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一飛貌似並不想馬上結果了周海濤和方偉的性命,拎起他們後,用力向一起撞,二人頓時頭破血流。

“我勸你們倆最好別動什麽小心思了,乖乖在合同上簽字畫押,還能少受一些皮肉之苦,我想我調.教人的手段,二位應該是很清楚吧?”

燕一飛望著癱坐在地上的二人,發出陣陣怪笑。

燕一飛有多殘忍,周海濤二人心知肚明,如今又知道了他殺妻滅子,歹毒的程度更勝過之前他們認知的數倍。

事到如今,大勢已去,無力回天,不可能再有任何轉機了。

二人苦澀地對忘了一眼,悔不當初,但為時已晚,隻好屈辱地在合同上簽了字,按下了手印。

由於胳膊被冰針刺傷,寫出的字歪歪扭扭,但是並不影響法律效力。

“哈哈,早知如此你們又何必受這些皮肉之苦呢,所以說人就是犯賤!不打到你們身上臉上,你們就特麽不知道疼!”

燕一飛收起合同,一人一腳將二人再次踹翻在了地上,而後將合同恭恭敬敬地呈到了封寒手裏。

封寒看了看上麵的簽名和手印,咧嘴笑了笑。

“嗯,你們兩個還算是識時務,看在你們平時沒少孝敬我的份上,我就暫且留你們一條狗命。”

“多謝封老先生不殺之恩,多謝老先生不殺之恩。”

周海濤方偉像是得到了特赦的免死金牌,感恩戴德的磕頭感謝。

這就是人類的劣根性,比如有一個強勢的惡人,天天欺負毆打弱者,突然有一天不打他了,那個人便會生出感激的情緒,這就是所謂的——賤!

其實封寒和燕一飛不可能放過二人的性命的,甚至連他們家人的性命也一個不會放過。

隻是如果剛拿到轉讓財產的合同,轉讓人全家就死於非命的話,他們也會很麻煩,最起碼會受到大量的質疑,警方也一定會盯上他們調查。

“師父,這倆賤.貨的事情就算是暫時告一段落了,現在我想收拾一個人,理一理我的家務事。”

燕一飛惡狠狠地看向了蕭逸和艾茜,在他眼裏蕭逸和艾茜二人比周海濤他們更加可恨,是必要殺了,方解心頭之恨。

“你的事情可自行處理,這種小貨色,應該用不到為師出手吧?”封寒一直看著手裏的合同,被上麵天文數字的財產,吸引得不能自拔。

“這些小雜碎,怎敢勞煩師父動手,您老人家坐下品茶,我速速結果了他們,然後咱們去慶功。”

燕一飛說著,帶人將蕭逸三人圍在了角落裏。

艾琪和艾茜躲在牆角,蕭逸則是橫了一張椅子在二女前方,自己蹲在上麵嗑著瓜子。

“喲,燕老板你那邊的事情處理完啦?有什麽好關照的嗎?”蕭逸吐掉了瓜子皮,懶洋洋地問道。

“關照?的確是應該好好關照關照你們,看戲看的很過癮是吧?算你們識相,沒有趁機逃走。”

燕一飛怪笑著在蕭逸的對麵坐了下來。

現在這個地盤完全由他掌控著,不怕對方耍任何花樣,所以有恃無恐。

“逃走?為什麽要逃走?這麽好看的戲,一輩子難得碰上一回,不看到結局怎麽舍得離開,隻不過這戲不是很精彩,打得不夠激烈,而且主演一點顏值都沒有,不好看。”

蕭逸一本正經地評價道,滿地的瓜子皮可以證明,他的確看得很過癮。

“砰!”

燕一飛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怒道:“別跟老子在這兒耍嘴皮子,說!你是誰?是不是跟艾茜這個賤人預謀了什麽詭計來對付我?我勸你最好一五一十的老實交代,不然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們生不如死!”

蕭逸撓了撓頭:“嘖嘖,真嚇人,不過一百種方法是不是也太多了?這隻能證明你的方法並不是很管用,不然也不用研究一百種那麽多了,一種就足夠了,不是嗎?”

“嗬嗬,死小子油嘴滑舌,我今天就先拔了你的舌頭,看你還能嘴硬道什麽時候!”

燕一飛早就對蕭逸恨之入骨,這次終於是爆發了出來,大手一揮,跟手下一起衝了上去!

別看燕一飛體型肥碩,但是動作卻相當靈活,應該是學習了燕子門的輕功身法,使他變成了一個靈活的大肚胖子。

但是他剛衝到蕭逸麵前,就被蕭逸正麵踹到了肚子之上,像個皮球一樣滾了出去。

這就很詭異了,連後麵坐著喝水的封寒都不由的看了過來。

按說燕一飛的功夫雖然算不上的頂尖高手,但是身為燕子門門主的他,也差不到哪去。

尤其又得到了封寒的一些指點,不至於上來就被踹飛。

可是是就擺在眼前,也不由不信,其他的一些小弟就更不在話下了,上來一個踹飛一個,上來兩個踹飛一雙,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

燕一飛爬起身來,不信邪地再次衝了上去:“小兔崽子,老子今天非把你生吞活剝了不可!”

燕一飛步法靈活,速度迅捷,但是蕭逸仿佛知道他的行動軌跡一般,預判出腳,再次將他踢飛,這一次踢得比較遠,直接滾到了封寒的身邊。

“怎麽回事?連一個小毛孩子都對付不了嗎?你這個門主是怎麽當的!出去不要說是我的徒弟!”

封寒臉色陰沉,眼神微眯,審視著蕭逸。

“師父,這小子有點不對勁兒,他好像知道我的功法行動軌跡!我知道了,一定是那個臭娘們將燕子門的武功泄露給他了,一定是這樣!”

燕一飛滿臉通紅地站了起來,這兩腳踢得雖重,但是一來蕭逸沒有內功,二來燕一飛皮糙肉厚像個皮球,所以並沒有造成什麽實質性的傷害。

但是這比實際受傷,更讓燕一飛難受,因為實在是太丟人了,而且是在封寒和所有弟子麵前。

堂堂燕子門門主,燕子珠寶總裁,竟然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毛頭小子,接連踢飛兩次,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燕子門的功法很高明嗎?難道為師沒教過你武功嗎?去,上去再打回來!”

封寒自詡宗師前輩,一副不屑出手的樣子。

“是,師父!這次我一定親手宰了他!”

燕一飛說完,再次衝了上去,這一次他沒有使用燕子門的武功和輕功,而是用了封寒傳授給他的絕技。

五秒鍾後,燕一飛的左臉被踹了一個腳印,再次滾到了封寒的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