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根歎了口氣。

“其實我也很想努力,但是我也沒成想有人把我騙了。”

我一聽這話有些奇怪,所以說張根不太聰明,也不太傻。

怎麽還能叫人家給騙了呢?

“你把話給我說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

原來,張根前陣子認識了一個朋友,對方也是做酒水買賣,一來二去就混熟了,但是這小子通過張根的關係拿了將近六萬塊錢的貨。

可是拿了貨之後,這孫子就不見了,而且拿貨的人又是另一個,變成了三邊的爛賬。

張根要了好幾天,一分錢都沒要出來。

這下可真是熱鬧了。

但我沒想到,張根從此以後,竟然不再那麽上進了。

搞得我心裏頭也怪別扭。

“不就是這點事嗎?老子就不信他能把這些錢都貪下。”

“拿著衣服跟我走,我都要看看對方什麽來頭。”

我開車帶著張根直接找過去了,我也想見識見識對方有多厲害。

這孫子也是開超市的,手裏頭有點錢,看樣子應該也是在這片混的挺吃的開。

直到我們已經抵達了,對方仍然還是那副態度。

“我說了,我錢給你們結過了,你們不會是聽不懂人話吧,誰欠你們錢,你們去找誰去?另外,你們要是再來我這鬧事,就別怪我翻臉啊。”

張根耐著性子。

“馬曉旭,我現在懷疑你們倆就是一夥的,楊雲濤已經沒消息了,你說你結賬了,你怎麽證明。”

馬曉旭也不吭聲,就是那副態度,總之一口咬定自己已經結賬了。

那好,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們也就不說什麽了。

看到我們倆打退堂鼓,馬曉旭的老婆還追出來罵了兩句。

“少來我們這兒找事兒,你們要是再敢來,我找人打斷你們倆的腿!”

我沒想到這兩口子還真是一個爹生出來的什麽玩意兒啊!

本來我不是太生氣,幾萬塊錢的貨還不至於讓我著急,可現在我很認真,我就想跟他們玩,到底我想見識見識這群人到底有什麽本事,竟然敢跟我放這樣的狠話。

我跟張根在外邊轉了一圈,我們倆就看中馬曉旭超市的這片空地。

我們倆也不廢話,找到房東把這片空地給租下來了。

房東還有點戒備心,看我真的拿出租金,二話沒說就把空地租給我們了。

“兄弟,這個地方我可是租給你們了,好好經營,千萬別惹事好不好?”

我點點頭,對著房東就是一陣承諾。

我又跑到村裏邊糾集了一大群人,到前麵去給我挖坑。

我給的租金夠高,房東也沒說不讓我幹什麽。

馬曉旭兩口子看見我開始挖坑了,瞬間著急了。

“你們幹什麽呀?”

“在我們家門口挖坑,你們找死啊。”

我也不著急,讓大家繼續挖坑。

“這是我租的地方,你管得著嗎?看見沒有?我有房東的合同。”

“大家渴不渴?渴了就上裏邊拿水去。”

總之我得讓大家夥都占到便宜才行。

馬曉旭兩口子,沒想到村裏人比較實在,聽到我的話,立刻就進去拿水去了。

兩口子瞬間慌了,我也不廢話,掏出200塊錢拍桌子上這些能買不少水了吧?

這一下子兩口子更慌張了。

馬曉旭知道我這個茬子有點硬,竟然主動給我遞了根煙。

“兄弟,咱倆往日無冤,近日無仇,有什麽話好好商量行不?”

“那筆錢我確實給過了,這個楊雲濤就是個賣散酒的。”

馬曉旭說話的時候,眼珠子亂轉,這孫子一看就是不地道。

我就當沒聽見,讓大家繼續挖坑,總之挖的越深越好,越大越好。

這下可好了,馬曉旭慌的不能再慌了…

我現在不隻要錢,我還要他把楊雲濤給我交出來,我不管他們之間是什麽關係,總之我拿不到人,我就在這胡鬧。

剛才不是哼嗎?老子比你更橫。

馬曉旭夫婦終於不敢吭聲了。

想鬧騰,老子就陪你們鬧到底。

隻要我高興,我就跟他們繼續玩,這兩口子終於慌了。

馬曉旭的老婆拿出了一個電話遞給我。

“就這個電話,你打吧,真是開門就遇喪門星,怎麽遇上你們這群人了?”

死娘們故意把電話紙扔到了地上,我就當沒看見,逼著這個死娘們拿起來重新遞給我。

正當我打電話的時候,村口我雇來的挖掘機已經開過來了。

馬曉旭夫婦終於慌了,走過去就攔著,但人家挖掘機不管那麽多,拿了錢幹活。

把原本就已經很深的坑挖的更深了。

還行,我謊稱是找楊雲濤做生意,想要從他這兒買酒。

這孫子讓我到東邊的市場來找他。

得到這個關鍵的消息,我直接就出發,馬曉旭慌裏慌張的。

“兄弟,你別走啊,你把我這挖成了這個爛樣子,我咋整啊?”

我笑了笑。

“挖掘機還沒走呢,讓他給你填上啊!”

馬曉旭追上。

“那我要是找挖掘機得花錢呢,這個錢你給我出了,不然的話,你們誰也別想走,我給你們翻臉!”

你看我怕嗎?

我開車直接去了東邊的市場,終於見到了那個王八蛋。

楊雲濤正跟一夥人打台球呢,把眼鏡推了一下,看著我。

“就是你要跟我合作是吧?”

剛說完,他臉上忽然露出了驚詫的表情,張根不知道什麽時候提了一把刀衝過來了。

我把人攔住,看著楊雲濤。

“聊聊吧,這事能不能聊清楚啊?”

“你拿了我們多少的酒,應該給多少錢?心裏不會沒數吧?”

楊雲濤終於緩過神來了。

“你要錢我也沒有啊,不然的話你現在就弄死我唄。”

“我這個人就這脾氣,你要是讓我高興了,我興許給你個三萬兩萬,我要是不高興,三塊兩塊我都不給你。”

“絕對不可能,想都不要想。”

我走過去看著他揪住他的頭發狠狠的往地上磕。

楊雲濤沒想到我動手這麽狠,磕的已經懵了。

我壓低聲音。

“你要是想死的話,我成全你,我有100種讓你死的方法,你家就住在這後邊是吧?你還有個六歲的閨女,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