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宗門的人要多後悔就有多後悔,他們仗著人多想要以絕對優勢壓倒唐門的人,不曾想,被他們壓著他,關在陣法裏,要麽是一對一的偷襲打殺,要麽是二對一,三對一,打得他們措手不及,死的死,傷的傷。
一時間,那陣法裏麵就是一處人間地獄,讓人望之生畏。
白鳳年有些不忍心的拉了拉衛戈,“相公,殺了這麽多人有傷天和,會對你以後的修行不利的。”
衛戈對此並不妥協,他已經有了獨屬於自已的感悟,“鳳年,你不懂,天生萬物為芻狗,人活在這個世上,就隻是一個棋子而已,當你越來越強大的時候,你才能獲得屬於自已的自由。
我現在,就是要掙脫那些被強加在身上的枷鎖,努力釋放自已,從而讓自已擺脫這既定的命運。”
白鳳年聽得雲裏霧裏,衛戈在她的眼裏越來越迷起來。
她好像並沒有真正的了解過他,但是不妨礙她知道,這是一個敢愛敢恨,敢打敢拚的真男人,待在其身邊,將會是這個世界最安全的港灣。
幻陣裏的人足足殺了一天一夜,這才徹底掃**幹淨,此時那宗門裏的血水已經能匯聚成河,有一種要把這個山頭都給淹沒了的架勢。
當那些第一宗門的人久久等不來弟子回複信息,跑來察看情況時,就被這血水給嚇得麵無人色。
這麽凶殘的屠殺,在神道世界已經很多年沒有發生過,就算是第一宗門,和別派有衝突,大多也是通過別的方式解決,像這樣真刀真槍硬打的上,死傷這麽多人的,真當是沒見過。
這些血,不用說,都是第一宗門人的,因為很快,他們就見到唐門的人,精神飽滿,元氣十足的看著他們,好似一頭擇人而噬的猛獸,隨時有撲上來把他們大卸八塊的氣勢。
第一宗門的人生平第一次怯場了,他們不住的往後退,一直退到安全的地方後,這才撒丫子往宗門裏奔去。
這麽強大的敵人,已經不是普通的弟子能解決的,這一次他們竟然損失了兩千多個普通弟子,這樣的損失,對於第一宗門來說雖然不是太大,總歸於名聲不好,必須在最快的時間內找回場子,不然不利的流言若是傳揚出去,對於宗門來說,將會是一件抹黑的事。
衛戈沒有追這些人,他知道追也沒有用,最好的辦法,就是強大自己,保證整個宗門的安全。
他繼續琢磨起那些能在短時間內,增強門人弟子修為的方法。
沒有諸天係統可以偷懶,反而讓他靈感不斷的爆棚,產生了許多絕妙的主意。
白鳳年則像個小跟班一樣,時刻不離的守著衛戈,看著他閃現出來的那些智慧光芒,為這個男人的優秀而著迷不已。
也說不上是為什麽,總有一種很久以前就認識了的感覺,衛戈之於他,是個甜蜜的存在,卻也是個熟悉的存在,所以,她這些天都在琢磨這個問題,他到底是不是那個臭流氓。
到現在,她都還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個一心努力的男人,和那原天啟沒有一點關係。
說起來,那天來迎親的隊伍裏麵,什麽人都有,就唯獨沒有原天啟這個人,他就像是一個消失了的人,對於自己的新娘子被人搶了,也無動於衷,這本身就是不合理的存在。
衛戈忙完了一個設想,把那保衛方案交待給弟子去執行後,就看到白鳳年那神思飄遠的樣子,親昵的捏了一下其鼻子,“小丫頭,在想什麽呢,這麽入神?”
“嘻嘻……不告訴你!”
“嗬……還對我賣關子了,我猜,你在想一個人吧!”
衛戈這話一出,白鳳年心頭一震,“哇!你怎麽知道的?”
“好哇!當著我的麵,你竟然還敢想別的人,你死定了!”
衛戈佯裝生氣的去抓白鳳年。
“哈哈,你抓不到我!”
白鳳年笑嘻嘻的躲閃開去,準備和衛戈玩樂一番。
不防轉身就撞到了一個人,被對方身上的強大力量給撞得摔倒在地上。
“鳳年……”
衛戈大吃一驚,上前就要去拉她。
白鳳年也不是吃素的人,摔了一跤自然能爬起來,她若是爬不起來,那隻能有一個結果,那個撞她的人不想她站起來。
看到衛戈要來自己身邊,白鳳年急得大叫,“相公,你別過來,退後!快退後!”
白鳳年現在可不是在鬧著玩,她是真的很著急,眼前這個人,居然能悄無聲息的摸到唐門裏麵,而不被衛戈所察覺,除了第一宗的宗主,再無旁人。
“哼!相公,好一個相公,你作為我海家的媳婦,卻公然和別的男人勾搭在一起,如此不守婦道,這樣的女人,是要沉塘的。”
撞倒白鳳年的中年男人,嘴裏說得最狠的話,那臉上卻沒有一些表情,好似是個木偶人一般。
衛戈沒有聽從白鳳年的意見,強行竄到其身邊,把她從地上拽了起來,二人相到攙扶著,一起看向這個突然冒出來的人。
“強扭的瓜是不會甜的,既然想要甜美的姻緣,又何苦強人所難,我希望你們能解開和鳳年的婚姻關係,讓那個叫原天啟的人站出來。”
“年輕人,你很囂張啊!仗著自已有些修為,就敢把別人的女人強行占有,你這們的行為也太不道德了吧!”
麵對中年男人的譴責,衛戈心裏是有些虛的,但是在看到白鳳年那緊張不已的臉蛋時,他堅定有力的道:“是你們強娶在先,又如何能怪人強奪在後。”
“嗬……強詞奪理,簡直是一派胡言。”
中年男人嘴裏說得很生氣,那臉上連個皺紋都沒有,麵皮給人也是怪怪的,衛戈越來越覺得這個所謂的宗主大人有問題。對方在看見一個和原天啟一模一樣的人時,眼裏竟然沒有任何驚訝的表情,好似是一件很尋常的事。
白對年這個沒見過幾次麵的人,尚且接受不了,幾乎不可能,這宗主對於自家宗門的少宗主,卻是一點也不覺得奇怪。
這本身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