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戈當然不會輕易離開,他還有福利沒有領到,即將到手的東西不能因為一個人渣就放棄。
所以,他這話一出頗有些挑釁的味道,逸恒王爺驕奢**逸,但不大代表是個草包聽不懂。
“你是哪位臣工?看著麵生得緊,見到本王不行禮就算了,竟然還想給本王穿小鞋,就不怕治你一個蔑視皇家的大罪。”
“哈哈……你滅我?這是我聽到的世紀末最好笑的笑話。”
衛戈嘲弄的大笑之後,突然收斂了神色,一本正經的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得知道自己是誰,有的事,開弓就沒有回頭箭,一旦做了就不能後悔,希望你今日所做所為,他日不會後悔。告辭!”
衛戈雙腳一蹬,原地一個縱躍就沒了影子,其速度之快,在場的人愣是沒看清他從哪個方向離去的,想抓也抓不到。
逸恒王爺氣得直跳腳,指著一堆護衛大罵廢物,其聲之大,即使隔著八丈遠也能聽見。
事實上,衛戈也不可能真的離去,他直接竄到那錢莊後院,把一個行色匆匆的老者攔了下來。
此人正是這個錢莊的管事賬房,聞訊急匆匆的趕來。
衛戈的突然出現,讓老者受到驚嚇,原本還想叫家丁護衛把衛戈拿下,但是在看到對方輕輕鬆鬆就把護衛們定在原地不能動彈後,瞬間嚇得跪了下來,
“大俠饒命哇,你要什麽盡管說,隻願你不害人性命,小老兒都依你。”
“咳咳……又不是什麽江洋大盜,害什麽性命。我乃虛空山的客卿長老,來此領福利的,動作麻溜點莫要耽誤大家時間,我很忙,你也很忙吧!”
衛戈把虛空上長老令牌取出來,以此證明自己的身份。
那掌櫃的原本還以為錢莊遭了難,要賒財,沒有想到,對方來路很正,那高懸的心總算放了下來。
“呼……長老莫要急,那福利正好剩下一份,給你備著呢,請隨我來。”
掌櫃的帶著衛戈來到一個庫房,顫巍巍的掏出一把鑰匙,打開進去。
裏麵是十來個排列整齊的木箱子,似乎裝得滿滿當當的,看起來很沉,一看就是價值不菲的東西。
若是別人,掌櫃的可不敢把人帶到這個庫房重地來,但是虛空山的人,擁有這個金字招牌就是通行證。
那裏的人,都是心懷天下,慈悲為懷的善人,最是放心不過。
他打開其中三個箱子,露出裏麵一堆的金銀,以及一封信。
“這裏麵的東西有一半是你的,有另外一半是大長老贈予你的,還請收好!”
“大長老?虛空子?這個老家夥偷偷摸摸給我錢幹嘛?”
衛戈好奇的拆開信封看了看,大意就是大長老覺得錢財如糞土,留著隻會被師弟魏無恙拿去養騙子,還不若請衛戈代為花掉。
衛戈對這個借口好笑的搖了搖頭,魏無恙的德行也的確是,給再多的錢都不夠他糟蹋的,還不如拿這個錢去做點有用的事。
既然如此,他也就不客氣的笑納了,要知道,為了給魏無恙動手術,他兌換了很多丹藥,如今真是囊中羞澀,正好應急用。
三個這麽大的木箱子,裏麵的金銀沒有十萬兩也有七八萬兩。這麽重的份量,想要輕鬆拿走可不容易。
衛戈可不想表現得太過驚世駭俗,被人妖魔化。
好在這裏是錢莊,啥都沒有,就銀票多,衛戈當場就把這些東西兌換成十來張不同麵額的銀票,瀟灑離去。
當然,所謂的離去,隻是離去三丈遠而已,很快就趴回那屋頂上蟄伏著。
他還得探聽一下逸恒王爺來此有何貴幹,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對方這般不待見他,他也用不著對對方客氣。
逸恒王爺最好祈禱自己是幹淨純碎的,一旦衛戈找到把柄,就算不弄死,也要把他那高傲尊貴的嘴臉踩在腳底下,使勁摩擦。
掌櫃的和逸恒王爺寒暄了幾句後,就很突然的,被其一腳踹翻在地,更有護衛抽出了佩劍,架在其脖子上,逼著他就範。
可憐的老掌櫃,一天之內受到兩次驚嚇,若非見過大世麵,心理素質過硬,早就當場尿褲子了。
老掌櫃的雖然不情願,但是也不敢反抗,在刀子的逼迫下,再次顫巍巍的來到剛才的庫房重地。
裏麵裝有金銀的木箱子,就隻有那三個,其餘的都是裝的一些銅板之類的,雖然滿滿一箱子,還不頂一錠金子值錢。
逸恒王爺貪婪的看著三個大箱子,毫不客氣的笑納了,招來護衛就要把箱子抬走。
這和明搶有何區別?簡直就是強盜行徑,衛戈看得心肝兒抽得難受。
“哼!錢是那麽好搶的,我得讓你竹籃打水,一場空。”
看著一群人離開這個錢莊後,衛戈竄進了了角落茅廁裏,沒有人知道他幹了什麽,不大一會兒,就見到他神清氣爽的抖著褲子走了出來。
一路跟蹤吊在那三個木箱子的後麵,一直跟著進了一個普通的民宅。
這裏並不是逸恒王爺的府邸,更像是他的一個外室別院。
那外室生的膚白貌美,把那逸恒王爺迷得神魂顛倒,顧不上有下屬在,一見麵就摟在一起親昵,說不出的恩愛。
護衛們低垂著頭,很有眼力見撤出這個小院落,把空間留給逸恒王爺。
而那三個大箱子則靜靜第躺在院子裏,無人問津。
“嘿嘿……送你一個永生難忘的紀念品,大爺偏愛你喲!”
衛戈邪魅的笑了笑,打開三個蓋子,裏麵的金銀雖然很多,但是,在他的乾坤儲物袋前,不過是小菜一碟,輕鬆轉移走。
幹完這個後,他捏著鼻子,小心翼翼的在裏麵灌滿了不可明說的東西。
空氣裏彌漫著濃鬱的味兒有,熏得人做嘔欲吐。
衛戈趕忙搖了一下院子裏的一顆大樹,上麵的積雪被震落,覆蓋在那大箱子上,厚厚的一層,借此遮掩住自己動過手的痕跡。
一切準備妥當,他桀桀壞笑,一個蹦噠跳上這顆大樹樹冠上,耐心的等候著好戲開鑼。
直等了一盞茶的功夫,屋內的銀聲笑語才停歇,這對(女幹)夫銀婦整理著淩亂的衣裳推開房門走了出來,徑直走向那三個大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