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炮 壓迫感
中年人的背上居然扒著一隻單眼的小鬼,而我望去的時候正猙獰的朝我張牙舞爪!
我默不作聲的喝了口茶,然後望向那中年人。
富二代幫我跟他爸做了介紹,我站了起來,正想跟他說話,他身邊的那女人伸手拉了下他。
他看了看那女人,然後對富二代說他身體不舒服,他先上去了。
富二代有些尷尬,不過還是點了點頭。
等她兩上去後,富二代看了下我,我說,咱們先走吧。
他說好。
富二代跟洋管家說了聲後,就帶著我離開了他家。
在車上,富二代問我看出了什麽沒?
我如實的說那女人有問題,她在你爸身上種了小鬼。
富二代臉色變了變,有些後怕的問我有什麽辦法沒?
我點頭說沒問題。
他的臉色由恐轉安,問怎麽辦?
我隨即跟他說了我的計劃,那就是我們晚上再來,悄悄默默的來,小鬼喜歡活雞,我們就用活雞把他給釣出來。
說到這裏,我又想到了在第二世界中,我跟以藍藍身份出現的小姐姐還有老肥我們三用活雞釣王老師老公身上的小鬼的時候。回憶總是很幸福的。
富二代問我在想什麽呢?
我從回憶中抽身了出來,笑了笑說沒什麽,隻是想起小時候用活雞釣小鬼的事情,現在一想,時間過的真快。
富二代來了興致,特別是聽我這麽說,很明顯我以前就幹過這樣的事情,那心也安了許多。
中午回到市裏,他要請我吃飯,說魔都的飯店隨便點,我搖頭說,不用那麽麻煩,就找一大拍檔隨便吃吃就行了。
他倒也是個隨性人,說我說去哪就去哪。
中午,我們倆在一家不大不小的大排檔吃喝了一頓,吃飯的時候,他總是問我那些個捉鬼捉妖的事情。
我隻是笑而不語。
倒不是,我裝算,其實,我記憶中,這些個事兒,還真的少之又少,鬼妖之物,在當今真的無法獨立的生存,除非是一些個深山裏,有得天獨厚的環境。
聊著聊著,他就聊到了他的迷茫,說著些喪氣話,比如什麽該享受的都享受了,該有的也都有了。人生沒了追求了。
這些個倒是讓我羨慕不已,如果我能有這麽安逸自由的生活該有多好。
可惜,時不待人。
然後我們又聊到了之前送他家醫院那瘋子,我說那瘋子長的很像我曾經的一個長輩,他說我這人心地善良,我卻心裏苦笑。善良我還能去殺一個跟我無冤無仇的人?
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誰的心裏都有那麽一塊讓人無法去猜想的黑暗。
很多事情,我都不能跟他講,這倒不是與他交情不深的原因。主要是,我不想再連累別人了。
從小到現在,我的人生在我的記憶中是坎坷的,是幾番生死的,更是像殘缺的錄像帶一般不完整的。
這是我的悲劇,也是我的業報。
吃過午飯,他將我重新送回了酒店,讓我休息休息,臨走前,我囑咐他弄隻老母雞,土雞的那種。
他說沒問題。
回到房間裏,剛躺在**,忽然感覺我放在床邊的冥傘顫抖了下!
一種無形的壓迫感朝我籠罩了過來!
我趕緊從**跳了起來,順勢拿起了冥傘!
那種壓迫感,讓我非常的難受,就像是有一雙巨大無比的眼睛橫在你的麵前狠狠的盯著你!
我站在床邊,後背貼在牆上,身上微微的出了汗,那種壓迫感一直到我房門外傳來了一陣咳嗽聲響起後,才消失。
我重重的呼了口氣!
那是什麽東西?
我就像虛脫了一般癱坐在地上,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我有些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問了聲誰?
門外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程先生。
聲音很陌生,我搜索了下記憶,並不認識。
我舒緩了下氣後,感覺恢複了些體力,走到門後打開了門。
門開了,我看到門外站著個女人。
女人我並不認識,長的還算漂亮,屬於比較英氣那種類型的。
我有些狐疑的問她:你是誰?我不認識你。
她個子比我矮了半個頭,倒也不矮,看我的時候要稍微的仰視,她微微笑了笑說:我家大小姐讓我來的,讓我轉交一樣東西給你。
大小姐?
我心裏了然,看來,我的行蹤都在他們的掌握之中啊。
我點了點頭讓她進來坐。
她倒是蠻有禮貌的道了聲謝,然後看了看屋子裏,也沒坐,而是從口袋裏掏出了個盒子,遞給我。
我有些疑惑的接了過來,打開看了看,心裏一陣歎息。她到底想要幹什麽?
盒子裏裝的是那枚我在第三世界中從小白蛇肚子中挖出來的那枚肉珠子。
她見我看了以後,又對我說:大小姐還讓我轉告了你一句話:囡囡很好,小黑也很好。讓我不要擔心。
囡囡,小黑。
我歎了口氣,對她道了聲謝,她點了下頭轉身就走了。
很好。
都在你們手裏,我怎麽能覺得好?
不過,這又讓我產生疑惑了,難道之前那種壓迫感的主人跟他們不是一夥的?
我傻傻的站在屋子裏,又重新看了看那枚已經凝固了的肉珠子,這玩意兒到底怎麽用?寧靜應該是知道的,要不然也不會讓人千裏迢迢的給我送過來。
想了一下,我撥通了表叔的手機。
電話那邊傳來了他的聲音,我將肉珠子跟小白蛇的事情告訴了他。
他聽了以後,告訴我那是那條妖蛇的精華所在。
我問他能不能吃?
他說吃了會死人。
我心裏一顫,幸虧問了下表叔,要不然,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我有些無語,這種玩意兒也不能吃,還說是什麽精華。
我問表叔,那這玩意兒有什麽用?
他說,是一味引子,入藥後,能生死人肉白骨。
我算是明白了,不是不能吃,而是需要跟別的東西搭配了吃。
我又跟表叔說了那瘋子的事情,表叔有些驚訝的問我那瘋子人呢?
我說托一朋友照顧,他卻忽然說了聲不好,而後就匆匆的掛了電話。
我心裏一驚,難道我又說錯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