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顏不知道我現在是什麽心情,她以為我因為這次打擊痛不欲生,所以語氣變得焦急起來。
我知道她現在想要幹什麽,可是我聽到她一直在說話,卻回不了她。
“喝酒喝多了還真是不行。”我伸出手敲了敲腦袋,迷迷糊糊看見了一個高大的黑影子走了過來。
我伸出手向黑影子揮了揮,卻見他雙臂有力的將我圈在他的懷抱裏。
我迷迷糊糊睜開眼睛,想看清楚是誰,還沒等我看清楚就暈了過去。
在醒過後,我驚覺身邊睡了一個男人,而這個男人居然還那麽熟悉。
我把被子拉開,隻見莫逸晨靜靜的閉著眼睛躺在**睡著覺。
我瞳孔驟然,想說什麽,卻見他轉頭看向我。
我的心突然漏了一拍,什麽都沒說,就連想責怪他的話都沒有。
我想問他最近是不是都在騙我,說好要去兩三年,怎麽突然就回來了……
這個謊言好像就我被欺騙了,連顏顏都知道,莫逸晨隻不過是去國外兩三個月而已,可事實上這一個月都沒到,他怎麽就回來了可莫逸晨在睡覺我不想打擾他。
過了好久,他睜開眼睛轉頭看著我,他的眼睛幽深像是黑洞一樣,想把我吸引過去。
我愣愣的看著他,剛想開口,就被他堵住了嘴。
他沒有穿上衣,緊緊抱著我用力的吻著我,似乎害怕失去我,我想要掙脫他的懷抱,卻沒能成功。
他放開我,目光炯炯,我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聽到他淡淡的問道:“這些天有沒有想我?”
我當然是不肯承認想他,我哼了一聲,說道:“你騙我。”
“我怎麽會騙你?他語調上揚,帶著一絲笑。
我對上他的眼睛,怔怔的說道:“你說你會在國外待很久很久不回來的。”
還有:為什麽顏顏宋則真他們都知道,就隻有我一個人被蒙在鼓裏,之前,打電話的時候就想向他求證了,可是一聽到他的聲音,我就腦袋空白,整個人跟傻了一樣,一直問不出口。
而現在,既然他在我麵前,那我就不得不提出我的疑惑了。
他伸出手環住我,說道:“你們公司的事情我聽說過了,所以我回來幫你。”
我睜大了眼睛,見他低聲笑了,“怎麽感動了?”
我哼了一聲,我但心裏卻真的感動了。
一個男人遠赴從洋來找你,隻是為了幫助你,那麽這個男人或許可以嫁。
我突然想起了某篇文章上說的這句話,心髒那塊地方嘭嘭隻跳,看著他剛毅的側臉和俊美的眉眼,我突然覺得自己似乎撿了一個寶。
我沒有說話,隻是安靜的躺在她的旁邊,問道:“我昨天發酒瘋了嗎?”
他搖了搖頭,“你昨天躺在我懷裏睡的很乖。”說著把我擁進了他的懷裏。
我靠著他炙熱的胸膛,聽見他的心跳聲,臉一度紅了。
“你朋友昨天給你打了很多電話,都被我接了,她現在估計很擔心你。”
我剛想打一個電話回去,但又猶豫了,我現在跟她說我和莫逸晨的這件事,她估計會嘲笑我。
我平時假裝自己很禁欲,但實際上卻並不是如此。
我歎了口氣,“我還是見麵和她說吧。”
“對了。”莫逸晨沉下眸子,說道:“我今天去你的公司看一看,那件事估計鬧的挺大的。”
“那就走吧。”眼見著太陽都曬屁股了,我們也不能總躺著。
我從**起來拿起了之前穿的衣服,兩三下套了進去。
卻見莫逸晨悠哉悠哉的走過來抱住了我,在我耳邊低聲說道:“昨天你睡著的樣子還真是可愛。”
我的心髒突然驟停,立馬把他推到了一邊,說道:“你快換好衣服吧,別耽誤時間了,現在拯救公司要緊。”
本來剛開始隻是想創造一個可以壓死錢明禮的公司,可沒有想到最後這個公司居然會有這麽多波折,就像是自己生了一個孩子,想把他培養成人,卻發現他是得了高燒,生了一場大病,生命岌岌可危,
我和莫逸晨穿好衣服開車去了公司,發現公司和上次一樣,占了很多的記者,現在這下可真是打臉了。
我猶豫的在想要不要從車上下去,卻見莫逸晨已經下去了,他把車門關好,衝我使了個眼色。
他剛一走過去,那些記者就像是蜜蜂見到了蜂蜜一樣粘了上去,問道:“這不是莫家的二公子嗎?怎麽會來這裏?難不成你們也被這個公司給坑了嗎?”
莫逸晨抬眉看了他們一眼,“我在哪裏,都是我個人的私事。”
他想進去但是那些記者卻圍著他,不讓他進去。
我瞅準時機,把頭頂的黑色帽子往頭上壓了壓,小心翼翼的跑了進去。
莫逸晨看到了我,勾起了嘴角。
我成功的逃進了公司才發現公司已經人走樓空了,本來這裏應該有很多的職員的,可現在一個都沒有,除了幾個維護秩序的保安我看不到任何人。
我懷著忐忑的心情上了二樓,看到了顏顏坐在沙發上,不知道在想什麽神情嚴肅,甚至有些蒼白。
我愣愣地走到她旁邊,卻見他抬頭,兩眼淚汪汪的看著我。
“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我詫異的問道。
她衝進了我的懷裏,把我緊緊的抱住,說道:“我們的公司這下真的完了,本來我以為可以和政府交涉成功,可是因為之前的那次事故,我們公司被很多人投訴,我也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了那麽多受到我們公司迫害的可憐人。”
“這一定是有預謀的。”我咬牙切齒的說道,按照慣例,隻要賠償,然後封鎖信息,就沒有這麽多事情了,可沒想到這次記者得到的消息竟然那麽快,而且他們問的問題非常的犀利,與此同時,那些汙蔑我們的人也逐漸冒了出來,我們的資源也都跑了。
這一連串的打擊,不可能如此巧合的在同一個時間,這讓我非常的詫異,甚至有些無法接受。
“我覺得一件事應該是周坤幹的。”顏顏雙眼紅腫的看著茶幾上的那杯涼透了的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