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直播的采訪秀,結果變成了帝央的介紹新秀,看直播的觀眾們也一臉懵逼,似乎有哪兒不對!

可是到底哪兒不對?鏡頭前說話的這個執行長,長得還挺帥的。

然後大家重心就被帶偏。

直播彈幕上,不少人開始回過神來,“我們要看的是餘染跟薄言的事情,還有關於餘染的八卦,現在介紹帝央的戰略宏圖,是誰的意思?”

“對啊,我們原本打算看的是什麽來著?為什麽要在這裏聽人介紹帝央的發展戰略?”

“話雖如此,我依然聽得津津有味是幾個意思?”

“……”

如此類似的留言,數不勝數,最後,司徒玦拉完一波存在感之後,記者們也才回過神來,自己錯失了什麽機會?

記者會隻有一小時的時間,現在已經過去了四十幾分鍾,那麽接下來他們問問題的時間,就會大幅度縮水。

一個個記者咬牙切齒的看著司徒玦,司徒玦麵不改色,戚峯跟謝城都忍不住笑,“司徒總,果然是高,太高了。”

司徒玦給予兩人一個冷豔高貴的側臉,“不必客氣,酒囊飯袋的二位是不了解的。”

兩人咬牙切齒,你特麽的說誰是酒囊飯袋呢?

記者,“餘小姐,關於網絡上對你的緋聞,你能拿出有效證明,證明自己不是這樣的人嗎?沒有年紀輕輕勾引言神,也沒有欺壓同學,更沒有注射興奮劑嗎?

餘小時是不是因為有薄家庇護,所以之前的壞事,都可以一筆勾銷?當做不知道的樣子?

現在被人供出來,帝央財大氣粗,開始對外舉報的勇敢人士,進行打擊報複?

關於以上問題,餘小姐怎麽說?”

餘染挑眉,衝著問問題的記者笑笑,壓住了薄言準備站起身的架勢,拽住了他的手,“你是誰家的公司?”

那記者麵不改色,“餘小姐,知道公司之後是不是要對我們公司進行打壓?”

這尖銳的問題,引起室內一片嘩然,戚峯謝城跟司徒玦幾人都麵不改色,資本的世界說是打壓不打壓的?

一點都不和諧。

大魚吃小魚,沒聽過?了解一下?

三人隻覺得這種問題過於小兒科,譏誚的看著那個記者,餘染安撫好薄言,這才開口,“打壓你們公司?誰告訴你的?”

記者,“難道不是嗎?不然你問我們公司的名字幹什麽?”

餘染挑眉,理所當然道,“讓你們公司的老板開除你啊,我動之以強曉之以理的先說一說,如果你老總不開除你,我再打壓你們公司,也不遲啊,晚個一兩天的,我不著急。”

那記者臉色巋然生變。

司徒玦實在是沒忍住,垂著眼睫,唇瓣勾起,戚峯跟謝城對視一眼,兩人都從彼此的眼底看到了挑釁和無奈。

這就好玩了。

薄言麵不改色,麵癱的看著這一切,那記者一張臉冷下來,“果然是財大氣粗,什麽話都敢說,什麽話都不擔心,也不管別人死活。”

餘染聳肩,“說得好像你關照了我的死活一樣,你家財大氣粗也可以對帝央出手啊?什麽年代了,當然是能者居之?指不定,你們老板多希望帝央收購你們公司呢,要不問問?”

直播彈幕。

“臥槽,突然Get到了餘染的點,我有點喜歡她了怎麽辦?”

“染總攻的氣勢,母儀天下的威儀,這結合,超級酷,不愧是她。”

“薄大影帝坐在一邊,好像一個等待寵幸的貴妃。”

“等等等等,大家的畫風為什麽突然變得這麽厲害?難道隻有我覺得,餘染簡直是年度小懟懟嗎?”

“懟得人神清氣爽,就喜歡她那一臉的,你不服氣,拿錢出來啊的氣勢,簡直沒給人留活路。”

“雖然餘染是hi囂張了一點,但是這份底氣十足的囂張,怎麽看都討厭不起來啊!

我要有這樣的底氣,我也可以很囂張。”

“可不是,細細一想,那個記者的問話很有問題,好尖銳啊有沒有,似乎強行就要往餘染身上扣帽子。”

“餘染的回複簡直教科書級別的打臉,太爽了,有些人吧,就是不要臉,你也不能給他臉。”

……

直播彈幕上的畫風突變,原本熱搜罵得體無完膚的餘染,莫名其妙的居然收割了一些路人粉,匪夷所思。

謝城跟戚峯最先注意到這一變化,兩人不可思議的看著餘染,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錦鯉體質?

好邪門。

接下來的記者會,他們倒是不擔心其他的事情了,反正,任何事情到了餘染這裏,似乎都能很好的被她轉接。

見記者氣得一副快要暈倒的樣子,有餘染趕緊吼了一嗓子,“等等,別暈倒啊,我們家的會議室可沒有急救車能進來,你人緣這麽差,一會兒沒人抬你出去怎麽辦?還想賴著我們帝央啊?”

那記者氣得臉色青紫,一句話也說不上。

餘染這才收回視線,看著眾人,回答剛才的問題,“關於網絡上對我的謠言,我澄清幾點,校園暴力,我是參與者,我做錯了,也不想用什麽年少輕狂去洗脫我犯過的錯,但是我確實欠被欺負的姑娘一句道歉,我知道這句道歉,或許太晚,或許對方不稀罕,我也不想在你們麵前做戲,說什麽在這裏道歉,這是逼迫原諒,做錯了,就是錯了,我不洗白,也不否認;

第二點,關於興奮劑這件事,我需要重點為我自己辯護一下,原因如下,我當初去博城,是追著薄言去的沒錯,可換句話說,一半是被人慫恿去的;

證據我可以貼在投影儀上,讓大家看清楚,事情經過,監控,以及我摔成重傷的結局,當然,我不祈求諒解原諒,還是那句話,做錯了,就是錯了,我因為我做錯的事情,得到了相應的報應,看,上天多公平,是不是?

我鐵釘穿喉,差點毀掉聲帶,後期搶救過來,也跟唱歌無緣,一首歌沒問題,再唱一首的話,我就會喉嚨啞得沒法說話,看,這就是報應,蒼天饒過誰了?

最後一個問題,關於勾引言神這件事,抱歉,是你們家言神一直在勾引我,是我自己沒受住美人計蠱惑,就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