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格,A大魅力男人榜第一,從入學第一天起,就是響當當的風雲人物。
又有雄厚的家世背景加持,魅力榜一變再變,也是後九位爭的你死我活,第一位巋然不動,當真不愧的校冠。
多少女人追逐,打聽消息的不計其數。
瞬間,兩個女人看秦桑的眼神變了,帶著審視和認真。
“你叫什麽名字,哪屆的?”
這種口氣和態度,秦桑不陌生,FBR每兩年招收一批新人,初生牛犢不怕虎,一進來就打聽她。
很多在FBR呆了多年的老成員,就會用這樣的口氣審問。
進來才幾天,哪有資格見大佬?
所以,她們的意圖,秦桑最清楚了。於是,幹脆雙手環胸,睥睨兩人,麵上卻仍微笑。
如果剛才算得上禮貌,現在便是毫不客氣。
“原來,你們不知道。”
說完,秦桑直往前走,幾乎刹那,急促腳步聲從後響起。
“瞧不起人呢,誰說我們不知道?你找他做什麽,他可是大忙人,沒空理你!”
秦桑沒有回頭腳步不停,出聲更加盛氣淩人,“不懂裝懂,他這種大人物,行蹤你們怎麽可能知道?”
“他就在後山樹林裏,假山旁!”
女人被激怒,一邊說一邊快步上前,揚手就要拽秦桑,卻被同行的女人攔住。
“你瘋了,這人不是我們A大的!”
如果是,一來就找嚴少,A大找不出這種囂張的女人,至少在嚴少麵前,完全沒有。
所以,外校的,慕名而來!
而這時候,秦桑已經走遠,後山,這兩字耳熟啊!
FBR也有後山,一大片曠野,花園穿行期間,是獨特的賞景地。每年一次FBR大聚會,就在後山舉行,徹夜狂歡。
當然她不去,不喜歡湊熱鬧,通常新晉的小蝦米們玩的特別盡心。
“正好啊,將錯就錯,那裏是嚴少的私人領地。她現在過去,就是找死,誰叫她狂妄?我們啊,就等著大新聞吧!”
女人停下腳步不再追,看好戲般的瞧著秦桑離去的方向。
隻要是A大的,哪怕周圍二十公裏內的學生,都該知道,A大建校初期,嚴家資助不少。
動工時特意將後山一塊地皮買下,打造的如同皇宮後花園。
雖然在A大內,但不屬於A大,嚴家單獨所有,更建有私人餐廳。
嚴格不喜歡熱鬧,從不去大食堂,也不在校外吃,一直都在後山。
這個時間點,快午飯了,他毫無例外都在那。
湘城屬於山城,上下坡很多,秦桑迎著風走,風越大,就代表不遠處的山越高。
一路上,她發現很多人瞪大眼睛,驚懼的看著她。
有的人甚至停步,傻愣愣的揚手指著前麵,唇開合幾下,一副被嚇到的樣子。
“她是誰,膽子太大了,竟敢往那裏去!”
“這個點,嚴少在用餐。隻有嚴家人或者……”
“難道她就是嚴少的神秘未婚妻?”
越傳越離譜,當秦桑進入後山時,消息已廣為傳散。
一時之間,多少芳心碎成渣渣,小道消息一直有傳,說嚴少早就訂婚了,未婚妻和他家門當戶對。
大多數人心存餘悸,卻堅持不相信,嚴少都大四了,A大沒有禁止不許談戀愛。
可是,未婚妻從來沒出現。大家都快忘了這茬,卻在這時,來了!
秦桑毫不知情,她已經被冠上未婚妻的名頭。
後山,確實是A大最高的山,山腳沒有禁入標誌,也沒有守衛巡邏。
她就這麽堂而皇之的上山,山路全是鵝卵石,兩旁景色宜人。
快到山頂時,她看到聳立的三層樓,走近一瞧,沒有人。
安安靜靜的,隻有偶爾低飛而過的清脆鳥啼。
“景色不錯,規模還可以,但比起FBR差遠了。”
秦桑漫不經心的瞧著,隨意評判。
“少爺,外麵風大,就算有太陽,您……”
“囉嗦,下去!”
濃濃的男人斥責傳來,秦桑循聲望去,隻見不遠處池邊躺椅上,一個男人正在休息。
沒多久,身邊的中年男人退去。
看來,在躺椅上的男人,就是嚴少了。
昨天帶那麽多小弟,把梁非凡打成那樣,祁少都關進去了,這個嚴少,小日子很紅火啊!
她才不管是誤打還是怎樣,必須算賬!
“誰!”
幾乎在秦桑接近的瞬間,嚴格一躍而起,濃眉蹙起,眼中厲光不斷。
後山,嚴家的地盤,沒人敢來!
“打了人還這麽凶,要不要臉?”
聲音格外清亮,雙目抬起與他直視,毫不慌張,更沒有一般女人見到他的敬畏和憧憬。
嚴格上下打量她,忽然間他知道誰了,厲光散去。
“我正要找你,你自己送上門來。”
宏遠網咖前,一記過肩摔將他撂倒。和祁少的約戰結束後,她不見了。
秦桑眯眼笑起,好整以暇的拍了幾下手,“你有這樣的覺悟,不錯!”
嚴格眸色微沉有些愣住,這女的,什麽腦回路?
他都要算賬找她麻煩了,她還覺的不錯?
“五十萬,支付寶還是微信?”
秦桑一邊說一邊比劃五根手指頭,她不知道現在物價行情,隨意說了一個數字。
錢藝的手機不到一萬,五十萬,可以買五十個左右,賠償梁非凡的精神損失費,不過分。
“神經病。”
嚴格薄唇微抿,輕沉溢出三字。
腦子裏裝的什麽,闖他的私人地盤,還問他要五十萬。
雖然這筆錢不算什麽,可他憑什麽給?
這女人,腦回路錯亂!
“你昵稱叫神經病?挺別致的。”
然而,麵前的女人再次低語,更一本正經的拿出手機,看有沒有叫神經病的人,給她轉賬。
頓時,嚴格臉都黑了,一口鬱氣悶在心頭。
他這人,對誰都淡漠,同時也不輕易發火。這女人,昨晚到現在,不超過二十個小時,惹怒他兩次。
“對,我賬號沒給你,不好意思。”
說著,秦桑點開付款碼,在他麵前左右搖晃。
嚴格眉頭再次蹙起,鬱氣在心裏上下一**,最終他放開緊握的雙手。
他明白了,玩的這出。
“你為了接近我,費了不少心思,算是幾年來,最有意思的一出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