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辰一個無能贅婿,憑什麽能讓齊老、馮先生阿諛奉承,馮楠梔主動投懷送抱?”

權貴們還是第一次如此羨慕別人,後槽牙都咬碎了。

不過好在他們並非毫無機會,如果能治好齊老的病,想必地位會直線攀升。

徐天也是這麽想的,對身邊穿著唐裝的白胡子老人說道:“隻要你能治好齊老,要多少錢我都給你!”

老人撫須道:“徐少爺這是哪裏話,治病救人乃是行醫者的本分,錢不過身外之物,老朽如何能夠見利忘義?”

徐天不由得挺直了胸膛。

就說自己的眼光不會錯。

有如此覺悟者,一定非那些權貴找來之人能比!

“齊老,您的貴客何時來啊?”

有人已經等的不耐煩了。

齊先年笑道:“小友稍等,待李先生洗完澡,咱們馬上開始。”

此話一出,大家都不淡定了。

靠。

還真是李辰!

“這個無能贅婿,竟然讓這麽多人等他,還有沒有天理了?”

說著,徐天已來到溫泉室門外。

“李辰!”

“別給臉不要臉。”

“識相的趕緊穿好衣服出來。”

“不然大家饒不了你!”

權貴們也有些不理解。

因此也不攔著徐天,任由他招惹李辰。

“徐少爺,我想我有必有提醒您一件事。”

“李先生是齊老的貴客,也是我的座上賓。”

“瞧不起他、就是瞧不起我們倆!”

馮建國麵色冰冷,心裏卻樂開了花。

對。

就是這樣。

不要停。

你要不惹事。

我怎麽討好李天子?

徐天愣了一下,轉頭看向權貴們。

那眼神好像在看猴子!

怪不得這幫人沒一個上前。

自己實在太衝動。

竟然無形中成了他們的打手!

徐天灰溜溜逃了回去。

半個小時後。

溫泉室的門拉開。

李辰一邊擦拭頭發一邊緩步走出。

馮建國快速上前,點頭哈腰道:“李先生,可以開始了麽?”

“與我無關。”李辰向主臥走去。

李辰本來已經打算好幫齊先年一把了。

結果這老小子竟然想把孫女許配給自己。

這讓李辰如何能忍?

馮建國一臉尷尬的看向齊先年。

齊先年笑道:“那咱們開始吧!”

此話一出,權貴們很快按照地位站好了位置。

徐天排在最後。

這讓他有些擔心。

萬一功勞被搶,自己豈不是白忙活一場?

“先生,您覺得這些大夫如何?”

老人搖頭笑道:“老朽不會算命,無法從麵相上得知大家的醫術。”

“那您能看出齊老得了什麽病麽?”

老人仔細觀察一番。

“齊老先生麵色紅潤,精神抖擻,說話時中氣十足... ...”

“你是說齊老是在逗我們玩?”

徐天越聽越覺得不對勁。

老人搖頭。

“非也非也!”

“越是如此,越能說明齊老先生病入膏肓。”

“他這個年紀,有些小毛病再正常不過。”

“畢竟器官已經老化,無法做到像年輕人那樣麵麵俱到。”

徐天恍然大悟。

“您的意思是說,齊老現在的狀態更像是回光返照!”

老人點頭道:“中醫講究望聞問切,老朽尚未切脈,這些隻是大致猜測罷了。”

“先生說話滴水不漏,在下佩服。”徐天恭敬抱拳。

“徐少爺言過其實了。”老人很是受用。

徐天看向前麵。

已經有幾個醫生敗下陣來。

他們無不是搖頭歎氣,一步三回頭。

徐天能感覺出來,這些人多少有些能力。

但很顯然,他們的醫術還不足以治好齊老的頑疾。

半個小時後。

除了徐天之外,所有權貴盡皆敗下陣來。

“徐少爺,我們請的可都是國內鼎鼎大名的中醫大拿。”

“他們都束手無策,我看你還是別丟人現眼了!”

眼見做不成齊家上門女婿。

一個個當即嘲諷起徐天來。

徐天冷笑道:“你們請的那些人都是什麽歪瓜裂棗,也好意思冒充大拿。”

“先生,讓他們開開眼!”

徐天使了個眼色。

老人當即便要上前。

“慢著!”

其中一個權貴攔住。

“徐天,不知道自己姓什麽了是吧?”

“我姓徐,怎麽了?”

徐天與權貴們針鋒相對。

畢竟自己一旦治好了齊老。

這些人都將被自己踩在腳下。

所以徐天有恃無恐。

“好小子!”

“敢不敢打個賭?”

徐天生性自大,當即道:“說,什麽賭!”

“你帶來的先生要是治不好齊老,給我從這裏爬出去!”

眼見權貴們毫不相讓,徐天大怒道:“好!可我帶來的先生要是能治好,你們怎麽辦?”

眾人冷笑連連。

“我們也爬出去,行了吧!”

徐天滿意點頭。

馮建國和齊先年見此一幕,相視一笑。

誰說天上不會掉餡餅,這不就來了麽?

老人畢恭畢敬的向眾人抱拳拱手。

“諸位,獻醜了!”

言罷,擼起袖子上前,開始切脈。

眾人屏息凝神看了過去。

剛一搭上齊先年手腕,老人登時大吃一驚,手迅速縮了回來!

“先生,怎麽了?”

徐天急切問道。

“老先生,您可是得罪過湘西的什麽人?”

饒是徐天再沒眼色,也知道不該問的不能問,沒好氣道:“少問齊老的過往,你就說這病你能不能治吧!”

老人沉吟了半晌,開口道:“這病有個俗名,叫‘索命童子’。”

“嚴格來說,是湘西的一種巫術。”

“選定目標後,找一個和目標同月同日生的孩子,在特殊比例的毒桶裏浸十二年,十二年後二人命格趨於相同,童子患什麽病,那人就患什麽病。”

“若找不到童子,恐怕、無解!”

此話一出,徐天猶如五雷轟頂!

如此說來,自己豈不是要... ...

“徐少爺,能不能行啊!”

“治不好就說治不好,怎麽還整上封建迷信那一套了?”

權貴們顯然不相信這套說辭,紛紛調侃起來。

“先生真乃神人也!實不相瞞,老朽確實與湘西一人有些瓜葛,隻是那人已死,所謂童子,怕是再難尋到。”

齊先年歎了口氣,極不情願的講起了往事。

此話一出,眾人呆若木雞。

好家夥,世上莫非真有鬼神?

徐天宛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站出來說道:“怎麽樣,現在相信我請來的先生醫術有多高超了吧?”

“不瞞你們說,他可是鬼穀醫仙的唯一傳人,見過的疑難雜症比你們吃過的鹽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