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直接離了地,桑榆驚呼了一聲,怕自己掉下去,猛地樓主了鬱非晚的肩膀,腿也夾在了他的腰上,因為鬱非晚沒有穿衣服,她的臉頰幾乎是貼在了他肩膀的肌膚上,肉挨著肉,毫無保留,男人身上溫暖的體溫瞬間傳送到桑榆的臉上,一時間顯得格外的親密。

桑榆的心髒狠狠地撞上胸腔,“轟”的一聲,快速地跳動,她掙紮著想要下來:“放開我鬱非晚!”

“急得喊我全名了?”

鬱非晚微微朝她偏頭過去,唇幾乎是貼著她的脖子:“不怕我感冒了?”

“我隻是建議,你可以自己吹頭發的,不用我幫忙。”

鬱非晚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誰先來招惹我說是我的小秘書,隨時供我差遣的?”

“但是……”

“耍賴不認賬了啊?”鬱非晚其實一直克製自己保持桑榆想要的距離感,但現在這一刻,就是抱著她的這一瞬間,什麽理智都去他媽的。

逗逗她才是自己的樂趣所在,鬱非晚承認自己也是個無恥的人,充滿了惡趣味,許不下過一輩子的承諾,但還是忍不住想跟她靠這麽近。

難道男人的盡頭都是渣男麽?

鬱非晚對自己的人品產生了嚴重的懷疑,但不管了,他隻要此時此刻。

鬱非晚跟上次在酒店一樣,讓她坐在洗漱台上,“先來招我的可不能不認賬。”

把吹風機遞給桑榆:“幫我吹頭發。”

桑榆覺得鬱非晚這是抓字眼,說的話一本正經,但他的身體很無恥,雖然她屁股坐在了台上,但鬱非晚沒有拉開兩人的距離,他身體站直了貼著台麵下的櫃子,她的腿還掛在他的腰上沒能放下來,因為鬱非晚的手拖著的。

這姿勢好他媽不要臉。

桑榆身體往後揚了一下,“你手拿開。”

“我怕你跑了,不聽話。”

“我能跑哪兒去啊?”桑榆的臉都紅了,這都什麽跟什麽啊。

“行吧。”鬱非晚放開了手,但是人沒往後退,兩人靠得極近,她又坐在洗漱台上,所以她的腿隻能打開自然捶在鬱非晚腰部兩側。

桑榆看著這姿勢,臉燒得慌,不過好的是,她穿了褲子,不然簡直沒臉見人了。

而且鬱非晚還直勾勾地盯著她看。

桑榆悲催的想到,什麽回到原來的位置,保持最開始的距離,都是扯淡,因為隻要睡了一覺,什麽東西都有點變質了,哎,那天晚上被黃響害了就該去醫院,而不是招惹鬱非晚。

不然就不會像現在這樣,某人跟個狗皮膏藥似的貼著她。

她甚至還沒有足夠的理由爽快地踹開他。

桑榆認命地給鬱非晚吹頭發,鬱非晚的頭發不長不短,手指可以陷在她的發絲裏,順來順去還挺好玩的。

“玩夠了麽?”

桑榆像個偷拿零食被家長發現的小孩一樣心虛,“……頭發快幹了。”

“還薅麽?”鬱非晚沒有放過她的意思。

桑榆知道,就現在這氛圍,她要是有一丁點把柄落在鬱非晚的手裏,都會被他來回鞭屍,“你頭發濃密,我薅幾下不會禿的。”

“禿了就不好看了。”

“啊,男人真的會在意禿不禿的。”

“那是。”鬱非晚沒否認。

桑榆拍了拍鬱非晚的胳膊,“能不能讓我下來了,我要洗漱睡覺。”

“你睡得著麽?”

“時差嘛,睡不著也要養養神,我也不是沒有熬過通宵。”桑榆現在要做的就是讓鬱非晚趕緊滾出浴室。

“那我抱你下來。”鬱非晚長手一伸,單手攔住桑榆的腰,桑榆也順勢摟住了鬱非晚的肩膀,男人身上的水珠已經幹了,皮膚很光滑,桑榆一個沒有借到力,身體忽然往下一沉,然後扯掉了鬱非晚的浴巾。

她眼睜睜地看著浴巾掉落在地上的畫麵。

桑榆差點想去死。

說好了不出錯,還出了這麽大一個錯誤!