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矩?”司徒玦聲線平穩得沒有一點起伏,“在我的地盤上,我就是規矩,我的規矩就是對她沒有底線,坦白講,你該不會是認為,我會為了你,讓我女朋友給你道歉吧!
凱瑟琳,這裏可不是好萊塢,不要把那邊的風氣和脾氣帶過來,這邊,可不是你的後花園。”
祁念滿意了,安穩的待在司徒玦懷裏,一動不動,挑釁的看著凱瑟琳。
凱瑟琳視線從她身上落在司徒玦身上,“當然,我來這裏,也不是找你的,給我言的聯係方式,我現在就走。”
“為什麽要給你,做夢。”祁念代替司徒玦回答了,雖然有些出入,但是意思差不多。
凱瑟琳笑,之前冒出來的脾氣,似乎快速消失,她盯著祁念看了一會兒,不理會,“我沒跟你說話,司徒,你知道我的脾氣,如果你不告訴我,我可能就要在這裏入駐了。”
司徒玦冷笑,也沒給她麵子,“凱瑟琳,你不知道咱們國內也有保安,可以將你轟出去嗎?”
凱瑟琳:“……”
祁念噗嗤一聲笑了起來,看著凱瑟琳呆滯的臉色越發得意,一副小人得誌的樣子。
司徒玦看著好笑,伸手在她鼻子上擰了一下,“小壞蛋,想吃點什麽?一會兒我去買去。”
祁念有氣無力的靠著他,“我想吃火鍋,真是氣死我了,我跟你講,今天……”
看著兩人旁若無人的聊天,將自己忽略得徹底,凱瑟琳臉色陰沉,盯著祁念的目光滿是不善,被司徒玦捕捉到,他對上凱瑟琳的視線,滿是警告。
祁念被身後差不多能刺穿自己身體的視線影響,扭過頭去,就看到她惡意滿滿的注視。
祁念挑眉,半依偎在司徒玦懷中,衝著她得意的笑,“是不是很生氣我這個突然到來的氣氛破壞者,讓你想要知道的事情,完全沒有著落?
你生氣啊,那實在是太好了,我很高興,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這裏不比你的國家,不要這麽囂張。”
“司徒,你女朋友似乎能代表你,說話?”
這顯而易見的挑撥離間,實在是一點都不高明,祁念都看不上,司徒玦淡淡的給了他一個視線,承認,“她能代表我,我沒任何意見。”
凱瑟琳不是來找羞辱的,既然這裏得不到薄言的聯係電話,她也沒打算留下,之前的話,不過是試一試,能不能奏效罷了。
她在這裏丟了人,也不覺得麵子上過不去,她轉身往外走,走到門口,停頓,轉過身看著抱在一起的兩人,“司徒,轉告言,如果他同意我當年的提議,那我就拒絕出演《玫瑰小姐》,然後讓他的老婆輕易贏得這場勝利,要是他拒絕,我會讓他老婆在我的夾縫中,艱難求存。”
祁念立馬就火了,下意識的就要張嘴罵人,卻被司徒玦捂住了嘴巴,緊緊壓在自己懷中。
司徒玦失笑,淡淡的看著自信滿滿的凱瑟琳,“有些事情,我覺得需要跟你確認一次,餘染不是你想象中的那麽無能,而且你在這裏的權利,不足以讓你說話這麽有底氣;
你覺得寰亞是你的退路嗎?指不定是深淵呢?
這麽多年累計起來的名聲不容易,希望你,悠著點敗壞。”
懷裏壓著的小人兒安靜了下來,司徒玦臉上的笑意也輕緩了很多。
凱瑟琳幽幽的看了他一眼,什麽也沒說,轉身就走。
等人一走,祁念就推開了司徒玦,一臉質問,“她誰啊?這麽拽?她咋不上天呢?”
司徒玦失笑,將人重新扣在懷裏,“別生氣,我也想問,她咋不上天呢。”
祁念擰了一把他腰間的軟肉,“你不要敷衍我,你當我傻?凱瑟琳,叫得這麽親熱,她跟你很熟嗎?”
“念念,你不要將怒氣發泄在我身上,我是無辜的,就算凱瑟琳到達了這裏,找的人也不是我好不好?”
祁念:“……薄大影帝就是個禍害。”
司徒玦:“……”
這話,他不接,免得惹上不必要的麻煩,而且,罵七少這件事,還是心底想想就好,後期算賬,就有點麻煩。
……
餘染在家陪著執執拚樂高,是執執不太喜歡的城堡,餘染原本不想勉強他跟自己一起拚,但是執執想要陪著她,所以形成了現在這個局麵,執執在一邊遞零件,餘染在一邊細心的拚湊,薄言在書房處理事情,這倒是難得,跟薄言在一起這麽久,她還是為數不多的看到薄言在處理帝央的事情。
手機在安靜的客廳響起,餘染拍了拍執執的小手臂,“寶貝,給媽媽把手機拿過來,好不好?”
執執快速的完成任務,看到來電顯示,餘染笑笑,接通,“祁念念。”
“你居然還有心情這麽開心?你頭頂草原能跑馬了你知道嗎?”
餘染:“……你在說什麽啊?”
祁念氣憤不已,將凱瑟琳找薄言找到帝央傳媒的事情,完完整整的告知餘染,餘染聽後,一樣的生氣,“所以,她是衝著薄言來的?”
“那當然了,還想要破壞你的婚姻,簡直是恬不知恥,我太生氣了。”
祁念,“可是我現在聽你的語氣,感覺你一點也不生氣。”
餘染:“……我真的很生氣,她說什麽條件?”
“那我不知道,你要自己去問薄言。”
這邊剛掛上電話,餘染就看到薄言沉著一張臉,快速從樓上走下來,臉上的表情陰沉得可以滴出水來,他看到餘染手裏捏著電話之後,腳步加快。
剛才餘染接電話的同時,他也接到了司徒玦的電話,司徒玦的話還曆曆在目,他擔心餘染多想,所以走到人麵前,直接將人抱個滿懷。
“寶寶,我可以解釋。”
餘染挑眉,將人推開,沒讓他抱著自己,而是俯身抱著執執,坐在沙發上,“七哥,說說你們之間曾經說過什麽,凱瑟琳讓你答應她什麽?我作為你的妻子,有知情權吧。”
薄言:“……”
“怎麽?不好說?很難說?難以啟齒?”
“寶寶。”
餘染,“叫寶寶也沒用,我要知道,她的話是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