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卑鄙無恥、下流、惡心……”

一個宮裝美女,透過那小小的洞穴,把衛戈房裏的一切盡收眼底。

嘴裏說著最狠的話,那眼睛卻誠實的盯著,一眼不眨。

隨著一股白色原漿的噴湧而出,宮裝美女看得口幹舌燥,麵頰坨紅,咬著貝齒渾身顫抖不已。

她好像是要……

啊……好羞恥,狠狠捏了大腿一把,讓自己清醒過來,然而已經晚了,褻褲裏突然傳來濃濃的味道,那濕黏的感覺,陌生得令人心慌,讓她有些狼狽不堪。

難受的招呼門外值夜的丫鬟,“給本宮準備熱水,我要沐浴更衣。”

隨即想想又不甘心,把一個護衛招了來,“隔壁的家夥汙了本宮的眼睛,給我好好收拾他,我要他的一對招子,明白了嗎?”

“諾!”

護衛領命而去,連問個為什麽都不敢。

這宮裝美女乃是明皇的私生女錦炫,一個不被皇家承認的存在,自小隻能寄養在蘇府。

因為缺乏管教的緣故,讓她看起來雖然嬌弱,做起事兒來和男人一樣無情冷酷,一言不合就會各種施暴。

錦炫不光名字長得和衛戈被驅逐走的大徒弟一樣,就是其相貌也有七八分像,唯一不同的是,這兩人一男一女,看起來性別有些撲朔迷離。

而這邊,衛戈勞累了一番後,隨意收拾了下,有些疲憊的準備吹燈拔蠟。

對於自己剛才的表演被人盡收眼底的事兒,他是一點也沒有意識到,這大概就是所謂的醉酒誤事吧!

“嘭!”

當燈熄滅的那一刻,一群漢子突然闖了進來,手裏拿著明晃晃的刀,在月光的映射下,寒芒立現,瘮人心魄。

“啊!!!這是什麽?”

一束電筒的強光突然照在這些人的臉上,嚇得他們齊齊後退。

卻是衛戈慣性的打開了手機電筒功能。

“哼!我當是什麽東西,也敢來對本大爺出手,原來是你們幾個。”

對這幾人,衛戈有些影像,他們就在他的廂房隔壁,剛才男仆送他回來的時候,他還好奇的張望了一下,因為這些家夥看起來不像是普通人家的護衛,他們裝備統一,嚴肅、恭謹得像個木偶,仿佛經過千百遍的錘煉,一心守著崗位,絕不放過一隻蒼蠅蚊蟲。

不曾想,才過了沒多大功夫,他們竟然摸上門來要殺他。

他的心裏閃過一個荒繆的念頭,難道是蘇家人想除掉他?

他們家大業大,權勢滔天,對付他一個山野村夫,用不著如此表裏不一,偷偷摸摸吧?

這樣的疑慮讓他覺得很可笑,很快就打消,隻是,眼前的一幕讓他不明所以,有些看不懂。

這些漢子很快適應了強光,手裏的刀子指著衛戈的腦袋,厲聲道:“交出眼睛,還有活命機會。”

“我的眼睛幹啥了,幾位這般歹毒?”

衛戈從床榻上起身,不屑的笑了笑,“想要我的眼睛,也得看你們有沒有那個命取!”

既然來者不善,那就別怪他出手狠辣。

衛戈從來都不是吃虧的主,先下手為強的道理比誰都懂。

運起輕功周旋於這些護衛中間,隻是移行換位間,這些人就被其點了穴道,直挺挺的站在那裏不能動彈。

眾人並沒有見識過這樣的絕學,直把這個當做一種巫術,

“大膽妖人……我等乃是皇家侍衛隊的人,你敢動手,就不怕抄家滅族?”

“妖孽,快快放了我們,留下眼珠子,還有活路,否則,上天入地,誰也救不了你。”

“再不放手,定要國師來收了你。”

……

眾人的威脅,對於衛戈來說,屁也不是,“什麽垃圾貨色,也好意思出來叫囂,給我滾.粗!”

衛戈一人賞了一大腳,拽著手臂就丟回隔壁院子裏去。

撲通…撲通……

重物落地的聲音,震得房屋瓦片撲簌簌作響。

“啊!你們幹什麽吃的?這麽點小事都幹不好,還好意思自稱精衛隊?”

收拾打扮好的錦炫,拉開房門,對著院子裏的護衛們就是一通臭罵。

護衛們摔得不輕,對於公主的責罵也隻能埋頭接受,不敢吭氣。

“你你你……你們就不會給他來一點陰謀詭計,傻子才會硬碰硬,我看你們就是吃多了,滿腦子裝的都是糞草,一點用也沒有。

從今兒個起,三天三夜不許吃飯,誰若是敢吃上一口,我拔了他的舌頭。”

錦炫正氣鼓鼓的抖著威風呢,卻聽得牆頭傳來衛戈的冷笑聲,“嗬……這位姑娘,知道的以為你是隻母老虎,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女魔頭,這般凶殘算什麽本事,有種你衝著我來,為難一群護衛,顯得你很能嗎?”

“你……我教訓我的下人,需要你多嘴,給我滾回你的院子,別逼我抄你滿門。”

“嘖嘖嘖……我好害怕啊,我上沒有七十老母,下沒有妻兒在旁,有本事你抄個滿門我瞧瞧。”

衛戈就是個光棍,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不管這穿金戴銀的女人是誰,就算是那明皇站在跟前,他也敢這般硬氣說話。

“哼!抄不了你滿門,弄死你還不簡單,你給我等著。”

錦炫一副非要弄死衛戈的架勢,她恨他,說不出來的恨。

“喂……我說,母老虎這麽凶,是要吃人嗎,弄死我對你有啥好處?”

衛戈醉眼朦朧的打了個酒嗝,也懶得聽錦炫廢話,揮了揮手,“哎呀……懶得囉嗦,本大爺脾氣不好,你若再敢派人來騷擾,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好自為之吧。”

說完,跳下牆頭,鑽進房裏就呼呼大睡起來。

要命的是,他稀裏糊塗的走的不是他自己的院子,而是錦炫的閨房,大大咧咧的占據了她的床榻。

“喂!你……你個無恥小人,你給我滾出去!這裏且是你一個賤民能睡的。”

錦炫氣不打一處來,抄起桌子上的香爐就要對衛戈下手。

衛戈像扇蚊子一般,瞬間把香爐打回去,正好撞在一旁的床柱上,所有的香灰噴灑而出,弄得錦炫滿身都是。

“啊啊啊……”

錦炫渾身髒灰,像個跳梁小醜,氣得直跺腳。

衝回院子裏對仆人們吼道:“你們瞎啊,還不趕緊把那小賊抓起來,送進宮裏去,再治他一個采花大盜的罪名,讓我父皇閹了他。”

證據確鑿,人在她**抓了個正著,這一次,看父皇怎麽為她出氣。

想到衛戈這個家夥,以後隻能憋屈的待在皇宮大內,做個太監,錦炫就激動得仰天狂笑,有種大仇得報的感覺。

該,好好的師傅不做,那就做她的仇人好了。她心裏惡狠狠地盤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