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裏無辜了,我沒看出來。”
薄言這下徹底沒忍住,笑了,放下手裏的餐具,將人抱在懷裏,“寶寶,我承認,我在美國拍戲的時候,確實跟她有過合作,但是我跟她,也僅止步於合作,沒有任何合作之外的事情,甚至連朋友都談不上。”
餘染眨眨眼睛,明顯不相信,薄言繼續解釋,“不信,我可以帶你去跟她對峙。”
餘染好奇,“為什麽你們沒發展起來?”
薄言臉色黑了黑,“你信不信我讓你今晚下不了床?”
餘染:“……”光天化日的,耍什麽流氓?
薄言不想繼續這個話題,“我跟她清清白白,說到底,我不過是跟她有一些工作上的交集而已,而外媒上的新聞,完全可以當做笑料看一看,就丟掉。毫無營養價值可言。”
餘染不說話,盯著他冷硬的唇,“七哥,你們之間,是不是發生過什麽不愉快的事情?”
薄言臉色冷峻,帶著幾分難看,餘染摩拳擦掌,“她占你便宜了?”
萬萬沒想到,她居然猜到了,薄言黑著臉點頭,“嗯,趁機。”
餘染氣得捶桌,“豈有此理,居然搶在我之前占你便宜,她占你哪兒便宜了,怎麽占的?你對這種目的明確的人,怎麽一點防備都沒有呢?”
看到餘染氣得快要跳腳的樣子,薄言居然覺得回想起這件事的時候,沒有之前那麽生氣了,“寶寶。”
餘染捏著他的臉,“說,她動你哪兒了?怎麽動的?”
“親我臉了,右邊。”
“今晚趕緊去洗十遍,不,二十遍,要不我拿消毒水給你洗洗?”
薄言,“……會死人的寶寶。”
我太生氣了,七哥,你讓我冷靜一下,豈有此理,真是豈有此理。
……
兩人沒想到的是,這邊,餘染憤怒還沒降下去,那邊,這位凱瑟琳,已經抵達了帝央。
正在司徒玦辦公室裏,跟司徒玦麵對麵的坐著,司徒玦西裝熨帖得一絲不苟,將原本妖嬈的五官襯得越發乖戾張揚。
凱瑟琳見他一臉不歡迎的臉色,不在意的勾唇笑笑,“司徒,怎麽說,我們也是熟人,不必這麽對我沒有好臉色吧。”
她吐著英倫腔的英語,非常好聽,而且她的全球粉絲極多,本身是個混血兒,長得張揚又性感,前凸後翹,還有一張巴掌大的臉,穿得也十分清涼,一看就是那種天生尤物。
從她走進帝央傳媒的大樓開始,整個大樓上下的員工,幾乎瞬間知曉。
帝央傳媒工作群裏,無數人都在討論這件事。
“看到沒有,看到沒有,凱瑟琳這個小妖精來咱們公司了,她來幹什麽?下馬威嗎?”
“就是,之前不是官宣了跟寰亞的席故合作嗎?現在居然到咱們公司來炫耀,怎麽想的。”
“我覺得她是來給咱們BOSS下馬威的,你們想,她這麽高調的出現,而且跟寰亞已經簽署了合作協議,現在來帝央,擺明了就是炫耀來了。”
“氣死我了,我原本還那麽喜歡她,我現在不想喜歡了。”
“她身材挺好的,有點羨慕。”
“什麽時候了,還說這種話,咱們公司比較好欺負嗎?”
……
工作群裏的議論,司徒玦不是沒看到,他隨意掃了幾眼,將手機放回褲袋裏,聽聞對方的疑惑,眉梢微微挑起,“直說吧,你來公司幹什麽?
而且我不記得,我跟你關係不錯,我們之間的關係,應該沒那麽好。”
凱瑟琳撩撥了一下自己栗色的大波浪卷發,嫵媚渾然天成,眼尾上翹的弧度,剛好能將她側麵的眼神看得非常蠱惑妖媚,“司徒,昧著良心說話可不好。”
司徒玦皺眉,“你不會中文嗎?”
“會。”
“所以,請你用中文跟我說話。”
凱瑟琳笑笑,比了一個OK的手勢,“我可以配合你,但是你也要配合我。”
見她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司徒玦笑了起來,沒在意她的那些彎彎繞繞,直接拒絕,“不要企圖在言語上占我便宜,以為我會答應你什麽,我不會答應的。”
凱瑟琳並沒有因為司徒玦的臭臉生氣,實際上,薄言身邊的這些朋友,都不怎麽待見她。
那又如何呢?
她隻要成為了薄言的妻子,就可以被待見。
“聽聞,言結婚了?他的妻子隻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姑娘,有我身材好嗎?有我這麽讓人滿意嗎?”
司徒玦不知道她哪兒來的優越感,直接可以這麽開門見山的提問,還這麽無恥的問題,恰逢祁念過來找司徒玦,站在門外,將凱瑟琳的提問聽得清清楚楚,瞬間炸了,那感覺,跟自己被戴綠帽了一樣,非常生氣。
一腳踹開了司徒玦辦公室的門,司徒玦聞聲看過去,麵上的冰冷瞬間鬆懈下去,幾個跨步就上前將人抱在了懷裏,“怎麽過來了?”
祁念推開他,衝到凱瑟琳麵前,一張俏臉滿是憤怒,“你誰啊?
還準備往薄大影帝身邊湊上去當小三不成?你跟薄大影帝認識幾年了?”
被人推開,司徒玦臉色很臭,但是見到小姑娘生氣得不行的樣子,站在一邊,也沒說話。
凱瑟琳被突如其來的問題問得一愣,下意識的就回答,“五年。”
祁念冷笑,滿是嘲諷,“認識五年,都沒能將人追到手,可見你的魅力一點都不正中薄大影帝懷,他五年前不喜歡你,五年後更不可能喜歡,還想綠咱們家餘染染,你以為你是綠油漆嗎?想要綠哪兒就綠哪兒。”
凱瑟琳臉色驟變,猛然站起身,她身高178 ,比祁念念高出大半個頭,但是祁念念輸人不輸陣,完全不帶怕的,跟人對視站著,沒有一點猶豫。
“幹什麽,想在我男朋友辦公室對我動手?你試試?”
司徒玦眉目冷冽下去,將祁念一把扯入自己懷中,眉目清冷的看著凱瑟琳,“李小姐,你可以離開了。”
凱瑟琳目光依然停在他懷裏的人身上,一股怒氣遏製不住的爆發,“她說話太過分了,你還護著她,還有沒有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