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鮮血噴湧而出。
此時的衛戈半跪在地上,身子受到了極大的內傷。
此時此刻,他還要擔心著背上之人的安全,深怕牽連到她。發覺她呼吸平穩後,這才鬆了一口氣。
那三個女人見到那血,再也不淡定了,齊刷刷的衝到衛戈的麵前。
“你們竟然敢傷他,萬死難贖其罪,都去死吧!”
隨著秦雨柔的話音落下,其兒二女再不隱藏自身的修為,一根白練簡單的揮出,就化作漫天的漁網,把那八百多人捆縛在裏麵。
而另外一女,則把寶劍召喚出來,就這麽輕輕一揚,那寶劍就碎裂成千萬塊碎片,每一片都是一把利劍,下雨似的射向那八百人。
任憑這些人再厲害,在這樣神仙一般的攻擊之下,也沒有還手之邊,隻是頃刻間就被紮出無數血串串。
最後,則由秦雨柔來收尾,一把雷火丟出去,瞬間爆燃成災,把那八百人一個不落的全部網絡進火海裏。
哀嚎聲如浪潮般席卷整個太乙宗,所有幸存的弟子,都看到了這漫天的火影,他們自認為最厲害的宗門,沒有想到被這個他們曾經看不起的小小宗門所滅。
高層尚且不能自保,他們這些小弟子還能再蹦噠些什麽。
一個、兩個……無數個……
為了活命,這些人紛紛丟下武器,跪地求饒起來。
唐門弟子剛才也被這驚天地泣鬼神的攻擊給震驚到了,此時方才收回自已的神思,跑去打劫那些太已宗的弟子來。
這叫趁火打劫,曆來勝者的特權,誰也不能詬病什麽,勝者為王敗者寇,戰鬥從來都是血淋淋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能用錢買命已經是潑天之大幸,非但不要舍不得,還要主動一點給,深怕給少了,對方惱怒之下結果了自已的性命。
衛戈呆呆的看著這三個女人,原本就是陌生的人,也就那秦雨柔有一麵之緣,其餘的二個,是這一次才見到的,對方隻是作為一個仆人的身份,跟在秦雨柔的身邊。
沒有想到,這個硬生生接了自已一拳後,柔弱得令人歎息的女子,居然比自已還要強大無數倍。
一時間他隻覺得有些分不清是夢境還是現實。
這個世界太魔幻了,根本就不按照常理出牌,讓他還怎麽玩得下去?
“你們三到底是什麽人?混進我唐門到底想幹嘛?”
衛戈總是要問清楚的,不然的話,如何敢把這樣的猛虎放在身邊,這就是一顆,不對,是三顆不定時的炸彈,隨時都有爆炸的危險。
秦雨柔羞澀的低下頭,玩弄著垂在胸前的小辮子,怯生生的看了衛戈一眼,“門主大人,天地可鑒,人家真的是在外麵漂流太久,想要給自已找一個能停留的港灣,別有別的意思。”
那嬌小的女子急吼吼的道:“我們三還能把你吃了不成,若真的想對你不利,你摸摸你的良心,能扛得住我們的攻擊不?”
衛戈連那八百人都扛不住,哪裏還能扛得住這三個母老虎。
“行吧,不管你們來意如何,現在也可以離去了,畢竟我們唐門廟小,容不下你們三尊大佛。”
衛戈這是下了逐客令。
說實話,對於這三個女人他一點都不討厭,甚至覺得他們或嬌俏可愛,或溫柔美麗,或英姿勃發,總之,都是三個人間極品的女人,尋常男人能遇上一個都是走了天大的狗.屎運,還一下子來了三,他應該做夢都該偷笑才對。
事實上,淩霄不想因為這三人而影響到和白鳳年的關係,所以也隻能做出這樣殘忍的抉擇。
“嗬……既然已經是唐門的人,我們犯了什麽錯,你要把我們三攆走?你說啊,說出個一二三來,但凡有理,我們現在就走。”
衛戈能有什麽理,他現在隻有頭疼。
咬咬牙,愣是憋出來一個不是理由的理由,
“我的女人因為你們三的出現,大受刺激,不然的話,也不會有今天的事發生,你們的存在對於她來說,是個困擾。而我以她為心中的寶,她之所想緣是我之所願,就是傾尺所有,也要讓她感到快樂。”
衛戈的話說完,三個女人沉默了很久。
秦雨柔理了理腮邊的碎發,歎息一聲,“曾經,也有一個人這般對我說過這句話,可惜,那個該死的混蛋命裏犯桃花,接二連三的招惹了好幾個女人。
嗬,隻要他死一次,必然會有新的女人,你說這樣的男人還能要不?”
“這個……”
衛戈隻覺得這話特別的耳熟,他本人好像也是死一次就會和別的女人在一起,雖然都是被動的,但是最終還是辜負了對愛情最美好的期望,把一顆心分了很多份出去。
“這是你個人的私事,在下不便多嘴說什麽,隻有一樣,不管事情怎麽發展,既然已經發生了,要麽接受,要麽拒絕。現在,我想拒絕你們加入到唐門裏麵來,請問我有做錯什麽嗎?”
“唉……”
秦雨柔一臉難過的道:“你沒有錯,我們也沒有錯,錯的是這該死的命運安排。既然你不願意待見我們,再留下去也隻能換來憎恨,我們走便是。”
其作兩個女人歎息一聲,和著秦雨柔很快就消失在這個太已宗裏麵,連點痕跡都沒有留下。
“對不起,你們救了唐門,卻要這般對待,要怪就隻能怪你們不該對我衛戈高看一眼,我也隻是個普通的修士而已。”
衛戈給自已做了一番心裏建設後,帶著唐門弟子準備回歸宗門。
待走到那迷蹤陣裏麵時,突然和一群穿著紅衣的隊伍來了個不期而遇。
這些人就是那天下第一宗的宗門弟子,此番前來,是打的迎親頭站,等再過一兩天,還會有人陸陸續續的來,把整個婚禮務必搞得濃重而又奢華。
對於唐門中人,他們倒也沒有冒犯,隻是走自己的路,並沒有讓步,顯得很跋扈。
衛戈現在身受了點傷,不欲與別人打架,所以指揮著唐門弟子讓出來一條道,讓這些人和他們來了個擦肩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