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晨曦冷笑了一聲:“你跑啊,接著跑,最好跑到警察局去。”
安朵拉左右扭動著,想要掙脫開他的手,嘴上還是不依不饒:“你這是犯法的!非法拘禁你知道嗎?放開我!”
徐晨曦隻覺得今晚已經被她氣得肺都快炸了,這回已經不想再對她說地話做任何地回答,眼神示意安助理打開車門,然後就將她塞進了後車廂,自己也連忙跟了進去,抓住安朵拉想要打開另一側沉悶,從那邊下去的雙手。
安助理心領神會,立即從駕駛座上車,然後鎖上車門發動汽車往別墅開去。
安朵拉還在不怕死地掙紮著,嘴上還是駁道:“讓我下車!你這個專製地野蠻人!暴君!”
安助理在前麵聽得心驚膽戰地,敢這麽罵總裁,還繼續好好活著地,安朵拉恐怕是第一個。
徐晨曦冷著一張臉,按了個按鈕,將前後座之間的擋板升起,直到安助理再也聽不到車後的聲音,才用雙手抓著她的兩隻手,將她翻了個身,然後一掌打在了她的屁股上。
安朵拉:“!!!”
居然打她!真的無法無天了,徐晨曦已經不再是以前的那個徐晨曦,他跟別人跳舞,跟別人眉來眼去,自己多喝了一杯酒,他就出手打自己……的屁股!
這麽羞恥的地方,她都不好意思說出去!
徐晨曦也不敢用力,使了三分力打了兩巴掌之後,才覺得心中的怒火泄了稍許,他感覺到手下的小人兒僵著身子默不作聲,又將她翻轉過來,看到她瞪著兩隻黑白分明的眼睛,怒視著自己,嘴巴抿得緊緊地,他突然覺得有些好笑。
徐晨曦努力忍住嘴角的笑意,嚴肅道:“你知道你哪裏錯了嗎?”
安朵拉頭搖成了一隻撥浪鼓,拒絕陳述。
徐晨曦冷笑一聲,手上動作看起來像是又要把她翻過來打一頓,她立即開口求饒:“我知道錯了!”
徐晨曦繼續質問:“哪裏錯了?”
“我不該背著你喝酒……不該翻窗出來,還有不該對你大吵大鬧……”安朵拉心中不忿,嘴上還是細細數著自己的幾宗罪。
徐晨曦板著一張臉:“還有呢?”
安朵拉頭歪了歪,思索了一會,然後說:“對了,我好像把傅夜落在那了,我也不該把他落在那?”
徐晨曦好不容易緩和下來的臉色又陰沉地像馬上要爆發的十級颶風。
傅夜已經被徐晨曦派去的人堵在了洗手間,被安朵拉吐了一身之後,他索性將自己的西裝外套脫了下來,扔在了洗手間的垃圾桶,然後將裏麵的襯衣用紙巾擦了擦。
還好,因為又外套擋著,裏麵的襯衣並沒有被穢 物沾到太多,他舒了口氣,想要走出去的時候,才發現洗手間門口堵了好幾個黑衣人。
他愣了愣,又回頭往裏瞧了瞧,然後笑嘻嘻地指著裏麵:“裏麵沒人,幾位大哥隨便去,我就不打擾了。”
說著就想繞過他們往外走,為首的那個黑衣人直接伸出手,將他堵住:“麻煩傅先生在這稍等片刻。”
傅夜一聽,知道來者不善,歪著身子靠在門框上,開始跟對方嘮起嗑來:“我說,你們想上洗手間就去嘛,我都說了裏麵很多位置,你們一人一個,永不落空,在這堵著我,你們有什麽意思呢……”
黑衣人被他唐僧般念經叨地有些不耐煩,他們就沒見過哪個大男人像傅夜這樣嘴巴都不停地,隻能轉過身子,繼續堵在門口,順便表示自己不想聽他繼續說話。
傅夜見對方沒有正對著自己,另一隻手悄悄地拿出了手機,撥打了唐瑜的電話,嘴上還是碎碎念:“其實吧,你們這行也不好混是不是?接到命令,也不分青紅皂白就把我堵在這,這叫什麽地方來著,不夜城酒吧,對,你們混這一行的,我也知道,反正上頭有指示,就得照做,有時候連原因都不能多問一句……”
接聽了電話的唐瑜喂了幾聲,傅夜都沒有回應,他正覺得奇怪,突然聽到電話那頭傳來傅夜的聲音,他凝目細聽了一會,直接拿起車鑰匙,推開一邊靠著自己的美女,就往外走了出去,一邊吩咐身邊的人:“安排多點人,去不夜城酒吧,立刻,馬上。”
不夜城酒吧的老板欲哭無淚,今晚已經是第二批一臉嚴肅,麵無表情的黑衣人二話不說地闖進來找人了,前一批的人進來的時候,酒吧裏的客人以為是攤上了什麽大事,驚慌失措地往外逃去,他正求爺爺告奶奶地把前一批人給送走了,酒吧裏剛又聚滿了人,現在這群大爺一進來,客人又跑完了。
他雙手合十,呈求饒狀:“這位大爺,求您了,您要找什麽人,下回跟我打個電話就行了,別這麽聲勢浩**地進來成嗎?我的客人都被嚇跑好幾回了,我還要不要做生意了?”
為首的唐瑜左右瞥了瞥,笑了笑:“我這不是幫你淨化一下空氣嗎?聽你的意思,剛還有人還找麻煩?人呢?”
老板往身後的那一排包間指了指:“大爺,您要找的人在那,但是我先跟您拜托了,您們要打的話,出去打成嗎?我這酒吧才剛開業沒幾個月……”
唐瑜沒聽完他說話,直接就往包間走去,在不遠處就看到傅夜還在對著堵在洗手間門口的黑衣人叨叨著,黑衣人臉上已經忍到了極致,似乎下一秒就想要拿出膠布來堵住傅夜的嘴。
唐瑜忍俊不禁,他還以為傅夜惹到了什麽麻煩,現在看來對方隻是想要暫時控製住傅夜的人身自由,並沒有傷害他的打算,不然的話,這麽長的時間聽著傅夜在那念經,再有耐性的人估計都想對他動手了。
他正想上前去將黑衣人從傅夜手中解救出來,就看到為首的黑衣人接了個電話,然後恭敬地點了點頭,掛了電話之後手一揮,讓身後的弟兄們都撤了。
正打算上前去大幹一場的唐瑜,跟傅夜在那麵麵相覷:“我是不是來得不是時候?”
傅夜臉徹底黑了:“你說呢?你丫剛在**還是咋地?這麽久才過來?”
唐瑜有些冤枉:“蒼天發誓,我一接到你電話我就過來了,可是過來總要點時間吧?話說回來,你怎麽被堵在這了?”
傅夜不耐地抓了一把頭發,大步走回包廂,果不其然,安朵拉已經不在裏頭,他猛地拿起桌上的一瓶酒,往嘴裏灌了半瓶,剛才說了二十幾分鍾,幾乎都快渴死了。
唐瑜覺得這一幕有些熟悉,猶豫著開口:“不會又是跟那位安朵拉小姐有關的吧?”
傅夜冷著臉,點點頭。好一個徐晨曦,居然就這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將人拉走了,不過就是仗著自己今天單槍匹馬,等哪天他準備好了,非要跟他幹一場。
被下了戰書的徐晨曦卻沒有這個心情跟他好好幹一場,安朵拉說出傅夜的名字之後,他就冷著一張臉,再也沒多說話,抓著安朵拉的手回到了別墅,安朵拉也自知說錯了話,終於安靜了下來,坐在那眼觀鼻鼻觀心,想著一會要怎麽把他的毛順下來。
下車後,徐晨曦直接將安朵拉一把扛起,不顧她的掙紮大步走進了別墅。
安朵拉頭朝下,一直用粉拳錘著他的背,嘴上還在嚷嚷著:“你放我下來!你不能這樣,我要有人權,我要有自由!”
徐晨曦直接將她扛進了二樓的房間,把她拉到了浴缸裏,然後打開花灑,確認水溫合適之後,將水直接淋到了她的頭上。
水溫雖然合適,但是安朵拉還是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得狼狽不堪:“徐晨曦!你在做什麽?”
徐晨曦嘴角緊抿,氣勢淩冽:“清醒了沒?還亂說話嗎?還要人權、自由不?”
安朵拉抖了抖,像一隻小狗一樣,將身上的水都抖到了一邊,有部分水漬還沾到了徐晨曦的衣服上,徐晨曦幹脆也將上衣一脫,跟著她進到了浴缸裏。
安朵拉看到他的動作,往後一躲,做防備狀:“你想幹嘛?別亂來!”
徐晨曦本來沒想做什麽,看到她這幅動作,輕笑一聲,伸出一隻大手將她攬到了自己的胸前:“你說我想幹什麽?既然你都說我是專製的野蠻人,說我是暴君,我不做點什麽,怎麽對得起你的稱呼?”
安朵拉立即軟了下來,嘟著嘴在那道歉:“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該這麽說你,你先出去好不好?”
徐晨曦被她軟糯糯的聲音逗得下腹一緊,他視線慢慢地往下移,看到她的衣服被溫水打濕之後,緊貼著她的嬌軀,勾勒出她前凸後翹的身體曲線。
他眼神漸漸變得深邃,大手一收,將她攬到了自己的胸前,喑啞地說了句:“晚了……”
安朵拉眼神一驚,就想要往外逃,卻被他的大手抓了回來,身上的衣服像水一樣,迅速落到了腳邊。
徐晨曦從背後攔住她,在她耳邊低聲笑了笑:“我讓你看看,怎樣才是真正的暴君和野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