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人活著這一輩子最重要的就是一個知己。

像是老韓這樣的千裏馬,極少能被人看中。

但我卻是其中一個,就看上了老韓這匹千裏馬,順理成章,讓他發揮了自己全部的才華。

我們活著努力學習,拚命上進的最終歸宿就是等待一個人發掘自己,是金子,總會發光啊。

所以大家沒什麽可比的,都在茫茫人海中尋找屬於挖掘自己的那個人。

我把會議開完之後,我讓羅子素別虧待老韓。

我跟這個公司從此就再無任何淵源。

我也算是功成身退,臨走之前我特意去給羅振勇上了一柱香。

“許久都沒來看過你了,來給你上柱香,家裏的事情都解決了,放心吧。”

“當年為了幫你對付羅金鵬,我選擇跟羅子然結婚了,沒想到現在是這個結果。”

“我報了仇,也做了一切該做的事,我要繼續過我的日子了。你們在下邊也能團聚了。”

我坐在草地上發著呆,我這心裏頭七上八下的。

又坐了一小會兒,我突然想起了韓梅。

這個女人救過我和秦雨桐的命,很久沒有消息了。

我開車過去,發現韓梅的小酒館生意不錯,都已經是下午了,還有不少人在那喝酒,忙的她滿頭大汗。

“韓梅姐!”

一抬頭發現是我,她直接跑了過來。

“東子,你這狗日的咋才來呀?”

“還以為你給我忘了,之前的電話也打不通了,今天咱們可得喝兩杯啊。”

我讓韓梅坐一會兒,別那麽忙活了。

“咱們也有一年多沒見麵了,從陳柔離開之後我就再也沒來過這邊。”

“我這次回來也是辦點閑事,你這小酒館生意挺好啊。”

韓梅點點頭。

“不是你的功勞,幫我找了這麽好的地方,我在這開酒館時間不長,旁邊的村子就拆遷了。”

“民工村民幾乎全來我這吃飯,看看你姐戴的大金鏈子。”

確實是掙著錢了,大金鏈子跟我手指頭那麽粗。

閑聊了幾句,韓梅依然還是那個心思問我要不要在這過夜。

說實話,我曾經認為愛情是一種很扯淡的玩意。

可我發現,當我對羅子然有感情時,我再看其他的女人,一點興趣都沒有。

我甚至覺得那就是個人而已,沒有什麽特別的。

我現在依然還是那種想法,沒對任何女性產生過異樣特殊的衝動。

韓梅又記了我個電話號。

那個年代普遍都是這樣,當時的手機不是很流行,大部分信號特別差。

我這個人習慣了,用著手機不方便。

韓梅讓廚子給我打包了兩個菜,都是秦六在我小時候經常帶我去吃的。

一個是溜腰花,一個是蒜爆肉。

“我記得你愛吃這個,以前你跟前六混的時候,隻要賺了錢,先吃兩份這個菜。我說的沒錯吧?”

我點點頭。

“你這記性還真不錯,那我就先走了。”

我掏出100塊錢,非得塞給韓梅。

這女人把錢給我丟回車裏。

“東子,你要是看得起你姐,就別搞這樣的事情,把錢拿走。”

我心裏頭暖烘烘的,開著車回到了我和羅子然的家。

我把羅子然的遺照放好,點燃了一炷香,又把菜都打開。

“你多吃點吧,我竟然從來沒帶你去吃過這個菜…”

那一刻,我的內心翻江倒海,但我平靜的就好像不打算讓任何人知道。

吃過飯後,我看著羅子然放在**的睡衣,我決定把所有的東西都保留住。

睡在這張**,是我這幾個月以來最舒服的一次。

我無比懷念這種感覺。

沒想到大半夜的傑克打電話。

“東子,嫂子的事情處理的怎麽樣了?你什麽時候能回來呀?蘇老師已經出院了。”

我一翻身坐起來,差點忘了這個事。

“那明天早上我往回走,中午就能到,到時候咱們好好聊聊。”

傑克表示沒問題就把電話掛斷了。

我撓撓頭發,卻怎麽也睡不著了,把屋子收拾了一下,用布把家具遮起來,我也不曉得過幾天我還會不會回來。

這樣好歹幹淨一些。

我把羅子然的照片帶在身上,隨便拿了兩樣衣服就出發了。

我看了眼時間,淩晨兩點。

我開車直奔北郊市,等我到了剛好吃早飯,我還買了大肉包子去看望蘇廣玉。

“蘇老師,怎麽樣了?”

蘇廣玉爬起來一看是我頓時高興了。

“東子,你終於回來了,你快坐下。”

我有點好奇,這家夥咋這麽高興呢?

蘇廣玉把自己枕頭底下的東西拿出來,讓我看,我這才發現,原來他對古唐朝的研究又深入了一步。

蘇廣玉一邊吃著包子,一邊沏茶水。

“經過我的研究,我發現古唐朝的文明和咱們清朝末期的科技水平很相似,甚至要更強。”

“而且古唐朝再往前應該還有別的朝代,這是我前幾天收到的一封信件。”

“我昨天出了院,才看到這封信,這是我同學他們最新的發現。”

蘇廣玉把信推給我。

上麵的內容讓我吃了一驚,我看這封信裏信外說的事都跟蘇廣玉講的不一樣啊。

信上主要說的是一個夢…

負責挖掘古唐朝遺跡的人叫高磊,在某天下午發掘出來了一個半個身子的獅子像。

看到這我疑問就來了,咱們國家古代沒有獅子。

我繼續看,發現這並不是獅子,而是傳說中的麒麟。

而這個麒麟竟然可以動,甚至能傷人,高磊的手被咬掉了一截手指。

我感覺有些扯淡了。

往後麵看,我感覺有些驚悚了,因為高磊去世的時間是寫這封信的後一天!

蘇廣玉沒發現嗎?

“蘇老師,你這個同學身體好不好啊?”

蘇廣玉把包子塞進嘴裏。

“身體不是很好,我聽說好像去世了,我覺得是謠言。”

我頭皮發麻,這可不像是開玩笑啊。

我讓蘇廣玉確認筆跡,他找出以往的信件,發現上麵幾乎一模一樣,沒有區別。

那就有問題了,一個死人又怎麽可能在第二天寫信呢?

我頭皮發麻,蘇廣玉也反應過來了,我倆大眼瞪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