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龍翔看著那誘人的肌膚發愣,陳明在一邊喊道:“宇文兄弟你快點啊,再晚了就沒救了。”宇文龍翔先止住她的穴道,然後拔出那把匕首,匕首上麵毒性很強,張舒雅的嘴唇已經變成暗黑色十分嚇人,她趴在**痛的嘴裏不斷的呻吟。

宇文龍翔用毛巾將她的傷口堵住,張舒雅直接痛的暈了過去。

“陳兄你幫我照顧一下張姑娘,我馬上回來。”宇文龍翔說完就走出房門,陳明還沒有來的及問他要幹什麽身影已消失在夜色中。

宇文龍翔運用天魔步來到了天邪門的藥安居,這時已到晚上十一點,宇文龍翔見藥安居的門緊鎖著,他從門口處翻牆而入。

宇文龍翔走到藥居看見藥架上有很多名藥名草,心裏很是驚喜。宇文龍翔當然很清楚,他的儲物戒指裏麵雖然有很多藥草,可惜的是這種解藥宇文龍翔聞所未聞,根椐張舒雅的毒他也覺得非常棘手。

一個正在熟睡的男子呼魯聲從另一個房間傳來,宇文龍翔走進房內,所有的解藥都找遍了也不見到什麽解藥,這時看見一個老者,在月光下胡子花白,他的手中正捏著一個瓶子,裏麵應該就是那種解毒的金丹。

宇文龍翔試圖用力掙開過老頭手中的藥瓶,可是根本都沒有任何效果,這時那老頭微微睜開眼睛,看著宇文龍翔無奈的表情心裏一陣好笑,他緊接著又閉上眼睛裝做熟睡。

宇文龍翔實在沒有什麽更好的法子了,他從身後拿出一把鋼鋸,這救人如救火,若是在耽誤下去那麽張舒雅肯定堅持不到明天,宇文龍翔嘴裏喃喃自語的說:“前輩莫怪。在下也隻是為了救人,她的爹爹已死,她可不能在死去。你也不能怪我誰讓你的手比鐵皮還硬,我隻好把它砍下來。”

宇文龍翔舉起鋼鋸正想從手腕處鋸下來,隻見那老頭身影一閃劈了個空。宇文龍翔眸光一掃還沒來的及反應就聽到一個蒼老的聲音說:“臭小子你還敢鋸我的手腕,真是活膩了不是?”

這種聲音是一種聚元合音,一般的人根本無法用這種聲音,想必老者所達到的境界至少在聚元之上。

宇文龍翔環顧四周不見老者身影說:“前輩我真的是要救人,你就成全我吧。”

“哈哈,小子救人救誰啊?”

宇文龍翔就感覺這個人比較難纏,就把事情一五一實的都與老頭交代,老頭似乎也有一種深深的震撼,感覺到天邪門的危機,自己在天邪門至少也有一百五十年了吧,可從未聽說有人要叛亂和冒充掌門。

不過這件事與他老頭子也沒什麽關係了,他歎了口氣說:“這個藥不能給你。”

“為什麽?”

“因為這個藥到明天早晨才能煉成,否則我也不會一直將它握在手裏煉製,臭小子人生有很多事情都不能強求,生死有命富貴在天。”

宇文龍翔一聽心裏很不舒服,他才不相信什麽命運,什麽生死有命,他的存在就是要告訴世人,他可以操控一切他可以逆轉生死,他可以複活自己的父母,甚至將天象改變,他就是讓所有世人看清楚,他可以改變一切。

“不,你說的都是真的?”宇文龍翔心裏有些不解,張舒雅身中巨毒也隻有這個老頭子才有辦法,而且這種毒以老頭從宇文龍翔身上的氣息來看,是來自於天邪門內部。

每一個門派都有自己秘密武器,在老頭看來很明顯,她是中了天邪門的短命二十四氣絕。何為短命二十四氣絕?也就是說中了這種毒之人在二十四小時之內若找不到解藥必會慘死,並且七孔流血麵目全非。對於這種毒天邪門在五十年前有人用過,本以為絕種,沒想到五十年後又出現這種情況,而這個老醫研究了這麽多年,終於研製出來這種二十四氣絕的解藥。

“是的,你要是相信我,就明日早上七時來取藥。”老醫說完就走進房間,宇文龍翔也不再與他爭辯,便決定回去照顧張舒雅。

陳明在房間裏來回的徘徊十分著急,而張舒雅嘴裏不停的叫著宇文龍翔的名字。

宇文龍翔推門而入快速的走到張舒雅的床前,她的手痛的在發抖,宇文龍翔抓著她的手說:“張姑娘隻要你堅持到明天,你就有希望了。”

張舒雅一臉痛苦的神情,側著臉眯著眼睛看著宇文龍翔虛弱的說:“宇文大哥我感覺好沉,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你不能死不能睡,我陪你聊天。”宇文龍翔輕撫著她的手說。

“我真的要睡了,我眼睛好疲憊渾身好痛,我要去見我爹和娘了。”

宇文龍翔輕搖著她的手說:“你不要去,你不會死的。我告訴你在我很小的時候,我一個人就夢想將來能為父母爭光,可是我在巨石城是一個廢材,任何一個人都比我強大,我天生不能修煉,可是如今我一直在努力。”

宇文龍翔把自己的過去全都告訴了張舒雅,她被宇文龍翔的故事震撼著感動著,她不時的淺淺微笑,偶爾皺眉。她一直堅持了三個多小時仍然在聽著,而她後背上的傷口已經開始在潰爛,宇文龍翔的手早被她緊握的險些骨頭碎掉,但是宇文龍翔沒有退縮。

快到零辰的時候,張舒雅擠出最後的一點力氣說:“宇文大哥我真的快不行了,我感覺好幾個死神都在拉我,我還看到了我的母親。”說話的同時,她嘴角上帶著一絲微笑。宇文龍翔也察覺到了張舒雅是真的很難再憑著毅力堅持下去。他不如換一種方法。

“不,舒雅你不能睡,你不能死。因為我喜歡你。”即將閉上眼睛的舒雅,此刻她竟然睜開眼睛顫顫巍巍地說:“宇文大哥……你剛說什麽?”

“我喜歡你。”宇文龍翔看著她露出滿足的微笑,然後拉著她漸漸冰涼的手說:“為了我你一定要活下來,必須要活下來。”張舒雅看著宇文龍翔堅定的眼神她心裏一暖,隻是點了點頭。

“舒雅我給你彈琴,你一定要聽著。”宇文龍翔將木琴直接放在自己的膝蓋上,動聽的音符在床前飄了起來,一種給人輕緩的曲子在木琴上慢慢傳開,一種對生命熱愛的曲調讓張舒雅慢慢的閉上眼睛欣賞。

其實死神與愛神也就在一念之間。

宇文龍翔對音律一無所知,卻徹夜彈奏,他的手指已經起了水泡,張舒雅嘴角淺淺的微笑一直維持著到天亮,剛到七時陳明就已經準備到天邪門殿進行洗禮加冕,而宇文龍翔才不管那麽多,他快速的來到藥安居,那個老醫果然沒有食言,將手中的三顆藥丸遞給他,宇文龍翔拿過藥用最快的速度回到房間。

清晨天邪門殿的鼓聲已經落幕,宇文龍翔扶起張舒雅,還好若在遲到兩分鍾一定會呼吸氣結,宇文龍翔把含在自己的嘴裏金丹送入她的嘴裏,剛服下金丹一道金光從張舒雅的頭頂慢慢的灌入全身,而她後背上的傷口也一點點的愈合,毒素慢慢的消失在空氣裏。

宇文龍翔與張舒雅之間難道真的是上天注定這樣的命運嗎?之前張舒雅不顧一切阻攔,當著李詩韻的麵將金丹送入他的嘴裏,而這一刻兩人之間的恩怨真的能扯平嗎?宇文龍翔給她蓋上被子接著快速的向天邪門殿趕去。

天邪門殿中其他九十九名弟子身穿一身淺綠色的衣服,背上麵寫著“天”字,氣勢雄渾,宇文龍翔一口氣衝向大殿,所有的弟子都看向宇文龍翔,而那個掌門“張子揚”見到宇文龍翔眼裏的寒光一閃,前麵十位大殿長老以及天邪門的師叔都看向宇文龍翔。

“來者何人?還不跪下。”掌門那雙犀利的眼睛裏麵帶著一絲不善,這也隻有宇文龍翔才感覺到。

“在下宇文龍翔,向各位前輩請安。”宇文龍翔很清楚,若是在眾人麵前不給前輩麵子,以後在訓練中肯定會沒好日子過。宇文龍翔走上前,掌門人並沒有難為他,讓侍者給他換上了青衣,而且還在他的後背上輕輕拍著說:“好好在天邪門修煉,不久就會進入另一個世界。”宇文龍翔臉上並沒有表情,掌門轉身對著其它九十九名弟子說:“半年後天邪門的時光隧道就要開啟,你們現在必須百分百的努力,因為你們都是精英,都是留下來的強者,隻有你們才能完成各大門派的傳承。”

宇文龍翔入隊的時候,掌門直接將權利教給了十大師叔,而且為了讓訓練更加事半功倍,十人一組。宇文龍翔並沒有和陳明分到一組,宇文龍翔與其它九人分在一起,師叔是一位四十多歲的男子名叫孫立冰。宇文龍翔他們從今天起必須要遵守一些約束,所以他再也不能像是之前那樣住在貴賓房。

從天邪門殿出來後,宇文龍翔最擔心就是張舒雅的傷勢,等宇文龍翔回到房間的時候,張舒雅還沒有醒來,不過她現在的傷勢已經恢複七成了,到晚上便可醒來,明天應該可以起床行走。

宇文龍翔正想靜下來打坐,突然聽到她在夢裏緊張的叫著“宇文大哥……宇文大哥……”,他快速的起身走到她的床前拉著她的雙手說:“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

宇文龍翔輕輕的說道:“我沒有離開你,我一直守著你呢。”過了一會兒又恢複了平靜。

宇文龍翔正在思考,今天那個假冒的掌門為什麽會突然那樣對他?但是現在宇文龍翔處在明處,而對方卻在暗處,隻要對方一動殺機他自己就會防不甚防,而現在知道這件事情的也隻有三個人。

一道黑影閃過,宇文龍翔快速的推開門看見門前一個麻袋,打開一看是陳明。

他的脖子處已經斷裂,雙目的眼珠已被挑碎,而且肚子中的五髒已經消失,宇文龍翔看見這一幕一拳打在柱子上,整個石柱已經斷掉。宇文龍翔氣憤極了,自己的朋友死了,怎麽會死?又是誰殺死的?

宇文龍翔駝起麻袋快速的向天邪崖方向飛奔,站在天邪崖之上看著深不見底的深淵。宇文龍翔總感覺姑姑的笑容一直在下麵召喚他,他將手中的兄弟向山崖下麵扔去,然後閉上眼睛說:“陳兄希望你的在天之靈讓我將凶手手刃。”

宇文龍翔內心很痛苦,他很清楚這個凶手要嫁禍於自己,如果真正的讓天邪門弟子發現自己殺了人,而且還是天邪門中的最新弟子,那麽宇文龍翔肯定第一個被涮掉。麵對天邪門這樣的鬥爭,宇文龍翔才感覺到自己要好好學習,施展自己的鬥誌了。

晚上六時,天色就已經暗了下來,有一種呼喚的力量將宇文龍翔一直吸引到了藥安居。宇文龍翔剛來到藥安居,一群白鶴快速的將他整個身體襯托起來,隨著身下的勁風宇文龍翔無法分清自己去了何處,再次醒來時身後的背景已換作一片山林,而他的麵前卻是一個山洞,似曾相識但是怎麽也想不起來。

“你來了。”低沉的聲音不知道是從哪兒發出,但是宇文龍翔顯然能分清就是那個老醫的聲音。宇文龍翔情不自禁的向山洞走去,山洞內一種淡藍色調的光色,也不知從哪裏發出的光源,宇文龍翔深吸一口氣說:“你在這兒等我嗎?”

宇文龍翔剛說完,隻見那個老頭已經出現在他的麵前,他轉過身給宇文龍翔一種安寧的感覺說:“你隨我而來。”老頭一直走在前麵,宇文龍翔跟在後麵,兩人之間總保持著十米的距離,這個山洞很深,不知走了多久經過了多少個山洞,麵前出現一道普通的石門,上麵沒有名字什麽也沒有。

老頭停下腳步對著石門內鞠躬道:“祖師你要的人帶來了。”

“好了,你下去吧。”蒼老而又讓人清醒的聲音,宇文龍翔看著老頭離開後那道石門躥出一道白色的霧氣顯的更加繚繞,接著石門轟然打開,宇文龍翔很奇怪在這裏他根本感受不到對方的強大,他似乎像是一隻可憐的蟲子。

“你進來吧!”宇文龍翔心想這麽遠的路都走了過來,這次進去又有何仿,他剛走進石門就被一陣吸力吸了進去,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不受到任何控製。宇文龍翔睜開眼睛的時候,看見這裏是一處陵墓,裏麵擺放著各種曆代天邪門掌門人的石牌。

這件事情也是從老醫那裏傳到師祖耳朵裏,而這個師祖並不是在世的人,隻是幾百年前的靈魂。宇文龍翔連忙雙手合並對著靈位鞠躬,這時從正中間一道光亮了起來,形成一道光柱將宇文龍翔包裹在光柱裏。

片刻宇文龍翔聽到一種聲音從地底下傳來:“天邪門掌門遇害,而你將要麵對更多的不幸,這是一場鬥智鬥勇的戰爭,而你的血液裏流著一種非人的血,你的骨子裏比任何人都有著堅定的意誌,而你選擇的路,走也要走,不走還是得走。”

宇文龍翔什麽也沒有說,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光柱已經消失了,自己出現在藥安居,隻不過手上多了一本秘籍,封皮上麵一個字也沒有相當於無字天書。這本書是用真正的那種皮質做成的,不怕風吹日曬雨淋,至少也有五百年的曆史。

宇文龍翔回到住處的時候,張舒雅已經醒來,她正坐在桌子邊開始調琴,而她似乎忘記了很多事情,這種音律也並非是她之前的格調,她見宇文龍翔走進來,琴聲隻是稍微停頓一下,清徹的眼眸裏有一絲讓宇文龍翔難懂的疑惑。

優美的琴聲在房間裏動**,宇文龍翔什麽話也沒有說,他坐在舒雅的對麵打開手裏的無字天書,隨著琴聲折射出來的光,那本書出現了一些字體,宇文龍翔看清楚了也看明白了,第一頁上麵就寫著製服對手的心法,他看過之後大腦一陣輕鬆,這些知識都進入他的大腦。

等琴聲結束後,無字天書上的字跡一一消失,這一點並不奇怪,其實無字天書隻有天邪門血脈的人才能看懂,而張舒雅正是天邪門掌門的女兒,這樣一來也無可厚非了。

“宇文大哥,你什麽時候回來的?”張舒雅的聲音都變了,而且說出來的話都帶著一種脫離現實的感覺,與之前青澀的她相比判若兩人。

“我剛回來一會兒,傷勢恢複的怎麽樣了?”宇文龍翔聲音也變的溫柔起來,像是對待一個遠行的友人一樣關切。

“我沒事了,這幾日你也辛苦了。”宇文龍翔聽她這樣一說內心更加的愧疚,她為了救他兩次都無悔的付出,而自己當初醉酒對她做的事情到現在他還未曾想起。

“不要這麽客氣了,嗬嗬。”宇文龍翔終於笑了。好久沒有這樣開懷過。張舒雅輕輕的喚道:“侍女快去給我準備一些飯菜,我今天要和宇文大哥好好痛飲。”

侍女低下身子退下,宇文龍翔也感覺今天確實可以喝一點小酒,張舒雅看著宇文龍翔她的臉不在害羞了,被她直直盯著宇文龍翔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張舒雅蒼白的臉上顯得更加軟弱,讓宇文龍翔忍不住的憐惜起來。

兩人互相看了一會兒,這時女侍者端著四盤小菜還有一壺小酒上來才將兩人的深情對視破壞,女侍者很有禮貌的退下關上門。

張舒雅主動的為宇文龍翔斟酒,宇文龍翔感覺自己的內心又開始欺騙自己了,他沒有說謝謝隻是很關心對方說:“你的傷勢剛恢複,少喝一點。”

“沒事的,我們幹杯。”張舒雅喝酒的動作很像古典中美麗的女子,她的動作都讓人陶醉了,宇文龍翔在想有一天與自己共同喝交杯酒的女人會是韓雨晴嗎?

人生也有太多的不確定,宇文龍翔的心仿如隔世,總感覺自己生命中缺少一種東西,而這種東西有的時候或在寂寞孤獨時成為一種讓人懷念的東西。宇文龍翔不知道什麽時候她居然把韓雨晴與張舒雅兩人開始在心裏對比起來,若說韓雨晴變成現在這樣子,還不如說全是愛他的結果,而張舒雅又會作何反應呢?

幾杯小灑下肚人的欲望也跟著高漲起來,本以為可以用理性壓抑的情感,卻因為神經得到放鬆而不知控製,張舒雅的小臉通過酒精的刺激現在變的更加的嫵媚,確切的說她那不是嫵媚,而是青澀前的一種成熟。

恰恰這一種成熟更讓她變的風情萬種,他都有些害怕了。

“對了張姑娘,我的好朋友陳明被天邪門的人暗殺了,所以現在也隻有你和我才知道掌門是假之事,你我現在的處境都十分危險。”宇文龍翔剛說完的時候,張舒雅這時才清醒的睜大眼睛。

做為真正掌門的女兒,她像一首音樂,而音樂需要一種粉墨登場的靈感,宇文龍翔揚起眉毛,看著眼前這個小臉微紅的少女,有一種想輕輕撫摸的衝動。

“宇文大哥為何這樣看著我?還有你那天說喜歡我是不是真心的?”張舒雅淺淺微笑,看上去好像真的醉了,那種可愛天真的小臉讓生命變的更加有活力。

“張姑娘好生漂亮,張某又敬又怕。”宇文龍翔直言不諱的說,他對這個少女內心從之前的排斥變的越來越接受她了。

“嗬,何出此言,怕我什麽?”張舒雅雖說對待下人有些威言。

但她還是不信讓宇文龍翔有些擔心和害怕。

過了片刻宇文龍翔皺眉看著張舒雅說:“天邪門中,是不是有一個人叫做王天明?”

張舒雅思索了一會兒點點頭說:“王天明可是天邪門的十大師叔之一,與我爹生前是同門弟子。怎麽你懷疑是他?”

宇文龍翔點點頭說:“此人正是天邪門的叛徒,我必須將他手刃。”

王天明到底是不是傳說中真的要顛覆天邪門,宇文龍翔感覺離這條路並不遙遠,他下一步棋子到底會怎麽走呢?也許以王天明到達破界的實力對付宇文龍翔簡直像是捏死一隻螞蟻,這一點宇文龍翔前幾日在追尋黑影的同時便感覺到。

“宇文大哥,此人在天邪門也是德高望重,屢次獲得新一代掌門的提拔,至於你說手刃背叛之類……”張舒雅還是有些不太相信宇文龍翔的話。

“這件事得慢慢追查,他現在下一步動作極有可能就是利用掌門的身分宣布‘王天明’當上掌門,所以我們也不要走露消息以遭到滅口。我有一個辦法能她對你放鬆警惕。”宇文龍翔讓張舒雅把耳朵湊了過來,在她耳邊嘀咕了一陣,她點了點頭,臉上一臉應允的表情。

第二日,天邪門殿議事會九十九名弟子都盤腿而坐,宇文龍翔最前麵的站的是他們的師叔孫立冰,幾位大師一臉的沉默,掌門沉默了足足有十分鍾才開口道:“昨天新入選的弟子陳明神秘失蹤有沒有看到?”掌門心裏不知在賣的是什麽關子然後提高嗓門吼道:“有沒有人知道?”

全場十分安靜,掌門將目光看向宇文龍翔說:“現在修者大會已經閉幕,留下你們也算是非常榮譽的事情,我們天邪門會竭盡全力打造你們培養你們,現在九十九名弟子若再發生任何意外或者不和去向,各位師叔要負起全麵的責任。我可不想把這消失傳出去有損我們天邪門的名聲。”

宇文龍翔聽掌門這麽一說,無非殺掉陳明隻是給他一個警告,這也是出於一種暗示,殺雞給猴看的把戲,宇文龍翔在心裏不禁嗤之以鼻。沒有猜錯的話,他想借此機會大做文章,宇文龍翔正在心裏思索的時候,掌門人提高嗓音說:“修者大會結束,我年事已高按照天邪門的規矩我也該圓寂直到天年,今天我要將掌門之位親手傳給天邪門最值得信任的弟子。”

在場的一些師叔和天邪門的一些德高望重的人經過一陣耳語決定推舉王天明,這些事與其說是個形式還不如說提前就已經做好了心理工作,這之中必定是有反對的,但是在掌門人的宣布下決定讓王天明擔任掌門人。

而此刻殿中的王天明又是何人呢?宇文龍翔打眼看去如同一個模子刻出來的王天明正坐在天邪門殿下,他居然不害噪,心平氣和的站起來對著弟子說:“既然天邪門對我寄於如此厚望,我定會讓你們順利完成各自的理想,將天邪門管理的井然有序,讓天下人都肅然起敬。”

宇文龍翔心裏一陣好笑,天邪門的叛徒說出這樣的話無非是掩人耳目,掩飾自己內心的一些不軌想法,還不一定哪一天與其它門派溝結將天邪門千年的基業毀於一旦。在這個問題上宇文龍翔心想這個掌門是冒充的,連王天明也是冒充的,他深深的感覺到一種危機感。

天邪門殿大會結束後,王天明果然在巨大的廣場上舉行了盛大的掌門上任大會,天空幾千弟子全都以舞技,琴聲演奏。王天明並沒有表現的有多麽張揚而且表現的很低調,隻是在大會上出現了一會兒便回到自己的房間,宇文龍翔很想知道冒充王天明的人會是誰?

“宇文大哥,王天明現在狂傲了,他的翅膀也硬了。”張舒雅顯的很無力,她歎了口氣看向天邪門遠處的仙宗。

“道高一尺,魔必高一丈。現在形式也是如此,張姑娘好久不聽你彈琴我的心也浮燥了。”宇文龍翔自從看了無字天書之後,每一次想到裏麵的內容時就會想到張舒雅的陣陣琴音。無字天書裏麵的內容宇文龍翔雖隻看了二分之一,但是對他的心智有著潛移默化的影響。

王天明用手順著胡子獨自走在房內,臉上詭異的笑容情不自禁的洋溢出來。他自言自語的說:“張子揚啊張子揚,我等這一天等了二十年,二十年前你奪我愛人,今天我就將你的女兒手刃。”

在前一刻王天明已經派人去刺殺張舒雅,而且他非常的肯定這次萬無一失,正在他自鳴得意的時候外麵有一個破界級別的強者推門而入。

“怎麽樣?是不是已經將她人頭落地?”王天明轉過身並沒有發現他手中帶有人頭,臉上多了一絲懷疑與疑惑。

“掌門,張舒雅她瘋了。”那人低頭沉聲說道。

“哈哈,瘋了。張子揚啊張子揚,想不到你們宇文家落得如此下場,罷了罷了。”王天明揮手讓殺手退下。

他眼神中十分的興奮,閃動著精光肚子裏一陣好笑,現在沒有任何人可經威脅到他掌門之位,他很清楚也隻剩下了宇文龍翔一個人,而此人若是有一天將他收為已用,那麽天邪門就永遠控製在他的手裏了。

王天明想的也太天真了,宇文龍翔怎麽會與他同流合汙。這次宇文龍翔先發製人讓張舒雅裝瘋賣傻才躲過此劫,讓王天明放鬆了警惕。

“聽師父說明天我們要去後山殺血獸,所以今天我們要做好準備。”宇文龍翔十人房間內,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正對圍在房內的幾個人說。

“殺血獸太好了,我一定好好表現一下。”另一個人還沒說完,宇文龍翔一腳將門踢開走了進來,臉上顯的十分冰冷。而這個房間也正他們十個人住在一起的地方,剛走進房間就有幾人不高興了,臉上露出一種敵勢的眼神。

其中一個胖子更是咆哮一聲,走上前手指在宇文龍翔的鼻子上說:“小子你安靜點兒。”

宇文龍翔的眼皮**了一下,眼前這個人與自己的修煉稍低幾階,隻不過是他的年紀比自己大上十歲左右,宇文龍翔的右手快速的握拳將他的手指骨折,他整個人痛的彎下身子,接著一道藍光就將那個胖子彈出數米。

胖子倒在地上,嘴裏嗷嗷的慘叫。

宇文龍翔走上前,看著其他八人,有幾個人表現的很是惱火,三個人直接圍了上來,其中一個人說:“小子敢傷我朋友。”

“他是你朋友?”那人點了點頭,隻感覺整個頭部嗡的一聲響,眼前一黑被宇文龍翔兩拳痛擊太陽穴。背部沉沉的撞在地麵上,地板裂開四道口子。其他幾人見狀內心一抽,看來不使一點真本事還真的很難給他點顏色看看。

這時其中有一個為首的弟子,他看出了宇文龍翔這個人骨子裏帶著一絲狠勁,若是真正的和他一拚代價實在是太大,很也可能影響到明天的鍛煉項目。他走上前說:“你叫宇文龍翔是吧,你有什麽要求就說?”

宇文龍翔看了他一眼什麽也沒有說直接走了過去,看了看自己的那張床已被幾人搞的亂七八遭,而且弄了一些十分惡心的東西,宇文龍翔眼神極度冰冷,他走過去有兩個人快速讓開了條道,宇文龍翔直接找到了一個十分幹淨而且是靠窗的位置坐下。

其中幾人更是一陣憤恨,這次沒有給他幹一場都是給他麵子,他居然不把這些人放在眼裏,卻坐在這個實力最為強大的**,他真是不想活了。

“小子你知道你坐誰的床嗎?”一個弟子拿著短劍正想走上去。

“閉上你的臭嘴。”宇文龍翔冷喝一聲,那個為首的弟子眼睛裏閃過一絲驚疑但是很快攔住短劍的弟子讓他將那張床收拾一下,宇文龍翔看都沒看那人一眼直接閉上眼睛開始靜坐,而他現在正在修煉的除了天魔經之外那就是現在的這本“無字天書”這裏麵出現了太多的鬥誌與感知方麵的內容。

宇文龍翔經過幾小時的打坐,醒來時外麵的天很黑,很多弟子都盤腿入睡,他仍然有些不安,總感覺某種東西在他的生命裏即將消失。這種感知全部來自於無字天書的內容。

初冬將至,天邪門盡然下起了雪花,天空中伴著朦朧的月華,讓時光快速的飛逝,走在白茫茫的小道上,陣陣寒氣已將他凍的打了幾個哆嗦。身後留下長長的一排腳印,在這個時刻恐怕沒有人出現在房外吧。

琴聲仿如從天而降,雪花成了歡愉的節奏,尋琴聲而去,不知幾時宇文龍翔已經出現在聚茨亭,在月華之下,白雪襯出一個女子在那兒彈奏,石桌上放著一個包裹,依琴聲而定此人正將遠行。

“張姑娘?”宇文龍翔輕喚了一聲然後走向亭子。

白雪中的美人,像是湖中的船,像是詩中的歌。琴聲的節奏越來越快,天空的初雪越來越大,宇文龍翔身上的無字天書竟然從懷中自行打開,發出一道紫光與白雪相映,在張舒雅的麵前出現了很多透明的文字,而這些內容也正是無字天書中的另外一半部分。

宇文龍翔張大嘴巴看了良久,通過無字天書前半部分的內容,他現在的記憶能力也得到前所未有的發揮,等他將全部的內容都吸收到大腦的時候。張舒雅琴弦即斷琴聲戛然而止,宇文龍翔的無字天書也變成一塊白板。

張舒雅抬頭看向宇文龍翔說:“宇文大哥你怎麽知道我在這裏?”

“張姑娘,張某深夜聞聲前來,想不到真的是你?”宇文龍翔內心湧起一種溫馨的感覺,她天寒地凍還在些撫琴,內心又是一種什麽心境呢?

張舒雅沒有什麽過多的廢話直接說:“宇文大哥今晚我要離開天邪門,現在王天明剛對我放鬆警惕也是一個大好機會。”

“什麽你要離開天邪門?你要去哪兒?”宇文龍翔剛說出這些話的時候有點激動,但是很快他表現的很冷靜。

“我要去仙宗。”張舒雅深情的看了宇文龍翔一眼,然後將石桌上的古琴遞到宇文龍翔的手中說:“這個留給你。”

宇文龍翔內心不知道是一種什麽感覺,張舒雅眼中閃過一絲奇怪的眼神,她拿起桌上的包袱整個人影已經消失在山頭,宇文龍翔沒有去追他更沒有去擁抱她,什麽話也沒有說,感覺像是夢一樣。

但是張舒雅真的走了,宇文龍翔拿著那把古琴獨在站在亭子下麵看了很久,他突然對著山穀大聲叫道:“舒雅你等我,我一定會回來找你的。”

宇文龍翔也不知道舒雅聽到了沒有,至於自己為什麽會這樣做,他連自己的內心的想法都搞不清楚,他多少感覺自己是受到無字天書的影響。他走在山道上,內心再一次感到自己的責任與使命,他一直都在提醒自己進入天人界,而現在他終於可以回到從前的緊張狀態,離別了李詩韻姑姑,邂逅了張舒雅,分別了韓雨晴,他感覺到自己注定是這種人,一個人去努力不帶有任何感情的東西左右自己。

現在他內心真的輕鬆了很多,至少不用擔心太多,隻要自己走好每一步,那麽通往天邪門的時光隧道指日可待了,父母親的複活永遠是他的動力。宇文龍翔把那把古琴放在房間內,自己靜靜的躺下他沒有打坐。

一夜無夢,第二日醒來隨著師叔孫立冰一同來到了後山的冬嶺,後山的冬嶺一到冬天就會出來很多凶獸都十分的強捍,它們一般出來尋找食物,凡是有生命的動物都沒有逃過它們的血口,這些凶獸比曾經在鬥獸場的老虎要強上數倍,所以這一次的任務十分危險,孫立冰吩咐後,其他的弟子都是三人一組,唯獨宇文龍翔獨自一人,這些人都很自私,孫立冰看了看宇文龍翔表示有一種關心的神色,宇文龍翔什麽也沒有說直接向冬嶺裏麵走去。

厚厚的積雪被踩的嘎嘎響,雪地裏很多的動物的腳印足有臉盆大小,宇文龍翔深吸一口涼氣,他已經遠離自己的營地,深山裏傳來一種像是的狼叫聲,宇文龍翔突然感覺一大塊積雪從頭頂鋪蓋下來,隨著一聲低沉的咆哮宇文龍翔才看清一隻巨大的野狼從半空中直撲而下,宇文龍翔打了一個踉蹌,定睛一看一隻七目血狼眼裏放出陣陣奇光向他射來。

宇文龍翔遁地而入他打破了聚元中元嬰的平衡,整個地下坑洞中的晶體紛紛爆裂,此地早就被冰凍,根本不利於宇文龍翔在土地裏穿行。還好下一秒他快速的遁地麵出,身上落下了片片雪花。

七目血狼齜牙咧嘴的看著宇文龍翔,它抖了抖身上的絨毛,片片積雪從它身上落下,七隻眼睛裏發出陣陣血紅色的光茫,難怪被孫立冰說成血之獸,它的體形碩大足有五米之高,比之前的鬥獸城老虎的還要強悍很多,百聞不如一見。

宇文龍翔深呼一口氣,他感覺這隻七目血狼視他為口中魚肉,它快速的瞪地像宇文龍翔撲去,嘴裏還吐出一道火光,將剛漂落下的雪花都化成汽水全噴在宇文龍翔的身上,感覺到一陣灼熱。

“該死的家夥。”宇文龍翔發動體內的天魔經第三篇,腳下的速度也快速的提高了很多,然而也無法躲開七目血狼的拚命撕殺。

“喀”宇文龍翔的袖子被撕成一個大洞,逆天劍在緊急關頭再次迸發而出,刺向七目血狼的咽喉,隻見七目血狼眼睛裏發出一道紅光,咽喉處鮮血四濺。宇文龍翔知道這對它根本沒有任何傷害,傷不了它的根本。

被激怒的七目血狼已經達到發飆境界,它渾身黑色的毛發快速的豎起,像是一隻刺猥一樣,它的舌頭快速的伸了出來,前麵兩隻爪子在雪花下發出一陣陣寒光。

怒吼,宇文龍翔與七目血狼瞬間交戰在一起,鮮血、毛發、鱗甲不斷飛灑濺射,可惜沒有任何人在場看見,否則絕對比鬥獸城的撕殺更加的刺激。隻有目睹的人才知道什麽是真正的野蠻殘暴。

宇文龍翔手中的逆天劍術再次通過無字天書上的功法向前邁進了一個小階級,而力量也瘋狂的遞增,宇文龍翔見七目血狼有這麽多眼睛,想一一都用逆天劍廢掉,眼中閃過這樣的念頭,他的逆天劍快速的飛刺而出,一道光環已經刺向七目血狼,本以為它此次難逃惡運,誰知從它的兩隻眼睛裏麵閃出兩道強大的綠光再次把宇文龍翔的光束抵消。

“劍破蒼穹!”一道綠光向七目血狼的眼睛刺去,一塊像是透明的玻璃球狼眼已經滾落下來,那隻七目血狼發狂了從地上騰地麵起,宇文龍翔感覺到腳下一塊土地都快速的深陷,全是這隻血狼的巨大內力。

“去死!”宇文龍翔隨著逆天劍快速的刺去,而那隻血狼從地麵上快速的跳入半空,大嘴已經咬住宇文龍翔手中的劍。宇文龍翔冷冷一笑,心想這次它中計了,從儲物戒指中以閃電的速度的拿出幾粒藥丸胡亂的丟到血狼的嘴裏。

剛服下藥丸,七目血狼先是腳底發軟,然後身上的毛發快速的脫落,不到一刻鍾血狼身上的黑毛全部的脫落此時醜陋無比。宇文龍翔心中一陣好笑。他毫不遲疑的飛奔而去,冷怒的躍入上空,逆天劍先是一劍劈掉他的狼頭,接著刺入它的腹部,從他的腹部中綻出七顆拳頭大小的丹元,這些丹元的作用很強大,可以明目也可讓自己的聽力加倍。他服下後提著七目血狼的狼頭向冬嶺外麵走去。

時至下午,宇文龍翔站在後山下麵看著孫立冰師叔正坐在一塊石板上麵,他身上已經沾滿厚厚的積雪,宇文龍翔敢肯定自己離開後,師叔就一直在這兒打坐根本就沒有走動過,這讓宇文龍翔深受感動。

宇文龍翔剛放下手中的狼頭發現其他的九名弟子沒有一個人返回,這讓人感覺有些奇怪,或者是他們已經完成任務,師叔獨自在這兒等他呢?

“你回來了,快去召回其他的弟子。”孫立冰隻是說了一句話,宇文龍翔都沒有看到他的嘴在動,眼睛也沒有睜開,難道就知道是自己嗎?宇文龍翔“哦”了一聲,向東邊走去,飛雪仍然涮涮落下,站在一塊山石上,他遠遠的看見一隻七目血狼快速向前飛奔,而麵前數十米處有三個衣衫亂嘍的弟子快速的向前逃跑,臉上露出非常驚恐的表情,宇文龍翔運用天魔步快速的飛到大道前待候。

他就是想看看這幾個人的剛愎自用,就是讓他們感覺到害怕。

“啊救命啊!”三人同時想止住腳下的力度,可是雪地太過光滑,將走過的路麵劃出半米之深的口子,三人全部都倒在地上樣子十分的狼狽。見宇文龍翔手中持著逆天劍一臉的鎮定自若,眼裏急忙露出一副求救的神色。其中就有那個胖子。

七目血狼見宇文龍翔神色自若根本沒有將它放在眼裏,腹部上下起伏的喘著粗氣,宇文龍翔看向三名弟子,臉上都露出一副悲哀的神色。三人嚇的緊緊的抱在一起。

宇文龍翔心說不至於嚇成這樣吧,怎麽說也是入選的強者弟子,難道這一隻七目血狼有與眾不同的地方,還沒來得及多想,七目血狼長嘶一聲,它身子周圍已經渡上一層淡藍色的光環,而落下的積雪卻成了最唯美的畫麵,從它的嘴裏吐出陣陣的白煙。

這是一隻七目血兒狼中的強者,也相當於聚元巔峰的修為,對於宇文龍翔來說應該能戰敗它,隻要戰敗它自己就有了希望,七目血狼先抖了抖身上的鱗片,一速血紅色的火光快速衝刺而來,身後的三名弟子眼見血光就先燃了過來,聞到一種燒焦的味道,感覺身子一熱,就在此時宇文龍翔一道巨大的光罩蓋在三人身上。

“你們幾個先走。”宇文龍翔看著身後的三名弟子冷斥道,其中的胖子第一個向身後跑去,緊接著兩人都看了看宇文龍翔被胖子大聲叫了兩聲,然後三人的背影快速的消失在雪地裏。七目血狼見三塊到嘴的肥肉在宇文龍翔的身後逃掉,心裏十分的惱火,它已經張大了血口,瞬間將宇文龍翔壓在地麵上,巨大的爪子高舉向下麵拍下,隻見地麵上很快形成一個巨大的深坑。

七目血狼叫宇文龍翔突然消失了人影,獨自在四周打理了一翻。隻見宇文龍翔從頭頂高高墜下,剛才隻不過是遁地出殼而已,逆天劍的劍鋒向七目血狼的脖子劈去。隻見七目血狼的耳朵警覺的豎起,七隻眼睛全都血黑參半,咕嚕的轉了幾圈從它的眼裏發出數道細細的紅針。

“去死。”宇文龍翔劈開所有的紅針,它的逆天劍快速的砍掉七目血狼前腿,整個身體已經軟在雪地裏,血液將白色的雪地染成紅色,宇文龍翔自知這隻血狼要爆發了,其中就有三隻眼睛像是*一樣像他飛奔而來,其中的爆炸力也正是這隻血兒狼的眼睛的精華。

宇文龍翔天魔步快速的在雪地上狂跑,可是這三隻眼睛的速度極快一直跟在它的身後,而麵前不遠處另外四隻眼睛也向他飛奔而來,宇文龍翔決定將這隻血狼的身為時過晚經成粉末看它還如何複位。

一道隆起的劍光將大道一分為二,那隻血狼從它的額頭處以對稱的角度分開,血雨再次紛飛,惡心的畫麵讓七隻眼睛快速的與宇文龍翔拚命。

宇文龍翔發動強烈的光束像七隻眼睛折去,果然有了效果,宇文龍翔趁虛將七隻眼睛擊碎,隨著轟的一聲,雪地裏出現一朵巨大的蘑菇雲。宇文龍翔被振的倒在雪地裏,暮色四合的時候,宇文龍翔才從冬嶺走向天邪門。

天邪門殿內,孫立冰盤腿而坐看著幾個弟子麵有難色,而幾個弟子身上的衣服都被怪獸撕破的不成人形,顯得十分狼狽,九個弟子都不敢吭聲,孫立冰站起來說:“難道就沒有一個人完成任務嗎?”他看了看幾個弟子發現宇文龍翔的席位上空著說:“宇文龍翔怎麽還沒有回來?”正當幾個不知所以的時候。宇文龍翔出現在大殿門口,他一身白色的長衫,頭發上顯的非常整齊,顯然是自己剛從儲物戒指中換下的衣服。

“我回來了師叔。”宇文龍翔走到自己的座位上看著孫立冰。

孫立冰很清楚隻有宇文龍翔完成了任務,而且是雙倍的任務,他沒有多說看著其他九名弟子說:“從今天起就讓宇文龍翔當你們的大師兄,有什麽訓練我會安排給他,讓他帶你們去完成。”

聽孫立冰這樣一說,其它幾名弟子眼神裏露出一種不屑的神色感覺很是不服,但是沒有人敢直言說出來。

宇文龍翔隻好答應,從天邪門殿出來的時候,遇見了那天在擂台上比武的黃天宇,他正和幾個弟子走了過來,他一看見宇文龍翔立馬表現出非常尊敬的神色抱著雙拳說:“宇文兄弟近況如何?此地雖小相見卻這般困難。

“黃兄所言甚是,張某有一事不明,黃兄為何要參加這場修者大會?”宇文龍翔看著黃天宇臉上有一絲疑雲,連忙說:“若是黃兄有什麽不便之處就算張某冒犯。”宇文龍翔看的出來黃天宇也是有什麽難言之隱便客氣的說。

“宇文兄弟請到我房內一敘。”宇文龍翔隨著黃天宇一同來到他的房間,黃天宇所受的待遇就是不同,有一間寬大明亮的獨立房間還外帶兩個天邪門的侍女,而且他的房間幾乎放了很多關於佛宗的書籍還有一些古董之類的東西,宇文龍翔便覺得此人不簡單。

宇文龍翔剛坐下,黃天宇命令待女去準備一些美酒佳肴,不到十分鍾六道香噴噴的菜加上兩壺美酒已經擺在桌子前。黃天宇有著君子的風度,他將和宇文龍翔斟了一杯酒,兩人一飲而盡,黃天宇先哈哈笑了兩聲說:“宇文兄弟也如此豪爽,真是幸會。”

“黃兄儒雅風度誌向遠大,在天邪門也隻過是委身而已。”宇文龍翔知道黃天宇是佛宗之人,而他的修煉也十分夠勁,兩人若是力拚也不相上下,誰也不遜色誰。

黃天宇嗬嗬笑著說:“黃某此次來到天邪門也正是等到半年後的天邪門隧道天啟,為了取得佛宗的經書我必須要進入天人界,帶著我們佛宗的使命。”

宇文龍翔這才明白了黃天宇來到天邪門的原因,黃天宇當然也很是好奇也想知道宇文龍翔的目的是什麽,宇文龍翔告訴他是為了複活父母,黃天宇一聽感覺到宇文龍翔真是誌向遠大,意誌堅定,並告訴他複活之路非常艱辛,而在佛宗黃天宇也聽師父說過,需要集合很多東西,而且施功之人至少要達到破界之上,自己能逆轉生命,改變天地規律,而這些東西集合十分困難,至少在佛宗也有一些舍利之類的複活之物。

宇文龍翔聽黃光宇這樣一說,他便與黃光宇真心交流了很久,內心暗自決定以後出了天人界一定要去佛宗找這些非常寶貴的東西,而目前做好修煉準備。

過了良久宇文龍翔說:“黃兄可聽人說過時光隧道的天人界會是一翻什麽景象呢?”

黃天宇放下酒杯說:“天人界自古至今傳說紛紜,未曾見過不敢妄語。”

宇文龍翔笑了笑與黃天宇幹了一杯,臨走時黃天宇居然將自己房內的書籍借給了宇文龍翔一些,畢竟兩人之間年紀的差距,經曆經驗的不同,這些佛宗的經典肯定能幫上宇文龍翔,宇文龍翔獨自回到房間裏,其它的九名弟子身上都布滿傷痕,躺在那裏嗷嗷大叫。

宇文龍翔冷哼一聲,其它幾人快速的收起叫聲,靜靜的躺在**,宇文龍翔打開佛宗裏麵的一些地圖以及佛宗的寶物書上都一一介紹,這對於宇文龍翔來說如獲至寶,一直看到深夜。

夜晚很冷,冬天真的來到了。

宇文龍翔心裏一算,還要半年,那就要等到明年的夏天了,相信時間會過的很快。

在宇文龍翔的嚴格要求下,孫立冰門下的十大弟子進步的最快,無論是他們的意專還是將來在天人界的困難在天邪門都一一體驗了,剛開始九大弟子聯合對宇文龍翔發起反抗都不配合他的工作,但是在宇文龍翔的影響下,這些人都是有理想的都是有目標的,雖然來自己不同的地方,但是理想與目標都是進入天人界。

時間過的很快,已經到了天邪門222年的春末夏初,天邪門又是一派生機勃轂的情景,所有的天邪門弟子都在廣場中接受著一年一度的天邪門祭祀,而掌門人王天明在這半年裏並沒有做出讓人懷疑的事情,他一直都在默默的打著自己的算盤,相對來說這半年還要順利,宇文龍翔的胡子也長了出來,半年艱若卓絕的努力終於取得了巨大的進步,而入選的九十九名弟子都換上了紫色的衣服,每個人與之前相比臉上更多的是一份成熟,身體也變的強壯起來,最讓人不敢想象的就是孫立冰師叔,之前黑白參半的頭發此刻變成全白,讓人看出了歲月流逝的無奈。

天邪門祭祀結束後,所有的人都集中在天邪門殿,大會由掌門王天明主持,這次他主要告訴所有天邪門弟子宣布九十九名弟子的表現以及一個月後他們將要離開天邪門,更多的是給天邪門弟子一些鼓勵與支持。

宇文龍翔站在天邪門的廣場上,看著這裏曾經的瘋狂戰鬥他的心也跟著升起一種莫名的感慨,五個月以來也不第道韓雨晴和師父怎麽樣了,還有張舒雅也不知道在仙宗怎麽樣了,宇文龍翔正轉身看見了師叔孫立冰正在那兒等著他。

宇文龍翔跟著師叔孫立冰一同來到了後山,後山處不在是冬天時那番景象,宇文龍翔也不知道師叔帶他來做什麽?總感覺孫立冰在天邪門有很多話都沒有機會告訴他似的,這次很有可能讓孫立冰發現了天邪門的一些破綻。

竹林深處,一片春筍生機盎然,綠境通幽。宇文龍翔跟在孫立冰身後,過了一會兒孫立冰才看向宇文龍翔說:“龍翔你跟著師叔快也半年了,這半年來在所有的弟子中,唯有你完成任務最及時,早起晚歸的修煉,我能做你的師叔也算是一種緣分吧。”

宇文龍翔也很清楚孫立冰的人品與做事的原則,其實在天邪門孫立冰是一個行事低調,實事求是的人,本來在張子揚的心目中,候選掌門的人也把孫立冰列為候選人名,可惜的人王天明先發製人,先把天邪門的元老征服,威逼利誘加上武功修為之高,沒有幾人阻止他,表麵上大家都對他言聽計從,可是在暗地裏仍然有很人都對他的行為感到不恥,在天邪門弟子心中王天明的形象雖然固好,但他確實是一個虛偽的小人,半年中他雖然沒有做出壞事但是離做壞事越來越近了。

“孫立冰師叔讓龍翔受寵若驚,龍翔固然有使命在身,片刻不敢怠慢自己。”宇文龍翔很有禮貌的抱著拳頭說。

孫立冰也感覺很奇怪,見其他的弟子都在玩樂的時候,唯有宇文龍翔閉門隱修,常看一些書籍而且不斷的在修煉自己的天魔經。半年以來宇文龍翔的天魔經已經修到第三層的最高境界,到達這個境界,宇文龍翔的壽命不僅大增,而且同時可禦空飛行,所在這一點讓孫立冰也感覺到十分好奇。徒弟的進步非常神速,在孫立冰的眼中如有神助。

“哦,龍翔你有何使命?可否告訴我這個老頭子?”孫立冰笑的有點忘懷,用手抹著胡子眼睛眯成一條縫。

宇文龍翔在心裏想了想,半年來孫立冰師叔不且為人師表,而且道德高尚,從不誤人子弟,不僅對自己信任有加,而且還傳給自己一些做人之本,這一點對宇文龍翔的人生也很大的影響與改變。

“師叔言重了,龍翔的父母遭到神道宗的人殘殺,為此我要為父母報仇,複活我的父母,殺父之仇不共戴天。”宇文龍翔表現的異常平靜,因為仇恨已經深深的紮根在他的心裏,一日不將神道宗手刃一日內心不得安寧。

孫立冰歎了口氣說:“龍翔百善孝為先,你這樣做未免有損自然規律,天地間人死道滅,即使複活,必將逆轉生死啊。”

宇文龍翔見孫立冰話中有話,轉過身看著孫立冰說:“龍翔直至今日全是因為這點才發奮修煉,師叔可有捷徑告知龍翔?”

宇文龍翔想走捷徑,事實上任何人都想在最短的時間內達到自己的意願,可惜的是沒有厚積薄發之勢,也沒有厚德載物之心,就像王天明,他最終必死在宇文龍翔的手中。這也是宇文龍翔這次來天邪門的其中原因之一。

“龍翔,有很多東西不可走捷徑,你必須腳踏實地,至於逆轉生死你必須要達到一種高深的境界,若不想受到天地的控製更是難上加難。

“我不管我相信,隻要真心的努力一定得到我想要的,師叔多謝你對我的照顧。”宇文龍翔在這一點上顯得很固執,與其說是固執還不如說成執著。

宇文龍翔沉思了一會兒,他感覺這次來到後山密會不會隻有那麽簡單吧,正在宇文龍翔還在沉思的時候,孫立冰突然問道:“龍翔你是不是見過天邪門的祖師?”

孫立冰突然問出這樣一句,宇文龍翔心裏一緊,這可是祖師曾經告訴過他,這件事情不能告訴任何人,否則就違背了自己的諾言,在山洞裏得到無字天書的時候,宇文龍翔並向天邪門的祖承諾過。

宇文龍翔慢慢穩定了情緒,而孫立冰眼裏閃動著睿智的目光,他看出了宇文龍翔似有隱情,宇文龍翔他該怎麽做呢?

竹林內十分的安靜,孫立冰便示意宇文龍翔盤腿坐下,此時兩人剛坐下頭頂便籠罩起一團巨大的透明光圈,而這道光圈顯然是孫立冰師叔獨有的武功,而這一招孫立冰也是從很小的時候便得到上上一任掌門的秘傳。

宇文龍翔多少有些好奇,當他從光圈內看向外界的時候,外麵像是混沌一樣不清不楚。孫立冰看著宇文龍翔說:“現在你可以說了。”

“師叔你讓我說什麽?”宇文龍翔倒是故意裝傻起來,一臉無辜的看著孫立冰。

“你是不是得到了無字天書中的功法,而且你修到中上層。有很多事情你比我都清楚,憑你一個人是無法拯救天邪門的。”

宇文龍翔聽孫立冰這樣一說,當然明白了師叔的意思,他看了看四周仍然有些警覺,孫立冰說:“你有什麽話直說便是,你就放心吧,這裏我已經使用了天地無形無影圈,凡天地之內的人都無法聽見和看見我們所談之事,我告訴你,天邪門將在不久會顛覆,而你們這九十九名弟子根本就無法進入時光隧道順利去往天人界,你信嗎?”

宇文龍翔心裏百般的滋味向身外翻騰,心想在這裏半年就是為了去往天人界,為什麽不能去往天人界?他腦子裏打了一個大大的問號,他可不想讓自己心中的夢破碎了,他於是反駁道:“不會的,你在說謊你在騙人。

“我想以你現在的神識,你早就該知道現在的掌門是王天明,你想他會讓你們進入天人界嗎?”孫立冰這麽久了他全都看在眼裏記在心裏,他一直忍辱負重,就是為了以逸待勞,很多時候他都沒有發言權,在這個關鍵時刻他肯定不會選擇沉默。

“沒錯,五個月前我便得知真正的掌門人被人替代,但是這也不會影響我修者進入天人界。”宇文龍翔或許想的太天真了,王天明之所這麽久沒有動靜,全都是在幕後秘密策劃準備一舉毀掉天邪門。

“龍翔你不要想的太天真了,以王天明的性格我斷定下一步他首先會將九十九名弟子滅絕,而向外麵發放假消息,這樣一來人們便拿他沒有任何辦法,不僅不知道他的罪行而且還歌功頌德。”

“師叔所言甚是,那我現在該怎麽做呢?”宇文龍翔也感覺到師叔孫立冰並非是一個沒有思想的人,而宇文龍翔必須要與他合作一起將王天明除掉。

現在天邪門仍然存在著一些黑暗的勢力,而這些勢力都與王天明有著親密的來往,說明白了,王天明的飛揚跋涉全都是這些黑勢力在背後的支持,隻不過是少數人掌握了天邪門的內部實權。

孫立冰在天邪門四十多年,對於王天明的了解雖然不是很多,但是他對外的確做的很細,對內也很有頭腦,隻不過在他當上掌門之後整個人性情大變,生活也太不檢點了,孫立冰也聽別人說現在的王天明信奉采陰補陽,以攝取女人的精華而煉取自己的天陽神功。

此種功法在曆代掌門中沒有一人敢私自學習,而且需要的代價實在太大,必須要找尋十八到二十七歲的女子為引,否則對這種功法百害無一利,在這一點上天邪門就有規定,任何人不得偷練。天陽神功若用在正道上有巨大的威力,但是用在做壞事上後果不堪設想。

由於近幾個月來,王天明的身影很少出現在天邪門,偶爾見到幾次也感覺到他的天陽成功在快速的增加,若真的練成那時候將會無人能及。

“治病要治於微發,而破敵當然在他最弱的時候,至於王天明,我們必須要在端午那天聯手滅掉他。”

孫立冰為何要在端午節呢?這一天陰盛陽衰,天為陽地為陰,對於天邪門來說也是各大修者體內濁氣上升的時候,也正是對他們造成一種威脅,離端午節也隻有三天時間了,宇文龍翔也感覺到時間的緊湊性。

“師叔那我們就合縱滅掉王天明,可是進入天人界的時光隧道是否是真的呢?”宇文龍翔當然不會懷疑,這件事情至少也有幾百年的曆史,不可能隻是一個幌子。

“龍翔這點你放心,隻要滅掉王天明,天邪門的一切照常運行。”孫立冰肯定的說,這一點對宇文龍翔來說,無非又將夢想還給他。

宇文龍翔和孫立冰師叔兩人共同做了決定,若想殺掉王天明必先將他所做惡事一一公開,隻有這樣才讓他名聲掃地,眾叛親離,這也是讓宇文龍翔和孫立冰師出有名,匡複正義。而如何才能讓王天明的惡事公布呢?

兩人一直商量到了黃昏,基本的路線已經確認,而具體的操作宇文龍翔都事必躬親。回到天邪門的時候已是晚上六時,宇文龍翔直接來到了王天明的房外,他倒想想看看這個所謂的掌門正在做什麽。

掌門的待遇自然是不錯,有一所安靜的院子,院內枝繁葉茂,紅花盛開。有幾個侍女長的十分標致各自站在門外,宇文龍翔便想辦法將兩幾個侍女全部打暈,然後推開門走進院內,院內並不安靜,而且傳出一陣陣靡靡**之間,女子的呻吟之聲,宇文龍翔一聽感覺這定是王天明與女子的苟合之聲。

這個王天明天天都將精力花費在這上麵肯定進步不扉。想到不時翻滾的聲音,宇文龍翔手指點破紙窗。

房間內一個美麗誘人的長發女子,纖腰細腿和飽滿的胸部不停的在顫動著,看上去年紀隻在二十出頭,這位女子嬌湍連連,發出陣陣迷亂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