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少女突然大叫起來,
“我不願!我不要認惡魔為師,快放我出去。”
“既然如此,那就很遺憾的說再會吧!”
黑衣道士拍拍手,大門打開,進來好幾個和他一樣裝束的道士,把這個少女“就地正法”。
就在眾目睽睽之下,其餘少女眼睜睜的看著道士們,像野獸一般撲上去各種姿勢,把少女欺負得慘無人樣。
這是被一個人欺還是被多個人欺的下場,一個人欺還有活命的機會,多個的話……她們已經看到少女從開始的癲狂,到後麵連無意識的呢喃都幾不可聞,那眼睛睜得大大的,那群禽獸依然沒有放開的意思。
“你們當中,誰想成為下一個,可以報上名來,我成全她。”
黑衣道士的話,就是個催命咒,如此殺雞儆猴,誰敢挑釁!
諸女心如死灰癱在地上,顯然已經認了命。
黑衣道士哈哈大笑,大搖大擺的挑了九個長得比較合眼緣的少女,剩下的兩個被他賞給了坐下弟子。
一室“操戈”譜寫幾多怨氣,絲絲邈邈的盤旋於陽明山頂,這山不知何時起,早已經不見陽光照耀,隻剩下無盡陰雲常年籠罩。
衛戈沒有參加什麽秋收節狂歡,因為他收到了明皇的口諭,需要進宮麵聖。
蘇錦南從頭到尾陪著他走了一遍麵聖禮儀,衛戈表麵上接受了他的好意,內心裏卻是不以為然,讓他三跪九拜除非天崩地裂才怪。
來自21世紀地靈世界的先進教育,讓他的膝蓋真的很貴,普天之下,除了父母親人,誰也別想讓他輕易下跪。
自從衛戈進入那大殿裏,和明皇內談後,蘇錦南心中的焦慮讓他坐不安寢,食不知味,在那殿門前走來走去,不住的在盤算著什麽。
突然,聽得殿內一陣瓷器碎裂的聲音傳來,蘇錦南嚇得臉色發白,嘴裏直禿嚕道:“完了完了,小兄弟絕對闖下了大禍,這可怎麽辦?”
都說伴君如伴虎,再是明理的君王,也有因為不痛快,表現凶殘的一麵,衛戈這吊樣兒,若是一句話說錯,八成撞到鐵板上。
正擔憂得神思不屬時,卻見自己的一個對頭,正好有本啟奏,需要麵見明皇。
蘇錦南那焦灼的心瞬間安定下來,越是多事之秋越要崩住。
“喲!真是稀奇,蘇大人也有被拒在門外的一天。”
來者不善,出口就是揶揄。
“哈哈……原來是李大人,聽說你最近春風得意,喜事連連,改日還要送上大禮,沾沾您的喜氣。”
那李大人聞言,瞬間垮下了臉,“蘇大人哪壺不開提哪壺,明知道在下就一個女兒,不舍得外嫁。”
蘇錦南閑閑的說著風涼話,“女子大了終歸要嫁人,留來留去留成仇,做父母的再不舍得也不能阻止哇。
那白祈好歹也是個皇子,據說文治武功都還不錯,配得上李家的門楣。”
“哼!不過是番邦小小的皇子,竟然敢把主意打在小女身上,本官就是拚了這條命,也不會同意這門親事的。”
那白祈雖是皇子,不過是個被拘留大宇的人質,一點權勢地位都沒有,那些權貴子弟根本就不屑與之來往,更不要說和他這樣的人建立姻親關係。
李大人的不滿溢於言表,今日,他就是來懇求明皇收回成命的。
突然,那緊閉的宮殿大門打開,見到一個小太監領著衛戈走了出來。
看那神情從容,淡定不迫的樣子,一看就沒被明皇刁難,蘇錦南高懸著的心也就落了地,也不再往李大人的心窩裏繼續插刀子。
對著李大人做了個邀請的手勢,“在下也沒事要奏,不耽誤李大人的事,快請!”
“多謝承讓!”
李大人隨意打了個官腔,就跟著引路小太監離去。
衛戈挖著鼻孔,疑惑的看著蘇錦南,“剛才聽你們說白祈,這人是不是長得白白淨淨,手裏經常拿著一把扇子的。”
“哈哈……小兄弟,此白祈和你有淵源,就是你那徒弟,你絕對不會想到,他竟然是格爾木族的皇子。”
蘇錦南在蘇寧城的時候,僥幸見過其一兩麵。
隻是,他官居高位,也不見得對滿朝文武都有印象,更何況,那白祈身為人質,一直被人拘在專門的宅院裏看管,誰能想到,他會在邊關城市出沒。
也就前些日子,此人突然上奏,懇求明皇賜婚李尚書的閨女李香兒,這才跳進諸大臣的視野裏來。
衛戈對此隻是挑了挑眉,不以為意的道:“此人現在和我沒關係,他現在已經不是我的徒弟,在來錦羅城前,早就被我踢出唐門。”
“嘶……你這總共就三徒弟,一下子就去了兩,這唐門也太……兄弟節哀吧!”
蘇錦南已經不知道怎麽安慰衛戈了,暗道萬事開頭難,做什麽都不容易。
衛戈卻是嘿嘿一笑,“這小子居然隱藏了這麽大的身份,想必當初拜師,也不過是隨口一說,拿這個當一場遊戲罷了。
這樣的廢物走了也好,我唐門將來會是整個大陸最厲害的宗門,可不是什麽阿貓阿狗都能拜師學藝的。”
當初收徒弟,不過是因為係統的推波助瀾,為了那丁點小利,這才順勢而為。
如今他已經不需要,自然可以放下不提。
此時二人正往宮門口走去,走得很慢,衛戈的耳朵動了動後,不懷好意的一把摟住蘇錦南,說起了悄悄話,
“嘿嘿……有個好消息想要告訴你,關於剛才那李大人的,不知道大哥要不要聽?”
“咦?這人第一次見,你能有啥消息?”
衛戈指著自己的耳朵,“我有這個,我能聽啊!”
“我也有,我咋不能聽!”蘇錦南心裏鬱悶極了,對於衛戈能有這樣的手段,表示一點都不驚訝。
衛戈得意洋洋的把自己聽到的結果,簡單說了幾句,“你的陛下好似很生氣哦,又摔了一個茶碗,把那家夥攆了出來,正失魂落魄的跟在咱後麵十丈遠呢。”
“哼!陛下今天摔了兩個碗,其中一個就有你的吧,都不知道你和他說了啥,那天師的事兒,結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