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崖子聽農士要說芸龍幫的事情,頓時收起了剛才的那番感慨之心,看了站在自己另一側的赫連封道:“你們兩個的事情想必已經想明白了吧!”赫連封聞言點點頭道:“有什麽想明白想不明白的,不過是習慣罷了,既然到了這個時候,把這些習慣忘了就是了。”一崖子聞言點點頭道:“看來這次你們卻是長進了,嗬嗬……”一崖子雖笑了。但是尺寸也拿捏的恰到好處,並沒有讓農士和赫連封感覺到尷尬。

一崖子笑罷,隻聽農士出言道:“在你們走之後我們打探到一個消息,也不算是大旗寨的人手打探而來,因為江湖上的各幫各派都已經打聽到了這個消息。”一崖子見農士說得這般鄭重不禁也有些上心,問道:“什麽消息?”

農士與赫連封對視一眼對一崖子道:“聽說芸龍幫上官芸龍背後站著的是西宮白虎:一泓。”一崖子聞言一驚險些將手上的酒壇子打翻,使勁咽了一口唾沫方才對農士道:“消息準確嗎?”赫連封替農士回答一崖子道:“雖然還沒有確定的消息傳過來,但是剛才我和老怪物商量了一下,這個消息想來是*不離十的。”

一崖子見赫連封確定了這個消息,不禁道:“看來咱們還要有場硬仗要打了。”

農士無奈的點點頭道:“是啊!咱們許是陷入了一場大陰謀裏。”一崖子聞言愣了一下方才道:“農兄的意思是?”農士道:“想必道兄也聽說過吧!”一崖子點點頭道:“當年老道也算是對這些秘聞好奇不已,要不然也不會聽到東宮青龍致武的消息,就尋去的緣故。”

赫連封雖然承襲大旗寨寨主之位,本身又是江湖上的十大高手之一,但是大旗寨成立本身並不久遠,而且既是稱得上是江湖秘聞就不是一般人或者是一般小勢力能夠知道的,所以赫連封在旁邊問道:“你們說的是什麽事?”

農士此來也是想一崖子能夠跟赫連封好好的交代一番,畢竟有些事情雖然他知道但是到底不如一崖子知道的詳細,所以農士對一崖子說道:“既然老東西想知道,那你就跟他說說吧!”一崖子聞言點點頭道:“我對於南宮白虎一泓所知也不是很多,畢竟四象成名太久,已經慢慢成為許多武者眼中勝不可攀的神仙人物,現在的江湖上能夠知道四象的無不是名宿大家。”

赫連封聞言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一崖子接著道:“現今江湖上最厲害四人,被冠以四象之名號,東宮蒼龍:致武;西宮白虎:一泓;南宮朱雀:嬋卿;北宮玄武:冠力。皆是在數十年前就達到了道境,”

這些東西赫連封早就從農士嘴中聽說過了所以並不感覺意外,看著一崖子示意他接著說下去,一崖子見狀點點頭接著道:“江湖傳言致武守護皇城,一泓麵壁昆侖,嬋卿常駐大雪山,冠力遠走大漠。但是這幾人之間的關係,卻是很少知道。”一崖子的這些話說出來,連農士也仔細了起來,畢竟他不過是從師傅口中聽到了一些常識而已,對於內幕到底不是很清楚。

一崖子清清嗓子接著道:“這些也是我從家師那裏聽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誰也不知道,但是當年家師對我說這些的時候,卻是頗為鄭重。”赫連封和農士聽一崖子提到了他的師傅,不禁露出詫異,雖然二人並不知道一崖子的師傅是什麽人,但是能夠教授出一個天級巔峰境界的高手,自然不會是什麽俗人,故而不禁又添了幾分重視。

一崖子因為提到了自己的師傅,不免有些走神,好一會才收回了思緒接著道:“據家師說,這四人年輕時本是一門師兄弟……”赫連封驚道:“一門師兄弟?”一崖子見赫連封露出詫異之色不禁笑著點頭道:“嗯,就是一門師兄弟。”赫連封乍舌道:“真不知道這幾人的師傅是什麽人,竟然培養出了四個絕世高手?”一崖子搖搖頭道:“這點卻是連家師也不知道,當年這四人出江湖的時候,各大門派與勢力也是盡心打探兩個人的消息,但是到了最後,也不過是知道這四人是師兄弟而已。最後因為攝於四人的力量更是不敢再稍有打算,故而所有的消息也不過是家師知道的這些。”

農士聞言點點頭道:“那道兄還是趕緊將前輩知道的東西說出來吧!”一崖子聽農士催促自己,笑著喝了一口酒道:“這四象師兄弟四人,致武為大師兄;一泓為二師兄;嬋卿為三師妹;冠力為四師弟。”赫連封打斷道:“他們到江湖上的時候,是什麽境界呢?”

一崖子回道:“這點家師倒是說過,當時四人到江湖上的時候已經是天級巔峰的境界,所以江湖上的各門各派才沒有人敢招惹他們。”見赫連封不再說話,方才接著道:“這四人到了江湖上,就搭伴行走江湖。也不知道到底經曆了些什麽,隻是後來有人看到致武和一泓於華山之巔有過一場激戰。直到過了許多年才有消息出來,說是致武和一泓同時愛上了三師妹嬋卿,所以因愛成仇,竟然幾番大打出手,忘記了師兄弟的感情。”

農士聞言卻是有些感觸,道:“那南方朱雀就沒有製止過嗎?”一崖子道:“怎麽會沒有製止過呢!但是二人根本不聽。最後賭氣之下直接去了大雪山,再也沒有下來過。”農士點點頭道:“那青龍和白虎之間誰勝誰負呢?”一崖子繼續道:“兩個人雖然名義上是師兄弟,但是年歲相當,武學自然也相當了,故而激鬥竟是平手,但是因為最後關頭玄武冠力出手,終究是一泓落敗了,一泓氣不過,遂隱於昆侖,發誓要憑自己的本事擊敗致武和冠力。致武還沒有覺得什麽,但是冠力沒想到自己的行為竟是讓二師兄這般氣憤,不忍之下遠走大漠,再也沒有回過中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