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了燃眉之急,衛戈也不說明來意,隻是向老板打聽玉麵郎君的下落。
對於這個人的存在,老板似乎很是忌諱,拿眼瞅了衛戈好幾眼,“小兄弟,此人名諱,不可亂說,你從何處聽來?”
從你女兒那裏啊!
當然,作為一個有良心的人,衛戈是不會出賣戰友的,他隨口就瞎編了一個理由,“從別人的閑談裏知道的,我有事找這個人,老板給我指點一番唄!很急!”
說到這裏,衛戈的肚子開始咕嚕嚕叫喚起來,這餓得有些太尷尬,讓他麵子上有些過不去,急忙把褲腰帶使勁一勒,對付過去就完事。
老板沒有回答他的問題,隻是就事論事的道:“都餓成這樣了,還在瞎忙忙,人是鐵飯是鋼, 一頓不吃餓得慌,趕緊把肚子填飽再說。”
老板人是真的好,轉手就要給衛戈準備了一桌子好吃的,衛戈連忙拒絕,“不了不了,我吃這個沒用,就不要浪費時間了。”
“咦?”聽一言而知深意,老板突然恍然大悟,“怪不得你要找那玉啥郎君,你若吃東西沒用,的確隻有他能解你難題,不過……”
衛戈沒有想到,老板是個如此通透玲瓏的人,頓時高興的追問道:“不過如何?”
老板很是不看好的樣子,“此人有些怪脾氣,千百個人去相求,可能就隻會指點一二人,很難有收獲,你得做好心理準備。”
“嘶……這麽誇張,這也太……”
千百分之一的概率,這和絕路有什麽區別?
這麽多人去求,他要如何才能脫穎而出。
頭禿,頭痛,頭暈……
衛戈已經看到了慘淡的末來。
“你也不要灰心,雖然很難,事無絕對,誰叫你是我的夥計,說實話,我們萬物生在諸天萬界都有開展業務,輪流服務的,到外亂竄,唯獨這道界,始終沒有得行,就是被那該死的玉麵郎君給卡住。
此人和我交惡,已經上了黑名單,所以,我才敢如此大言不慚的揭露他的名字,就算被他知道了,也沒關係,若是尋常人,提到他的名字,就是一種大不敬,會被其捕捉到,從而打上烙印。
所以,你在外麵,最好把嘴巴守緊一點。”
衛戈後知後覺的把嘴巴捂上,剛才他好像啥也沒說吧,應該沒有引起這個人的注意。
“然後呢?我要怎麽做,才能把萬物生開到道界去。”
他比較好奇的是,他要如何做,才能去到道界,隻不過這個話換個說法後,其效果就好很多,至少那老板的心裏,最想聽到的是這一句話,自然很樂意指點衛戈。
“你聽著,你把這個東西拿去,什麽話也不要說,堅持住,每天都按時贈送,直到一個月後,你就可以斷供,到時候,自然讓其上趕子求你,你才有提要求的資本。”
這是準備拿捏人,辦法是挺好的,衛戈看著老板遞過來的一個酒桶,裏麵是一種聞起來很香濃的酒,帶著一股子竹子的清香,看樣子,那玉麵郎君還是個酒鬼。
問題是,他的道幣所剩不多,隻能支持他再堅持十天,一個月……他辦不到哇!
“老板,我怕是不行了,一個月,我的屍骨都已經腐爛得差不多了。還有沒有更短效的方法?”
“忘了你需要吃特殊食品,放心,我這裏還有一點點奇花異果,可以提供這個世界上的所有能量,讓你堅持個十五天還是可以的。”
老板把那所謂的奇花異果拿出來,給衛戈開開眼,“瞧瞧,是不是覺得很與眾不同。”
“是挺與眾不同的,不過,和令媛給我的零食,好像!”
衛戈趕緊把小姑娘給他的食盒取出來,打開一看,二者就是同類的東西,隻不過,小姑娘比起老板給的更多,足足一個月的量。
老板看到後,忍不住笑罵起來,“好哇,女大不中留,這閨女居然胳膊肘往外拐,把所有的身家都掏幹淨了啊!”
就算再想幫人,自已還是會留下一點點的,是以老板拿出來的,也隻是一部分而已,沒有想到小姑娘對衛戈卻是傾盡所有的成全,這意味著什麽?
老板看衛戈的眼神,不知不覺中已經有所改變,頗有些耐人尋味。
隻是衛戈一心放在食物之上,倒也沒太在意。
他迫不及待的取出食盒裏的零食嚐了一口,是一種酸甜可口的味道,非常的有食欲。
一顆小果子入肚,那咕嚕嚕叫的聲音終於停了下來。
這意味著,這東西對他果然是有大用。
“老板,這奇珍異果到底是什麽來頭,它應該不是道界食物,為何我吃了後,會有這麽大的作用。”
老板撓了一下那癡肥的大肚子,咧開嘴笑了笑,“這個得保密,你雖然是萬物生的夥計,但還不是本家人,這種核心事物,還沒有知曉的權力,若是想知道的話,除非……”
衛戈可不傻,聽話聽音的本事也是強悍得一批,什麽本家人,什麽夥計,不會是想讓他入贅吧?
想到這裏,他急忙打了個擺子,把老板末盡的話意打斷,生硬的轉移了話題,“那個……這個東西對我很有用,我就不和老板說客套話,收下了,以後定然努力,把萬物生開到道界去,讓咱們的事業更加的蒸蒸日上。”
衛戈這般一說,老板有些意興闌珊的站起來,“省著點吃吧,吃完了不會再有,那啥郞君在梧桐街的安然居裏麵,你自己去碰運氣吧!”
“好的好的,多謝老板提醒,祝老板發財啊!”
衛戈小小的拍了個馬屁,不妨拍到了馬屁股上,那老板原本已經走遠了,頭也不回的甩了一句話懟了回來,“本老板是為了玩,不為發財,下次換一個。”
“啊啊啊……那就祝老板玩得愉快!”
衛戈不以為意,嬉皮笑臉的補充了一個。
“嗤……”
老板翻翻白眼,有種一腔熱情所托非人的感覺,“小子,但願不是我想的那樣,若是敢辜負我女,定要把你扒皮抽筋,錘成泥醬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