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到書店來當管理員？”托尼深感意外，“為什麽？”

“因為我喜歡。”

“我不信，一點兒都不信。”別看托尼眼睛不大，洞察力倒是驚人，“你在撒謊。你們倆究竟怎麽了？”

“和她沒關係，是我自己的事。”韓夕文說，“我不能去公開應聘，我……我不能被其他人找到。”

“什麽意思？”

“說起來話長了，我相信你也有過類似的經曆，不是嗎？以後有機會我一定告訴你，但不是現在。”韓夕文拍著托尼的肩膀說，“我需要一份不引人注目的工作和一個同樣低調的住處，我信任你，你值得我信任嗎？”

托尼被拍得使命感爆棚：“當然，我當然值得信任，你是我的兄弟。”

兩個人握著咖啡杯碰了一下：“幹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