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遵守麽?”雖然是疑問,但似乎不容置疑。

“遵守。”唐蜜蜜說。她是為了養父才不得已走上了這條路。她才剛滿十八歲,對兩性的情感有憧憬,但還沒想要談戀愛,所以,答應得爽快。

岑寂深的手鬆開了,站起身,朝著樓梯走去。

“這個可惡的臭撒旦大叔,保佑他以後娶一隻母老虎,天天呆在人間煉獄。”她輕聲嘀咕。

“什麽?”撒旦大叔在樓梯上停住了腳步。

“沒什麽!”臉色一白。

“幼稚的詛咒。”撒旦大叔吐出五個字,繼續往樓上走。

唐蜜蜜嚇了,大概這撒旦大叔不是人類吧?聽力那麽好!

“早點睡,明天去機場!”撒旦大叔消失在樓梯末端時,又吐出一句。

“那個,大叔,明天坐飛機去哪裏?我一個人麽?”唐蜜蜜追問。

撒旦大叔卻懶得回答她了。

唐蜜蜜上了樓,回到了客房,照常將門反鎖之後,又用凳子頂著門,才安心睡下。

黑甜一夜。

“篤篤篤!”敲門聲將唐蜜蜜吵醒了,天亮了。

“起床!”撒旦大叔的聲音簡潔冷清。

唐蜜蜜忙開門,但事與願違,被她反鎖的門打不開了。

“大叔,門打不開了。你幫我在門外擰一下把手,看能不能開。”

岑寂深看了看腕上的表,挑了挑眉,幫小女人擰門鎖。

“大叔,用點力,再用點力……”

岑寂深無語:這個小女人在亂喊什麽?怎麽大早晨的,讓他有了一點性味。

“哢嗒!”門開了,唐蜜蜜沒站穩,一頭撞進了岑寂深的懷裏。

唐蜜蜜立刻鑽了出來,最近總是出醜。

唐蜜蜜看到,大叔的手上,拎著一隻拉杆旅行箱。

“大叔?你也坐飛機?”難不成,大叔要和她一起?

岑寂深皺了皺眉心:一副哪來那麽多廢話的模樣。

他真的一點也不懂憐香惜玉,大喇喇地在前麵走,唐蜜蜜卻一手拉著他的行李箱,一手拎著自己的,跌跌撞撞地跟在了他的身後。

“岑總早!唐小姐早!請上車!”林特助也跟著岑寂深外出。

這是唐蜜蜜第一次坐飛機,而且坐的是頭等艙,新奇的感受,使得她一時間忘記了生活中的煩惱。

飛機降落的時候,有豪華加長版的勞斯拉斯來接機。

“原來這就是y市,號稱內陸最純淨的海灘!”唐蜜蜜坐在勞斯來斯裏,從車窗看向美麗的椰林。

在學校裏,那些家庭富裕的同學,每到節假日,都會隨著父母去度假。同學們一去度假,就會在微信裏曬風景照,曬美食和心情。

唐蜜蜜曾經在某個女生的微信朋友圈裏看到過y市的海,也知道y市有個叫天南地角的地方。

那時,她也曾想過,有一天,她到這方純淨的海邊來踩踩沙灘,坐著發發呆,那該多好。

沒想到,她的願望,在不經意間實現了。

岑寂深和唐蜜蜜被接到了一家七星級的豪華海濱酒店,入住了奢華的套房。

住進套房之後,唐蜜蜜卻再也沒見到岑寂深的影子,每天晚上,都是一個人睡在了套房裏。沒有大叔的吩咐,又不能擅自外出,真是太無聊了。

見不到岑寂深,但她卻見到了林特助。

“岑總最近有很多會議和應酬。”

原來撒旦大叔是來這裏辦公的,辦公為什麽也還要帶上她?

“岑總說了,唐小姐可以自行出去遊玩,但要注意安全。”

沒想到,撒旦大叔會開恩,唐蜜蜜的心裏,到是很雀躍。

“裏麵有足夠的餘額,唐小姐想要買什麽,可以用它。”林特助遞來一張卡。

“大叔給我的?”

“是,是岑總吩咐的。”

“我不要。”唐蜜蜜搖了搖頭:拿人手短,她可是一根筋的人。

林特助的嘴角勾了勾,也沒勉強。

等林特助一走,唐蜜蜜就出了酒店。她在路邊攤買了一份地圖,然後圈了幾個自己想要去的地點。

第一站要去的,就是天南地角了。

唐蜜蜜畢竟是十七八歲的少女,被天南地角這四個瑪麗蘇的字眼給征服了。

唐蜜蜜的手機裏,有打車軟件。

她用打車軟件叫了一部車,大約過了十幾分鍾,一輛白色的敞篷蘭博基尼停在了唐蜜蜜的腳邊。

開車的男人梳著龐克的發型,帶著一隻鉑金的耳釘,一雙眼畫著眼線。

男人一見到唐蜜蜜,眼裏閃出一股驚豔。

“小姐,去哪裏?”男人問。

“麻煩你,帶我到天南地角去。”唐蜜蜜打開了車門,安安靜靜地坐在後座。

男子開車,有一搭沒一搭地和唐蜜蜜聊著。

“小姐,來旅遊的?”

“嗯。”

“聽你的口氣,好像是華東地區的?”

“嗯。”

“一個人來旅遊的?還是和男朋友一起來的?”

“我沒男朋友。”

男人聽了之後,心裏又是一喜。他一邊和唐蜜蜜聊天,一邊一直在後視鏡裏觀察著唐蜜蜜。

他開著豪車,加入了兼職司機的行列,最大的目的,無非就是獵取美麗的女人。

眼前的這個小姑娘,讓他有了一種垂涎三尺的興奮感。

男人突然將車停了下來,停在了一條僻靜的馬路上。

“司機,怎麽不開了?”唐蜜蜜瞪著無邪的雙眸。

“車似乎壞了,我下車檢查一下。”說著,男人打開了車門,走了下去。

唐蜜蜜不以為意。

男人裝模作樣地在車的四周檢查了一圈,忽然打開了後座的門:“我拿工具!”

唐蜜蜜根本無知無覺,男人卻猛然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塊一直備用著的濕手帕,捂住了唐蜜蜜的口鼻。

“唔!”唐蜜蜜不設防,剛驚懼要喊叫,濕手帕上的異香,立刻就模糊了她的神誌。

唐蜜蜜的整個人,變得眼神散,思維遲鈍,如同喝醉了酒一般,成了一具隨時可以任人擺布的瓷娃娃。

捕獲鮮美獵物的刺激感,使得男人的眼睛裏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男人想要將車子開到荒郊野外,在車裏吃了這隻鮮美的小肥羊更加刺激,剛要將車開向野外,手機響起。

“吉森,你在哪裏呢?這三天兩頭,也不見人影,死在女人跨間了?”不滿的男聲,是吉森的哥哥吉克,“爸叫你回來。”

“爸這幾天不是一直接待著岑氏家族的岑總麽?叫我回去幹嘛?”吉森不滿地嘀咕了一句。

“爸今天要宴請岑總,要我和你去作陪。爸爸在中亞酒店設宴,限你三十分鍾內趕到。”

吉森從鼻孔裏哼了一聲:“爸一向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這次怎麽對這個岑總這樣殷勤?”

“你隻知道吃喝玩樂混女人堆,哪裏知道商場上的事情。這個岑總,不簡單。你快回來,免得爸爸生氣。”

吉森掛了電話,扭頭看了一眼後座那個小女人。瓷白如玉的臉上兩抹粉色醉人,有著光澤的唇像果凍。

這樣一個絕色,如果草草解決丟在路邊,那太不盡興。

吉森做了一個決定,帶這個小~美人回中亞酒店,關在開好的房間裏。等到陪完了岑氏集團的那位岑總,他再好好享樂一番。

至於小女人清醒之後會不會報警?他一點也不怕,在y市這地麵上,這樣的事情,他沒少做,也都能很好地解決了。

三十分鍾之後,吉森將車開到了中亞酒店。

中亞酒店是吉森家的產業,有一間套房是吉森常年訂著的。

吉森扶著悠然喝醉酒的唐蜜蜜,朝著電梯走。

“去哪?”唐蜜蜜的神誌飄飄忽忽的,根本不能凝結思維,好不容易問出了口。

“乖!扶你去休息!”

吉森扶著唐蜜蜜進入了電梯,電梯裏,恰好還有兩對青年男女。男的時尚多金,女的風情靚麗。

“吉少,哪裏找來的極品?”那兩個男人看到唐蜜蜜的神色,就知道傑森對她做了什麽,這幫人,都是個中好手,這樣的手段沒少用。

再看向唐蜜蜜的容顏,兩人的身體,就酥掉了一半:這小妞,太清純太美麗!

“擦擦你們的口水,跟著你們的那兩個整容醜妞去滾床單。”吉森傲慢之中,帶著一絲貶低他人的不屑。

像他們這種公子圈,誰的女人漂亮,是一種炫耀的資本。

兩個男人的家業沒吉少家大,事事矮人一頭,所以羨慕嫉妒中,都閉了嘴巴。

吉森將昏昏然的唐蜜蜜扶進了他常年包訂的套房裏。

“乖!小寶貝,哥一會兒就回來陪你。”吉森留戀地摸了摸唐蜜蜜的頰。他取下了耳環,重新定型了一個正統發型,配上了一套正式的西服。

中亞酒店內。

“吉森,到了沒?爸陪著岑總到了中亞了,你快過來,晚來了,惹爸不高興。”遠遠跟著父親和岑寂深的吉克,掏出手機,將聲音放低,通知了弟弟吉森。

“馬上到。”吉森回答。

“岑總,中餐就設在牡丹廳,不成敬意。”吉父對岑寂深說道。

“吉總,太客氣了。”岑寂深道。

“哪裏,岑總親自到y市考察洽談合作項目,我總該盡一盡地主之誼的。我到s市,想必岑總也是熱情招待的。”吉父笑道。

“那是自然。”

氣氛似乎很友好。吉總邀岑寂深往裏麵走。

迎麵走來的兩隊男女,正是剛才電梯裏的那兩對。

兩個男人自顧自地說著,沒發現迎麵走來的人。

“吉森那小子搞來的女人,好像還是中學生,不過這模樣,真是比仙女還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