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炮 醜陋的女人

我將蛇珠隨身藏好,想到那強大的壓迫感,我再次生出了無力感。

原本以為三元歸一後,我怎麽說也有傲人的資本了。可現在看來,我隻不過是個井底之蛙罷了。

在房間裏一直在想事情,時間過的很快。

等富二代打來電話的時候,我才發現已經傍晚了,他說東西找好了,我們先去吃個飯。

我收拾了下心情後,拿著冥傘,重新的又出了門,富二代已經在外麵等我了。大廳等我了。

酒店的經理正對他獻殷勤,見我來了,招呼那經理去忙,然後對我說就在這吃吧,吃完了就去。

我說時間還早,咱們要等他們都睡下了,才能動手。

他有些焦急,不過,欲速則不達的道理他也清楚,我安慰他說沒事兒的。

隨後,他帶了我進了酒店的一間包間,剛坐下,他的電話就響了。

他接了以後,也不知道聽到了什麽,眉頭皺了皺!然而掛了電話,臉色有些難看的告訴我說:之前我們救的那老頭不見了!

什麽?

我忽然間想起了表叔匆匆的掛掉電話時說的那句不好了。

難道他在那瘋子身上知道了什麽?

轉而我又打了電話給表叔,可惜,電話是關機狀態。

我趕緊問富二代,人是不是在療養院丟的?

富二代點頭說是的。

我點了下頭,說先吃飯。

他哦了一聲,說他已經派人去找了。

我說沒事兒的,別找了。

他卻有些執著的搖頭說,那不行的。

我也沒勸,隨他吧。因為,我的直覺告訴我,人應該是被黑門的人帶走了。如果是摘星的人,要帶早帶走了。

一頓飯吃完,時間才八點不到,我詢問了下他爸休息的時候,他告訴我十點以後。

我說,那還早,咱們出去走走吧。

他說行。

出了酒店,富二代一直跟在我身邊,也沒說話,隻是跟著我。

我有一種直覺告訴我,那個給我帶來巨大壓迫感的東西就在附近。

我站在酒店門口,四周看了看。

魔都的夜晚,除了川流不息的車與絡繹不絕的人外,就剩下五彩斑斕的燈紅酒綠與各路商店紛紛攘攘吆喝聲了。

忽然,我的視線橫掃向位於酒店斜對麵的一棟大樓上的一個窗口前似乎站著個人,讓當我將視線掃向那窗口的時候的一瞬間。

我的整個身子就如電流過了一遍似的,那種天塌下來的壓迫感再次出現了!

我悶哼了一聲,居然生出了一種屈服的衝動,我壓抑的用手中一直在顫抖的冥傘支撐著,大約三四秒鍾後,那種感覺消失了,可我再次往向那位於幾十層的窗口時,發現人已經不見了。

那到底是誰!

是誰!

我心裏生出了一種不甘的屈辱!

我身邊的富二代看出了我的異樣,問我怎麽了?

我沉沉的喘息了一聲後說沒事兒,心裏卻無比的沮喪!

這個世上怎麽還有這麽強大的人?

他應該不會是我的敵人吧?要不然,我有一種感覺,我要是跟他動手,我一秒鍾都活不下去。

越想越是沮喪與後怕,希望他不是摘星的人。

我抹了一把臉,然後對富二代說:咱們先去吧。

他說好。

然後就去開車。

大約九點不到,我們就來到了他家附近。

我們將車子開進了小樹林裏,然後一直等,等到了十點半左右。

我說差不多了,然後就讓他在車子裏等我,他也要去,他要看看,那女人到底是個啥!

我說去可以,但是要聽我的。畢竟那裏麵的可是你父親。

他沉沉的點了點頭說好。

他從後備箱裏取出了雞。我看了看,還行,從他手中拿過那隻雞後,我伸手快速的抓向了雞身,在富二代目瞪口呆下不到一分鍾就把雞身上除了屁股外的毛全部給拔了。

他愣愣的問我這是幹啥?

我心裏不由的感覺這話很是耳熟,記得當年,我也是這麽問小姐姐的。

我將小姐姐的原話告訴了他,他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拿著雞,我帶著富二代小心的爬上了他家的圍牆,避過了警衛與保鏢還有無數的探頭後,來到了他爸的臥室底下,我小聲的問他:確定已經睡了?

他點頭說確定。

我將已經沒了毛的雞從黑布袋中拿了出來,然後快速的順著他家的牆爬了上去,將雞放在了陽台上,然後屏住了呼吸,躲在了死角裏。

大約五六分鍾後,忽然,我看到了那獨眼的小鬼一蹦一跳,的跑向了雞麵前,張開了那張猶如鯊魚牙齒般的嘴,就朝無毛雞撲了上去!

我眼疾手快的掏出冥傘,快速的撐開朝那小鬼籠罩了過去!

突然,那小鬼的身後快速的出現了一個人,一個紅衣的女人!她怨毒的望著我,伸手將小鬼抱進了懷裏!而當我看向她那張臉時,我忽然間明白了,那是一張醜陋無比的臉!

而我的冥傘卻撲了個空,隻是罩住了那隻可憐的無毛雞。

下麵的富二代顯然也是看到了那女人的臉,嚇的趕緊捂住了嘴!

那醜陋的紅衣女人怨毒的盯著我惡狠狠的問我:為什麽?

我冷冷的問她:那你為什麽?

她說:我想過這樣的生活!

我冷笑:左道之人,花言巧語強詞奪理!你在他身上種鬼也是為了生活?

她撫摸了下懷裏那獨眼小鬼的頭:這是我兒子。

我深吸了口氣:明天他就不是了!

我閃電般從陽台旁的斜坡上跳上了陽台一把抓向了那醜女懷裏的小鬼的頭!

那小鬼張嘴欲咬!

我冷笑的一聲,默念九字真言,變爪為結印!不動明王!

那女人嚇的連忙往後退,可惜她的速度顯然沒有我的快!

被我加持了道家九字的不動明王已經碰到了那小鬼的嘴!

砰地一聲悶響,一人一鬼破門翻進了屋子裏。

樓下的富二代,不知道從什麽地方搬了把梯子已經爬上來了,一臉駭然的望著我。

我望了望已經開了燈的屋子裏,轉身對富二代說了聲,進去看看。

他有些哆嗦的點了下頭。

踏著玻璃木屑一地的陽台上,我倆一前一後的走向了他爸的臥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