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十天護花約定(票票)

就在這時,抱著她的男人突然嘟噥了兩句,那硬梆梆的物事在她兩腿間的私密處頂了頂,放於她臀上的大手也不安份地在她飽滿的臀肉上捏了捏。

妖嬈嬌軀一僵,猛地起身推開齊北,如同一隻兔子一般向後掠了開來。

齊北一頭撞在洞壁上,摸著頭叫道:“哇,你謀殺親夫啊,要用時死纏爛打地抱著我,用完了就一腳踢開,有沒有天理啊。”

“是你……你救了我?”妖嬈見得是齊北,心中不知為何鬆了一口氣,隻是,明明他被她用風縛術給定住了,他是怎麽解除的?

“廢話,我以德抱怨,不計較你用我作餌,救你出了險境,被你死纏著差點凍成冰棍也不說了,你一醒來就恩將仇報啊。”齊北滿臉委屈,他現在不知道妖嬈失去了魔力,生怕她一怒之下將自己給切碎了。

妖嬈冷哼一聲,朝齊北高聳的襠部瞥了一眼。

“呃,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你懂不懂啊,男人早上都這樣,怨不得我。”齊北大義凜然道。

“你昨晚有沒有趁機對我做什麽?”妖嬈拿手中的魔杖點了點齊北的胸口。

“你覺得我能對一塊冰做什麽?”齊北沒好氣道。

“沒有就好,其實,我倒希望你做點什麽呢。”妖嬈走到齊北身邊,仰頭勾起他的下巴。

看著齊北那上下滾動的喉結,妖嬈咯咯嬌笑起來。

齊北一臉悲憤,被調戲了,堂堂男子漢,怎能如此,於是他一把將妖嬈推開。

這一推,齊北愣了,妖嬈也愣了。

“我不是故意的,這一推就……”齊北伸手比劃了一下,手掌隔空對著剛剛觸及到的高聳胸脯。

妖嬈冰藍的美眸狠狠盯著他,想教訓他,但她現在卻無法做到。

齊北本就聰明絕頂,眼珠子一轉,突然嘿嘿笑了起來:“你失去魔力了?”

“我就算失去了魔力,要殺你也一如反掌,你要不要試一試?”妖嬈嬌聲道,聲音媚得驚人,但她的心裏卻有些不安。

“你就唬吧,我不跟你玩了,諾,這亡靈珠還給你,從此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齊北將那幽靈掉落的亡靈珠扔給妖嬈,轉身便朝洞口走去。

“你站住。”妖嬈喝道,她的聲音雖然嬌柔,但這時卻有一種令人無法抗拒的威嚴。

齊北身體頓了頓,大手朝後揮了揮,然後再度起步。

“你……你不要走……”妖嬈的語氣軟了下來,帶上了一絲哀求。

齊北順勢停住,妖嬈的服軟讓他大男子主義的心態得到了滿足。

如此絕世美女,高高在上的地品魔法師,還不一樣要軟語相求。

追女人嘛,齊北還是有些心得的,越是高貴的女人就越要硬氣。

再強大的女人,其實心裏都渴望有一個比她更強壯的肩膀來依靠,如果武力不行,那心理一定要行。

“我身上寒毒發作要持續十天,十天內魔力盡失,我需要你的保護。”妖嬈開口道,心中隱隱有些異樣,一個女人請求一個男人的保護,這本身就有些曖昧。

“你又不是我的女人,我為什麽要保護你?”齊北轉過身,笑道。

“趁人之危不是君子。”妖嬈道。

“我不是君子,我隻是一個男人。”齊北笑道。

“你隻是一個男孩!”妖嬈看著齊北那略顯稚嫩的臉龐,想笑,但是他那與年紀不相稱的深邃黑眸卻讓她笑不出來。

“男人的本質不在於年紀,而在於這裏。”齊北指了指心口。

妖嬈這一次笑了,笑得花枝亂顫。

“男人的本質在於是否能吸引女人,這十天內,如果你能令我愛上你,那我做你的女人又何妨。”妖嬈媚眼如絲。

“這似乎不公平。”齊北挑眉道。

“有挑戰才有成就感,我欣賞的男人就得這樣。”妖嬈用挑釁的目光望著齊北。

“你不用激我,我答應就是了。”齊北聳聳肩,十天之內讓這個妖精般的女人愛上他,就算有神龍印記,怕也不太可能,他估且應下再說。

此時的齊北,對於修煉至陽心法而產生的極陽之火並沒有多大認知,雖說他知曉若無極品元陰來調和,極陽之火會將他燒成灰燼,但是他修煉剛剛起步,缺少憂患意識。

妖嬈見齊北答應,嬌媚一笑,渾身都透著一股勾魂的媚意,那眸中水意,更是盈盈欲溢。

“小北,這裏是在哪個位置?”妖嬈問。

小北?

齊北莫名打了一個寒顫,急忙道:“你還是叫我齊北吧,叫小北,我總覺得你像我媽了。”

妖嬈一愣,隨即沒心沒肺地笑得花枝亂顫。

“你就叫我媽吧,我還真想有你這麽一個可人的兒子。”妖嬈咯咯直笑,笑得都有些喘不過氣來了,那高聳的胸脯劇烈起伏,愈發勾人。

“兒子要吃奶,你給不?”齊北詭異一笑,目光直直盯著妖嬈胸前兩團高聳。

妖嬈的嬌笑聲戛然而止,羞惱地白了齊北一眼,敗退!

兩人所處的位置離血河並沒有多遠,昨天夜已深,到處是遊**的亡靈,齊北背著妖嬈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內找到一個地穴已是走大運了。

“這個地方不安全,我們得離開這裏,朝著亡靈山脈的外圍移動。”妖嬈道。

“我也是這麽想的,昨晚動靜鬧得太大了,這地穴太淺,很容易被發現。”齊北在亡靈山脈生存了這麽久,謹慎小心比起妖嬈有過之而無不及。

齊北背著長弓,手裏持著刀矛,從地穴裏鑽了出來。

一出來,旁邊兩個遊**的僵屍便衝了過來。

齊北眼睛也不眨,一刀揮下,兩顆頭顱便咕嚕滾了下來。

妖嬈跟在齊北的背後,看著他不停擊殺零星的亡靈開路,心中不由湧起一絲從末有過的安全感。

自小到大,她就沒有嚐到被人保護的滋味。

流浪時如此,被師傅收養時還是如此,師傅說過,隻有在最殘酷的環境中才能激發出一個人最大的潛力,隻有在生死存亡間,才能領悟生命的真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