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好摸嗎?(求收求推)

亡靈山脈以北的一座山頭,百頂漆黑如墨的帳篷駐紮在了這裏,周圍有帶著尖刺的柵欄圍著,形成了一個小營地。

四周,不時有身著黑色鎧甲,殺氣騰騰的士兵巡邏穿梭。

若是有明白人,定會大吃一驚,這些士兵可不是普通的士兵,而是金葉王朝最負盛名的黑甲軍。

當然,雖然黑甲軍名義上屬於金葉王朝,但誰不知道黑甲軍實際上是諾德家族的嫡係軍隊。

黑甲軍是從血與火中拚殺出來的軍隊,其戰力之強悍,令所有與之為敵的國家勢力都聞之色變。

黑甲軍數量並不多,對於一軍十萬人的編製來說,僅僅一萬二千名的黑甲軍嚴重缺員。

這裏有一百頂帳篷,每一帳篷住著四名黑甲士兵,想當於在這裏駐紮著四百名黑甲軍,也就是一營士兵。

一營黑甲軍,已經不少了。

等閑軍隊,就算十倍兵力與之對戰,也會被一營黑甲軍殺得落花流水。

黑甲軍的軍魂由諾德家族締造,而同時也是諾德家族最大的倚仗,曆代金葉皇朝大帝之所以不敢對諾德家族開刀,大半原因是因為有黑甲軍的存在。

此時,黑甲軍營地裏的主帳之中,一個**著胸膛的魁梧青年正凝神看著桌麵上鋪開的亡靈山脈圖,上麵縱橫交錯畫著許多線條。

這青年五官如同刀削斧鑿一般,一身結實的肌肉賁起,前身紋著一隻咆哮的猛虎,虎頭就在他兩塊如精鐵一般的胸肌上。

隨著他胸肌的抖動,這猛虎愈發栩栩如生,如同活過來了一般。

他就是懷安。諾德,齊北的一母同胞的大哥,黑甲軍的三大統領之一。

黑甲軍共三十營,每十營設一統領,剛過二十不久的懷安。諾德,已是位高權重。

“弟弟,你到底在哪裏?大哥不信你就這麽死了。”懷安。諾德重重錘了一下桌麵,他忘不了當初母親因生齊北難產逝世前,曾流淚死死抓住他的手要他照顧好弟弟,那時他年僅五歲。

就在這時,帳簾被掀起,兩個清秀得有些過份的小兵端著糕點茶水走了進來。

“統領,你吃些東西吧,這些都是我親手做的。”柳眉間有著一點紅痣的小兵輕柔道,這聲音悅耳動聽,分明是少女的口音。

懷安。諾德抬起頭,看著這易釵而牟的少女有些頭疼。

這少女可不是普通人,而是金葉皇朝的瑞雪公主。

十天前,瑞雪公主攜帶一名侍女偷溜出皇宮,跑到這危險重重的亡靈山脈來尋他。

瑞雪公主生得絕美,性子也溫柔,對他的情意那是人盡皆知。

懷安。諾德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而在那一天,他剛好找到了齊北遺落的一塊玉佩,以為弟弟出事,悲痛欲絕。

而此時瑞雪公主在旁溫柔撫慰,這幹柴烈火的,就這麽燒了起來。

一夜春宵,處子之身的瑞雪公主忍著不適一次又一次地任由有些瘋狂的他予取予求。

清醒過後的懷安。諾德卻知道事情有些鬧大了,皇家與諾德家族之間的矛盾是不可調和的。況且,懷安。諾德自小已與風家大小姐風若雲訂親。

瑞雪公主若跟了他,那他與風家大小姐的婚事就要告吹,諾德家族與風家的聯盟就要出現裂痕。

再一個,成為了皇家女婿,諾德家族又如何放心再讓他掌兵。

不過,懷安。諾德是敢作敢當之人,既然事已致此,他也不會逃避,這事他已如實傳信給父親,相信以父親之謀,定會想出妥當之策。

瑞雪公主有些癡迷地望著懷安。諾德健壯的身軀,輕輕走到他的身後,一雙玉手開始為他按捏著肩膀。

按著按著,瑞雪公主呼吸突然急促了起來,小手由按變成了撫摸。

初經人倫之道,正是食髓知味的時候。

懷安。諾德抓住瑞雪公主的小手,直接將她抱起放在巨大的桌子上,大手粗暴一扯,已是將瑞雪公主剝成了一隻小白羊,健壯的體魄隨即壓了上去。

嬌喘呻吟聲頓時響起,而在一旁,那清秀的侍女就在旁邊看著這場活春宮。

在金葉皇朝的上流社會,侍女旁觀主子行那人倫之道是十分正常的事情,大部份主家根本不會避諱貼身侍女。

貼身侍女的作用本就是暖床,在主子興起之時,也需要加入戰場之中。

這侍女俏臉嫣紅,目光低垂,兩手交錯於身前,似乎很是害羞。

但是,誰也沒有發現,她低垂的目光一片幽暗,而她交錯的兩手間,隱隱黑色的幽光在散發。

……

……

齊北抱著冰塊一般的妖嬈,身體被她身上的寒氣凍得冰麻一片。

若不是體內的內力瘋狂的運轉,他怕早已寒氣侵入心脈而亡了。

懷抱絕世美人,本是**無比的事情在齊北經曆起來卻是最痛苦的時分,連小兄弟都凍得幾乎沒知覺了,還**個屁啊。

好在這已經是第九天了,再有明日一次,妖嬈身上詭異的寒毒就該停止發作了。

而每天早上,小兄弟依然趾高氣揚地頂在妖嬈身上,也讓齊北寥以**,起碼小兄弟還算爭氣,沒有英年早萎。

妖嬈也似乎默許他每天早上頂頂撞撞地揩油,或者這也算對他的一種感謝與補償吧。至於這其中有沒有感情的成份,反正每當齊北問及此事,她總是報以冷嘲熱諷。

這九天來,齊北幾乎每次都因為內力的過度消耗而疲憊入睡。不過這倒給了他一個意外的驚喜,內力的增強比之從前要快了好幾倍。

齊北迷迷糊糊地醒來,突然感覺手心包裹著一團滑膩溫潤,下意識地捏了捏,這手感……

齊北突然想到了什麽,猛然睜開眼,卻見得懷中妖嬈正狠狠盯著他,而他的手,不知何時從她的衣襟中滑了進去,正握住她的一隻酥乳。

“好摸嗎?”妖嬈媚聲道,但嬌糯的聲音中卻帶著冰冷的寒意。

齊北閃電般將手抽回,腦袋波浪鼓一般搖著。

“不好摸?”妖嬈語氣更冷了。

壞了!齊北又急忙點頭。

“好摸?是不是還想再摸?”妖嬈頭湊到齊北臉龐跟前,如蘭的香氣噴在他的嘴唇上。

齊北翻了個白眼,你愛咋咋滴,他死皮賴臉地道:“手感好極了,天天摸著就更爽了。”

“那你再摸摸。”妖嬈嘴角一翹。

齊北還真伸手了,尼瑪,讓我摸還真當我不敢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