏都這麽想,但是都沒有人主動去做。張舒雅也很清楚,既為仙宗就不能有凡心雜念,否則很難修成正果。

夜晚,兩人坐在房頂上談論著半年以來所發生的一切事情。毫無拘束,手中拿著美酒各自都十分的坦然,張舒雅也笑的很坦然,宇文龍翔感覺這種感覺很真實,他忍不住的說:“明天是五月五日,天為陽,也為陰,也是為掌門報仇的好日子。我一定要手刃王天明。”

“爹,你在天之靈,一這要保佑宇文大哥和天邪門所有的弟子平安無事。女兒好想你爹。”張舒雅的眼淚再一次奪眶而出,她緊緊的依在宇文龍翔的懷裏,雖然眼淚濕了他的衣服,但是他毫不忌憚並且很喜歡張舒雅窩在宇文龍翔懷裏那種小貓眯的感覺。

其同賞月,很晚兩人退去,張舒雅房中,宇文龍翔半年來始終無法參透的便是無字天書中的最後二篇內容,這也是他所困惑的原因之一,剛好借此機會他也好久沒有聽到張舒雅的笛聲。

半年前,張舒雅臨別時將她的古琴送給了宇文龍翔,宇文龍翔一直好好的珍藏著,常常拿出來用手撫著張舒雅曾經彈過的痕跡,可他從那以後再也沒有去想過韓雨晴,在這一點宇文龍翔感覺這個惜字,並非是珍惜,而是可惜。

可惜的是韓雨晴不夠成熟,不夠懂事,不夠關心他,也不夠理解他。他漸漸的發現生命裏的情感,已被某個人取代,取代的沒有時間讓他去想韓雨晴。

一切好的東西都會取代不好的東西,一切美的東西都會取代不美的東西。若讓一個人忘記就讓現在的變美變化,人之所以懷念以前隻是因為以前比現在快樂,比現在幸福,但是此刻宇文龍翔他根本沒有在回憶以前,他覺得此刻就最美的。

良辰美景,月影西斜映窗來。

佳人相會,琴聲陣陣散牆去。

宇文龍翔將琴從袋子中拿出,然後擺放在桌子上,張舒雅看著久別的木琴心中暗生感傷,她看了一眼宇文龍翔,宇文龍翔點點頭,她便一揮右手,動感的旋律再次傳來。宇文龍翔興致所致,拿出逆天劍開始在房間內輕舞起來,月光向刀柄折出道道白光,兩人都閉用心沉思。

琴聲劍聲,在房內成了最動人的音符,宇文龍翔腦中閃過無字天書中最高境界的最後兩篇內容,這兩招正是天邪門的天人合一劍法。

琴聲越來越卑坑,宇文龍翔的劍術越來越快,就在房中窗外的鬆樹都斷下片片枝芽,這一點便是無字天書中的最高境界了,這一招是在天人合一最上層叫做天外飛仙。相當於來自外部的力量能隔著中間一人傷及對方。

宇文龍翔終於悟透了這其中的奧妙,原來天邪門的無字天書要與張舒雅的琴音合奏才是最完美的結合。這些東西或許隻有配合張舒雅的琴聲,才能讓宇文龍翔的劍術發揮到最高的境界。宇文龍翔內心十分開心,待張舒雅琴聲結束,宇文龍翔深情的看著張舒雅說:“天色已晚,舒雅好好休息,明日王天明必會現身天邪門,還是萬事小心。”

張舒雅目送宇文龍翔離開後才關上門,熄燈休息。走在天邪門的長廊裏,夜晚的紅色燈籠掛滿的長廊將走道渲染的一片羞紅,像是一個少女的臉。今天確實是一個不錯的日子,走廊不遠處有一個身影站在那裏,走近才看清正是孫立冰師叔。

孫立冰師叔見宇文龍翔走過來,眼中閃過一絲驚度說:“龍翔,明天便是王天明的忌日,今晚我們要好好策劃一下。”

宇文龍翔點點頭,根椐師叔孫立冰的判斷,王天明明天一定會出現在天邪門的後花園禁區,與此看來,十四位聖女的精血在今晚已被各自的弟子破壞掉,王天明百分百的會憤怒,那麽他也隻有一條路可走,隻有天邪門的禁地內才有唯一能讓他吸收精血的精氣,之所以為禁地這裏便是通過時光隧道的入,但是入口還有半月才開啟,若是被這個王天明吸收那麽入口開啟就會再次延長數月,這一點對天邪門來說是大大的不利。

孫立冰走在前麵帶著宇文龍翔來到了天邪門的禁地,天邪門的禁地外麵有一塊牌匾,上麵寫著“天邪門禁地”四個大字,裏麵的夜色十分駭人,一種陰冷的氣息讓人感覺到像是死人墓地,宇文龍翔感覺像是屍家重地,他便想回頭撤下可是被孫立冰強行拖到禁地,孫立冰告訴他說這次是為了拯救天邪門,禁地也得進去。宇文龍翔在孫立冰的威逼下走進林子內。

前麵不遠處已經白霧繚繞,隱隱聞到一種動物屍體腐臭的味道,宇文龍翔連忙用手遮著鼻子,心裏一陣叫屈,這個死老頭兒,憑什麽把自己帶到這個鬼地方,正在宇文龍翔心裏一陣叫屈的時候,前麵的霧越來越濃,連五米之內的地方都不見距離。

孫立冰告訴宇文龍翔說這裏隻要有人初次闖入便會產生大霧就說明這個地方確實沒有人進來,下一次在進來便再也不會出現這種狀況,而且出霧最重的地方也是精氣最旺的地方,宇文龍翔也很清楚自己隻是在這裏待了那麽一小會兒就感覺自己的神力大開,聚元上躥。內心灼熱,丹田欲炸。孫立冰從手心中運氣一陣罡氣,宇文龍翔很清楚他使用了隱身圈,很顯然他是將這個地方隱身起來,讓那個王天明一時半會兒尋不到,借此空隙便可殺掉王天明。

在精氣四周,宇文龍翔連夜使用了遁地術將這裏都拋出五米之深的大口,上麵都鋪滿了樹葉,而頭頂的大樹上麵都懸著千斤的炸藥,緊身金絲網都一一布置好後,兩人才離開了後山禁區。

兩人剛離開後,一個蓬頭垢麵的人出現在後山禁區的林外,嘴角上麵帶著新鮮的血漬,他的長發全都蓋在臉上,他的雙手五指張開看上去顯的很僵硬。

第二天,天空下起了暴雨。從早上到下午一直都沒有停過。

而且雨越下越大,宇文龍翔和孫立冰以及最優秀的百名弟子全都站在天邪門禁地林子外麵,宇文龍翔看了看禁地裏麵,並沒有什麽異常變化,孫立冰便決定和宇文龍翔一起走進禁地。孫立冰感覺大為不妙,昨夜在天空懸的炸藥早就被暴雨淋的沒有任何作用。

難道上天真的要幫王天明嗎?

“小心。”孫立冰剛說完,見王天明身披大衣臉上化著厚厚的妝束,像是一隻蝙蝠從林頂飛過出現在禁地之內,一道奇光帶著雨水向宇文龍翔遁地飛奔而來,雨水被激起一丈多高,林子外麵的弟子聞聲快速的圍了進來,將王天明圍在一個圈子之內。這個王天明異常狡猾,隻見他目光凶狠對著大地一掃,隨著連續的爆炸聲,百名弟子全都墜入深坑,而這些深坑正是宇文龍翔昨夜親自挖出來的深坑。

想不到現在全部的弟子葬於深穴中,所有的雨水像是河流一樣全部的灌入深坑,這些弟子全部死亡,無一幸免。

宇文龍翔的眼淚順著雨水從臉上跌了下來,他對著上天大聲哭喊一聲,聲音十分的悲涼,他隻能這樣去為弟子行個大禮,他的雙膝已經跪在地上,孫立冰見這樣一翻景象,他手中的拳頭已經緊握,而且大胡子的下額開始慢慢的顫抖。

“上天,為什麽要這樣。”宇文龍翔的逆天劍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他的麵前,看著劍中折射出自己的麵孔,那張臉已經不是他自己的,完全被仇恨扭曲。

驀地,手中的逆天劍已經向王天明揮去,一道火紅色的光束快速的衝撞而去,王天明的右手已積聚了神門的霹靂邪火,光束比宇文龍翔的還要大上一倍,兩股力量快速的衝撞夾雜在一起,隻是短短的維持了五秒,兩股紅色的火焰隻在空中定格幾秒就像是火龍一樣全部的像宇文龍翔燒去,由於地麵全部是雨水,宇文龍翔一時根本無法遁地而逃,正在這生死關頭,宇文龍翔的大腦一片空白。

一個青綠色的身影在宇文龍翔的眼前一晃,那團紅色邪火已經全部的灌入到她的體內,一口溫熱的鮮血已經吐向宇文龍翔的臉,宇文龍翔慌亂中接住她的身影。

“不,不要!”宇文龍翔像是瘋了一樣的嘶吼,竟然是張舒雅用整個纖細的身體擋住了這催人肺腑的邪火,雨越下越大,透明的雨水像是瓢潑一樣將張舒雅嘴上的鮮血全都衝洗掉,一張臉瞬間變的蒼白。

張舒雅看著宇文龍翔右手試圖摸著他的臉,可是沒有一點力氣。此時張舒雅的眼前快要發黑,在她的大腦裏很快記憶成了空白,而她此時所看見一切像是黑白電影。

“宇文大哥,你一定要好好活著,你一定能複活你的父母。我終於可以去見我母親了。”張舒雅的眼睛慢慢的閉上,宇文龍翔將她的小臉靠在自己濕透的小臉上,大聲痛哭。

張舒雅死了,上百名的弟子全都死了,天下各門各派一定會瘋掉的,宇文龍翔的淚水再一次忍不住的滴在張舒雅的眼眸裏,孫立冰正與王天明兩人激動的對戰,明顯的孫立冰處於弱勢。

宇文龍翔冷笑了兩聲,然後脫下自己身上的紫衣,將衣服蓋在張舒雅的臉上,他光著上身,雨水已經濕了他的渾身。

“王天明,拿命來。”一股強大的罡氣鋪天蓋地的卷起整片禁地的樹木飛沙,快速的向王天明壓去,破土而出宇文龍翔的逆天劍已經帶著天人合一的劍式從後背穿入他的腹部,宇文龍翔心口起伏,孫立冰見這一幕張大嘴巴。

王天明居然從前麵右手抓住劍刃從腹部向前麵抽出,強大的元氣已經鬆開宇文龍翔的右手,逆天劍破肚而出向前方飛去,徑自插在一棵大樹之上隻露出寸長的劍柄。此時王天明腹部的傷口連同血液快速般神奇愈合。

“小子,你早就該死了。”一雙手已經掐住宇文龍翔的脖子,宇文龍翔被王天明高高的舉起身子,孫立冰見狀快速的發出一道透明元氣,王天明隻是側頭雙眼發出一兩道紅光孫立冰就被振倒在地麵上。

宇文龍翔感覺呼吸快要停止,雙眼已經泛白。正在這時候,一個白發的女子從身上發出一道像是利箭的光束直直再次順著王天明剛愈合的傷口刺去,這一次鮮血快速的噴出,明顯的對他發生了巨大的作用,那個白發的女子摟起紫衣下麵的張舒雅快速的消失在雨中。

宇文龍翔緩了口氣才睜開眼睛,見王天明此時雙手捂著傷口,臉色也十分難看。很明顯他這次是中了仙宗的仙子毒劍,而對方至少都達到仙宗級別,這次他的五髒在快速的俱損,毒素快速的感染在一起。雖然王天明即將達到神門,可惜的是還差那一點精血。

“天外飛仙。”

本是插在樹枝上麵的逆天劍飛奔而出。宇文龍翔很清楚自己隻有運用無字天書上麵的劍法便可以克製住王天明武功。

王天明見天外飛仙快速的像他刺來。

“天陽神功。”

一團至邪的烏黑氣息快速的吞噬了天外飛仙陣陣白光,緊接著禁地快速的地動山搖,宇文龍翔剛閃開隻見那陣烏黑之光快速的向張舒雅的紫衣處破開,她的紫衣已經被炸成粉沫,此時宇文龍翔更是傷心欲絕,這個該死的王天明居然連張舒雅的屍體都不留給她,還讓她化成灰燼。

王天明的天陽神功快要接近上層,他的傷口也在流血,正在這時孫立冰師叔也清醒過來,兩人一前一後快速的刺向王天明,此刻也正是王天明陽氣大泄的時候,王天明最終陽氣泄盡,氣力衰竭身體倒在地上,發出陣陣的火花,緊接著頭頂的炸藥掉下來,宇文龍翔和孫立冰剛跑出禁地,一片巨大的蘑菇雲伴著暴雨升騰而起。

宇文龍翔雙膝蓋跪在地上,嘴裏不停的叫著張舒雅的名字,孫立冰也一直站在雨裏陪著他。兩人就這樣站著,一聲炸雷快速劈向昨天孫立冰所隱形的靈氣圈之內,正在宇文龍翔絕望的時候,從巨大的蘑菇火光中走出一個高大渾身潰爛的人影,他的頭發已經暴炸開來。

難道是王天明真正到達了不死之境,很有可能他再次吸收到靈氣。宇文龍翔內心本是十分憤怒,這次剛好夠他發泄一樣,他快速衝了過去,一腳踢飛了王天明的頭部,再次一掌從他的脖脛拍下,他整個身體已經葬入大地。

宇文龍翔光著的上身沾滿了血水,緊接著他暈倒在雨水裏。

次日,宇文龍翔的房間外麵圍著好多的弟子,房內那個前幾日在山上所救的女子正端著藥碗,準備喂宇文龍翔服藥。這個侍女長的很漂亮,剛喂了兩口,宇文龍翔就被嗆的難受,她輕輕的將宇文龍翔扶起來,然後背靠在**。

“舒雅你不要死。”宇文龍翔在夢裏一陣激動將藥碗打落,藥水全都淌在被子上,侍女拿來毛巾幫宇文龍翔擦了幾下,這時房外的門被擠開,幾個弟子全都倒在地上,侍女看了過去嚇的低下頭。其中就有幾個弟子見這麽漂亮的女子一時不知道說什麽好。

“讓開讓開。”孫立冰的聲音從院子外麵處傳了過來。

“孫師叔好。”一些弟子都低頭向孫立冰問好,他換了一身幹淨的衣服顯的特別有精神。

“孫師叔,宇文龍翔殺死了天邪門的叛徒王天明,這次在天邪門可真是一鳴驚人,功不可沒啊。”

“真厲害。王天明不是練天陽神功的嘛。”

這些弟子都感覺很奇怪,這宇文龍翔也太神話了吧,這麽厲害的角色也讓他搞定,很多人都投來了羨慕的神色。在孫立冰一陣喝斥之下,這些人才慢慢走出了門外。侍女低身給孫立冰鞠躬,並告訴了宇文龍翔的實情,孫立冰用手摸了一下宇文龍翔的手脈,感覺氣息已經穩定,於是笑著撫了撫胡子。

侍女見孫立冰師叔笑的眼睛都眯在一起,不禁好奇的問道:“孫叔,宇文公子都傷成這樣,你還笑的出來。”

孫立冰見這個侍女嘟起小嘴,眨著小眼睛更是開心一笑道:“此傷非內傷,至情至傷啊。”

孫立冰說完直接走了出去,侍女仍不明白是什麽什意思,宇文龍翔的內外傷不成問題,最大的問題便是她此刻的情傷,張舒雅的死對她來說造成了極大的痛苦,張舒雅這個傻瓜為什麽兩次都要拚了命的救自己呢?

夢中,宇文龍翔終於回想起來,第一次來到天邪門的那天晚上,他與陳明醉酒,最後去了張舒雅的房裏,當時把她當成了韓雨晴兩人發生了一點曖昧,而且當時特別的瘋狂,連張舒雅的爹在門外都忽略了,宇文龍翔在夢中尋找著這種遺忘的氣息,那種美好的感覺終於給他了答案。

夜晚,夢中驚醒,大腦一片空白,感覺有人壓在他的身上,仔細一看是那個白嫩的侍女,她的手壓在自己的胸前,這時侍女才慢慢醒來,一見是宇文龍翔醒來,整個小臉快速的笑起來說:“主人你終於醒了。”

宇文龍翔隻是點點頭,他裏麵隻穿著白衣的睡衣,其餘什麽也不管就快速起身,侍女跟在後麵,宇文龍翔在房間裏看了很久,好像在尋找著什麽,將家裏所有衣服,用品,桌子上東西都打翻了一地。

侍女很是擔心問他到底要尋找什麽?宇文龍翔並沒有告訴她,隻是推開門快速的向門外走去,他到底要尋找什麽呢?

天邪門頂上的風在耳邊狂吹,對於宇文龍翔來說這並算不了什麽,腳下的天魔步像是快速的雨點在地麵上打的劈裏啪啦。

速度才是唯一取勝的東西,時間永遠不會因為速度而停止。

宇文龍翔在尋找那把唯一的古琴,那把張舒雅曾經留給她的思念,可是現在她死了,連唯一回憶的東西都沒有了,宇文龍翔站在天邪門的萬步階梯頂端,暴雨過後,空氣十分的清新,再也聞不到那種血雨腥風的味道。

宇文龍翔一直在萬步梯坐了兩個鍾頭,當他再次站起來的時候,發現渾身已經失去了知覺,整個人一直向萬步梯滾了下去,全身本就是內傷的他,漸漸的失去了知覺。

次日,醒來聞到一陣清新的花香,宇文龍翔眼前的畫麵慢慢回複,才看清自己躺在一張小**,房內顯的很簡單,周圍都是一些生活所用的家具,從這些東西看的出來,主人應該是一個十分有著修養的人,宇文龍翔側頭看向院子,衣杆上麵涼著女子的內衣,紅色的兜肚顯的十分惹火。

宇文龍翔現在見到這一幕根本就沒什麽感覺了,他腦子一片空白,慢慢起身走出院子。這裏非常的酷熱,院子四周都是一些綠色的籬疤,隻有一個小木門打開,有一條羊腸小路一直通向前麵。

小道上顯得十分的安靜,不遠處是一個平靜的湖水,瀑布從天際傾斜下來十分美麗。宇文龍翔感覺自己的胸口處仍然很疼痛。

驀地,宇文龍翔剛走上台階露出頭便看見近十幾米的湖中有一個美麗的女子,她背對著宇文龍翔露出誘人的脊梁,雙手伸向空中翹起蘭花指,然後在湖裏跳起了美麗的舞蹈,濺起的水珠將她美麗的*遮的很嚴實,她濕轆轆的長發在逆光中顯的那麽灑脫。

過了一會兒,宇文龍翔才看清她的小臉,一張瓜子臉,小巧的瑤鼻,嘴角微微上揚給人一種安靜的美,一種動感的美,宇文龍翔似乎忘記自己身在何處,她一直把湖水**起陣陣的波紋,美麗的舞姿竟然吸引來了好多好多的鶴還有天鵝,仿如仙境一樣,一群飛鳥將她圍了起來。

宇文龍翔伸著脖子正看的興奮的時候,感覺自己的耳朵一陣吃痛,好像被人拉住一樣,從小到大有誰敢這般無禮,宇文龍翔快速的轉頭,發現一個仙女一般的女子已經站在他的身後,她的身上發出淡淡的清香,穿著深綠色的紗裙留著短袖,而耳垂下麵掛著藍寶石的耳墜顯得特別的高貴樸素。

她的眉頭微皺輕咬著嘴唇,小臉上盛著怒氣說:“你是不是在偷看我洗澡?”

宇文龍翔再次轉身看向湖中,那裏此時一片平靜,看來這個女子的實力不俗,竟然在自己不知不覺中出現在自己的身後,宇文龍翔沒有多想很是平靜的說:“我沒有。”

這個女子一聽宇文龍翔死不認賬心中怒火更盛,扯著悅耳的聲音說:“男子漢大丈夫,敢做就敢承認。”

宇文龍翔被這個女子一激,便理直氣壯的說:“好了,我是看你洗澡了又能怎樣?”

這個女子本是十分生氣的小臉,突然變的甜蜜蜜起來,接著一掌將宇文龍翔擊飛,一直落到湖中嘴裏嚷道:“敢偷看我藍月媚洗澡,這就是你的下場。”

宇文龍翔整個身體已經落入水裏,多虧當初自己的姑姑李詩韻曾經教過自己水底功夫,宇文龍翔故意屏住氣息,水麵上的泡泡消失顯的很平靜,藍月媚見狀心裏暗想,這小子該不會是旱鴨子吧,再說他身上內傷太重,這下自己是不是玩的太過火了。

沒有多想,藍月媚身體一縱快速的跌入水裏,在水裏這才看清宇文龍翔一臉痛苦窒息的表情,藍月媚在水中的速度極快,幾秒鍾便將宇文龍翔救到岸邊。

此時從宇文龍翔嘴裏吐出很多湖水。

“我既然救了你第一次,就能救你第二次。”藍月媚快速地在宇文龍翔的身上點了穴道,已經將他身上的內傷控製住了。

天下根本就沒有免費的午餐,藍月媚救他是有原因的,在五年前,也正是她十八歲的時候,曾經對男人付出真情,結果一年中接連三次遭到男人的欺騙,每一次自己都付出了真情,可惜的就是這些男人都把她騙上床之後就將她當成玩物一樣踢開,這讓她的身心受到了極大的打擊,對於這樣的事實,上天並不是沒有給她機會,機會說來就來,就在五年前,藍月媚正想自行了斷時,遇到了各大門派傳說的無情女道冷豔雙,冷豔雙一生從未嫁人,專門秘製無情丹,在江湖上影響頗大,很多男人失去心受的女人便會意誌消沉,生活十分低落,而這些男子為了達到自己的目標,卻不惜服下無情丹。

後來江湖中關於傳說無情丹的神話也越來越少,可是這個藍月媚正是冷豔雙唯一得到真傳的女弟子,從此冷豔雙歸隱,而藍月媚在江湖上更是無人聽說,這若是讓天下各門各派知道,那麽藍月媚就會有殺身之危機。

藍月媚很有原則性,從此對任何一個男人都不再有任何感覺,他能做的就是將男人的愛給磨滅,這也就是她的理想,一個沒有愛的人什麽事都可以做的出來,一個無情的人不會因為感情而停泄不前。

對於宇文龍翔來說,這無非讓自己進入天人界加快了速度,宇文龍翔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藍月媚正坐在桌子旁邊,嬌小的雙手上指甲染成火紅色,而一張盤子上麵正放著數個小瓷瓶,裏麵盛的都是一些丹藥,藍月媚臉上露出一絲絲異笑。

片刻宇文龍翔從咳嗽中醒來,藍月媚翹著露出的**顯得十分的**與嫵媚,這或許也是藍月媚送給男人最後的禮物吧,因為她初次給別人無情丹想做做實驗,之前也見過師父冷豔雙給一些男子或者女子吃了無情丹後,心想為何對任何異性都沒有任何感情,當時十分的好奇。

今天倒可以見識一下一個無情的男人會是如何的冰冷,藍月媚故意把自己的纖細**伸的很長,十分的誘人,甜密溫柔的聲音帶著媚眼如絲說:“公子過來啊!”

藍月媚對著宇文龍翔做了一個勾指的動作,這個動作的確很有殺傷力,宇文龍翔心想過去便是,一個女子能把她吃了不是,宇文龍翔剛走到桌子前,藍月媚的手中發出數道彩色的帶子將宇文龍翔捆綁在椅子上,宇文龍翔用力掙了半天,傷口扯到髒俯十分的疼痛。

“你要對我做什麽?”宇文龍翔看著這個像是妖精似的女人,內心深處才感覺女人的可怕。

藍月媚用手在宇文龍翔的臉上輕輕撫了兩下,宇文龍翔慢慢的閉上眼睛,這時她將自己的**高高抬起直接架在宇文龍翔的大腿中上,慢慢的輕撫,藍月媚先給宇文龍翔精神上的**,然後玉手輕輕的撫摸著宇文龍翔的心口,裏麵跳的很快。

一陣極度舒服的香氣近在鼻孔,藍月媚並不是在做什麽,隻不過想喚起宇文龍翔與張舒雅曾在一起快樂的記憶,的確宇文龍翔本以為忘記的張舒雅再一次帶給她快感,而那琴音猶在耳畔。

正在這時宇文龍翔突然睜開眼睛,臉上的青筋暴起,他很清楚張舒雅已經化骨揚灰了,宇文龍翔看著眼前這個藍月媚嫵媚風情,心裏更是一陣憤怒,像是一個煙花之地的女子,表麵上的愛意全是風流與虛偽,而隻有與張舒雅的感覺才是深沉的愛。

“你走開。”宇文龍翔突然對眼前這個特別懂男人的女人發出一陣低吼。

藍月媚根本不在乎他說什麽,以前的男子在與她上過床之後全都會這樣對他說,反正她已經習以為常了,她露出一個婉約的笑容,目光犀利似是看透人的靈魂。

“公子不必發怒,隻是情至所致,我便可以幫公子。”宇文龍翔聽眼前這個女子這麽一說,心裏不禁嗤之以鼻,一個在湖裏洗澡,渾身打扮的像個妖精的女子,在一個男人麵前表現的妖嬈嫵媚,這個女人肯定好不到哪兒去。

藍月媚見宇文龍翔有所顧及接著說:“公子是有誌之人,切莫為了感情造成虛假假像。”宇文龍翔心想不錯,才過幾日便日天邪門的隧道開啟,雖然九十多名弟子全都死亡,但是現在天邪門一切都安定下來,一切都可以正常運行。

“你說的不錯,方才聽閣下說自己叫無情惡女藍月媚。我倒不覺得你無情,也不覺得你凶惡。快說你怎麽幫我?”

藍月媚從桌子上分別拿出了四瓶無情丹,分別為:感情丹,親情丹,友情丹,師情丹,這些無情丹的作用不同,但是目的都一樣,若是一個人感情問題便可以服下感情丹,可是讓一個忘記一個深愛的人,服下此丹後,就算再一次見到此人也仿若從不相識。

宇文龍翔聽藍月媚這麽一說於是決定服下無情丹,藍月媚也很直接從瓶中取出一顆紅色顆粒放入宇文龍翔的嘴中,藍月媚眼中閃過一絲的錯鄂,她見宇文龍翔的眼神慢慢爭開裏麵有所變化,這種變化很微小,他現在一臉的沉寂,冷冰冰的看著藍月媚,而藍月媚故意脫下她的紗裙以試這種丹藥的效果,說明白,宇文龍翔根本見她這種行為,像是小醜一樣十分的滑稽。

宇文龍翔變了,他站起身子用力一振,奇子上的繩索也被振成碎片。他徑直向院子外邊走去,藍月媚心裏一陣好笑,這時宇文龍翔轉頭冷冷的說:“無情丹有解藥麽?”

藍月媚仰頭一笑搖了搖頭說:“世間一切皆有解藥,唯有情沒有解藥,你好自為之。”

宇文龍翔站在逆天劍上飛往了天邪門。而自己也感覺自己自從勝了王天明之後,自己等級也上升到了聚遠境界的元嬰中階,此時天邪門內一片寧和,掌門之位由現在孫立冰大師擔當,所有的弟子都心服口服,而宇文龍翔對於這事根本毫不關心。

宇文龍翔所關心的正是如何快點進入天邪門的時光隧道,而師父陳非濤以及天魔宮的黑老白老都對宇文龍翔有著無比的信心,雖然不知道他們為何如此的要幫助自己,但是自己怎麽說也是大魔殿的弟子。宇文龍翔顯的非常的平靜站在天邪門殿外,這時有幾個弟子便發現他的歸來便轉告了掌門孫立冰。

孫立冰走出殿外,暗示著請宇文龍翔到殿內,宇文龍翔看了看孫立冰淡淡的說:“師叔六個月時期馬上到期,我是你的現在唯一幸存的弟子,過幾日希望你能完成你的諾言。”

“龍翔,隻是這件事情?”孫立冰麵有難色的說,看來這天邪門隧道又暗藏著什麽秘密呢?宇文龍翔什麽也沒說,給孫立冰留下一副冷冷的眼色走出了大殿,這下宇文龍翔更加堅信了自己的方向。

三天後的深夜,宇文龍翔正在房內打坐,侍女正在為他準備著一些去往天人界的東西,侍女心靈手巧平時也很少說話,顯得很安靜這幾日以來對宇文龍翔也是照顧的十分周到,明天就是天邪門隧道開啟的日子,宇文龍翔身上的傷已經恢複九成。

睜開眼睛的宇文龍翔便把侍女喚過來,侍女鞠了一躬顯得很有禮貌,宇文龍翔告訴她明天自己將去往天人界了,也不需要人照顧,索性拿了一些銀兩給侍女,侍女感動的哭著說什麽也不接受,說一定要好好報答他,最終在宇文龍翔的無情之下,將錢仍在地麵,破口罵了她幾句,那個侍女更是無法理解,拿起地上銀兩哭哭啼啼的跑了出去,宇文龍翔根本發現不了自己此刻真的變的無情起來。

孫立冰見侍女哭哭啼啼的從房內跑出來,心想宇文龍翔這小子一定又欺負她了,或者與她發生了不正當的性關係,孫立冰一走進房內就破口大嚷道:“龍翔,你剛才對侍女做什麽了?”接下來的話孫立冰沒有說,但是他心暗想宇文龍翔也不會在修什麽天陽神功這樣至邪的武功吧。

對於宇文龍翔來,修煉天魔經已經夠魔夠邪的了,而所謂的天陽神功根本就不在一個檔次,好人即使用邪術也是用在壞人身上,壞人用好的武功也是用在好人身上,所以天下武功沒有好壞正邪之分,隻有練功之人的心誌是否正邪。

宇文龍翔冷冷的盯著孫立冰沒有回答他的話,直接說:“明天我要去後山禁地的時光隧道。”

“你可知道,曆來進去的人就沒有出來過,不是我在說謊,天邪門的確有通往天人界的隧道。”孫立冰也很擔心宇文龍翔小小的年紀而一去無回實在是可惜。曾經去過的人不下千人,可是結局無人揭曉,隻所以這樣,這其中必定有其原因,但是沒有一個人能走出來,這讓人不免感覺到詭異,即使這樣每五十年便會有一批人進去,而這一次隻有宇文龍翔一個人進去,也打破了曆來的曆史記錄。

“這此不用你擔心,我隻需進去便可,他們沒有出來,那是他們的不幸,而我就不信這個邪。”宇文龍翔說的很是堅定。孫立冰歎了口氣,然後告訴宇文龍翔要在明天午時三刻來到後山禁地,開啟隧道之路。

宇文龍翔思考了一個晚上,他想在天人界一定能找到那些三魂七魄所需要的材料,整個夜晚一直打坐到天明。第二天午時二刻的時候宇文龍翔便站在禁地之外,過了一會兒孫立冰身後也跟著一群弟子守在禁地外麵,宇文龍翔隨著孫立冰一同來到禁地中一個入口處。

一個三米高的地洞向下方看去深不見底,裏麵一點光也沒有宇文龍翔將洞邊的一個石子丟下去,根本就再沒有聽過回音,孫立冰說這就是時光遂道通往天人界之道,當午時三刻的時候,天空出現了日食,整個月亮將太陽遮住了,禁地處十分黑暗,從入口的隧道發處一道衝天的光柱和日食互相連接,將整個九洲大地都照亮了起來。

宇文龍翔直接墜下深洞中,隻感覺洞內一片白色光環環繞著他的周身,而裏麵的勁風使勁的狂吹,漸漸的身後的光束隨日食結束,孫立冰站在洞口處雙手合十祈禱了兩句。

隨著沉沉的一聲巨響,宇文龍翔把地麵上砸出一個五米深的巨坑。一時整個人暈了過去。

再次回複意識的時候,耳邊傳了一陣馬的撕吼聲,緊接著有一個中年大胡子的聲音。

“大哥,下麵有一個死人。”有一個滿臉大胡子的男子發出粗魯的聲音,身上披著揮厚的虎皮,馬背上放著兩柄巨大的鐵錘,看來此人有一定的蠻力,而他的身材十分魁梧,唯一有精神便是那雙眼睛裏麵充滿的銳氣。

一個上身穿白色的中年男子,背後佩著一把金燦燦的寶劍,腰際掛著一個水壺,長的十分英俊,此人正是這群人中的大哥,他卻不以為然,並沒有以為坑子的男子已死,從坑下男子身上散發出來的罡氣十分的強勁,那個白衣男子用右手輕輕撫了下耳邊的長發說:“鐵錘你將他救上來。”

滿臉大胡子的大漢,一個跟頭下去,下一秒已經將宇文龍翔馱在馬背上,身後跟著十人每個人的臉上都各有各的表情,個性截然不同,長的妖裏妖氣。

白衣男子伸手麵前五米的深坑快速的被填滿,十二人快速的騎馬而過。

這十二人是天人界最著名的殺人組織,號稱冷血十二星,專門以殺人為重任,他們很少講原則,雖然救人,更重要的是殺人,冷血十二星,在天人界幾乎是無人知無人不曉,隻要報上大名,很多人都聞風喪膽,他們專門接一些殺人任務。

黃昏,十二星全都下馬都溪水喝水,有幾個人直接跳進水裏洗著澡,大胡子將腰帶掛在脖子就開始方便,而那個十二星中的老大叫作冷血一劍,他站在溪水邊看著水裏遊動的草魚,一根木棒刷的插了進去,三隻大魚一同穿在木棒之上,他臉上並沒有表情,一道劍光過去,地麵上生出一團大火,三條魚快速的烘烤著,還有幾人也打了一些野物,香味在溪邊傳到宇文龍翔的鼻孔裏。

宇文龍翔剛睜開眼睛,這時一陣帶著千裏傳音的聚合音從河裏傳來。

“哈哈。冷血十二星。”

地動山搖,接連一些樹枝都快速的折斷,湖水裏麵的很多魚全都被這種勁氣震的都浮在水麵上,宇文龍翔也感覺此人至少達到神門境界。

冷血一劍表現的很平靜,對著天空說:“來人何人?有話快講。”

隻見從天空上掉下來很多金銀,至少有十萬兩之多,接著沉聲說:“這是你們的定金,事成之後在給你們一半。”

冷血一劍有些好奇,從來沒有見過別人會給這麽多銀兩,而且隻殺一個人還支付了一半的定金。

冷血一劍問道:“要殺誰?”

這一點冷血一劍必須要問,要殺的人肯定不會那麽輕易對付的,否則也不會請到冷血十二星,隻聽見那聲音說道:“天人山莊的莊主劉天河!”

其他十一星一聽見劉天河的名字,每個人的臉上都抽搐了一下,看來這個強者並不是人人都能對付的,對於天人山莊的劉天河,在天人界人人都知道是一個修煉達到巔峰的強者,即使十二星全部出動,未必會占到什麽便宜,冷血一劍左右權衡一下說:“不好意思,這個任務我們不能接。”

宇文龍翔這時慢慢的醒過來,他特別的饑餓,十二星的人聽見這聲音都嚇的渾身都在顫栗,可是宇文龍翔是又渴又餓,快速的跑到溪水邊喝起水來,解渴之後他就跑過去將冷血一劍的烤魚三兩口吃掉,可惜的是魚刺卡在他的喉嚨裏,其中好幾人想笑都把臉憋的通紅。

“這個任務你們接也得接,不接你們全都得死,所以你們沒有選擇的餘地。”

其中的大胡子一聽實為惱火破口罵道:“你是什麽東西,口氣倒是不小。有本事怎麽不自己去幹掉劉天河。”

滿臉大胡子的大漢還沒說完,突然他周圍快速的生出了很多十分惡心的觸角將大胡子團團圍住,此時他身上的虎皮已被這些惡心的東西腐蝕。被這些東西咬去了塊塊的人肉。大胡子痛的慘叫一聲跪地求饒,宇文龍翔從沒見過這種殘忍的手法。

“我們不要你的錢還成嗎?”冷血一劍竟然放出了底線,可知十二星從來就沒有不敢買的帳,劉天河的確是不好惹的對象。

“天下哪有這麽好事情,你們不用怕,有人會幫你。”

“誰會幫我們?”十二個兄弟其同問道。

很快宇文龍翔的身上被人渡上一層光束,那道聲音也漸漸消失了,十二星便走上前看著宇文龍翔,打量了一下這個衣服十分異類的家夥,就這麽個乳臭未幹的小子能幫他們,太可笑了,可是唯有冷血一劍沒有笑。

“他會幫我們!”冷血一劍用劍指著宇文龍翔說。其他的幾個兄弟快速的把宇文龍翔圍了起來,宇文龍翔的卡在喉嚨裏的魚刺快速的咳出來,剛好擊中大胡子的眉心,此時大胡子整個人臉色大變,其他幾人都嚇的臉色變的鐵青。

冷血一劍嘴角得意的一笑。看來他有信心說服這個宇文龍翔與之共同抗戰劉天河,以保冷血十二星的性命。

君來客棧內,桌子上放滿了豐盛的飯菜,冷血十二星都一直盯著宇文龍翔,宇文龍翔倒表現的很輕鬆,直接拿起雞腿就啃,故意吃出津津有味的樣子,其中的大胡子早就口水垂延三尺,隻要是冷血一劍不發話,這些人根本不敢動筷子。

冷血一劍見宇文龍翔如此大的食量,一聲令下冷血十一星就在幾十秒內將桌上的飯一掃而空。宇文龍翔感覺這些人不光殺人如麻而且吃飯也快如閃電。

正在這時,幾名身穿長衫的男子從樓下走上來,一個衣著華麗的男子雙手背在後麵,長的肥頭大耳肚子十分圓鼓,後麵跟著三位帶刀的屬下,宇文龍翔一眼看過去,便知此人不是什麽好鳥,除了有點錢和勢力外覺得活著就是垃圾。

此人剛坐下,店家一個老板就將一個女子給帶到那人麵前獻媚的笑著說:“吳少爺您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