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戈不知道自己隨手而做,掏空了多少個部落,讓他們在這個冬天的日子過得更加的艱難,原本每年都會穿過界線,跑到邊境作怪。
因為後方不穩,倒也破天荒的沒有開戰,讓邊關戰士過了一個好年。
平安回到橋北村,衛戈要離開的時候,那巫女和黑南帶著門下十多個巫師學徒,幾百個村民,說啥也要追隨在其左右。
在他們的眼裏,衛戈已然通神,能跟在其身邊隨時聆聽教誨,對他們的修行大有裨益。
衛戈撓了撓頭,也沒完全拒絕,畢竟,有老婆婆給的巫師信物,自己還有那巫仙的頭銜,再怎麽說,巫師這一派也是他的甩不掉的責任,那麽讓他們有個好的歸宿就是他該做的事。
思索了一番後,他覺得完全可以在唐門裏增加幾個堂口,比如,捕訊司,主要人員,自然是丐幫人員。
再建一個巫醫堂,白巫的人員,濟世救人手段,並不比傳統中醫差,不管是巫醫還是中醫,能抓著耗子的都是好貓。
那清風山上幾百人,總有人會有頭疼腦熱,平時看醫需要進蘇寧城找郎中診治,遇上急診就很不方便。
如此一分,職能清晰,倒也很好管理。
隻不過,此時天寒地凍,內陸地區受到暴雪災害,並不合適長途遷徙。且唐門建設才隻有一個大概輪廓,還沒有正式完工,這麽多人也安排不下。
解決完正事兒,留下唐門信物,衛戈帶著二女,輕身上路。
此時沒啥急事在身,倒也不用趕路,弄了三匹馬,慢慢悠悠晃**著。朝夕相處之下,三人都屬於年輕愛玩愛鬧的性格,打打鬧鬧間難免會有些情動,隻是,衛戈心裏有人,一直壓抑著,並不逾矩。
部落之人,民風開放,二女不知不覺心係於他,自是有意無意的撩撥一下,該出手時就出手,決不含糊。
這一天,三人來到一處胡楊林的世界,滿目金黃璀璨,令人忍不住讚歎大自然的魅力。
這裏地勢開闊,風景絕美,二女自是纏著他在此多逗留一日。
衛戈也覺得這裏不錯,更招架不住二女各種賣萌撒嬌,隻覺得再聽她們軟磨硬泡下去,非得跪下不可。
二**謀得逞,在黃昏時分,對他提出了一個大膽的邀約。
作為馬背上長大的名族,二女的騎馬技術比起衛戈還要強上許多,兩人就想著法兒逼著他進行馬術比賽。
衛戈那個氣啊,這兩個丫頭一看就不安好心。可恨他騎馬時日不長,還是個新手。那破手機也不能聯網,找不到騎馬教程讓他掰回一次,這才讓二女提出這樣的賭注。
“門主哥哥,打個商量,你若是能鑽到馬肚子下麵,躲過我們姐妹的香包襲擊,我們就任你處置,或者,我們兩個躲在馬肚子下麵,挨你三包,躲不過也任你處置,如何?”
論騎馬技巧,她們兩個還是有資格指點衛戈一番的。順路打個賭解解悶,這日子可比當初待在部落裏有趣多了。
這些日子,她們也看出來了,衛戈騎馬勉強還行,若是那馬術,可就差得太遠。
這才敢開出這麽一個賭注。
衛戈摸著下巴琢磨了一下,最後確認一番,“此話當真?我若贏了,讓你們幹啥都行?
我怕你們到時候輸了又死不認賬,這也沒中間人當裁判。”
“嘿嘿……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你就算讓我們當你的女人,我倆也不會賴賬,這話,卻隻是悶在二女心裏,不敢說出來,怕把衛戈嚇跑。
末了,二女還十分傲嬌的抬起下巴,挑釁道:“你就說,你敢不敢來吧?”
“嘿嘿!給我玩激將法呢,你兩個還太嫩了點。”衛戈心裏好笑起來,麵上無所謂的道:“來吧!免得說我欺負你們,我在馬肚子下好了,挨你們三包。”
絕對武力之下,什麽騎馬技巧都是渣渣。小小香包,他不信自己躲不過去。
“行,那就來吧,現在就開始。”
得到二女的肯定,衛戈準備伸出自己的魔爪,“嘿嘿……這是你們逼我的,獻醜了。”
隻見他猛扯韁繩,縱身一夾,馬兒吃痛揚蹄狂奔,在其身後留下一行煙塵。
二女不甘示弱的策馬追趕,一左一右把衛戈圍在中間,手裏的香包掄起,卻是準備要以多欺少。
衛戈在馬肚子下麵看得真切,隻怪自己沒多長一個心眼,讓二女計謀得逞。
隻不過,她們有張良計,他有過牆梯,無論如何,他是不會輸給兩個女人的。
事關男人的尊嚴,他絕對不能認輸。是以,他也隻能來一個陰謀詭計,以計製計。
身子牢牢掛住馬肚子,一隻手往地上一撈,一塊小石子就落進他的手裏,被他隨手一拋,曼亞姑娘才準備出手,就覺得手腕處一陣刺痛傳來,手裏的香包就這麽被其甩飛出去。
此時,另外一旁的莎莎公主同時發力,其香包已經對準了衛戈的位置,眼瞅著就要打到他的身上。
衛戈一心二用,早已經有防備。腿上用力,使勁兒一夾,馬兒吃痛瞬間嘶鳴站立,連帶著衛戈被拉起,堪堪躲過了莎莎的襲擊。
“呀!還能這樣……再來!”
一擊失利,莎莎公主見機得快,閃電般再投出最後一個香包。
此時的衛戈按照常理,應該還沒反應過來才對,正是驚慌的時刻。
事實上,她真的太小看衛戈了,曆經殺戮的男人,區區馬驚又如何能嚇到。
“哈哈……雕蟲小技而已,看我怎麽躲。”
衛戈使出砍柴十八式最後一式——千斤墜,力量用到極致足有千斤重,猛然拉著馬兒往下墜。
那馬兒就算想保持立起來的姿勢,也是不能,被強行扯回原位。
如此這般,輕而易舉的再一次躲過。
說實話,衛戈是來到這個原武世界後,才學會的騎馬,完全是仗著輕功優勢,硬駕著馬兒跑,反正出了事,他也能及時身退。
此時一路騎乘,與二女朝夕相處也學到了一些控馬技巧,已然找到了竅門,操控那馬兒不過是操控一隻玩偶罷了,強力之下不走尋常路,輕鬆得很。
“啊啊啊……我們輸了呢,門主哥哥,你說吧,要怎麽懲罰我們?”
二女雖然輸了,這臉上的笑容卻很燦爛,甚至有些過了頭。
衛戈摸著良心,很是真誠的看著她們,“你們兩個給我跳個舞吧,我不喊停,就不能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