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言的客人們一走,原本住在城堡裏的客人,特別有眼色,一人拽著一個傭人,讓其帶自己回房。

回房之前,還不忘拍薄大影帝馬屁。

“薄大影帝,新婚快樂!”

“薄大影帝,春宵一刻值千金,新婚快樂!”

“薄影帝新婚快樂。”

薄言看著小姑娘的三個閨蜜,眉梢微微一挑,看著管家,“將我準備好的紅包,給三位客人。”

管家,“是,七少。”

三個姑娘沒想到幸福來得這麽快,紛紛感謝,然後樂嗬嗬的跟著傭人走了。

餘染伸出手,準備叫住三人,結果被薄言拽回,死死箍在懷中,讓她動彈不得,安楠似乎察覺到那麽一點點的異動。

微微扭過頭,卻看到如膠似漆的兩人,斂眉,自己想多了。

牽著餘染回到自己房間,薄言似笑非笑看著她,“寶寶,你是不是忘記咱們今天新婚?你需要陪我?”

餘染看著他精致深邃的五官就緊張,雖然結婚了,但是,“七哥……”

她喊了薄言一聲,手指把玩著他襯衫的紐扣,企圖談條件,但是剛喊出一聲七哥,就被薄言拒絕了。

“寶寶,不行,不可以,我拒絕。”

餘染:“……你,就不聽聽,我想說什麽?”

薄言,“肯定說你沒有準備好,讓我在緩緩,不行,不可以,我忍不了,我們結婚了。”

薄媽媽原本已經在房間休息了,但是左思右想,還是覺得寶寶還小,於是沒忍住,給薄言打了一個電話。

這邊,薄言將餘染困在自己跟沙發之間,放在一旁的手機不斷閃爍,兩人都看到來電的名字。

薄言一張臉頓時黑得不成樣子。

餘染跟得救了一樣,看著他,“七哥,幹媽的電話,你不接嗎?你不接,一會兒幹媽就直接過來了。”

薄言:“……”

趁著他接電話挪開一隻手,餘染趕緊從他手臂下竄出去,逃到洗手間關上了門,薄言眼眸微微眯起,像是在笑話餘染的暫時脫困。

手指一劃,接起電話。

“媽,還不休息?”

薄媽媽,“小七,我想了想,寶寶還小,要不,你忍兩年?”

薄言,“媽,十六七歲能結婚的國家比比皆是,寶寶現在已經十九歲了,好吧,還差一點十九歲,但是我認為,已經用不著,委屈你兒子了吧!”

薄媽媽態度堅決,“不行,寶寶還小,等你國內跟她舉行婚禮之後,咱們在聊這件事。”

“您連兒子結婚新婚夜都要管?”

薄媽媽也感覺有些不自在,“我不是要管,我這不是擔心寶寶嗎?”

薄言,“您兒子,跟您家的寶寶,剛剛結婚,媽媽您了解下。”

薄媽媽,“成成成,咱們一人退一步,若是寶寶不願,你不能勉強她。”

薄言並沒有正麵答應,而是心想著,願不願意,寶寶說了不算,我說了才算,什麽事情都好商量,這件事不行。

他想掛電話,但是薄媽媽不許他掛電話,磨磨蹭蹭半小時,薄媽媽被他磨得沒了脾氣,丟下一句,“我不管你們了。”

看著被掛斷的手機,薄言薄唇微微揚起。

管家送來夜宵的時候,餘染還沒出門,他有點擔心,關上門直接走到洗手間門口。

敲門,裏麵一點動靜都沒有,他擰眉,開口喚了幾聲,還是沒有得到回複。

他失笑,直接闖了進去,自己房間,全是指紋感應,他要在自己地盤為所欲為,輕而易舉。

興許是今天一整天都忙著結婚一些瑣事,餘染是累極,她靠坐在浴缸旁邊,臉色疲憊,身上已經洗完澡披著浴袍,半濕的長發披在肩頭,線條極美的小腿擠壓在一起,像是剛偷上岸的美人魚。

小隻得讓人揪心。

薄言大步跨上前,視線粘著她露出小腿上白晃晃的肌膚,視線一分一秒都舍不得挪開。

最終,他還是移開了目光,俯下身蹲在小姑娘身邊,“寶寶,**去睡,嗯?”

餘染睡意很濃,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有些懵懵的看著他,薄言順勢捏著她的手臂,將她拽起來。

睡袍下垂,將她全然籠罩,遮住了瓷白的肌膚,但是兩隻沒穿鞋的小腳丫露在外麵,這樣的畫麵,更能引起一個對你感興趣的男人的遐想。

加上沐完浴,瓷白的肌膚粉紅,半濕的長發順著敞開的浴袍領口沒入遮掩住的輪廓曲線,薄言別開目光,喉結上下滑動了兩下,身子有些僵直。

眼前的人,是他的新婚妻子。

也是他傾心以待的人。

而此時此刻的她,毫無警覺的將自己最美的一麵呈現在他麵前。

他……

長長的呼出一口氣,將半睡半醒的小姑娘摟在懷中,溫香軟玉,馨香撲鼻,她毫無防備的窩在他懷中,手臂還圈著他的脖頸,促使他的眸變得深邃幽暗。

餘染壓根沒意識到此時此刻,兩人之間的姿勢有多曖昧,若是平日,這沒什麽,但是身著浴袍的她這樣,就是數之不盡的**。

“困。”

餘染在他懷裏磨蹭了下,本就沒係太緊的浴袍領口開大了一些,露出她漂亮的鎖骨和往下一些肌膚。

薄言呼吸變得有些粗重,卻又無可奈何的將人直接橫抱起來走到床邊,色調冷硬的房間裏亮著鵝黃色的燈光,因為有了女主人的加入而變得靜謐與恬然。

床榻之上,淡淡的鬆木香沁人心脾。

餘染躺在**,及腰的半濕長發仿若漫延的海藻,鋪呈在絲質的枕頭跟床單上,睡得正熟,闔上的雙眼時不時輕顫一下,有些不安穩。

薄言歎息,快速的換上家居服,在她身邊躺下,將人緊緊的抱在懷裏。

“睡吧,我在。”

耳邊傳來的溫聲軟語,似乎能讓餘染瞬間安心,她緊皺的眉梢也鬆懈下來,往薄言懷裏拱了拱,安靜睡了過去。

薄言想,絕對沒有人的新婚夜,有他這麽慘。

慘不忍睹。

母親打電話幹涉就算了,就連自己媳婦都這麽不配合,這是什麽意思?自己顧著自己?

到底舍不得叫醒這麽疲累的人,薄言歎息,垂眸看著她,燈光下,女孩側身靠在他懷裏,幾縷幹透的長發貼在她臉頰和唇邊。

浴袍蹭開大半,露出了許多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