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撇了一下嘴,走過來將我的書全部挪開,幸虧我反應夠快,把東西摁在手底下。

其實我也不想故意瞞著,但這些東西情況太特殊,少一個人知道就多一份安全。

葉子卻逼著我把東西拿出來。

“你一個人躲在這個屋子裏頭,絕對在看某些東西,你別廢話,在我沒生氣的時候,你趕緊把東西拿出來。”

我依然裝作不明白,葉子竟然要翻臉了,我隻好讓這女人坐下,將東西拿出來了。

“你看看吧,就是這麽個玩意兒,我可沒有瞞著你啊,你看清楚。”

葉子忍不住撇嘴,把東西拿在手上看了一會兒,但葉子好像還有點奇怪,眼神中露出了不解。

“怎麽了?”

我有些好奇,葉子為什麽會是這樣的表情?

正當我詢問的時候,葉子突然從懷裏摸出了一張照片,遞給了我。

“你覺得像不像?這東西是在秦始皇墓附近發現的。”

我就知道外行人幹不了內行的活!

我讓葉子一邊玩去,這東西有什麽相似的?

再者說了,照片上的內容,那是秦始皇陵出土的,而蘇濤他們撿到的,則是在距離秦始皇陵幾百公裏以外的北郊市。

兩者不可同日而語。

聽到我這麽說,葉子忍不住撅嘴。

“東子,話是這麽說,但我覺得這東西肯定有問題。”

對對對,這位大姐,別再給我添麻煩了。

“你趕緊睡覺去吧,明天我們要去趟醫院。”

葉子還想說什麽,但已經叫我給打發走了,氣呼呼的轉身離開。

我有些奇怪,接下來到底是個什麽情況?

蘇濤又是在什麽地方搞到的這玩意?

一切都是未解之謎。

我把那東西放進盒子裏邊,長出了一口氣,我們約的是一早的醫生。

早起我抻了個懶腰,準備出發。

其實我也挺好奇的,接下來究竟會是個什麽情況?

阿加耶雖然是個軍閥,但也還算是幹了好事,搞了一所國際醫院。

一早上我們就開車過去了。

到了地方,我們約的還是特別醫生李婉寧。

葉子瞪著眼睛看我。

一副已經吃醋了的樣子,搞得我都不敢再吭聲了,而蘇濤的情況很不好,蘇老師隻能盡量安慰。

其實我們現在隻能找李婉寧幫忙…

葉子拽著我的手走到了旁邊。

“姓韓的,你什麽意思呀?你明知道我會吃醋,你還來找這個女人,你是不是就想看看這個女人?”

我人都麻了,這搞什麽莫名其妙的話!

我有些不痛快,但我又不能多說什麽。

“你別開玩笑行不行?我感覺你這都有點莫名其妙的。”

“大姐,我要真是那種人的話,我不早就跟人家發生不該發生的事情了嗎?你放心啊,我絕對不會那麽做。”

其實我跟李婉寧也是通過普萊奴認識的。

這個李婉寧長得非常漂亮,非常有姿色,在當地很有名聲,而且李婉寧家世不錯,父母爺爺奶奶都是醫生。

而且李婉寧個子很高,大概有一米七八左右,平時上班的時候最喜歡穿職業裝,看上去有那麽一種成熟而又知性的美。

葉子感覺自己受到了威脅,其實大多數的女人要是看見了李婉寧都會緊張。

正在我們倆說著的功夫,李婉寧的助理已經出來了。

“韓準將,李醫生讓我們請你進去,不過李醫生讓你們一定要有個心理準備。”

我點點頭,讓蘇濤坐在輪椅上被推進去,這樣可以節省力氣。

李婉寧今天還戴了個口罩,但是依然掩蓋不住美豔的氣質。

對著我揮了揮手。

“韓準將,來看病的是你朋友嗎?”

我點點頭。

“沒錯,是我朋友,麻煩你幫忙看一下,我這個朋友的孩子病了。”

李婉瑩笑了笑,讓蘇濤躺到**,並且開始查體。

但是令我們意想不到的是,李婉寧突然摁住了蘇濤的胸口,讓呼氣,然後再吸氣。

正當我有些不知所措的時候,李婉寧麵色凝重的看著我。

連口罩都摘下來,扔在一旁。

“這個情況有點嚴重,可能需要動手術,這個孩子明顯是處於內髒化膿的情況,已經開始發燒了,你們沒有注意到?”

我還真沒有注意到這個情況,我看蘇濤的情況不太好,但我沒有想那麽多…

來不及多說,我趕緊幫忙安排住院。有李婉寧這個關係很快就辦好了手續。

把蘇濤送到病房,蘇老師呆呆的坐在旁邊,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我明白,這要是有個老婆,一切可能都會好起來,但現在勸人娶老婆也不太好吧。

我歎了口氣,走到窗戶邊上,點燃了一根煙,可還沒等我吸兩口,這根煙就被人搶走了。

“這是醫院禁止吸煙。”

原來是李婉寧。

不得不說,今天竟然換了一條裙子,看上去確實美得像個藝術品。

“這裏是可吸煙區,誰說這裏不讓抽煙的?”

我還想奪回來,李婉寧卻把煙給我丟進了滅煙器裏麵。

“少抽煙,對你身體好。今天那個男孩跟你是什麽關係?”

我一臉奇怪。

“你問這個幹嘛呀?”

李婉寧笑著搖頭。

“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有點好奇,所以問問你跟這個孩子是什麽關係?”

“這個孩子的情況不太好,內髒有發炎的地方,而且必須得動用手術。”

“另外,這麽小的孩子為什麽會得那種病?”

我也不太清楚,我隻能胡亂說了個理由,沒想到李婉寧卻撇嘴。

“行,你就騙我吧。”

我還想解釋,李婉寧卻不搭理我。

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麽,李婉寧應該是去忙碌著做手術了。

我長出一口氣,我不知道接下來蘇濤麵臨的到底是什麽?

也就在這個時候,我又遇上了個熟人,不過對方好像沒發現我,而是急匆匆的就走了。

等我到了一樓,張阿賢也一臉納悶。

“東哥,剛才那個家夥是不是阿加耶先生的管家呀?”

我點點頭,那可不就是。

但是話說回來了,好端端的他跑到醫院來幹什麽呀?

我剛想追上去,葉子已經從裏麵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