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麽多奇珍異果,衛戈也就隻敢吃兩個果子,就趕緊收了起來。
這些都是救命糧,不到萬不得已,是絕對不對浪費。
沒有想到,富甲天下的他,擁有強悍的諸天係統,還有一天會拉饑荒。
世事無常,大腸包小腸,人生就是這般奇妙,誰也不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麽事。
信步來到大街上,雖然沒有閑情逛街,衛戈還是有心留意一下大街上的修士和店鋪特色。
畢竟來到一個陌生的世界,總要對其有所了解,才能不觸碰到禁忌,每一個世界都有其規則,是天道所賦予的,任何人,不管是什麽修為,在這個規則之下,都要堅守。
就比如他,在地靈世界,仗著自已那半步上仙的修為,就在大廳廣眾之下,向世人展示自已的修士身份,各種炫麗的術法被當作吸引信徒的手段。
他隻想著快快的把唐門分宗建立起來,忽略了這個世界容不得修士的存在,任何修士在此界都要夾著尾巴做人,不然的話,小小的地靈世界,擁有這麽多的外來者,早就已經亂了套。
因為觸犯了規則,所以,他死得莫名其妙,死得非常的快,一度讓他失去了所有。
好在,修為終於有所突破。
隻是現在的他,早已經不是從前的他,雖然還是同一個人的思想,同一個人的皮囊,卻已經無法留住所愛。
既然留不住,那就任由離開,也許一個人闖**這個世界,會更加的方便快捷。
所以,他在從東勝世界回到地靈世界後,就把所有人都送回到仙靈世界的唐門總部裏,而自已則孤獨的麵對一切。
一路走,一路看,他發現了一個很奇怪的現象,這個世界的人都非常的懶散,走在路上的一家人,不是傻傻的畫畫感,就是蠢得沒邊的無厘頭行為,就是那種沒有太多的想法,很單純無知的樣子。
比如,一家三口,出門買了一串糖葫蘆,會你一顆我一顆的分著吃,掉在地上後,非但不生氣,反而覺得是一種幸運,哈哈大笑的撿起來吃掉,實在荒謬至極。
他們的腦子很簡單,憤怒值很低,很難見到有人大聲喝斥,甚至是打架頭毆這種事。這個從那係統數據裏麵就能得到驗證。
“卡頓,這個世界分析得如何,把報告給我看一眼。”
諸天係統最愛幹的事,就是收集各個世界的數據,就比如才到地靈世界,沒有得到衛戈的授權,就開始對這個世界的一切網絡係統進行入侵活動,等發現的時候,都已經入侵得差不多了。
現在差不多也是這樣吧。
果然,卡頓很快就把一份詳細的報告抽調出來,比衛戈用肉眼看見的這個世界,還要深刻透徹十分,宛若是一個老住戶才有的認知。
“嘶……我去,這些星光,竟然含有這麽厲害的輻射,怪不得這些人都有病。”
在衛戈看來,這個世界看著夢幻般的美麗,人些看著也無害,實則是個正常人都不該是這個樣子。
“不行,我不能變成這種傻缺,得想辦法。”
衛戈的身上,防護裝備還是挺多的,大多是防禦物理傷害,對於這種輻射也不知道有沒有用,把每一套設備都挨個試驗了一遍,最後發現,那海王星人發明的機甲是個好東西,對於這個星光之力有絕佳的防護能力。
也虧得沒有把那些拖油瓶帶身邊,不然的話,衛戈現在還找不出多餘的機甲給他們裝備。
穿著這個機甲走在這個世界,會顯得很另類,衛戈不得已又在外麵套上古長袍,把自已偽裝了一下。
梧桐街很好找,順著那藍色的梧桐花就能找到,安然居座落在這條街一個拐角處,那裏有一顆不同於別的梧桐樹,那樹型和花型看著都是梧桐的樣式,但是花的顏色不是藍色,而是漂亮至極的金色,異常的奪人眼球。
衛戈上前就要去敲那門,結果也不知道從哪裏來的一個醉鬼,踉踉蹌蹌的撞過來,愣是把他給撞翻倒地。
衛戈還沒叫出聲,這醉鬼先倒打一耙,在那兒哇哇的大哭,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他把這人給怎麽了。
衛戈暗道晦氣,正打算開溜,那人也是個手腳麻溜的,愣是一把抱住其小腿,嗷嗷亂叫,“啊啊啊……你撞了我,你不許走,你要請我喝酒,我才能原諒你。”
這理所當然的樣子,好似他真的撞人了,看樣子,這人輻射不輕,意識已經不輕,就這還想喝酒,人都廢了。
衛戈動了一下腳,想要擺脫這人的糾纏,發覺自已現在當真是廢物得厲害,連個神府境的普通修士都掙不脫,隻得耐著性子辯解,
“這位大哥,你講講理,是你撞倒我,害我摔了一跤,你該請我喝酒賠罪,而不是我請你,麻煩你搞清楚。”
那醉鬼歪著腦袋,一臉迷糊的想了想,不是很確定的樣子,“真的是我撞到你啦?那你更不能走,走走走,陪我喝酒去。”
醉鬼不管三七二十一,也不管是誰對誰錯,有個人陪自已喝酒,比什麽都強。
胳膊擰不過大腿,衛戈縱使有千百個不願意,還是被其強拽著拉到了一個小酒館裏麵去。
這裏的客人並不多,看起來生意並不好,老板是個肥頭大耳的禿頭,手撐著腦袋,頭小雞啄米似的在打著瞌睡,對於二人的到頭無知無覺的那種。
醉鬼熟門熟路的摸到其放酒的地方,拎起一小壇酒,從那櫃子下方端出一盤茴香豆,一盤熟肉,擺上兩個小瓷碗,兩雙筷子,也就齊活了。
“嘿嘿……他們家的這玩意兒賊美,就是價格太貴,一般人喝不起,今兒個若不是給你賠罪,我還不敢來喝。”
衛戈坐有那裏,屁股就像是有針戳一樣如何坐得住,“這位大哥,我還有急事,等我辦完事了,你想怎麽陪罪都行,現在你先喝著,我去去就來,成不?”
衛戈起身就要走,那手臂被醉鬼牢牢地拽住,“幹啥啊,你走了,我一個人喝不香,坐下,今兒個不賠完罪,你休想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