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間玻璃碎了一地,眾人剛才還抱著質疑狀態的,都不得不對衛戈豎起了大拇指。
這個玻璃的材質甚是奇怪,好似也是個防備著修行者的,他們的各種術法對它一點用也沒有,隻能依靠強大的肌肉力量。
此時那病**的人,已經被抽出了血紅色的**,正準備輸往到那個汽車頭一樣的精密儀器裏麵。
衛戈要救人,如何能讓這個破機器得逞,用寶劍一刀兩斷,把管子截住後,把那管子施加了一個靈氣壓力,又硬生生的逼回病人的身體裏麵。
此時的病人臉色蒼白如紙,正陷入重度暈迷裏麵,當那個紅色血液回流後,慢慢地恢複了人色,隻是消耗太大,離著清醒還很遙遠。
說實話,這人就這麽不動聲響的躺睡著,也因此看不到這恐怖的一幕,不會在心裏麵產生不良影響。
衛戈取下其身上所有的針管,把人丟到二徒弟白祈的身上,準備撤離。
也許是在無意間觸動了什麽機關,整個停車場裏麵,刺耳的警報聲大作,各種警示燈不停的閃爍。
“師傅,咱們驚動到人了,現在該怎麽辦?”
錦炫睜著兩隻無辜的大眼睛,這個高傲的公主,似乎不會思考,隻會問怎麽辦。
衛戈有些心累的道:“還愣著幹什麽,這裏還有幾百號病房,咱們動作快些,趁著六指神界的人趕來前,能救一個是一個。”
總而言之,任何對於六指神界的人不利的,都是他們大有可為的。
有了明確的做事目標,這些人也不含糊,挨著的檢查起玻璃屋來。
也是這些病人命運淒慘,在事個過程中,他們也就隻來得及搶救下兩個病人,其餘的都因為去晚了,見證他們變成一顆基因藥丸。
對於這些藥丸,衛戈想了想,也合部砸破玻璃屋,挨個的取走。
這些六指神界的人,也真的是本事了得,竟然有能耐製作出來這種神奇的藥,關鍵是,在係統的檢測之下,這些基因藥一點副作用沒有,反而能開啟身體裏麵隱藏的各種異能。
衛戈原本也不想吃的,因為這種東西畢竟是用一條鮮活的人命換來的,是一種充滿了罪惡感的藥丸。他原本隻是不想給那些六指神界的人遺留下來,至於自己,是堅決不打算服用的。
這樣的信誓旦旦,最終還是敗了,敗在這些突然衝出來的搶奪藥丸的白大褂上。
這些人可不是看著的那般笨拙,而是一個個都開啟了異能的。
衛戈隻是想招呼一個徒弟手腳麻利點,別在幹活的時候磨磨唧唧的,不料,他們真的小看了六指神界之人,其中的一個人,雖然隔著很遠,愣是對衛戈發動了一個精神控製波。
這是一個突如其來的招術,令人防不勝防,即使衛戈是修行大有所為的人,也不可避免地栽在對方的手裏。
那人控製著衛戈的意識,準備讓其把手裏的藥瓶子丟出來,順路在沒有用的時候,結果衛戈的生命。
卡頓意識到危機,在意識海裏不停的呼喚著衛戈,“主人,你快醒醒啊,你再不醒來會出事的。”
被對手控製住,這個結果實在是太糟糕了,卡頓不能任由這種事發生,所以,她想也不想就對係統咒罵起來,“該死的諸天,要你有什麽用,關鍵時刻掉鏈子,你咋還不去死!”
這話說不出的惡毒,那諸天係統可不是什麽人都能罵的,作為一個界靈管家,卡頓這一番操作和找死無疑,隻見無數電芒不要錢一樣的劈打在其身上,電得她渾身直打顫。
而作為宿主的衛戈也好不到哪裏去,被其連累得被劈了很慘。
意識海那是一點風吹草動都不能動的地方,不然的話,人的大腦如何受得了。此時卻在卡頓的故意之下,意識海波濤洶湧,狂風大作,劇烈的刺痛把衛戈從控製的狀態下清醒過來。
卡頓強忍著不適,對衛戈道:“主人,千萬別丟了那顆藥丸,不能隨了他們的意,你要堅持住!”
衛戈的意識海就和拔河一樣,產生的疼痛不亞於經曆了十二級地震破壞,在這麽下去,他就算不死,也要變成白癡。
“不行,我快堅持不住了。”
那原本要投放出去的藥瓶子,在他清醒過來的一刹那,狠狠地捏在手心裏,並不打算輕易交出去。
然而,異能者的控製真的太厲害了,被卡頓的雷劈醒的衛戈,眼瞅著又要進一步的被控製住,他急了,“卡頓,還有沒有別的辦法救我?”
他的那些徒弟還在忙著躲避那些異能者的攻擊,沒有人察覺到衛戈的不同。
即使是彌童,也有些自顧不暇,沒有辦法去救衛戈,因為她也被其中的一個異能者給控製住。
卡頓急了,看到衛戈手裏的藥瓶子,心一狠,直接道:“要不,你還是把藥吃了吧,說不定能讓你擁有某種異能,能抵抗這群六指神界的人。”
“這……也罷,反正也沒啥副作用,拚了!”
與其便宜那些不良人,還不如便宜自己。
衛戈心一狠,把玻璃瓶子打開,把藥倒進了嘴裏。
彌童看到他吃了進去,快要招架不住的她,也選擇把藥吞了進去。
二人吃了藥以後,身體看著還是和從前一樣,並沒有什麽不同之處,然而等他們再次接收到白大褂們的千奇百怪的異能攻擊時,卻能提前一步捕捉到,並且給予了相同的反擊。
衛戈發現,自己揮手的時候,產生的是一種雷電異能,和修士的雷電術法不同,這個雷電異能更加的針對這些六指神界的人,用的是一種基因變異力量。
雷電呈現網狀被他激發出去,沒多大一會兒,就把那些踩著平衡車而來的六指神界的人網在裏麵。
各種滲人的慘叫聲,在停車場裏響起來,頗有些嚇人,卻無法弄死這些人。
“嘿嘿……哥哥,輪到我表演啦,讓這些魔鬼也嚐嚐我的厲害!”
彌童手指一揮,一股股回旋冰刃在這個空間裏來回切割,所過之處,那些白大褂都不可避免地被切成碎片,散落得到處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