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戈想低調做人,而何對方喜歡高調,麵對他們這三千人的隊伍,非但沒有懼怕,還各種風言風語的奚落起來。
“唉喲喂……哪裏來的討飯的,竟然跑到太乙宗來要飯,也不嫌丟人。”
“瞧瞧這些人,混得有多慘,但凡有點上進心,也不至於淪落成這樣,真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
唐門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們才剛打了一場絕無僅的的勝仗,隻是這一身衣裳因為打鬥的原因,顯得又髒又破,沒有想到,就被人給小瞧了去,一時間一個個緊握雙拳,很有把這個第一宗門囂張的氣焰也給它打落下來。
“大家別輕舉妄動,為了一群井底之蛙大動幹火,不值得。”
在衛戈的安撫下,眾人隻能咽下這口氣,轉而想要快快離開這個地方。
他們越是不表現自己,對方就越發覺得他們可欺。
隊伍裏麵有好幾個人接二連三的被那些第一宗門的弟子給戲弄,不是使小動作把他們絆倒,就是用極其卑劣的手段,把一些肮髒之物甩到他們的身上,儼然把他們當作垃圾來對待。
衛戈從來都不是一個泥人,對於這些小動作自然有看在眼裏。
是可忍孰不可忍!
所以,他果斷的調轉身子,朝著第一宗門的人就攻了過去。
隻是一招,吊在隊伍後麵的尾巴就死傷一大片。
那第一宗門的人沒有想到,衛戈他們會這般大膽包天,那帶頭的人怒發衝冠,撥地八尺,踩著諸多同門弟子的人頭就衝向衛戈,“狗膽,竟敢挑釁第一宗門,從現在起,你們一個也別想活!”
帶頭之人也不是吃素的,其修為在第一宗門裏麵是拔尖的存在,不然也沒有這個本事,獲得這個打前站的機會。
隻是,他這樣的存在,在太乙宗裏麵也不是沒有,最後的結果,也不過是如此,衛戈毫不犯怵的迎了上去,隻是一個照麵,那帶頭之人的攻擊離著衛戈還有幾丈遠時,就見到其本人像一顆炮彈一般倒飛出去,重重地砸在隊伍的前麵,把地麵砸出了三尺深坑。
帶頭之人倒在深坑裏麵,不住的抽搐,嘴角汩汩的流出血液,那眼睛裏的神采正慢慢地消失,一看就是處在彌留狀態,大概是活不了多久了。
一拳打死一個強悍的修士,衛戈對著第一宗門的人就是一通威脅,“吾等乃唐門之人,坐落在伽藍山空間裂縫裏,原來的魂靈宗是也,爾等若是想來找碴,我唐門必然奉陪到底。”
就算第一宗的人不來找他的麻煩,待他休整一番後,總有一天也要打上門去,逼著那叫原天啟的人,把和白鳳年的婚約取消。
在場的第一宗之人懾於衛戈強大的威勢,此時哪裏還敢亂動,一個二個的像個鵪鶉一般緊縮起來,深怕下一個躺在深坑裏的人就是自己。
開玩笑,那帶頭的人是宗門的第一大師兄,其已經是他們拍馬也趕不上的存在,此人都不是衛戈一合之敵,他們這樣的渣渣隻能死得更快。
解決了這一群人,衛戈這才滿意的轉身離去。
他沒有殺這些人,今日所做的一切,總要有人替他做做完全,這一隊人馬也才幾十人,殺他們有路用牛刀的即視感,衛戈都已經懶得再殺。
今日所犯的殺戒,是他過去的數萬倍之多,若是諸天係統在,可以看出他的捩氣值已經達到爆表的程度,再這麽殺下去,就算他再如何淨化,怕是都將無能為力。
隻是到了今時今日,衛戈已經不在乎什麽捩氣值,過去過得太過憋屈,受製於那個係統的規則,這樣不能做,那樣也不能,搞得他總要學會委屈自已。
現在,他要做自已的主人,自已的人生自已做主,誰也別想插手進來。
白鳳年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三天後,這丫的把自己的身體弄得特別虛,醒來後就隻剩下個皮包骨的感覺,把衛戈給心疼壞了,變著法兒的給她弄好好吃的,就希望把她給補胖點。
在得知衛戈把那個叫秦雨柔的女人給攆走了後,白鳳年是腰也不疼了,腿也不酸了,雖然身子不太好,這精神卻是暢快不已。
二人恩愛有加,這日子過得倒也甜蜜快活。
隻是十日之期再如何,也會來到,當那第一宗的人沒有接到所謂的新娘子時,自然把矛頭對準了唐門。
這一天,二人正在院子裏賞花賞魚時,突然有一個弟子前來報信,說是有人在闖外麵的幻陣,且來的人挺多,已經超出了幻陣的最大承受能力,隱隱有要破的痕跡。
正說著話呢,那陣法果然就被人用人海戰術給破開,無數人衝到宗門口,讓他這個門主出去回話,不然就要攻進門裏,把這裏的所有人全部屠幹淨。
衛戈冷笑不已,對方竟然敢殺到他的老巢裏麵來,還敢如此大言不慚,真當唐門是個不入流的小門派不成。
“哼!原先的那個幻陣破了也就算了,那玩意兒簡單又粗糙,現在這個我看你們怎麽破。”
衛戈響指一打,那些還在囂張的人群突然發現自己進了一個荒蕪人煙的迷陣裏麵,所有的同門之人一個也看不見,這天地蒼芒一片,唯有自已獨留其中,這樣的感覺能把膽小的人給嚇得腿軟。
“唐門的人令我口決,按照口決進去,把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修士,一個不落的全部解決。”
衛戈下達了屠殺令後,很快就把那迷蹤陣的口訣傳授給眾弟子。
他這個陣法,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存在,是其在太已宗的迷蹤陣上,結合自已過往的陣法知識,最新研發出來的,若是不懂的人,想要出來,就隻能強行用武力破陣。
當然,其成功率基本上為零,因為那些人裏麵,就沒有一個的修為,是能趕上衛戈的。
唐門弟子才過了幾天安逸的日子,此時有人要來殺他們,為了保護宗門,自然也是拚了命的衝進去,有一個是一個,逮住就是一通狂殺,絕不手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